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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空了,所以在绝望之中才会表现出这个样子吧!”
这下,即使我没有说出其中原委,可是从我的话语之中,众人明白刚才怀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可能全都与我有关。
难怪那时的怀山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惊愕不解的同时,众人的心中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能够这样不著痕迹地控制一个人的神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厉害武功,想一想都令人感到害怕。
对于众人神色间的反应,我又如何感觉不到?只是心中有些无奈罢了。
既然现在我的任务已经完成,香凝已被我成功救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了。
回头扫了众人一眼,我淡淡地道:“既然各位已经脱离了险地,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益,不如早早离去吧!”
听我提出分手之意,香凝神色一惊,“啊!”了一声,玉容瞬间变得恻然。
感受到香凝神色间的变化,刹那间,我的心中竟有一丝不忍,难道……真的就这样与香凝分手吗?
默然伫立良久,强忍住心头的那丝惆恨,看向呼兰,我转移话题,淡然问道:“将军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轻轻的一句话,已吸引在场之人所有的目光,即使雷姓老妪与裘英一行正在商议接下来应该采取怎样的步骤离开喀塞,可是呼兰的下一步动向似乎也是蓝香族人所深深关注的,一时之间,全场的目光已同时集中到了呼兰的身上。
沉默良久,感慨万千的呼兰,深情地回视一眼喀塞王宫所在的方向,他的脸上瞬间变得黯然,轻轻叹道:“真是没想到啊!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这天下虽大竟已无我可去之处,唉!”
语气落寞,透露出一丝英雄末路的无奈。
我心中苦笑了一声,对於呼兰此刻的那种无奈与矛盾的心情,我又何尝体会不一主。
一生将喀塞做为自己奋斗的地方,可是现在竟然被逼得无奈离去,纵然不得不走,可这片故土曾经寄托了自己一生的希望,呼兰的心中又怎么舍得离开?
“将军如若不弃,尽可随我而去,反正喀塞我也只是路过而已。”我淡淡地道。
黯然的神色明显一愕,呼兰没有想到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沉默良久,这才轻轻叹道:“多谢风公子的一片好意,只是这个地方生我养我,对我而言意义非常,我已经不想再离閞它了,倒是我那对儿女,我却不想让他们有什么不测,唉……”
凝视著我,呼兰眼中流露出一丝真挚的情感。
“风公子,我虽不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如果能够看在我刚才帮你的情份上,替我照顾他们,我呼兰于愿足矣!”
淡然而伤感的语气虽然一如普通人那般平几,可是此刻,我心中却感到了一种震撼。
喀塞的王者拖哈,纵然聪明绝世,可是他将呼兰舍去,对他来说,或许将会成为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失误和损失吧。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不管如何,从刚才呼兰的话中,这个高傲的男子已赢得我的尊敬。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平都的安平轩等你,我若不在,你只需找到安平轩天字一号房中的人,他是我师弟,你的儿女可以放心交付他便是。”
“多谢!”呼兰谢了一声,脸色虽然还是一如刚才那般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目光中已多了感激。
我淡淡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只是我那师弟最多只能等你三天,三天之后我与他都将离开这个地方。”
“那倒不必三天的时间!”呼兰点了点头道:“其实这里离我家并不太远,待我去去便回就是。”
“站住!”眼见呼兰就要离去,雷长老突然横过手来,将正欲上路的呼兰明刚斓了下来。
“要走可以,可是你得将拖哈的计划说出来才行。”
冷冷地看了一眼雷长老,呼兰的面色显得极为淡漠。
“你心中最想知道的是哪一件事?在这里最有发言权的并非是我。”
言语问虽然还有未尽之意,但以雷长老的聪明,她又如何不明白呼兰的意思,言下所指,自然是说雷长老要想知道详情,应该找怀山才对。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被人将话给挡了回来,饶是雷长老心知呼兰所言乃为实话,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愠意,双眼一翻,便要发怒,却听香凝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算了长老,呼兰将军好歹也将我们带了出来,你就任他去吧!”
轻轻地哼了一声,雷长老这才怏怏然将呼兰放过。
回过身来看著怀山,雷长老语气森然地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刚才的事后,怀山的心志已经有些恢复,可是突然感受到雷长老那森森的语气,怀山著实吃了一惊,脸色苍白的他虽然在血迹的掩饰下没有让人发觉,可是他却开始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语无伦次起来。
“其实我……你们……我……”
“你不用害怕!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们一定不会伤害你的。”轻柔的语气带著的平和之意,却是香凝那婉约的仙音。
怀山惊魂稍定,阴沉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出乎意料的,他竟当场沉默下来。
“怎么?拖哈的那个计划,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不说吗?”眼见怀山脸上阴晴不定,一旁的裘英见状,顿时语气冷然地问道。
呆了一呆,阴晴不定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见一旁的我侧首他顾,目光远眺前方那苍茫一片的莹白夜景,脸上露出一副淡然的神情,似乎对场上的事已是漠不关心。怀山的心中突然感到一种无尽的失落,看著裘英,目光中突然露出极度失望的不屑之意。
“你在找死……”
雷姓老妪心下大怒,眼见怀山如此的不识好歹,半眯的双眼忽然闪过一道逼人的神光,语气问充满了杀意。
与前一刻不同的是,即使感受到雷长老那森森的杀意,可是此刻,怀山似乎也是豁出去了,神色夷然不惧,冷冷的回视雷长老一眼,脸上的神情视死如归。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哼!想要从我口中知道些什么,不要妄想了。”
呆了一呆,雷长老完全想不到,前后不过瞬间,可是怀山的转变竟会如此之大,软硬不吃,油丰不进,成了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如今没有喀塞王拖哈的计划,对于整个蓝香部族来说绝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天香宫与蓝香部族唇齿相依,如果蓝香部族有事,那她天香宫以后的处境不用想也知道结果了。
雷长老面色一缓,强自忍住心中那种快到暴发边缘的怒火,耐著性子冷冷地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怀山哼了一声,理都懒得理会雷长老了,仰起头来看著月光湛然的夜空,完全是一副毫不搭理的样子。
在场之中,谁也没有想到,即使是面对气势凛人的雷长老,怀山居然也会表现得这样。
雷长老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她此时铁青的脸已是青筋暴露,以雷长老那火爆的脾气,心中的忍耐已快要达到极限了。
即使是我,心中也暗暗感到奇怪,怀山的所为,到底有多大成份是属于他自己的本意呢,他这样故意将雷姓老妪激怒,那不是摆明了找死吗?
难道他真的想死?
可是,这可能吗?一道灵光闪过,我忽然回过头去直直盯著怀山,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如刚才那般冷淡。
“阁下心中,可是有什么要求想要提出来吗?”我肃然问道。
脸上闪过一丝喜悦,怀山的神色瞬间又恢复刚才那种样子。
“想我怀山,身为喀塞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现在,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我真的好恨……”
话还未完,我不禁嗤之以鼻,这样没有营养的开场白,竟然也会出现在这个喀塞数一数二的人物身上,还真是奇怪了。
眉头一皱,我的脸上露出不耐烦之意。
“想做你的怀山王,你还回得去吗?”我一针见血的话语,似乎正巧击中怀山的痛处。
怀山身子一僵,满含恨意地扫了众人一眼;当他的目光回转到我身上的时候,眼中的恨意却已消失不见。
“你……你说得不错,可是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怀山又岂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得出,经过了刚才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之后,怀山的心中已对我存了深深的恐曜。
避开我冷肃的目光,怀山环视众人,面色已然恢复常态,哼声说道:“不过这些人想要从我口中知道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怀山也不会如她的愿,反正都是一个死,回去也是死,在这里也是一个死,我怀山也豁出去了。”
我心中一愕,这才明白怀山的心意,想来怀山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便是一个死字而已,所谓无欲则刚,心中既已存了必死之心,那又何惧雷长老的威胁呢!
怀山突然间变得如此刚毅,原来是如此而已。
不过这也难怪,从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他讲的倒也是实话,既然在这里是一个死,而回去也是一个死,已经没有丝毫退路的他,还不如什么也不说,落得一个干净。
要知道现场千万双眼睛看著怀山将呼兰与蓝香族人放了出去,即使他不承认,可是事实俱在,又岂容他狡辩?这样铁一般的事实,纵然他回去认罪,以拖哈的性格,又岂会饶过他。
既然反正都是一个死,倒不如将雷长老彻底激怒,一拳将他轰死来得干脆,当然,如果能够迫使我对他许出什么承诺或保证之类,以我的修为而言,他怀山才真正的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这其中的风险虽然较大,可是为了今后的性命安危,还是值得冒的。
我心中一哼,没想到怀山不但面目可憎,心机竟也如此深沉,正想将自己置身事外,可是突然间感到香凝那一双有些慌乱,又满含焦急的目光,没来由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难受。
想来在香凝的心中由于担心自己族人的安危,已是到了心急如焚的地步了。
暗暗一叹:斗罢了罢了!就算是我再为天香宫做一次好事,为她解决眼前的困难,反正怀山也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落到这样的地步的。”
回过头来,我的目光已然变得平和。
“我将离开喀塞,如果长老阁下意欲一道随行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在这之前,我也想知道你那王兄拖哈,到底有什么针对蓝香的计划,我风无敌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很显然,我的话似乎正是怀山心中所一直期待的,脸色一喜,怀山道:“你此言可是当真?”
我冷哼了一声:“我风无敌似乎还没有必要说假话!信不信随你的便。”
终于得到了我的保证,怀山的脸色已然变得大好,清了清喉咙,这才说道:“好,就凭风公子的这句话,我便将王兄的计划告诉你们。”
隐然间,香凝感激的目光向我望来,我故作未见,只听怀山娓娓说道:“其实我那王兄早就有吞并蓝香的意思,以蓝香的特殊位置,一旦纳入喀塞的所辖范围,那喀塞便可横扫塞外,进而出兵中原皇朝,而那,才是我王兄的终极目标。”
第一次听人正面叙述拖哈的野心,即使在场之人,大多已经知道这件不是秘密的秘密,可是此刻听闻怀山亲口所言,所有的人还是忍不住心头大震。
如果一切真如怀山所言,那塞外各族当真危矣。
当然,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邻近喀塞的部族了,而蓝香做为喀塞的邻部,又由于它独特的地理位置,不用想也知道,它绝对会成为喀塞第一个重要的目标。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喀塞的一切竟然全都模仿中原,想来入主中原的这个愿望一直便是喀塞王族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