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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王公子,你们的饭菜还是如往时一般送到天字一号房吗?”掌柜开口问道。
“等会儿再说吧!”我随意应了一声,一个伙计见我身后有人,便要过来招呼,我微微一笑提醒道:“他们是我朋友。”
“哦!原来是您老的朋友呀,请请!”
伙计哈腰一笑之后,立刻退了开去,我也不说话,带著唐尧与闻天直向三楼的天字一号房而去。
“一笔,你……你一直都是住在这里吗?”闻天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极其意外地问道。
闻天有这样一问倒也不意外。
要知道平都的安平轩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房价的昂贵,就是一些自认为挺富有的人也望而止步,而我所住的,竟然还是这安平轩最高级的地方。
可以想像,住在这样的房间,所需要的租金有多么的昂贵,听我介绍过自己的遭遇,又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我难道就这么有钱吗?
意外之余,唐尧的神色已泛起了一丝惊异。
我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一会儿功夫,到了天字一号房的房门之前,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我“咚咚”敲门,当然,与正常的敲门声一般,这其中的差别,外人是绝对感觉不到的。
“吱嘎”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我看是西图,便向他使了一个眼色,道:“我带来了几位能够帮助你们的贵客,麻烦你去叫他们全都出来,记住,他们如果不来,你便说是我王一笔亲口说的。”王一笔三个字,我暗暗加重了语气。
“是……”西图微微一怔,便已反应过来,愕然的脸色瞬间恢复原状,点头道:“那我这就进去叫他们现在就出来。”
西图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不大自然,可是一言一答倒也算是合理,没有露出半丝的破绽。
我心中暗暗地显了一口气,当然,第一次对著初次登门的客人,有一丝怔然的反应,也算是人之常情,即使高明如唐尧者,想来他的心思再钜细靡遗,对于西图的反应,也不会想到其他。
真的算得上是高明的配合,默契的表演,对于西图的聪明,我也不禁暗暗感到高兴。
将唐尧与闻天招呼进屋之后,我这才轻轻将门掩上。
将人带到里屋,几人各自坐定,没有多久,呼兰、怀山与碧青已从各自的房问出来。
因为呼兰与怀山的特殊身份,在我向唐尧他们介绍呼兰与怀山时,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带过,我言词间的闪烁,以唐尧在江湖中的丰富经验与阅历,自然心有所会,神色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色,随即便已复归常态。
随便聊了一下,唐尧看了一眼呼兰碧青,问道:“一笔呀,你向我推崇备至的人便是她吗?”
我点了点头,赞道:“唐执事果然生就一双慧眼,不错,我说的便是这位碧青姑娘。”
虽然一直静静的立在呼兰明刚的旁边没有言语,可是当我们提到她的时候,做为当事人的碧青还是微微一怔,目光扫了我们一眼,神态已复归于一贯的宁静。
即使唐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她还是一脸平静以对,而且让人感到惊异的是,你甚至于很难从她的神色之中发现有一丝一毫的羞涩,坦然的目光中闪烁著一种智慧的光辉。
在这样的年纪就如此出众,即使是阅人无数的唐尧,也感到意外。
“我想与她单独一谈,不知可否?”发现了这样的一个人才,即使是唐尧,也感到有些高兴,兴奋的目光环视众人,唐尧当场问道。
“当然没什么问题!”我淡淡回答,虽然场中有人处于关心的立场,碍于碧青少女的身份而心存疑虑,可是我的这句回答算是封住了所有人的口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为当事人的碧青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有必要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这位是通宝钱庄的执事。”指著唐尧,我向碧青问道:“他想向姑娘讨教一些问题,不知碧青姑娘可否同意与他单独一谈呢?”
此言一出,除了唐尧与闻天之外,所有的人俱是一阵意外。
通宝钱庄的名气在喀塞,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以怀山与呼兰这样的身份,当然更是熟悉。
喀塞王拖哈的金兰之交,柳乘风所开的通宝钱庄,意义远远地超过了钱庄的本身,可以说,通宝钱庄对于喀塞或是拖哈而言,那绝对是财力支持的代名词了。
可是,身为通宝钱庄的执事,这样不寻常的人物,我又是如何将其带到这个地方的?
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碧青那平静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丝意外的神色。
“原来是通宝钱庄的执事,恕碧青失礼了!”微微一福,碧青叙礼道,回头看著呼兰与西图,在她目光示意下,一行人退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听见内屋传来唐尧一声畅快之极的大笑之声。
“哈!哈!哈!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待我晚上派车过来接你们,姑娘请留步吧!”
“既然如此,那就恕碧青不能远送了,唐先生请慢走。”
“哈!哈哈!碧青姑娘不必客气。”
大笑声中,唐尧一脸兴奋地从里屋走了出来,闻天起身迎了过去,笑问道:“先生为何这样大笑?”
“哈哈!遇到这样的绝世奇女,自然是应该大大高兴一番的,这样的人,才真正是我们东家所需要的。”
“可是,她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呀?”闻天一脸愕然。
“哈哈!你懂什么?就因为她是一个女子我才这样的高兴,我们东家那样的经世奇才,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帮他,你明白吗?”
即使遭到喝叱,以闻天那样的身份也只能唯唯喏喏,可以想像,唐尧的身份应该不会仅仅只是执事那么简单的。
转身看见一旁的我,唐尧的心情特别好,笑道:“一笔呀,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的错过了这样的大好人才呢,你们好好聊聊,待我晚上再亲自派车过来接你们。”
畅快已极的哈哈大笑声中,一脸兴奋的唐尧与闻天开门向外而去,不一会儿声息已杳,想来他们已经下楼去得远了。
隔了一会儿,碧青才从里边走了出来,平静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庞,突然问道:“我听唐尧说,他明天便会回返中原,王公子将他带来的用意可是要我假意允诺为他办事,藉著这次机会,带著我阿父和西图,一道离开这个地方吗?”
“那就要看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了?”我微微一笑,莫测高深地道:“如果真的有一份适合你的好工作,又何必拒它于千里之外呢?这样,你一家不就真正安顿下来了吗?”
语气一顿,又道:“当然,这些事外人是做不了主的,姑娘天纵之资,你心中似乎早已定案,又何必问我一个外人,多此一举呢?”
沉思良久,碧青突然抬起头来,见我依旧还是如刚才一般,脸上挂著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
湛然的目光一隐,碧青突然轻叹道:“王公子,你可知道,你有时流露出来的气质真的非常像一个人,你的师兄!”
我故意面色一变,冷哼道:“他是他,我是我,请姑娘以后还是不要混为一谈的好!”
“从你刚才的言语之中可以看出,王公子的心中对你师兄似乎心有芥蒂。”碧青的话似乎突然间多了起来:“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可是以你师兄的为人看来,我想王公子多半是误会他了,有这样好的师兄,王公子难道真的没考虑过与你师兄一释误会吗?”
我心中一愕,倒是没有想到碧青竟有意思想帮助我与风无敌重修于好,看来我风无敌的那个身份,在她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好印象。
王风与风无敌虽是不同的身份,却同篇一人,不过这些,碧青她又如何知道?现在,事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无奈之下,我也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我冷冷一笑道:“这只是我与师兄之间的事,外人似乎没有必要掺合进来!”
对于我的话语,碧青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平静地道:“你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相信你师兄的心中也是极为难受,你既然能够答应你师兄的请求,将我们送出去,为什么不能放下面子,与你师兄好好地谈谈,尽释前嫌呢?”
我故意一叹:“姑娘的一片心意,王风明白,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曾经发过誓言,今生今世,我若与他相见,除非我死,或是他亡,否则,我们此生将永无相见之期!”
“这又何苦?”轻轻一叹:“难怪当日,你师兄即使到了平都,竟也不肯当面将我们送到你这里来,原来你们之问真的……”
说著,碧青的目中渐渐多了一丝敬佩之色。
“想当日,你那师兄一人独闯王宫,凭一已之力搅得王宫天翻地覆,那是何等英雄,那时我虽未目睹,可是听我阿父娓娓讲来,我心中已有了要见见你师兄的想法,后来我们在你师兄的护送之下来到平都安平轩门外,我们与你师兄分别,他那时的神采,在我看来,这天下还有何人能够相比?你们虽然同属一门,可是王公子的心中对你师兄又真正了解多少呢,能否告诉我,你们之间真的已经不可能冰释前嫌了吗?”
“绝不可能!”斩钉截铁的话从我的口中一字一字地蹦了出来,即使平静如碧青者,脸色也是一变,瞬间便充满了失望之色。
从我的话语之中,即使是个白痴也能感觉得到,我与风无敌之间有不为外人所知的恩怨。
眼见碧青用心良苦,旁敲侧击地将我规劝了半天,可是竟然没有半丝效果,一旁的西图首先忍不住心中那种不平之意,怒意正盛的他,出言讥道:“当然了,同一个师父教下来的徒弟,有的人却什么也不是,拿什么跟人家比?心中不妒忌死才怪,要是我呀,还真是感到无颜见人了。”
对于西图的无礼,我并没有怪他,小孩子心性,有这样的反应倒也极为正常,而且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可是就这样当面被人奚落,即使我心里早有准备,还是感到了些微的不悦。
扫过众人目光中的那种微带冷漠的眼色,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答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想这些人还真是麻烦,只要到了中原之地,我便将他们甩得一个不剩。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呼兰他们一行真的有难的话,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
心中一阵苦笑,唉!我还真会替自己找麻烦啊。
到了晚上,唐尧果然亲自派了两辆马车前来接我们。
于是,我们一行五人,终于离开安平轩,乘著马车,来到了通宝钱庄的平都分铺。
进屋之后,自然少不了楚无遗、秦汉,还有闻天的亲自相迎。
双方各自寒暄了一阵,由于天色已晚,于是,我们便被钱庄的管事分别安顿下来,只待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便随著唐尧、秦汉,还有三个从平都选上的人物一道前往中原。
倒在床铺上,我才发现自己毫无睡意,想起明天就要回返中原,即使是我,心中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激动。
久违的故土,久违的亲人,也不知我的父母现在可否安好?风云门现在如何了?婉儿的近况又是如何?一切的一切纷至沓来,点点滴滴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让我心中再也容不下半点其他的事。
这样的感觉,果然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难道?这就是思乡的感觉吗?
一夜下来,辗转反侧,我终究还是没有入眠,天亮后,随著众人一道用过早膳,在唐尧的安排下,一行二十来个人终于出发,上路赶往中原。”几辆马车,唐尧与秦汉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