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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地方凹陷得如此自然,看上去哪里有一丝人为的痕迹,或许这根本就是自然所形成的山间断层。
潺潺的流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却带着丝丝热气,旁边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一片片翠绿的枝叶上静静地接受着水气的滋润,偶尔有水珠溅起,轻轻地附在待开的花朵上。
我心中突然有点激动,这里就是圣宫所在吗?五百年来的秘密就要被我亲自揭开,这是何等令人激奋的时刻!
而且我知道,以后风云门的生存与否,或许便会因为我的这一次经历而改变,这是何等令人期待啊。
顺着一条小道而行,还没好好打量一下四周,前方一个身着黄衫的年轻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
就好像是突然间平空而现,之前竟然感觉不到她半丝气息。
丝丝秀发轻挽于脑后,一张俏丽的面容带着专注的神情,手里挽着一只用来盛水的木桶,正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向水池而来。
心中一喜,正愁找不到人问路,我迎向那女子。
“请问这位姑娘,不知圣宫要怎么走?”
见我从路问忽然出现,黄衫女子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神色却没有丝毫惊异之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就是吴长老的那个远房侄子熊非吧?这个地方不欢迎你,你还不快走!”
“熊非……”我愣了一愣,什么时候我竟然成了熊非了,我愕道:“在下并非是熊非,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
黄衣女子脸色一寒,冷笑道:“你不是熊非,难道我才是熊非?”
“哼”了一声,黄衣女子的神色带着不屑:“真是没想到你们叔侄俩为了早日执掌圣宫,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不承认自己是熊非,难道欺我没有见过你吗?”
我感到一阵意外,原来圣门之中也有权力之争,现实的差异与我心中所想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太令人不敢相信了,没想到一向超然世外的圣门也会发生这种事?
难道是黄衣女子为了阻止我而故意编造的理由?
转念一想,我便否定了这种想法,无冤无仇的,我的身份又没有人识得,她又怎么会故意针对我一个人呢,这样看来这女子多半是认错人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被黄衣女子一口咬定我便是熊非,令我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奈感。
“姑娘,在下真的不是熊非。”语气之间,我有一种无力感。
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黄衣女子将桶放在地上,冷声道:“好,你不是想去圣宫吗,那我现在就带你过去,不过待会儿你可不要后悔。”
不再看我一眼,黄衣女子回转身子便向右而去。
虽然明知道黄衣女子可能并没有安什么好心,可是为了找到圣宫所在,我也只好一直跟下去了,倒要看看,黄衣女子有什么伎俩。
纵然前边是龙潭虎穴,我又何惧之有。
随着黄衣女子前行了一阵,我们到了一个光滑的石壁前,眼前一道并不算大的石门横在石壁之间。
跨过石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大的石室,空空如也,无一实物。
“这是哪里?不会便是圣宫吧?”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我不解地问道。
“哼,想到圣宫,你做梦吧!”黄衣女子站定身子,这才回过头去向石壁大声叫道:“二姐,那个熊非我已经带过来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一个清脆的声音回应之后,不一会儿,从石门后跨出了一个背负长剑的修长女子。
这个女子身着一身淡青色的宫装,二十出头,娇美无比,看上去虽然十分柔弱,可是眉宇之间却透露出一股逼人的英气。
“昭如,难道他就是熊非……”青衣女子有些疑惑地问道。
见我停住的身形隐隐散发出一种渊停岳峙的气质,青衣女子心中显然有了一丝怀疑。
第五章圣门惊变
哼了一声,黄衣女子昭如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我虽然没有见过熊非的样子,可是我可以肯定地说,这人就是熊非!他刚才还要我带他去圣宫,你说,如果他不是熊非,又怎么可能想去圣宫。”
宫装女子面色一寒,冷冷地道:“你就是熊非?”目中的怒意清晰可见,看她的样子,如果我真的是熊非,那以后再也不必出去了。
我心中气闷,耐住性子再次解释道:“我看你们真的是搞错了,在下真的不是熊非,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个人,在下来此只是想到圣宫解决一件事而已。”
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昭如的脸上带着怒意。
“你休要狡辩,你如果不是熊非,那你到圣宫去干什么?”
所谓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一再被人误为别人,我心中已然有了一丝恼意。
我已经多次说明并非熊非其人,可是对方却不分清红皂白,硬是将我当成那个人,纵然再好的耐性也会忍不住的。
在这个地方,我可不想和她们这样耗下去。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我淡然地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将圣宫的所在告诉我,在下也不愿意勉强,失陪了。”
“想定?只怕没那么容易!”我回转身子正要离开,却听见身后昭如的一声清叱。
青衣女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相信我便是熊非,所以身份被揭穿之后便想乘机开溜。
“看来大姐先前的猜测果然没错,早就知道你不会这样老实的,昭如……”
“二姐放心,他跑不了的。”
说话的同时,昭如手中已多了一柄薄如蝉翼的银色短剑。
轻轻一抖,短剑已化成万干银光向我袭来,剑势未到,凌厉的剑气便已迫体,瞬间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武功果然不弱!
心中一叹,这下就是不想动手都不行了,只是,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要是待会儿动起手来真的出了什么事,柳幽若如果问起,那我应该怎么说?
唉!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在想柳幽若,真是没想到,她在我心中竟然占了这么大的份量。
苦笑了一声,如果我以这种心情与圣门为敌,面对她时又该如何呢,真不敢想像!唉!真是伤脑筋啊!
感受到及体的剑气,我这才稍微移动了一下,如行云流水一般,如此自然,瞬时,我身形已然不可思议地脱离了昭如剑势的控制。
眼见这凌厉无匹的剑势就这样被轻易破解,不止昭如吃了一惊,就连在一旁观战的青衣女子也是大感意外。
“熊非!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厉害了?大姐不是说他除了内力深厚之外,其他的都很普通吗?”
强忍住心中的疑惑,青衣女子心中已然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手腕轻轻一翻,她已将背上长剑连剑带鞘一起握在手中,“呛啷”一声,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一引剑诀,青衣女子低低娇喝了一声:“看剑——”
但见剑势暴涨,一股流光异彩的寒芒向我袭来。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手法,可是在青衣女子的手中使出来却更显凌厉。
一时间,两人似乎早有默契一般,眼见青衣女子向我攻来,昭如持剑之手轻轻一抖,剑势又一次展开,两女一前一后向我夹攻而来。
好玄妙的招式,好有默契的配合!纵然是一代武学宗师的我也不禁发出了一声赞叹。
刹那间,我四周所有的退路已全被封死。
见我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两女的神色这才一松。
在这样可说是天衣无缝的招式配合攻击下,试问,世间还有何人能够躲得开这必杀的一击!
毫不理会我那看似已经吓傻的神情,不容我有丝毫躲避的机会,凌厉的剑式已经袭来,当快要及体的时候,我却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因为此时的我忽然开始动了,是那样地从容潇洒,步伐移动之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不带丝毫尘世间的火气。
一切仿彿都是那么自然。
一步,仅仅只是移动了一步!这如梦如幻的一步又是何算玄奥!
虽然我并没有出手,可是所有的攻势在这一刻已经立告瓦解。
忍不住一声惊呼,两女的神色不禁同时出现了一种惊骇的表情。
为什么会这样?
天衣无缝的必杀一击竟就这样落空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那浮光掠影般匪夷所思的一幕,此时却已无迹可寻。
就如同羚羊挂角,雁过长空一般,一切的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时间,两女愣然立在当场,一时作声不得。
要知道,我刚才可是没有出手,要是我出手还击,那后果简直就不敢想像。
很显然,道理如此浅显,以两女的武学修为她们自然明白。
这一下,从刚才惊骇中清醒过来的两女已经有了一丝明悟,如果我真的是熊非,那她们还会像现在这般没事吗?
“你……你难道真的不是熊非?”昭如面色苍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是不是非要我承认自己是熊非,你们才会满意?”
“不不不!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听我语气不对,表情就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昭如连连摆手道。
青衣女子一声苦笑:“看来我们真的是搞错了。”
“这下糟了……”昭如忽然想起了什么,惊叫了一声,她的脸色显得惊惶失措。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道。
“如果你不是熊非,那真正的熊非如果趁机进入圣宫的话,那长老们……天啊,我做了什么?”一脸后悔的昭如,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这下,青衣女子也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不过显然,与昭如比起来,她倒并不像昭如那般方寸尽失。
镇静的目光扫过昭如急促的玉容,青衣女子缓了一口气道:“你先不要急,也许事情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糟糕,或许现在,那熊非还没有来也不一定,所以不管怎样我们都一定要镇静。”
点了点头,昭如经青衣女子的一番安慰,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待我出去看看,也许还来得及阻止熊非。”话毕,昭如看了我一眼,匆匆向外奔了出去。
对于昭如临去时的那一眼,我已经无暇再分辨那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此时的我,心中正被另一件事所深深困扰。
到底这如同世间净上的圣门,发生了什么事?
“能否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这……”青衣女子迟疑了一下,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想是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告诉我。
隔了半晌,她这才轻叹一声,将事情的始末告诉我。
这青衣女子自称是黄衣女子的二师姐,名叫何冰。听她娓娓道来,我感到震惊的同时,也才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初略的了解。
原来圣门的各大水源已被人施毒,致使圣门之中所有重要的人物全数中毒。
只是幸运的是,不知为什么柳幽若竟然意外没事,后来经过柳幽若的多方查证才知道,原来是身为传功长老的温可为了控制圣门、为了逼迫圣门中人就范所用的伎俩。
不过温可所使用的毒素十分奇怪,纵然圣门拥有天下数一数二的解毒圣药,可是对于那种毒素却毫无效果。
不得已,柳幽若这才下山前往神医门寻求解药,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走漏出去被温可得知。
圣门少了柳幽若的坐镇,于是,温可肆无忌惮将他那远在万毒门的侄子熊非找回来帮他。
如今,这圣宫之中所有重要的人物全数中毒,而在宫外又没有了柳幽若的保护,一日一形势突变,那圣门真的危矣!
我心中感慨,没想到这样一个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