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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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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奴直起身子,又去倒茶。握在手上。等不是太烫手了才递过来,姚崇将茶送到唇边一试,刚刚好。入口微微烫,茶香正正好,这十日来天天如此,原来姚崇也不太留意。但今天看凤奴的举止又喝这茶,才知道凤奴是手握茶盏试温度。滚烫的水在杯里有一段是很烫的,凤奴的手在一段时间里一定是极烫的。
    姚崇喝了一口茶问:“你服侍你原来的主子,也是这般么?”
    “是!”凤奴小声答道。
    “他是一个苛严的主子,所以风奴你不愿意再服侍他。既是如此,对待我不必似待他那般……我怕将你也吓走!”
    凤奴笑了笑,没有答。那是一种习惯了。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的。
    姚崇问他:“为什么鸟儿会与你应和?”
    “因为我的哨声里有善意,是善意还是坏意。鸟儿能听出来!”凤奴答道
    “那……我是善意还是坏意,你听我的声音能听出来吗?”姚崇问。
    凤奴一听,愣了一下,说:“人?人……”
    人的善意和坏意,没办法从声音听出来,因为人是最复杂的。比如说慕容冲,他对她好的时候,真是好得不得了,教她读诗写字,甚至教她箭法,跟她一起研究哨音训练獒犬,其实那驯兽曲就是她与慕容冲一起研究出来的,但是她的爷真是善变呀,也许这一刻正在教她背会一首赋,她正手舞足蹈地背给长史听,翻译里面的意思给长史,下一刻他便把一盏热茶泼到她身上,说她:“你怎么做奴婢的?快去,茶都凉了!”
    等她战战兢兢几天严格做着奴才时,他又会主动拉她去骑射,耐心地教她握箭射箭,为她能射到一丈以外的大树而欢喜,他欢喜的时候有特别的表达方式,就是借口哪里累了,要凤奴给他按摩,然后要凤奴累了倒在榻上,两个人团团抱着睡到第二天……
    天呀,这个是爷欢喜的表达方式么?
    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过?
    也许,不是呢?
    “风奴,想什么呢,为什么不答我?”
    姚崇看凤奴陷进一种特别的情绪里,在悲喜之间纠结,不过他完全可以判断,这些悲喜与他无关,他莫名地觉得心慌,还有些恼恨。
    “答什么?”凤奴惊慌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离开了一阵了,对慕容冲的虐待的回忆好似变浅了,却突然想起他对自己的好来,这是什么回事?
    “没什么!你出去!”姚崇吸了一口气,冷冷地答道。他为什么要介意一个奴仆的回答?
    凤奴应了一声,行了个礼,默默走出去,姚崇看她就这样出去,竟没发现自己与平日不一样,只觉得满腹是气,按捺住自己坐下,拿了本《尚书》来看,看了半日,只觉得木简上的字在飞舞,没有一个字飞进脑子里。放下书在帐篷里急走几步,觉得口渴了,拿起案上的茶盏喝,是凉的。
    “来人!”他叫了一声。
    小义掀帘进来说:“大公子有什么吩咐?”
    “茶凉了,风奴在哪里?”
    “风奴……大公子稍等,我去叫!”小义急匆匆地去了。
    姚崇等了两口气的功夫,觉得很漫长,便走了出去,帐篷外除了几个按规定留守的亲兵,其它空无一人,小路的尽头隐约传来马蹄声和欢呼声。
    姚崇指着那个方向问留在帐外的亲兵说:“人呢?风奴呢?”
    亲兵看姚崇面色不虞,只好说:“骑兵营里来了个校尉,不知道怎么的,要跟风奴比试马的功夫,风奴说怕吵着大公子看书,便到路的那一头比试……”
    姚崇的脸色愈来愈坏,低叫一声:“你去,牵一匹马过来!”
    亲兵忙去把马牵过来,姚崇跳上马,亲兵才想起来姚崇虽然会骑马,但是极少骑,这匹马性子较烈,只怕……刚要说出口来,姚崇已经打马向小路奔去。
    亲兵急出一身汗来,也跳上另一匹马追去。
    小道边上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远远地看到两匹马在赛跑,姚崇看到枣红色的马上面,一个小身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枣红马落后在一匹大黑马的后面,但是只差一个马身,众人紧张地看着,姚崇听到身边有兵士说:“我赌大黑马赢,这骑马的是骑兵队的好手,兵当了五六年了,这小风子哪里能跟他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何罪

凤奴的手在姚崇的小腿处轻轻揉捏,不知道为什么舒服之余还有一丝无可抗拒的酥麻之感,姚崇便忘记手臂里的疼,但是心里积了更多的话要说出来,但是凤奴没有打算说话的样子,只专心一意地按摩他的脚。
    说起来,凤奴一身伤累累都是拜慕容冲所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疯,然慕容冲的身上也有一处伤痕,是凤奴伤的。
    那年,是凤奴第一次见大黑,那时她还不会骑马,因为秦宫送了几匹大宛马来,七匹马不同的颜色,皆神骏无比,中间一匹白马略为瘦小些,神情温驯,是匹母马,慕容冲去看这些马时,面无表情,但凡是宫里来的东西,慕容冲总是那副表情,一旦送走宫里的宦人,他脸上的笑和恭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鼻翼一张一龛,激动之中有些悲痛,还有些恨意。
    平日这种时候,长史便会将奴仆们都遣走,只他一个侍候着,但是凤奴不舍得走,她爱这些马,平日宫里送什么东西来,慕容冲对她最慷慨,什么都让凤奴先挑了,才到段嫣然那里,凤奴对珠宝没有兴趣,就总像征性地拿起一样儿看起来不起眼的。
    但这一回不同,这是马,凤奴已经长出身子来,不是小孩儿了,骏马叫她心生爱慕,她不肯走,昂着头看慕容冲,盼着他如每一年那样说:“凤奴,你先挑吧!”
    然慕容冲偏偏没有开口,定定立在那里,脸上神情喜怒莫辨,长史拼命给凤奴打眼色,凤奴只做不见。还故意站在慕容冲的跟前,慕容冲的眼光从七匹马的身上移到凤奴身上,看懂她的神情,那神情在说:“爷,送我一匹马儿罢!”
    慕容冲冷笑一声道:“马,你会骑么?”
    “现在不会,但总是要会的!”凤奴这样答。
    她回答时的神情叫慕容冲怒火中烧。慕容冲又冷笑一声。指着其中一匹大黑马说:“这匹送给你,两日内学会骑,要不……”
    “我会的。两日内我一定学会骑马!”
    长史差点晕过去,这匹大黑马长脖子长腿,神情倨傲,一看便知是还没有驯服的生马。这种马特别难驯服,但一旦驯服了便认其为主人。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是连男人都驯服不了的马,凤奴居然夸下海口说要两天内驯服,换了别人。如果驯服不了就会算了,偏偏又是凤奴这倔孩子。
    长史对着凤奴拼命摇头,指着白马。意思是叫凤奴要白马,凤奴只作不见。她走到大黑马前,她只比大黑马的腿高一点点,大黑马一看她靠近过来,轻嘶一声,弹了弹蹄子,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凤奴想连獒犬我都能驯服了,我也能驯服你,一副大无畏模样。
    凤奴真是个不要命的,突然飞身出去,出其不意地抱住枣红马的马脑袋,连大宛来的马师都没想到这一着,可想而知大黑马的恼怒,两只前蹄一撅,头一扬,凤奴便被掀了起来,凤奴死死抱住马头就是不放,长史大叫:“凤奴,放下凤奴!”
    叫又有什么用,只见一人一跃而起,也抱住马脖子,伸手将凤奴取下来丢在地上,这人正是慕容冲,大黑马前蹄跃起一脚踢在慕容冲的身上,也不知道踢中了哪里,血便溅出来,洒了凤奴和长史一头一脸。
    长史疯了,歇斯底里大叫:“杀了马,杀了马!”
    慕容冲趁长史狂叫地当儿一使劲跳到大黑马的背上,大黑马怒了,四只蹄子又撅又蹦,想把慕容冲摔下来,慕容冲两腿夹着马肚子用力,大黑马便如被铁棒勒住,弹跳的力度慢下来,但是血迹却更多地洒下来,长史吓得叫不出来了,慕容冲的臂也用力,卡在大黑马的脖子上,手臂和两腿用力,大黑马瞬间动弹不得,只得静下来。
    两个马倌一拥而上,牵马的牵马,扶慕容冲的扶慕容冲。
    慕容冲被扶下马,大家才看清楚,原来他的腿被马踢到了一个口子,血流得很多。
    凤奴吓得不敢动,长史扶住慕容冲,凤奴也战战兢兢地去扶,慕容冲古怪地笑:“凤奴,你该当何罪呀!”
    该当何罪?只能日日用心服侍,寸步不离,慕容冲有时候半夜醒了,突然想起来哪里痛,就给他按摩哪里,他若想起来要她横着当枕头,她便当枕头,整整给他当了一个月的枕头。
    如今这姚崇也是因她而伤了手臂,所以按照惯例,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侍他。
    这天半夜,姚崇醒来,看看帐篷里还有灯,鼻尖还留有若有若无的馨香,遁香而去看,凤奴趴在榻边睡着了,一头浓发遮了她大半边脸,发丝间露了一点肤色,姚崇迟疑了一下,伸手将凤奴的头发拔到一边去,心怦怦地跳,光影下,凤奴的长睫毛投下一根根的影子,影子打在脸颊上,衬得益发地娇嫩,姚崇贪婪地看着,手伸出去又收起来,终于停放在凤奴的脸上,脸皮子微微发凉,却细腻滑手,姚崇猛地将手收回来,手掌火热火热。
    “爷……还痛么?……”凤奴含糊地问了一句。姚崇想回答,又觉得凤奴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伸手摇了一下凤奴,问:“小风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凤奴瞪大眼睛,“我没说什么呀!”
    她在梦中都记挂着原来服侍的那位爷,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明明脱离了魔掌的么?
    “你……是想回去么?”姚崇突然又问。
    “回去?回哪里去?”
    “回你原来……你服侍过的那位爷的地方!”姚崇艰难地说。
    “不!我不回去!”凤奴想也没有想便接口说。
    “为何?”姚崇一阵惊喜。
    凤奴不答,反问姚崇:“公子躺了一天了,身上累了吧,奴才给你梳通一下经骨吧?”说罢便欲走到姚崇的背后。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姚崇一把抓住凤奴的手,那手柔弱无骨,手上有一道紫痕,想是昨日被关起来的时候勒的。凤奴皱了皱眉头,姚崇即将她的手放下问:“还疼么?这群人真该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魁梧

凤奴摇摇头说:“公子,是凤奴……是奴致使你落马受伤,是奴的错,把奴婢绑起来,奴心里还舒服些,公子不要怪他们!公子,奴犯了死罪,公子要如何惩罚奴?”
    姚崇一言不发,又将凤奴的手抓在手上,细长的手,骨节发白,却软得似没有骨头,他看着凤奴惨白的脸,低声说:“罚,是一定的!”
    凤奴缩了一下身子,手便从姚崇的手里滑了下来,姚崇有些遗憾,又问:“你可想仔细了,你再不回你那们……爷的身边?”
    凤奴的脸愈发地白,却坚决地点点头。
    姚崇眼睛里掠过一抹笑意,他躺下身子说:“我又乏了,睡罢!”
    凤奴应了一句,起身要走,姚崇却说:“你……别走,睡在我边上,也许过一会骨头又痛了!”
    凤奴又应了一声,姚崇听见悉悉簌簌的声音,微微侧头看,原来凤奴将软榻上的席子和锦被拿过来,放在自己软榻的下面打地铺,姚崇想说“睡到榻上来罢!”却强忍着没有说出来。
    等凤奴躺下了,他才说:“你方才说要不要罚你?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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