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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奴惭愧地低下头来说:“爷。这爆竹便爆伤了西进院的一人,那时还没有准头,不过现在我晓得怎么计算出剂量了!”
“太好了!”慕容冲目注凤奴,目光变幻莫测。对旁边的人说:“凤奴的十觚酒还未喝完,你们须得看着她一觚一觚地喝完。”
众人看凤奴占了这么多风头,这回听慕容冲如是说,赶紧找酒来,一觚一觚地灌她。
凤奴被灌着喝一口叫一声:“爷,你饶了我罢!爷。你饶了我罢!”
慕容冲舒服地斜倚在榻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盏里的酒,嘴角边的笑很是可疑,长史没去帮着凤奴,走近慕容冲的身边,低声道:“凰哥儿,你真打算让凤奴不醒人事儿?这个法子虽好,但甚是无趣!”他伸出两个大拇指比了比又道,“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方得其趣……”
慕容冲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白了长史一眼道:“你个阉人,根都没有,连莲碧都不敢要,你懂什么两情相悦!敢在我面前说大话,滚开,看我不打你出去!”
长史捂嘴笑道:“小的虽是阉人,但也是服侍过前皇帝的人,在秦宫也见得不少,你看若是哪个皇帝宠爱哪个妃子,就算是皇帝,也会想法子叫那妃子开心,比如赏些珠宝奇玩,没事陪陪妃子吃饭观景,做些小诗,诗情画意便两情相悦了,若是霸王硬上……凰哥儿,别瞪眼儿,我不是说您是霸王,您还不是霸王呢,你是爷,可别吓着她,以前便是吓得太多,如今吓破胆儿了!一味地怕你,哪里有趣儿?”
慕容冲看看长史,若有所思,但突然脸色一变,怒道:“你的意思叫我哄她开心?哼哼……就凭她?”
长史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默默走到凤奴身边,悲悯地看着凤奴,又用同样的目光看着慕容冲,冤孽呀!
凤奴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呓语:“饶了我罢……爷……”
突然慕容冲站起来,意兴阑珊,说:“你们都退下罢,剩下的那三觚酒,我来让她喝!”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爷的话不能有违,便都退了,一会的功夫,明堂的大殿便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凤奴趴在案几上仍在呓语:“爷……饶了凤奴罢……”
慕容冲走到她的跟前,看她半侧着脸,眼睛半开半闭,嘴辱微张,两只手攀在几上,面色酡红。
慕容冲将她小心地揽在怀里,抱起她向西进院走去,这是凤奴到了西进院后慕容冲第一次踏进这里的门,尽管西进院所有的仆从与奴婢们每天都做好慕容冲会随时过来的准备,但他抱着凤奴的到来仍叫他们紧张为难,这时候是要迎上去呢还是不迎上去?两个人更衣什么的要不要进行?是不是还要喝茶之类的。
众人站在院里等长史示下,长史在院里观察,看慕容冲抱着凤奴直接进了凤奴的主房,脚一抬还把门也关了,便悄声说:“爷不要咱们打扰他,爷呀,咱们爷呀,你看我们爷……”说了好几句爷后,长史突然流下眼泪来,众人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相悦
莲碧道:“好好的,你哭什么?”
长史叹道:“我这是高兴呀,我从十三岁跟着爷,看着他长大,娶了妻好像没有娶,虽然养了一大窝的女人,但没见他亲近谁,我盼呀盼,盼着谁给咱们爷生个娃娃儿,爷都近三十了呀,好些个爷三十岁便准备当爷爷了!”
莲碧笑道:“你高兴得太早了,你不是没见过爷跟凤奴在一起的情景,这几年,每个月都有几日抱在一起睡的,却……”
“这一次不一样,大不一样,我了解咱们爷,咱们爷心急了,急得要把凤奴变成他的女人。”
侍女绿衣道:“你们俩一人能说成,一人说不成,那咱们便打个赌,我赌莲碧姐姐赢!”
另一人说:“我觉得长史总管能赢!”
侍女各自支持,居然是对半分。
莲碧突然说:“这赢怎么说?若只是抱着可不能算赢?”
绿衣是半大的丫头,并未通世事,于是问:“抱着不算赢,那要如何才算赢?”
莲碧突然脸一红,快速看了一眼长史,不作声。
一个年长的笑道:“要做了能生娃娃的事才算数?”
“生娃娃的事要怎么做,且咱们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做生娃娃的事?”绿衣又问。
长史笑:“自然有法子知道,明日便知道,以前妃子第一次被宠幸,礼部的人早上便会去查验,一查验便知道了!”
莲碧脸红得不行,踢了一脚长史道:“死太监,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说罢便跑了。
长史叹了一口气,对一屋子的人说:“你们散了罢,回去都睡下了,我在这里侍候着,爷叫也不用你们应着。”
众人都散了,长盛贴心,打发人送来内衫中裤大袍一应俱全。长史向他暗笑,以后别送来送去了,把你们偏院搬过来就成了。长盛冷笑一声道:“是你们搬到偏院吧,你当了一辈子奴才。怎么主次不分!况且,爷那性子,凤奴姑娘那性子,谁知道成不成呢?”
长史作势要拧长盛的嘴,道:“你是盼着爷一辈子孤家寡人。离你不得是不是?”
长盛陪笑道:“我的心思与你是一样的,只怕如以前那般出什么差子,连凤奴姑娘都……到那时候,怕是爷要把咱们一屋子杀了!罢了,我眼不见为净,我回偏院等着罢!”
长史心内何尝不是这样想,凰哥儿因在秦宫当娈童一事,性情大变,对男女之事可谓是深恶痛觉,他对凤奴又是爱恨交缠。不知道何时就发作。
长史决意今晚便不睡觉了,倚在门边候着,万一有什么动静能及时赶过去。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今晚事情会成功么?慕容冲之所以要把凤奴灌醉了,大概是情感积累了好几个月,也许是好几年了,所以暖房里一时无法把控,就是因为在暖房没得手,凤奴把他的示爱求欢当成了惩罚,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慕容冲将凤奴抱进屋子里。酒意在头上,纵横的爱意在心头,身子便管不住了,然后他对所要发生的种种非常陌生。他熟知的只是苻坚在他的身上百般蹂躏,那是他一想起来便浑身发抖的经历。
他将凤奴放到榻上,努力地克制自己,害怕凤奴突然醒来,又求祈说“爷饶命,凤奴再也不敢了!”那太过于扫兴。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起长史说的皇帝对妃子好,还会努力哄妃子开心,才得以两情相悦,两情相悦于他是个新鲜的词眼。
凤奴一到了榻上,马上将自己卷成一只虾米,她身上还穿着舞服,长衫长袖,足下一双长靴子。
慕容冲微微发熏,脑子里零零散散地跳出许多片断,凤奴伸着手奶声奶气地叫他“大大”,凤奴嘻笑着攀在他的手上荡秋千,凤奴不会叫“爷”,只会叫他“大……爷”,凤奴第一次给他宽衣,第一次帮他换靴子的游戏,第一次抱着她一觉睡到天明,恬静无梦,这十二年来,陪伴得最多的是她,他的焦燥与仇恨越来越风轻云淡,也是因为她。
慕容冲想着,伸手不自觉地要帮凤奴舞靴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且凤奴着的是舞靴,盘缠甚多,并不易解脱,慕容冲竟不急,俯下身子细细研究,将凤奴的脚与靴子抱在腿上细细研究,好容易解下一只,居然有大功告成的快活,又脱下一只,把凤奴的布袜子解下来,一只莹莹的小脚,雪白且小,小得叫人心痛。
慕容冲把脚握在手上,看见凤奴的足裸处有细细的痕,认出那是自己绑了她三天两夜完成的劣作,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痕迹愈来愈淡,也同时因为伤口太深,所以还有去不了的痕迹,慕容冲心里涌上淡淡的悔意,心头的炽烈反倒淡下来。
他又开始动手将凤奴繁复的舞衣解下来,凤奴被舞衣勒得颇不舒服,故便是醉着,也是哼哼唧唧,舞衣一解下来,她马上舒服了,一翻身过来,伸手抱住慕容冲的腰,就如以前一般团成一只虾米,头靠在慕容冲的胸口处,发出均匀的呼吸,慕容冲身子一僵,随即有一种温暖和舒服的感觉,一股强烈的倦意就袭上来,他把凤奴团团抱住,很快陷进睡梦中。
非常美妙的梦,两只相携的手,遍地花香,四腑都慰慰服服,香味进了每一细胞。
“渴……渴……水……水……”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凤奴口里发出**,她喝得实在太多了,身子烧起来,缺水的感觉令她有些要窒息。
慕容冲也醒过来,屋里还点着烛光,他的胸膛一片火热,伸手去摸,凤奴的脸上也是一片火热,慕容冲起身倒了一杯水,扶凤奴喝下,是他令她喝下许多酒,便应该对她好一些,为了两情相悦,服侍服侍她又如何。
凤奴喝了水,感觉身子还在烧,撩起眼睛看了一眼慕容冲,瞳孔聚在一起散着灼灼的光彩,慕容冲没见过凤奴这般眼神,只听凤奴说:“帅锅锅,千古第一美男,教授没骗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雪豹
“凤奴?”慕容冲一瞬间明白,那个凤奴回来了,凤奴的身子软在慕容冲的胸膛里,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脸上一团红云,眼睛汪汪带水,腻声轻唤:“帅葛哥……”她的呼唤瞬间将慕容冲点燃,来不及去问这是凤奴的魂,反正凤奴就如一只美妙的兽,在他怀里蠢蠢欲动,慕容冲下身子,凤奴则抬起身子,两片火热的唇相遇,仿佛等了许久,久得已经无法忍受,四片辱便纠缠在一起,调引着周体里的血液奔袭而来。
早就昏了头,所过之处,皆时无法想象的旖旎风光,跌宕起伏,这一片燃烧到极点了,那一片便及不可待了,只想全身上下找不出一条缝,所有都要契合满了才能得到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进入,慕容冲史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活直冲头顶,他躬直了身子大叫一声,同时大叫的还有身下的凤奴,还有她抬起身子那双极度痛楚、惊慌的眼睛,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也许看到什么,她尖利地叫了一声,慕容冲就知道,小凤奴回来了,他心里充满怜意,她竟没享受到大快活,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凤奴又大叫一声:“爷爷爷……饶了凤奴吧,凤奴跟姚公子没有什么,我只是服侍过他,真的没有别的,您别生气了!你饶了凤奴吧?”
慕容冲一听,松开凤奴的身子,抬起赤裸的身子,凤奴又尖叫一声,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凤奴是常常给慕容冲松衣淋浴的,他的裸身她见过无数次,但不是今天这样,一身的汗水及嚣张的**,将还有处子之心的凤奴彻底吓到了。
慕容冲怒气冲冲地直起身子。将凤奴拽了起来,狠狠地摔到榻上,他跳下床,未及有穿上一件衣服便冲到门外去。
长史就在不远。迷糊中要睡过去,听到凤奴的尖叫,情知出了事情,又不敢贸然推门,只是抱着慕容冲的大袍守在门口。慕容冲一出来,长史吓了一跳,忙将袍子披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裤子,慕容冲被冷风一吹,略清醒了,一股伤心痛苦涌上心头,等长史帮他穿好衣服,他低声说:“备马,我要到军营去!”
长史想劝。看慕容冲的眼里闪着鬼火似的莹光,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大叫一声,一院的奴仆都醒了,备马的备马,长史叫莲碧去看凤奴,凤奴赤条条躲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