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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遍及全身的欢悦,比打胜了两场仗更大的惊喜,不同于第一次,这一次彻底且纯粹,慕容冲感觉得自己低叫了一声,同时敏感地发现身下人的悸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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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快活
身下的凤奴就在那一瞬睁开了眼睛,迷离之中带了些些惊恐,在她发出一声尖叫前,慕容冲吻住她的唇,辗转吻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别怕,别怕,凤奴是我!”
凤奴呜咽一声道:“爷,你是要罚我么?”
“不,凤奴,不是罚你,是与你一同快活!”慕容冲欢喜到极点,但此刻他忍受着不敢动,全身的肌肤绷在一起,血涌上头,汗顺着额头滴落到凤奴雪白的胸脯间,慕容冲忍着冲动,伸手轻轻替凤奴抹去汗水,手指在柔软的胸脯上轻轻一划,凤奴瞬间睁亮眼睛,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感遍及全身,她的唇边迷糊地发出一声叫喊,类似于撒娇与嗔怪,还有不满,那不满里好像在说:“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还要……”
慕容冲的手铺满了那柔软,手指欢愉地沉浸进去,他的身子轻轻地一动,凤奴不耐地吟呻了一句,两只手臂竟攀了上来,“爷……爷……”她轻唤着,慕容冲听到了前攻的鼓声,奋力攀登,两人攀上高顶又跌下来。
月色下,那艘载着车驾的大船一起一伏,大船伏在波浪间一起一伏,融为一体。
圆满、愉悦……
慕容冲抱着凤奴,慕容冲有千言万语想说,凤奴初次体验这猛烈的欢悦,更是七上八下,然两个人只是抱着,一句话也没有,只怕一说话,一切都是空的……
突然,慕容冲听到有人在崖坡边大叫一声:“船上什么人?”
叫声后,马上船身一沉,好似有几个人跳到船上,凤奴慌了。抬身想起来,发觉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吓要差点尖叫起来,忙将身子钻进锦被里,将头埋起来,裸着的小半边脖子红通通的,慕容冲爱怜地摸了一把。在她耳边说:“别怕。凤奴,有我呢!”
他跳下来,想找衣物穿。才想起刚才冲洗污泥跳到河里清洗时,将全身的衣袍都脱了丢在甲板上,他听到脚步声向车驾走来,心一急。把刚才脱下的凤奴的衣裙披在身上,打开半边帘子。探出头去看。
“是个小娘子!”一人看见他,眼睛便直了。
一个人正拿手上的剑挑起慕容冲的衣袍来看。
“一个美貌的小娘子!哈!”又一个人说。
慕容冲回身看看,凤奴拿锦被包着头身并未露出来,这才明白那两人说的是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发,披散下来半遮着脸,只露一双眼睛和半边脸庞。他又矮着身子倚在门帘上,披着凤奴的米分色衫裙。所以才被这几个大汉错认他是小娘子。
是的,想当年苻坚看上的,不就是他雌雄难辨的容貌么?
慕容冲放松身子,哑着嗓子柔声说:“讨厌,你拿着我情郎的衣袍做什么?快送过来!”
那几人露出色迷迷的神态来,一人调笑道:“小娘子,你一人出来会情郎?胆子可真大,看你情郎的衣袍,还是位有钱人呢!”
慕容冲“哼”了一声道:“几位就不要打扰咱们了!”
“小娘子,不如,你也陪陪我们!”
说罢要上前来。
“混蛋,你忘记咱们是干什么的,等完成了任务再玩!”岸上有人喝道。
“叫你情郎出来,他是不是河东人,河东昨天是不是出事了?”一人问道。
慕容冲的心“咯噔”一声,这些是什么人?是来刺探消息的吗?他忙说:“我情郎是河东人,昨晚河东投降了,所以情郎得以出来相会!”
“是投降了慕容冲么?”一大汉问。
慕容冲看他不自觉地摸摸腰间,这是兵士特有的动作。
“大哥,你真神呀,你怎么知道?”
大汉一挥手,几个人同时跳上岸,一下就没了影子。
慕容冲将衣袍挑过来,回头对凤奴说:“我去去就来。”
凤奴忙跟上说:“我也去!”
慕容冲扶着她的腰跳上岸,悄悄地跟着几个大汉,大汉行至一个拐角就不见了,慕容冲跳上高坡,吸了一口冷气,高坡下面的山谷里,漫山遍罢都是人,不知道几十万,慕容冲看看旗号,上面打着“窦”。
“窦”!大秦国领兵的将军姓窦的只有窦冲了!大秦天王陛派出了凶猛的将士来收服他曾经的小宠,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慕容冲扶着凤奴的腰,回身就跑,他神情铁青,眉头紧皱,苻坚是不会放过他的,看这个架势,就要一举歼灭他。
慕容冲几个起伏就到了大船,他解开船的绳索,奋力地撑着船,这是逆流而行的船,费了不知多少倍的功夫,凤奴想来帮忙,但不知道从何帮起,慕容冲手一抬,将她推倒在地。
凤奴抬头看他,不明白方才还含情脉脉的爷,怎么突然间变得暴戾起来,身体里的感觉还保留着缠绵的感觉,可是一瞬间就变了。
这原本就是爷惯常做的事,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下一时就会将她从手心处掼到地上,也许还会踩上几脚,等把她踩得遍体鳞伤之时,又拉到身边百般怜爱。
还记得有一次,慕容冲突然心情好,择定一日,叫莲碧将凤奴打扮一新,叫整个十六院的人都过来,宣布说这一日是凤奴的生日,只要是凤奴生日这一天,就准许凤奴开口向他提出一个要求,这话是当着十六院及所有府第里的奴仆说的,凤奴在众目睽睽下,想了半天,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慕容冲当众脱开纱帽笑一个。
慕容冲坐在榻上,看不清他的面容,不知道他的神态,他看众人眼巴巴地看着她,突然一把她揪过来,冷笑说:“你大胆,我只要你提一个跟你有关系的要求,你提的这是什么要求?你当爷是卖笑的吗?”
凤奴吓了一跳,说:“不是爷要凤奴提要求的么?这是跟我有关系的要求呀,奴婢想看见爷笑一笑,奴婢认识爷十几年了,从没有看过爷笑过。”
慕容冲一把扭过凤奴的手,把她的面容面伸向大家,大声说:“笑,你笑一个!”(未完待续。)
ps:你快活吗?
☆、第二百零四章 笑容
凤奴疼得眼泪“吧啦吧啦”地掉下来,哪里还能笑得出来呢?众人知道肯定是凤奴的哪句话又点中慕容冲哪根神经弦了,吓得纷纷退下去,长史当然知道,凤奴叫慕容冲笑,是因为慕容冲太神秘太静肃,而慕容冲生气则是因为想起自己在秦宫时勉强自己讨好苻坚的日子,这是慕容冲的死穴,只要点中了,就得出人命。
长史心中了然,忙上前说:“皇哥儿,你须怪不得凤奴,是你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是便是,又是你兴冲冲说要满足她一个要求的,你说凤奴提还是不提?怎么她提出来了,你还生气呢?爷你快放手,凤奴都哭了!”
慕容冲喝道:“狗奴才,你给我下去!看我杀了你!”
长史只得领着一众人退出去,长史一出去,慕容冲便将凤奴的手松开,反抱过来,轻轻为她拭眼泪,揉揉她的肩膀,扯她的头发逗她,好似这眼泪和疼痛不是他弄出来的。
最后凤奴不哭了,但也不会笑了,只低着头不说话,慕容冲就将纱帽取下来,整张脸对着凤奴微微笑道:“好啦,好啦,今天是你的生日,爷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对你笑一个!”
慕容冲的笑真是光芒万丈,凤奴瞬间忘记是他扭痛她手脚的事。
所以凤奴一年可能会过好几个生日,有时今天才过完生日,明天再过一个,府里人也渐渐明白了,爷高兴的那一天,就有可能是凤奴的生日。他可以满足凤奴嘴巴里提出来的差不多任何要求。
凤奴也从此知道,慕容冲的喜怒无常,他的宠爱与暴戾是同时存在的,他宠爱她时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怎么爱都不够,就像半日前在船上,他抓着她的头发。一根根帮她梳理。像宝贝地般爱怜地亲吻她,从这边的额头亲到那边的额头,再从这边的眼窝亲到那边的眼窝。最后亲她的唇,怎么也亲不够,每亲一下就发出缠绵的赞叹,喃喃地说“我的亲亲凤奴……心肝儿……宝贝儿疼死我了……不许再离开我……我咬死你吞进肚子里……”
奇怪的是。凤奴听他说‘我咬死你吞进肚子里’,一点都不像以前那般害怕了。而身子便不由地又软下来,将手缠过去,脖子伸过去,等着他咬。他果真就咬了,牙齿在她的脖子上轻一下重一下,凤奴就管不住自己。便吟道:“咬凤奴……咬咬咬……要……”
于是慕容冲就又将她揉成了泥水,就这样一天一夜就过去了。凤奴清醒的时候想: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么?爷给我的生日礼物真是奇妙,奇妙极了,怎么叫人要了还想要?
这一次的宠爱久了一点,但是他的暴戾也不远了,就像现在。
凤奴不作声,只能顺从地回到车驾上。
“凤奴,你给我记住了,这条河道顺流而下,会进入大黄河,黄河的对岸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你记得在那个地方等我!”慕容冲一面说一面使尽全力撑着船,只要慢一点,比那些秦兵慢一点,那辛苦带出来的两万多人马就会统统死得非常难看。
与凤奴在一起的一天一夜是那么快就过去了,时间真是多变,这短短的一段路真是漫长而艰苦,待把船撑到河东城下,慕容冲已经是筋疲力尽,他喘息了一下,向河东墙头吹了一声呼哨,有人探出头来,慕容冲喊:“我是大司马,敌军来了,快叫段副将击鼓集合,马上撤离!”
城门打开,长史正站在石阶上焦急地等待着,原来慕容冲带凤奴走了一天一晚,他不放心,竟一步也没离开台阶,生怕慕容冲发疯,凤奴又在昏迷之中,一个不小心不堪设想,他盼着慕容冲带凤奴欢欢喜喜地回来。
终于看到慕容冲了,他跳上石阶,绑上绳子,一面大叫长史,回头又叫凤奴,一面说:“你跟长史到黄河东岸,就是刚才指给你看的方向,你乖乖在那里等着我!”
长史定睛一看凤奴居然好端端从船上车驾走出来,居然醒了啥事没有,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跟前,长史欢喜之极,但又听慕容冲这样吩咐,还没反应过来慕容冲话里的意思,就一下就被推到了大船上,几个船夫和两名丫头也被慕容冲推上船来,长史只来得及问一句:“皇哥儿,我们去了,怎么跟你联系?”
“爆竹!”慕容冲回了一声,便跑上台阶没有了影子。
长史回头看看凤奴,惊喜交加,上前抱住问:“我的凤奴姑奶奶,可吓死长史了,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凤奴呆了一下,脸红彤彤一片,连脖子都红了,羞愧难当,长史当即明白了,拍掌欢喜道:“我就知道,你公交站……成了,成了,好事呀,大好事!”
凤奴羞得把头别到一边,不敢看长史,顾左右而言说:“这是哪里?怎么就离开了平阳了,咱们要做什么?”
长史笑说:“这个说来话长,现在形势危急,咱们要听从爷的吩咐,快行船,我已经嗅到了危险来了,前两场仗打得太顺利,可惜凤奴昏着不知道,那两场仗打得可真精彩,以后叫皇哥儿与你分说……可惜事不过三,就看这一次皇哥儿能不能渡过了这场危机了!”
慕容冲快步奔上城楼,段随已命人打鼓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