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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营之围自然便解了。
慕容冲与段随赶回河岸,发布命令,在箭头上绑上火油,令弓弩手分布在十条船上,另外六千人埋伏在秦兵增援回来的路上,吩咐带队的韩延,遇敌不要他们正面冲突,只是尽力拖延。
安排完毕,慕容冲对女兵营主将襄妍道:“襄妍,你领女兵绕到秦兵主营的后面,秦军的粮草在那里,将他们的粮草烧了,他们便不战而败,坚持不了几日,自然就退了。”
慕容冲转眼看凤奴混在女兵中间听,脸一板道:“凤奴,你就守在船上,哪里也不去,这是军令!快退下!”
长史拖着凤奴便走,凤奴急道:“报告大司马,把草垛……草垛……烧……”
“慢着!你是说将草垛烧起来?”
慕容冲一拍手,正是!方才在船上他们拿草垛来挡箭,船上还有不少苇垛,苇垛易燃,秦兵营一下便能烧起来,可是草垛很重,是烧起来丢进去,还是丢进去再烧?
凤奴取了一把剑,把剑平放在船上,又把剑鞘放在剑下面,拿了一块石块放在剑端,在长的剑柄处一踩,石块受力飞了起来。
慕容冲马上明白了,下令将苇垛束好,几十艘船向东北角出发,各就各位后,占燃苇垛,一踩撑杆,点燃的苇垛便向秦兵主营的帐篷飞去,一个个落在帐篷上,帐篷很快便着火了,大火熊熊烧起来,营里乱成一团,有人大喊大叫着跑了来救火。(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投奔
慕容冲看一人跑出来,身材魁梧,面上虬须凌乱,身披着大黑袍,正是慕容冲的老朋友苻睿,慕容冲冷笑一声,举箭瞄准,苻睿正在在跳着脚指挥救火,不知道哪里射来一箭,一箭贯胸,连挣扎都没有就倒在地上,后又有一人跑过来抱住苻睿叫,慕容冲一看,正是姚苌。
慕容冲做了个手势,停止放箭,姚苌曾送他出长安,使他免了苻氏宗族的追杀,于慕容冲有恩,就放过他罢。
不久,有兵士陆续回营救援,突然秦兵的后营火光四起,慕容冲知道秦兵的粮草烧起来了,火光冲天烧得很旺,襄妍得手了,慕容冲手一挥收兵。
回到船上等待,只有半柱香的功夫,有兵士报慕容泓的军营已有兵冲出来追击秦兵,天亮时间,慕容泓的部队已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苻睿带了十万兵马过来围剿慕容泓,结果损兵折将四五万人,连主帅苻睿都死了,粮草也烧了个精光,果然不两日便退兵了。
下了船,慕容冲叫段随清点了一下人数,只剩下八九千人马,原先的两万多人马,大半在河东镇时丢失了,辛苦了十二年攒到的两万人马,一日一夜就丢了一大半。
慕容冲领着八千人马靠近慕容泓的军营,慕容泓只派了个副将来接,不过高盖也来了,看见慕容冲忙跪下来道:“高盖总算把将军盼来了!”
慕容冲忙扶起他说:“高大人,使不得,我慕容冲是来投奔泓将军的,我们以后就是同僚了,不能如此多礼!”
高盖叹息道:“我等能脱离包围之困,全赖将军您呀,若不是你们到秦兵后营烧起来,秦兵赶着回去救援,高盖我也许就不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了!”
慕容冲点点头,原来高盖是个明白人。不知道慕容泓知不知道他所做的事?
高盖将慕容冲迎进军营,慕容泓才从帐篷里出来,慕容冲一看,连忙半跪行礼。慕容泓也不扶,淡淡说:“冲弟弟,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把苻坚派来的人打跑了,苻睿也死了!”
慕容冲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高盖,高盖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慕容冲瞬间明白了,慕容泓想把打退秦兵的功劳独个占有了,只字不提慕容冲解困之功。慕容冲拱手说:“六哥真是神武机智,以五万之众战败秦兵十万之众,弟弟佩服之至!”
慕容泓得意地笑了起来说:“哈哈哈——你也反了?没想到冲弟也反了,你难道忘记了苻坚对你的恩宠了?”
慕容冲抬起头来,说:“我与苻坚不共戴天,当年是不得已为之,我恨不得啖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那么恨他!那就在这里留下来吧!我们一起共抗大秦,重兴大燕!”慕容泓伸出手来扶起慕容冲,说:“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有肉吃,也分你一块!”
慕容冲拱手谢之,慕容泓看看他那张绝世的面庞,笑道:“弟弟真是风华绝代,我听闻你此次带了不少女子出来,真是奇谈呀!”
慕容冲忙说:“她们虽是女子,但是战士。她们虽力比不上男子,但是骑射功夫,一点都不比男子差,攻河东若不是她们取了船来。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秦后营的粮草便是她们……”
“哈哈哈——”慕容泓及时将慕容冲的话截住,大声说,“听闻这些女子长得不错,弟弟什么时候送我几个在我帐下服侍?”
慕容冲忍着气道:“六哥,我方才说了。她们是战士!”
慕容泓哂笑道:“弟弟舍不得就算了,我可说好了,莫叫这些女子扰乱了军心……”他走到地图的面前,指了指军营的东北角道:“这里是一片林子,你领你的人就暂时在这里开辟军营罢,还有,我们初领义军,军粮不足,若我们要攻打邺城……需要更多的粮草,限你一个月的时间筹集到十万军粮!”
慕容冲一愣,十万军粮?这不容易做到,且不说现在是初夏,粮食未长出来,旧粮又吃得差不多了,从去年大秦东征江东六郡,几乎把所有的壮丁和粮食都征集一空了,现在去筹军粮实在是一件艰难的工作,几乎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但初来投奔,只总要有所建树,才能被慕容泓真正接受,况自己手上只有八千人马,如果独立出去,一定很快就会被剿灭的,忍一时之气,只有把队伍做大了,才能不依附他人!
忍,慕容冲告诉自己,拱手领命,他出了军帐,高盖迎上来说:“大人能来,大事能成矣,不过泓将军叫你一个月筹集军粮,似有意为难大人……”
慕容冲说:“筹集军粮之事,高大人有什么指教?”
高盖叹道:“泓将军欲摆脱你,才命你筹备军粮,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欲给皇上写密信,泓将军的手下多是皇上的旧部,定不叫泓将军……”
此皇上是指慕容暐。
慕容冲忙道:“高大人,此事先不惊动皇上,待我好好想办法!不要叫泓将军小瞧了我!”
慕容冲匆匆回到岸边,把所有的船排列好,藏在芦苇中,把战马拉下来,到了东边的林子,因逃得匆忙,什么都没带,没有军帐及一应用品,慕容泓也没有支援。
慕容冲命人砍树做简易的木房,这些兵士原有不少是逃难下来被慕容冲收留的,不少人是派到地方县堡当乡勇,到地方之后也是自已开辟土地建屋建堡,做这些事情轻熟就驾,半日的功夫搭起了木棚子,女兵们派去弄粮食,一日内,一个临时军营便搭起了!
傍晚时分,慕容冲转了一圈,看段随已重新排好了千夫长,百夫长,士兵们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巡视一圈后,慕容冲看看边上一户低矮的木棚子,几个兵士还是在忙碌,其中有一个个头瘦小的,也抱着长枝条跑来跑去的,包着的发露了一缕在外面,乌黑发亮在空气中荡来荡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燥热
慕容冲走过去拦住她,那小个子没抬头嚷道:“长史,咱们拿这些藤条做个吊篮儿,还要在外面做个秋千,没事儿荡一荡好不好?”
慕容冲一把夺过她的长枝条,小个子一抬头,不是凤奴是什么?
凤奴连忙后退一步,低声道:“爷……你……”
“进去!”慕容冲一指木棚子,凤奴只好进去,木棚子里面,莲碧与绿衣在收拾,看见凤奴后面跟着慕容冲,连忙停下手里的活,也不用吩咐就走出去守着。
慕容冲看木棚子里拿木头铺了个小榻子,上面铺了些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一皱眉,将身上的大袍解下来,说:“坐下!”
凤奴只好乖乖坐下,慕容冲一把将她拖过来就去解她的衣襟,凤奴连忙紧紧护着,羞愧难当,低喊:“爷,你做什么?”
慕容冲拿腿夹住她不叫她动,低声笑道:“咱们俩……不是什么都做了……还能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说着他的手没停,将凤奴左边臂膀的衣衫解下来,果然那包扎又有些渗血了,慕容冲将布条取下来,又敷了些金创药,喝道:“谁叫你再跑来跑去的,臂膀不想要了?”
凤奴才知道是慕容冲给她上药,羞得满面通红,便低头不做声了,慕容冲又撕下了两条布条,多扎了一圈,凤奴觉得臂膀有些紧,不由哼了一声,身子扭了一下,慕容冲突然暴怒,喝道:“不许叫,不许动!”
凤奴连忙停住,紧紧闭着嘴,身子僵直,快包扎完了,慕容冲又喝一声:“叫你不要动,不许哼!”
凤奴想说我没动也没哼。就见慕容冲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站起来摔门而去。
长史在外面等,突然见慕容冲摔门而出,忙进来问凤奴怎么了。凤奴委屈地说:“咱们爷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动不动就发脾气,我明明没有动,也没有哼,他没事就骂我!”
长史看凤奴的伤口又重新包扎了。明白了,说:“我早说了,你的伤没有好,不要跟我们一起干活儿,你一干活,伤口出血了,爷自然要生气,爷现在心疼你!”
“心疼我?他是巴不得我疼吧?”凤奴嘟囔了一句。
慕容冲一身的怒意回到自己的木棚子里,方才心上身上烧了一团火,凤奴只要动一动。使骚扰到他,令他很想把凤奴压在身下,就像昨晚那样,看她又痛苦又兴奋的神情,看她像软泥一般贴在自己的身子悸动,像蛇一样一边扭一边哼,想想便燥热起来,故他才摔了门出来。
有句话他还来不及问她,他很想问,可是时机不对呀。
他觉得心烦。便召集百夫长以上的官员商议筹粮之事。
段随道:“大司马,我觉得泓大将军所交给的任务无法在十日内完成,泓将军似有刁难的意思。”
众人一阵沉默,慕容冲说:“以后便不要叫我大司马了。就叫冲将军罢,筹粮一事,咱们做都没有做就觉得不可能了,那咱们何苦起事,就呆在平阳好吃好住就行了,为了能回到故燕。重兴大燕,咱们努力去做!”
慕容冲将地图拿出来,将周围各片划分出来,每个千夫长负责一片地方。
第二日全员出马,各自奔向自己所划分好的区域,叮嘱三日后回来看看各自的收获。
三日后各个千夫长带领队伍回来,都只得了不到百石的粮,只够自己吃上两三天,哪里能再供应军粮?
这天今晚,慕容冲无限烦忧,不觉得踱步到了凤奴的木棚子,凤奴这几天都在乖乖在木棚子里养伤,慕容冲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凤奴又清又亮的声音在描述什么,慕容冲不觉得停了脚步,只听凤奴说:“我就想呀,我会驯马,若是得了匹马,我就可以在婚礼的那日逃走了,于是我就要求有两匹马一副车驾,黑牛妈说:‘哪里来的马和车驾,咱们村只有财主家才有马和车驾,咱们穷买不起!’,我就想呀,我身上不是还有爷每年赏的首饰么,首饰不就是钱吗?当下我便把左手手链子取了来给黑牛妈,叫她拿手链子租财主家的马和车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