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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爷子两眼一黑,又想发脾气,凤奴忙劝道:“老爷子别生气,你说你的故事,只当他不在便是了,这里头,不是还有这许多石凳石椅么?”
方老爷子闻言大笑道:“哈哈哈!然也然也,便把他当成一块大顽石便成了!”
慕容冲扭头向着凤奴,凤奴隔了纱帽都感受到慕容冲冲天的怒气直向她喷过来,好在这里还有老爷子在,他不敢欺负她,她低头只作不见,说:“老爷子,你说到健得了王位之后呢?又怎么样?”
“健得了王位……后又把位子传给他的大儿子生,这时候出事啦!我原先不是跟你说大王有三个嫡子,一个叫健,一个叫雄。还有一个叫方么?啊,这个健的儿子生后来当了天王……不过出事了,因为雄有个儿子小名叫坚头……”
原本慕容似听非听,这回听到“坚头”两字。不但地把头转向方老爷子,还凝神细听起来。
“这坚头可不是一般人物,小时候很得洪大王的喜爱,小小年纪就懂得与各大臣交好,仗义豁达。七八岁的时候就叫洪大王请了汉人教学圣贤书,同样是洪的孙子,生却糟糕多了,天生有隐疾,身体四肢不全,因而还特别自卑懦弱,朝庭之事也是多听从当时的丞相的话……”
慕容冲突然插了一句道:“老爷子说的这一家人,是不是姓苻?健就是苻健,雄就是苻雄,您就是苻洪的三个嫡子之一的苻方。您不姓方,方是你的名!”
方老爷子“嘿”了一声道:“你是个识货的!”
慕容冲说:“哼——可我听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大家都说苻生是个暴虐凶残之人,上朝时备好刀斧,看谁不顺眼便斩杀或极刑!”
苻方摇摇头说:“哈,你就不懂了,这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坚头他当了天王,自然是这样说的。苻生眼有疾,视力模糊,人都看不清楚,还能看谁不顺眼?倒是苻坚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在朝中还流行了一道谶文:草付臣又土王咸阳,有人解为:草付是“苻”,臣又土是“坚”,也就是说苻坚才是将来在咸阳称王立国的人,这谶文愈传愈广,满朝野皆知。也传到了苻生的耳里,苻生很害怕,就与他的丞相商量要除去苻坚,谁知苻坚买通了后庭的宫女,把苻生的消传递给苻坚,苻坚当时找到我,他要我做一个选择,他说秦国如果叫一个身子有疾的人来领导,定会被外族入侵,祖宗打下的江山便不保了,我觉得有道理,便领着人进了宫,把苻生囚禁了,可是当晚苻生莫名其妙地死了,苻坚却向众臣说是我谋逆造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落到这样的结局,不过我逃出来了,我手上有证据证明苻坚是谋逆,不过也想这苻坚天资聪颖,也许真是大秦国的福气,我答应苻坚,将他谋逆的证据毁了,他许我在这偏地做一个大财主,不问世事,看来我是对的,这天王的位置不好坐,太多人虎视眈眈,想把你拉下龙椅大卸八块,当年我对苻坚说:‘若是苻生的天命到了,不用我们动手,他也会无常的,你如此强夺过来的江山,就一定能保持它能到江山万万年?’不幸被我言中了,现在四方群起反他的人多了,所以,野心是是悬在命门的剑,我说得对吗?”苻方突然把头转向慕容冲!
“哼,因为苻坚有野心,所以他得以做天王二十多年,而您却被他的野心逼在这荒郊野岭,隐姓埋名……”
“可是你想反他,也许,你会逼得他走投无路,不得善终,而我却可以在山野里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还有这么可爱的凤奴陪伴,凤奴,若以后你跟这个家伙过不下去了,落霞谷永远为你打开大门欢迎你!”
慕容冲正想回答,老陈来报说:“老爷子,昨日那几百个姑娘又来了,这回领了支部队来,还有许多大车!”
苻方叹道:“罢了,这十屯一时也搬不完,便叫他们每天都拉些回去罢,慕容冲,你是个贵人,你若在一意走这条路,也许在达到顶峰之际,不幸就来了,凤奴实在不宜跟着你!”
慕容冲冷笑:“我今天才知道苻坚的这个王位来得如此卑劣,杀兄驱叔,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他最擅于从别人那里夺去宝贵的东西,我便看看,如果别人从他手上夺去他的东西,他会怎么样?凤奴……”
“凤奴,走,陪我去收玉米,还是玉米贴心,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抢夺!”苻方站起来,拉着凤奴的手要走。
凤奴慌忙向慕容冲行了个礼,说:“爷先领着人去拉粮食罢。”
的确,十屯的粮食真是多,足足拉了四天四夜,主营这边也惊动了,高盖领着主营的兵士收粮,兵士们看短短几日之内慕容冲就解决了十屯的粮食,这十屯粮食足够十万兵士吃一两年,这是一个好消息,兵营里将慕容冲传说得像神一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暴虐
慕容泓原来叫慕容冲解决十屯粮食,他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样他可以乘机将慕容冲这个麻烦解决了,没想到反倒成就了慕容冲,人心背向是很可怕的,众兵士讨论慕容冲,说起他的前两次在坂浦、河东的胜利,都啧啧称赞他的聪慧,慕容泓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危机,他急于用一种方式来解决这种危机。
这一天,慕容泓召集几位副将商议,说:“如今咱粮食也有了,万事具备了,是时候向长安进发!我已拟告秦天王书,命人送去给苻坚,叫他放了我们大燕皇帝,他若应了,咱们便以迎接大燕皇帝为借口进长安,他若不应,我们也以迎接皇帝为借口,如此师出有名,将士们定会奋勇杀敌,一往无前!”
高盖失声叫道:“泓将军,难道你所说的这一封信,真的已经命人送出去了?”
慕容泓点头称是。
高盖突然伏地大哭起来:“天呐天呐——我燕皇命危矣!”
众将大吃一惊,忙问道:“高大人何以痛哭?燕皇怎么命危矣?”
高盖边哭边说:“苻坚一直自认为仁厚宽宏待燕国遗民,之所以给燕遗民封侯拜官,是因为燕民投附于他,如今泓将军这一封信相当于告诉苻坚,我们燕民要反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苻坚虽有淝水之败伤了根本,但是实力仍不能小觑,不是咱们区区五万人马便能拿下的,若是苻坚拿到此信,当然他拿泓将军无可奈何,然燕帝还在长安,这不要将燕帝置于火里烤么?”
慕容泓一听。双颊失去了颜色,思量一会方说:“也许苻坚不敢杀燕帝,他不是要做仁厚之君么?我马上再写一封信给三哥,叫他把一切罪责怪到我的头上便好了,与他无干,天王不会怪罪到他的头上来!”
慕容泓的话说完,帐篷里没有声音。众将默默地看着他。慕容冲不在帐篷里,十屯大米仍在督运之中。
高盖起身向慕容泓一揖便走出帐篷,其它各将亦沉默退出。这些将军大都是慕容暐所任命,受恩于慕容暐,慕容泓如此做法,众人无法接受!
再说慕容冲将最后两屯粮运到军营里。车驾后面有粮,还有凤奴。一路上慕容冲一句话也没有跟凤奴说,凤奴虽然看不见慕容冲的脸色,但是从慕容冲僵直的身子,紧握缰绳的手便知道他尤在生气之中。
当然。与方老爷子离别时费了一些周折,方老爷子抱着凤奴失声痛哭,一再强调:“若是慕容冲对你不好。你便到落霞谷来,山上的秘道你是知道的。方圆百里都是我的地,我都留给你,你不要跟着他打打杀杀的,我看他也是个没良心的!”
凤奴也哭了,抽抽咽咽地说:“老爷子……你放心,以后得了空……凤奴一定要找你的!”好似生死离别的样子。
慕容冲在旁边冷眼看着,看他们没完没了,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抱起凤奴就扔到车里,驾着车就走。
回到木棚子,高盖带着几个副将军在等着他,高盖将慕容泓写信给苻坚之事告知慕容冲,慕容冲大惊:“糟了,若果真写了些信,那三哥危矣!”
高盖忙道:“我等过来就是与你商量,泓将军冲动暴虐,并不适合当大将军,冲将军有宏才伟略且精于谋划,众将欲推举你为大将军当咱们的统领!”
慕容冲忙推辞说:“慕容冲是来投奔六哥,你们如此作为,等同于六哥写给苻坚的那封信,等于陷害我,我万万不能答应!”
“可是将几万将士的性命交与慕容泓这样的人,冲将军能安心么?燕帝也不能安心呀!”高盖又道,“我们拥戴你当大将军是将自己的性命交给我们信得过的人!欲请你带领大家做一番大事,复兴大燕,将皇帝接回来,而不是如慕容泓那般,自己想做皇帝!”
“六哥想当皇帝?”慕容冲一愣。
“是呀,那封信一到了苻坚那里,咱们的皇帝哪里还能离开长安?皇帝一死,那燕帝就是……慕容泓这一招真是毒呀!”
慕容冲道:“也未尽如你所想……唉……你们先回去,容我好好想一想!”
“不用想了,冲将军顾念兄弟情下不了手,那就由我们出面,待有了机会,就杀了慕容泓,拥立您当大将军!”高盖一拱手便走出了木棚子,慕容冲手一伸说:“不可……不……”但高盖已经走了。
慕容冲没有追出去,也便不再说话,他坐在木凳上,伸手想喝茶,但杯子是空的,他抬头看凤奴,凤奴手上拿着茶盏,呆呆出神,慕容冲低声说:“拿酒来!”
凤奴抬头说:“难道方老爷子说中了,你也要杀兄得位么?”
慕容冲将手上的空盏一抛,“叭——”地一声响,只看他的脸狰狞极了,他一把将凤奴抓在手上,将她的脸拉近自己,两个人近得闻得到呼吸的气味,慕容冲的呼吸灼烈暴虐,眼睛里全是火焰,“哈!杀兄得位又怎么样?”
“那你跟那个苻坚有什么区别?你不怕不得善终么?”凤奴努力昂着头看慕容冲。
“哈哈哈,不得善终?我的命留到现在早就是多余了,我只等着那一刻,拿下苻坚的头颅,把它踩在脚下!”
“为此你要连自己的兄弟的命也要搭上去吗?”
“搭上又怎么样,你不过是个一个奴才!”慕容冲的话未说完,便在凤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毫不容情,竟咬出血来!
凤奴想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那咬实在是太用力了,凤奴痛不可抑,从咙间闷哼了一声,慕容冲听到这声压抑的闷哼,心内的气更不可制了,他恨凤奴没有通知他就跟着队伍去落霞谷,恨凤奴居然没有经过他同意便拿自身换粮,最可恨的是她宁愿陪着那死老头子也不肯跟他回来。
他让她的日子太好过了,好长时间未惩罚她了,她大概早就忘记他是她的主子,她是他的奴婢,如今还将他等同于苻坚,新仇旧恨滚滚而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饶了
慕容冲的咬噬又加大了一分,将手移到凤奴的肩膀,那里仿佛已经好了,他用力一抓,旧痛加新伤,凤奴即刻痛出一身汗来,她大叫了一声,然而她的叫声闷在唇边,她的唇被慕容冲迅速封住,粗鲁又暴烈的吻,凤奴根本无法呼吸,一度陷入昏迷之中。
慕容冲被腾腾而来的怒火烧昏了头脑,三下五下便把凤奴的衣衫撕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有充足光线的情况下看到凤奴的身子,不知道为何,那腾腾烧起的火突然化作百般温柔绻绻,他颤颤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