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皇太弟……不是没事儿了么?怎么还叫我去?”凤奴撅着嘴道。
“凤奴,这几日你便不想着爷么?”长史认真地问她。
“不想……想他做什么?”凤奴慌慌张张地答着。眼睛闪躲着,不敢看长史。
“不想便算了,我去回了皇太弟罢!说你不想他,也不想服侍他!”长史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凤奴追上来说:“是爷……皇太弟叫你来的?”
长史捂嘴笑,掐了一个凤奴的脸说:“你想爷了,还嘴硬!”
“若是爷叫你来,我若不去服侍,他迁怒于你怎么办?凤奴可舍不得呢!”凤奴涎着脸笑道,又补充说,“我去瞧瞧爷,我还是要回来的,若有人说爷……皇太弟的坏话可怎么好?”
凤奴跟在长史的后面来到了军帐,一进去,慕容冲正站在沙盘前聚精会神想着什么,凤奴与长史进来,他也只是撩起眼睛看了一下,就又垂下眼睑,手上拿着长棍子,在沙盘上指指戳戳,并不理会凤奴,凤奴站在边上看了看,便去煮水泡茶,军帐里还有三四个护卫,再加长史和凤奴,一点声音都没有。
待过了午后,慕容冲显然累了,歪在榻上,凤奴即上前去,扶着慕容冲的脚要给他脱靴子,凤奴的手刚扶上去,慕容冲就把脚撩起来不让凤奴碰,还是跟以前一样,凤奴不以为意,仍将手扶了过去,慕容冲微微使了劲,把她的手挑到一边去,凤奴一把使劲抱住。
慕容冲霍地坐起来,眼睛睁了一下,怒视她,凤奴只做不见,紧紧抱着他的脚,一边伸手去脱靴子,不知道是凤奴的怀抱太温暖太柔软,还是慕容冲实在太困了,他只是像征性地挣了一挣,作势要踢,可是靴子已然脱下来,凤奴的两只手忙碌着,熟练地按摩他的脚,慕容冲身子松下来,一转头竟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沉,直至太阳偏西了,高盖又进了军帐里,还看见慕容冲在睡,高盖看着他睡得酣声甜美,问长史:“皇太弟昨夜没睡觉么?”
长史道:“大概是罢,想是被众人推举为皇太弟,一时未适应这个身份不习惯罢。”
高盖看看帐里的就长史和个半大不小的人站着,说:“怎么找个小孩子来服侍着,长史,你是大总管,应该给皇太弟挑些好的懂眼色的仆从亲随!”
长史应了一声,慕容冲听到说话声才悠悠醒来,高盖道:“皇太弟,风声已经放出去了,明日咱们就调动军队,往东北方向走,只说去邺城。”
慕容冲睡意未完全清醒,点点头,高盖又说:“下午,姚将军送来质子,是姚苌的长公子姚崇,下臣想问一下皇太弟怎么安排这个质子?”
“质子来了?”慕容冲一下清醒过来,眼神飘到凤奴身上,又收了回来,淡淡地说,“姚大将军于我有恩,他把大儿子送来当质子,自然要小心对待,把他放在别处我不放心,只怕有刺客伤着了,现在就叫他到我的军帐来罢!”
高盖应了一声,吩咐人去叫质子,又对慕容冲道:“姚大将军于皇太弟有恩,但他将质子送过来,实际是想叫皇太弟抵御苻坚,好叫他的压力减少,他作壁上观,皇太弟要有充分的认识,不可被姚苌给蒙蔽了!”
“这个我自有分寸,长安皇上那里,你快些行动,若不成功,你令人把这个……”慕容冲中笼袖里取出一个手镯,“交给苻坚的宠妃张夫人,说苻宝在我手上,叫她拿皇上来交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主动
“苻宝?苻宝不是苻坚的宝贝公主么?怎么在皇太弟这里?”高盖不明了。
慕容冲冷笑:“你不懂,但是张夫人会明白的!”
长史心一动,看了一眼凤奴。
过了一会,有兵士来报:“姚大公子到!”
凤奴听说姚大公子到,心一震,脸色皆变了,紧紧盯着帐门,慕容冲瞧见了,微微冷笑着。
帐门掀开了,姚崇欣长的身子出现,他脸色苍白,神情疲倦,两只眸子了无生气。
慕容冲侧卧在榻上,没有起身的意思,姚崇走进大帐,向慕容冲行了一礼。
慕容冲未看他,说:“我的靴子在哪里?”
凤奴的身子一动,想上前去,长史却牢牢捉住她不让她动,姚崇脸色愈加苍白,他向榻底下看了一眼说:“皇太弟的靴子在榻底下!”
“是么?劳烦姚大公子帮我把靴子穿上去,可以么?”
姚崇的身子僵住了,久久不动身子,凤奴忍无可忍,挣开长史的手冲过去,拿起靴子给慕容冲穿,慕容冲一脚重重地踹过去道:“你去,你跟他去!”
姚崇低头看向摔倒在地上的凤奴,认出她就是凤奴,又惊又喜,忙蹲下去扶她。
“哈!”慕容冲怪笑一声道,“果然怜香惜玉呀!”
凤奴慌忙推开姚崇的手自己爬起来,却“哎哟——”叫了一声,原来慕容冲这一脚踢在她的小腿处,站起来痛得不行,只好又蹲了下去。
姚崇心痛极了,又倾身去扶凤奴。凤奴用尽用力一把推开他道:“不要你管,你离我远一点!”她的话里带了哭腔,眼睛眨了眨,泪水就饱满在眼睛里了,姚崇一惊,呆呆地看着她,他突然又醒悟过来。指着凤奴向着慕容冲怒道:“你你你——你怎么——”
慕容冲两只手紧紧地团在一起。脸上却带着笑道:“我的奴才,我怎么都行!哎——我的靴子到底在哪里呢?”
姚崇低头寻到靴子给慕容冲套上,凤奴一低头。眼泪便滑了下来。
慕容冲又说:“我的脚有些累!”
凤奴勉强站起来,走过去跪下来欲捶,慕容冲翻了一下身,面向姚崇。姚崇只好走过去,他身子长且高大。只好蹲在地上,想起凤奴以前便是这样为他捶脚,心内温柔又温暖,看向凤奴。
慕容冲看在眼里。喝了一句:“凤奴,你给我退下去,我最讨厌人眼泪汪汪。你哭给谁看?”
凤奴冲默默退到长史身边。
姚崇忍着气想给慕容冲捶脚,慕容冲却翻了一下身子坐起来。走到沙盘边,侧身对长史说:“高大人说要有人服侍我,你看叫谁好呢?”
长史当然知道慕容冲想什么,便说:“姚大公子是贵人,不能服侍你,还是叫凤奴吧,不过这丫头笨手笨脚总惹皇太弟生气,且兵营里叫奴婢服侍不太好!”
姚崇跪下道:“我到了此处,现在不是什么公子了,便由我来服侍皇太弟罢!”
“姚公子——”凤奴叫了一声,心乱如麻,她不明白,她原先觉得她与爷的关系已经好起来了,但为何又起了变化,慕容冲就像一个善变的野兽一般,不知道哪一刻又生气了,姚崇毕竟是个公子,哪里会服侍人,服侍不好怕有大苦头受了!
“,凤奴舍不得!舍不得怎么办?”慕容冲狠狠地摔下门帘,他急匆匆地到各营查看,又叫来段随与韩延交待了一番,转完一圈,一切准备就绪,有的队伍开始缓缓开拔了,慕容冲才回到大帐里。
大帐里只有几个亲兵和姚崇,长史和凤奴都不在,姚崇一见他回来,便随在他身后,看他停下来便递上茶,慕容冲一坐下便蹲跪下来要给他换靴,时间正正好,非常到位,慕容冲却一把心火烧了上来,他离开到军营里的这一段,凤奴一定在手把手地教他,两人默契对视其乐融融,臆想出来的画面叫慕容冲火冒三丈,“出去!”他喝道。
姚崇听了默默起身,向门外走去,慕容冲想想又不对,“站住!你就站在门边,我有事才叫你!”
慕容冲看了一会沙盘,心神不宁,过了深夜了,才听到兵马调动停下来的声音,慕容冲知道先头部队已经出发了,军帐里沉静下来,不过一会,又起了一点点涟漪,军帐的一角抖动了一下,便安静下来。
慕容冲丢下手上抓的一支木棍,对几个亲兵和姚崇说:“你们出去罢!”
慕容冲向军帐的帐幔里走去,榻上果然又是一团的漆黑,那团漆黑蠕动了一下,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与别时看到他时有些畏惧有些瑟缩不同,她竟在笑,笑得还有些狡黠,凤奴只有对着长史或别人的时候会这样笑。
慕容冲原是心乱如麻,看见那团漆黑时有种尘埃落定的舒服感,但凤奴的笑叫他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一股威险与威胁。他停住脚,立在榻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直看到她的笑容消弥怠尽,揠旗息鼓,又恢复惊恐与畏惧,她从榻上跪坐起来,低头说:“凤奴来服侍皇太弟安睡!”
慕容冲很满意凤奴的态度,冷着脸不应声,凤奴等他坐在榻上,先替他脱了靴子,再除是大袍子外面的玉链子。大袍子脱下来,里面着了中衣,凤奴动手解开慕容冲的发髻,帮他梳理头发,低声说:“皇太弟这几日辛苦了,凤奴……”
她是对着慕容冲的耳朵说的,声音软软的,唇不经意间触碰到慕容冲的耳朵。慕容冲一伸手将她收拢在怀里,一口粗气没出来就吻住她的唇。
岂料凤奴非不似以前那般害羞推拒,反倒圈住慕容冲的脖子迎了上去,微微张开唇接受慕容冲的掠夺,慕容冲的手插进凤奴的腰,将她扳过来紧贴着自己,他们以最亲昵的方式激烈地拥抱亲吻。
慕容冲以烈火般的形势烧过来,凤奴所着男式军服因为太宽大,腰间、小腿及手臂都以绳索缠绕束扎,成了盘剥她的最大阻碍,慕容冲的手触到凤奴柔软的肌肤上,但又来层层的阻拦,叫他不得放开手脚,急生拉硬拽的。(未完待续。)
ps:意会哈,别说出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功夫
凤奴坐起身来,眸光闪闪,柔声阻止他,“爷——您别急,待凤奴来!”这是凤奴第一次在这种情形下说话,她脸颊红艳如火,眼波煜煜发光,慕容冲的即刻骨头便酥软了,昂头卧下,眼睛急不可耐地看着凤奴。
凤奴面色绯红,一直延到项脖处,她略略背过身子,将腰门的捆绑松开,捆绑一松开,慕容冲手一撩,春光就全泄在眼前了,纤细的小腰肉色鲜美白嫩。
凤奴眼波闪了一眼慕容冲,竟然就是媚色,将他的手一推,嗔怪道:“……别急……有你的……”接着去解下束着的脚带子,慕容冲的目光寻着肉色过来,哪里还等得了,两只手便摸了过来,岂料凤奴坐直身子,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动作,她将慕容冲一把推倒在榻上说:“……让凤奴来!”
慕容冲的眼一花,便见凤奴已然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身上的束缚已解下,里面春光露出大半边,雪色迷人眼,桃花两点红,慕容冲第一次这样看她,便要疯了,刚想伸手去撷花采色,凤奴一下按住他的手,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用力亲下去,慕容冲一瞬间地天昏地暗,只听凤奴在他耳边说:“爷,以往都是你……要了凤奴,今日凤奴要你,你应我一件事,可好?”
“好,我应了你!”当然要应了她,此时此景,莫说一件事了,便是要了他的心肝她的命都可以,慕容冲一翻身起来将凤奴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说,“我应了你!”
但凤奴却又一个翻身翻到慕容冲的身上,盘上去……
昏天暗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慕容冲只觉得自己的魂飘浮在空中,原来两情相悦真的如此美妙,他将凤奴拢在怀里,看她两排密密的睫毛微微扑闪了一下,眼睛慢慢睁开了,凤奴看见精赤的自己,想起方才自己的孟浪疯狂。有些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