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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慕容冲下令,弓弩手万箭齐发,只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苻晖的前头部队统共三万人马,差不多都倒下了。
苻晖退得快,被亲兵们护送着很快到了高墙上,回头看三万前头部队死的死,伤的伤,而对手只是几百头牛及几百个美貌的花花娘子们,就这样败在慕容冲的手里,从第一次见到慕容冲就是他的手下败将,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败,且败得异常惨烈,他心情悲愤激动,哇——吐出了一口血来,苻琳忙扶住他,安慰道:“晖哥哥,不要伤了自个的身子,胜败乃兵家常事……”
苻晖含悲说:“我我我——我要要杀了慕容冲!奇耻大辱呀!”
看看势头正好,凤奴将手安在唇过,吹了一下,奔跑的牛们折回来回到营地里。
兵营里的兵士们看女兵在瞬间便把三万人马拿下,对女兵的又多了十几分敬意。(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占着
不久,皇太弟下了军令,封襄妍为帼将军,女营里的有官职的都升了一级,惟独凤奴没有任何封赏,襄妍和女营各女兵对凤奴已是心服口服,对她未得到封赏不能理解,凤奴只笑笑不应,襄妍问:“咱们爷不封你,只有一个原因,是要封你做皇太弟妃吧?”
凤奴迟疑了一下,想起慕容冲对她各种反复表现,爱她的时候如珠如宝,但是恨起来如同杀父仇敌一般,她的心内一直有的疑问未能解开,只说:“姐姐,别玩笑凤奴了,凤奴……只是爷的奴婢,哪有奴婢做妃的?”
襄妍摇摇头说:“妹妹,就别说自己是‘奴婢’了,你哪里是殿下的奴婢?姐姐记得你小时候可不是奴婢,你那时候是个大小姐,我们见你都要跪的,可是八岁那年,你为何就变成奴婢,也不知道殿下怎么想的?姐姐觉得殿下分明又离不开你呀!况且,你以的才智,都在我们之上,这个帼将军,应该是你领的!”
凤奴摇摇头,默默不语。
苻晖败走,只能退到灞上,在偏僻处驻寨扎营,再不敢轻妄动,慕容冲在原地等了两三日,等十万大部队陆续到齐了,才决定要追到了灞上。
这三日,凤奴与襄妍准备着将牛羊还给乡民,但在林间寻了半日,没找到几头牛和羊,她们到了大兵营,酒味弥漫冲天,兵士们醉得横七竖八的,堆的火还没灭,还有宰了一半的牛羊在地上血淋淋的,凤奴气得不得了,说好了借用,那就是借完了就要还的。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慕容冲的帐子里,慕容冲在沙盘上专心地看着,看帐门一掀,凤奴进来了,襄妍作了一揖。凤奴穿着男装,将手一拱放下了,脸上气哼哼的。
慕容冲不作声,但脸上一下就明亮起来。他起身,手上还拿着沙盘的棒子,问:“帼将军一大清早来我帐上,为的是何事?”
襄妍说:“臣与凤奴想把牛羊赶出来归还乡里人,可是……牛羊昨夜被赶回来的大部队都吃了……殿下知道此事么?”
慕容冲看了一眼凤奴。看她低着头扯着身上的束腰的带子,移了目光轻描淡写地说:“吃了就吃了,又能如何?”
襄妍说:“殿下,这原先跟乡里说是借……借了就须还……若不还便是言而无信!”
慕容冲拿起手上的指棒敲打着自己的手掌,一棒一棒又一棒,清脆、响亮,他提高声音道:“吃了已经吃,又能如何?”
凤奴手一拱,短促说了句:“告退!”转身欲走。
“叭!”又是重重的一声响,像打在某个人的脸上。凤奴吃惊,回身叫道:“襄妍?”
却见襄妍好好地站在那,原是慕容冲将棒子狠狠打在自己的手上。
“你站住!”慕容冲眉角竖得很高,“你跟谁告退?本太弟准你告退了吗?你不过是个奴婢,你目中无人?”
襄妍一看火药味浓烈,一触即发大事不好,忙拉拉凤奴的袖子轻声说:“凤奴,是你不对,你好好跟殿下说话,我这就去给乡里人一个交待。姐妹们还有好些手链子,还有一些以前殿下赏的首饰……你留下来,好好跟殿下说话!”
襄妍摇了摇凤奴的手臂,扶着她用力推到慕容冲那里。又向慕容冲眨了一下眼睛,就告退跑了出去。
襄妍推得有些用力,凤奴直撞过来,慕容冲伸手一捞,将她拉过来抱住她的腰,板着脸说:“这么快就想投怀入抱了?那日观音坐莲坐得极好。你还没坐够么?”
凤奴一声不响要推开他,说:“放开我,我要去……牛羊都吃了,言而不信,我去送手链……”
突然她的手一重,被慕容冲抓住手臂,并强行将袖子拉上来,雪白的腕子上空空如也。
“我送你的翡翠玉链子呢?”慕容冲问。
“丢了!”凤奴赌气说道。
“丢了?”慕容冲捏着她的脸说,“丢了那一条,不是我那一条,我的那一条呢?”
“也丢了!”凤奴仍在赌气。
“丢了?那链子是价值连城,你敢丢了?”慕容冲在凤奴的腰上抓了一把,并不真的生气,又说:“只怕把你卖了你都还不起!你拿什么还我,拿你的肉么?”
说罢手已经钻进凤奴的军袍里,果然很快就寻到肉了,还是特别丰泽的部分,使劲摸了一把,身上已经欢喜极了,他的手一使劲,把那片肉亮出来,圆润光滑亮眼,引得慕容冲一阵窒息,把不住自己一口咬了下去。
凤奴手一摸,摸到方才慕容冲的指挥棒子,一棒打过去,结结实实打在慕容冲的身上,慕容冲吃痛,身上的热力不降反升,笑道:“你打我,打得好,那日你坐了我,今日你还打了我,你尽管打,便看你还有多少肉来还我!”
说罢夹着凤奴的两条腿,两只手一掀,凤奴的身子就裸了出来,白嫩妖娆,撩人极了。
凤奴怒极,对慕容冲她一向只有忍让,以前是不敢,后来是怯,再后来有了柔情密意,就由着慕容冲为所欲为了,但她现在做不了皇太妃,又不授她任何官职,如今还拿她的身子来玩笑取乐,还是在军营里,且还将牛羊都吃了,叫她又气又恨,手上举起棒子又打,慕容冲已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硬生生又受她一棒,仍笑道:“凤奴儿,你只有这几两力气,打得我痒,我痒得很!来,再打!”
说罢将她高高擒起,跨坐自己的胯上,低声道:“来来,凤奴,打我!”
他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凤奴一声闷哼,全身即刻就大汗淋漓,手上的棒子当地落到地上。眼睛半合已昏撅过去了。
又一阵昏天暗地,凤奴半醒过来,看见慕容冲那张兴奋的脸,缠绵地吻着她,凤奴低头看,他的身上两道黑痕,是自己下重手打下去的。
“我要做皇太弟妃,你占着我,又不给我封赏,又不让我做你的妃,你想怎么样?”(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威胁
凤奴突然悲从中来泣道,她觉得羞愧,每次都下定决心,若是慕容冲不让她做妃,她就不让慕容冲碰她的身子,可是羞人的是,慕容冲一旦碰到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根本就不听她的话,总是早早软下来,早早地投降了,还不要脸地沉迷在其中,实在是极不争气,凤奴恨自己。
慕容冲低笑一番,道:“很快就会如了你的愿了!”
凤奴突然正色道:“殿下,你是不是在恨我?”
慕容冲不答,低头仍在吻凤奴,心里总也觉得不够,将凤奴翻上来又要,凤奴将身子一扭,像条滑溜溜的鱼儿一下滑了出去,想去取自己的衣物,慕容冲先了一步,将她的衣物全取了过来,手一扬说:“你过来取。”
凤奴光着身子,十分窘迫,又不肯过去,便躲到沙盘后面,说:“殿下,我跟你谈个条件,我不可以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你若没有个名份给我,以后我的身子,你就碰不着!你若是想不想给名份凤奴也可以,就让我做个将军,做襄妍的副手,做个副将,这总可以吧。”
凤奴未等到回答,就感觉到慕容冲的迫近,她索性就不躲了,慢慢站起来,把披散的头发拨到前面,尽量挡住些春光,她看见慕容冲的眼睛一瞬间亮得逼人,她仿佛得了几分把握,扭着身子向帐门走去。
慕容冲眼睁睁看着凤奴窈窕的身子雪亮亮的诱人极了,他的血从头顶冲到脚底,又从脚底窜回头顶。
凤奴走到门帘处,拿门帘半裹着身子,露了一小段大腿及细长的小腿,浅笑道:“殿下,凤奴好看吗?”
慕容冲上前一步道:“极好看!”
凤奴低下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身子半露,春光又现出一点,她拿手捂着。眼睛勾勾地看着慕容冲道:“想要么?”
“想——”慕容冲不自觉又上前了一步。
凤奴拿门帘裹紧自己,只露出张俏脸来,说:“这是门帘,外面还来一道。但是凤奴一掀开就可以出去了,殿下,我可是什么都没穿——你不让我穿,凤奴走出去了,大家伙就什么都看见了。”
“你——大胆。不许出去,不准出去!”慕容冲跳起脚来道。
“凤奴可以不出去,你要么立我做妃,要么要我做副将,光着身子出去没有关系,不过别人会说皇太弟军帐里藏了个女人,对皇太弟名声不好,再者我这身子让别人看了,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就数十个数。你到案桌上,要么写张立妃的娉书,要不写张封将的手令,千万不要忘记了盖上皇太弟的玉章,玉章在案桌右手边的抽屉里。”
凤奴的手松了一松,又露出修长如玉的半边身子,慕容冲几乎要疯了,大声说:“凤奴!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要挟我!我慕容冲是可以要挟的么?”
凤奴不管他,开始数数了:“一……二……三……”
慕容冲呆站了一下。迅速向案桌跑去,抓起笔来写,凤奴眼尾看见他写得飞快,又拿出皇太弟的玉章盖了个印章。她的数数得慢下来,声音欢愉极了。
慕容冲写好了,将帛书送过来,凤奴拿起来看了看,满意极了,她将帛书掷到地上。一扬手将门帘丢开,赤着身子纵身跳到慕容冲的怀里,大声说;“爷,我的亲亲爷,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未待慕容冲开口,就缠上来吻住慕容冲,还将小香舌伸进慕容冲的口里,挑出好几种花色来,叫慕容冲气喘吁吁应接不暇。
凤奴还在慕容冲耳边说:“你要观音坐莲还是老汉推车……随你,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今日包你满意,叫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做个活神仙!”
慕容冲翻身将凤奴压在下面,咬牙说:“敢威胁我慕容冲,今日便叫你走不动路,向我求饶!”
凤奴在下面捂嘴笑道:“来呀——要呀——奴家好欢喜!”
她说得气若柔丝,媚眼如飞,慕容冲将身一挺,凤奴叫了一声:“天——”
一场慕容冲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开始,双方战成胶着状态,你来我往,生命不止,战斗不休!
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待慕容冲醒来,虽然身子沉重,但是心胸却有飞翔之感,一摸旁边,凤奴不在,空着一个位置,昨晚也不知道战了多少回合,可是这一觉醒来,就又想念了,慕容冲把长史叫进来,长史喜滋滋进来说:“恭喜皇太弟,贺喜皇太弟!”
慕容冲哼了一声不答。
长史进前一步说:“皇太弟妃说这是在军中,所以她仍回女营里,等这一场仗打完了,有个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