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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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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冲一听要去洛阳狩猎,自然跃跃欲试,每日盘算着怎么求苻坚带他去,苻坚也看得出慕容冲非常想去,但就是不主动松口求他,他也就淡淡的只做不知道。
    苻坚当然希望慕容冲去的,洛阳与长安有几日的行程,快马也要两日两夜,狩猎至少要去一个月,如果慕容冲不去,就又要分开一个月,一个月连面都见不到,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滋味苻坚是试过的,实是不好受。
    况慕容冲是个男子,带他去狩猎天经地义,身边伴着个如花美眷,苻坚感觉到当天王的无限美好,但他就是不提,只等着慕容冲来求,慕容冲绝少求他,奇珍异宝打动不了他,再多的恩宠,再美好的许诺都不能叫他动心。
    有几日,苻坚也不去慕容冲的宫里,见到慕容冲也是淡淡的,倒叫慕容冲心急如焚,一日苻坚下了朝,慕容冲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苻坚的长袖子一甩一甩的,日影里,看慕容冲随着袖子亦步亦趋,一反以往心不在焉的状态。
    终于,慕容冲抓住苻坚一只袖子,叫了一声:“陛下!”
    苻坚回头看他,慕容冲的脸竟红了,慌忙将苻坚的袖子放下,低声说:“陛下,听说要去洛阳狩猎,凤皇……凤皇……也想去!”

  ☆、第二十二章 打赌

“,你也想去?可是朕带去的,骑射本领都不错,我怎么敢带一个上了战场骑在马上摔下来的人去狩猎!”苻坚笑着说。
    慕容冲又急又气,知道苻坚是嘲笑他那次指挥燕军攻秦军,被摔下马晕了好几天的事,“那是马被逃兵撞……撞……撞到了,不是我自己摔下来的!”慕容冲急着解释。
    “好,就算你会骑马,不会自己摔下的,但你的箭术怎么样?不会射不中猎物,把我当成猎物射了吧?”苻坚自己把自己说笑了。
    慕容冲却严肃了,说:“我会射箭的!真的!”
    “好,你说你会射箭,明日我下了朝,咱们到露华宫后面的山林园子里去,你射给我看看,若是不行,你可别怪我!”
    慕容冲欢喜应下来,忙下去备弓箭先练习着。
    第二日,慕容冲信心满满地到了山林园子,这里长了几层密密的松树,与宫殿隔开,然后有一片开阔地,又在一圈的松树圈成一个圈子,是绝好的习武练箭的好去处。
    慕容冲叫长史把箭牌放到一丈远的地方,轻松一射,正中箭靶心,慕容冲拎着箭,得意地看着苻坚。
    苻坚正眼也没瞧他,只摇了摇头,示意身边的近侍,近侍拿着箭牌走到三丈远的地方,才眼看着慕容冲,慕容冲有些懵了,看看距离,又估计了一下自己的臂力,勉强取了支箭牌来,拉弓上弦,箭飞出去了,在箭牌的不远处跌落下来,根本沾不上箭牌的边。
    苻坚叉着腰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慕容冲的脸道:“凤凰儿,你呀你,这箭术嫩得跟你的小脸蛋一样,这样的你叫朕怎么敢带着你去洛阳狩猎?若是你一不小心反叫兽给你猎了,还叫朕活不活!”
    慕容冲的脸涨得通红,长眼角扬起来,不服气地道:“凤皇只是力不足而已,这个距离陛下也未必百发百中吧?”
    苻坚最爱看慕容冲发急,他一使眼色,从旁边两侧的树林子里跑出十几个侍从,每个人的手上执着翎毛,他们三丈之外胡乱地穿行了一阵,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苻坚问慕容冲:“你瞧见了没有?他们都是穿什么衣裳的?”
    慕容冲一眼看过去,大都穿着黑色的衣裳,但不知为何,中间只一人是着红裳的,苻坚低头对慕容冲说:“凤皇儿,你看到那着红裳的没有?若是我射中那红裳手上的箭牌子——”
    苻坚的脸上涎着无限的笑意,他的眼色仿佛一下就把慕容冲的衣服剥了去,一边缓缓说:“打个赌,我若是射中红裳的箭牌子,凤奴儿,你便如那日晚上那般服侍我,可好!”
    苻坚已经许久没有在白日里称慕容们跟做凤奴儿了,他也知道慕容冲忌晦这个,但今日,他就想调弄一下他,他胜券在握,如他所料,慕容冲又怒了,一把推开他,非但他的脸庞,连耳朵都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两道眉尖竖了起来,大叫:“我不是凤奴儿!”
    苻坚哈哈大笑,他的凤奴儿又急了,若说他最喜欢慕容冲什么,就是他晚上跟白天完全不一样,晚上他做凤奴儿,是一股甜蜜得出油的糖扭儿,极尽媚态,恨不能就死在他身上。
    但白天他就如刺猬,动不动就使气,然不管是晚上他化身为凤奴儿,还是白日他是动则发怒的凤凰,他都打心眼喜欢,喜欢得看所有一切女子如微尘,当然只除却他那个像极了他的姐姐慕容婉柔,姐姐美则美,哪里及得上他百变,他时嗔时恼时飙,时又妩媚似春风,一切的一切,恰恰是撩到了苻坚的所有欲望,那些送到口里的美色,吃多了便腻,永远是那道菜,但他的凤凰儿不是,他时而甜腻动人,时而逆毛而怒,真真叫苻坚欢喜到极点,欢喜到了可是忍受他任何脾气。就如现在,他死都不承认他就是昨晚在他身下仙仙欲死的凤奴儿,那便如何?
    苻坚笑出声来,道:“好好好,你现在不是凤奴儿,现在你是凤凰儿,不可一世的凤凰儿,只有晚上你才是凤奴儿!”
    “晚上那个……不是我!”慕容冲脸红得不像话,连眼睛都血红了。
    苻坚心疼了,如何可能晚上那个不是他,从昨晚到现在,他与他的凤凰儿寸步不离,就是早朝,他也在旁边的帘子后面侍候着。
    也许是白日他是清醒的,所以他的身份叫他难受了,苻坚忙揽着他,低声说:“好好好,晚上那个不是你,凤凰儿,你可愿与我赌,对面那十几个奴才,他们在胡乱跑动,我能射中中间穿红裳那个?”
    “他们跑动的时候射箭,会误伤到人么?”慕容冲马上忘却方才还在闹脾气,瞪着眼睛问。
    苻坚松开他,踱了几步站好,他一手执箭,一手执弓,朗笑道:“凤凰儿,你给我看好了!没有什么是我苻坚做不到的!”
    他把弓执到胸前,摆好了位置,对面的十几个侍从得到指令,开始迅速跑动起来,他们手上举着箭牌子,只高出头顶一点点,十几个人跑动起,叫人眼花缭乱,又大都是黑色衣裳,着红裳者从中间蹿到左边,又蹿到右边,慕容冲屏息看着,心内却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只要苻坚稍有差池,或者手稍稍犹豫一下,对面的人就会受箭身亡。
    慕容冲与苻坚相处一年多了,苻坚的确不是个杀人如麻的暴君,相反,他对臣下与降军非常仁善宽厚,比如对他们慕容家族,比如对待慕容冲的坏脾气,慕容冲打伤苻晖这样的事,他也包容了,甚至对宫里犯错的宦人和奴婢,他都非常宽和,不会打骂惩罚,也许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凤凰儿变成了凤奴儿……就是他对慕容冲完全不能自控的喜爱!
    慕容冲不知道为什么晚上他会变成凤奴儿,所有的过程他都记不清,只是每次凌晨醒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苻坚宽大的怀里,他就会想去寻死,不过,现在,苻坚好像已经摸出了什么规律来,每天寅时,苻坚就会命人把慕容冲抱回到他自己的塌上去,所以慕容冲后来也没再寻死过。
    慕容冲想不起夜间的任何细节,他曾经疑心吃了苻坚给他吃了什么迷药,但慕容冲做过试验,他坚持一日不吃东西,可是一到了子时,尽管他努力睁着眼睛,但是一样陷入迷糊中,第二天记不起子时之后发生的任何事情。
    苻坚看了一眼慕容冲,低声笑:“凤凰儿,你可睁大眼睛瞧清楚了!记得咱们的赌!”
    说罢,他的箭便飞了出去,苻坚的弓比一般的更大更重,自然箭也比别的更大,箭穿透空气,撕开空气飞出去,慕容冲的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看见那只白翎箭正正飞向红裳都的箭牌,他还没回过神来,红裳者举着箭牌跑过来,那箭牌的红心处赫然有苻坚的那支箭,苻坚的箭与旁的不同,一眼便能认出来。
    但慕容冲却不肯不上当,他眨眨眼睛说:“陛下,您的箭法真准,让凤皇儿去执牌,你再射一箭怎么样?”

  ☆、第二十三章 输赢

苻坚拎着箭站在原地,箭在他手上晃荡的,他看出了慕容冲的疑惑,他方形的脸上,两束胡髯向上翘起来,并一荡一漾的,这是他笑的标志,他脸上的轮廓过于鲜明,不说话或沉思的时候,他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凶暴可怕,然他一笑起来,便显出些憨态可拘来。
    苻坚从后腰又取了一支箭来,搭在弓上,笑说:“凤凰儿,你以为朕在作假么?跟红裳者窜通好的?哼,我堂堂氐人符坚用得着作假?”
    慕容冲低头说:“凤皇儿不敢疑心陛下,只是陛下箭射得实在好,凤皇儿羡慕,想亲自去体验体验!”
    苻坚一边胡髯荡起来,盯着慕容冲看道:“你去执箭牌,箭头不长眼睛,你难道不怕?”
    “我不怕!”慕容冲顶着脖子道,怕什么,最多是死,但最好就是死,死了便不再受辱,若不是苻坚的娈童,倒是可以跟着他学到不少治国治军的本事,然……
    他想了想又说,“凤皇儿相信陛下的本事!陛下伤不了凤皇!”
    苻坚把那红裳者的箭牌取下来,递给慕容冲,道:“凤凰儿,你我心有灵犀,你信任朕,朕自然是欢喜的,你去罢!我要叫你心服口服!”
    “你若是射不中,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慕容冲接口说。
    苻坚一笑,“凤皇儿,你是不激我么?”
    “我赌陛下射不中,然后答应凤皇一个条件!”
    苻坚伸上想去拧慕容冲红扑扑的脸,慕容冲避开,他笑道:“凤皇儿什么时候提的条件我是不答应的?”
    “好!这可是陛下应下来的!”慕容冲将身上着的葱绿大袍脱下来,里面着的是件水红色的内裳,衬得脸庞红扑扑的,他从长史手上取了件白色的汗巾子将腰束起来,他的细如蜂腰,苻坚一见之下,眼睛里颜色又变了,轻声调笑道:“凤奴儿的腰板真细……待我摸一把!”
    说罢要上前去环抱慕容冲的腰,慕容冲的脸又变得通红了,一会又变成了苍白,他手上拿着箭牌,毫不留情地打在苻坚的手上,然后头也不回就向着那十几个侍从跑去,边跑边大叫:“陛下,你来射我!”
    “陛下,你来射我!”这话听在苻坚耳里,竟又变得暧昧之极,他的胡髯又翘起老高,摸了摸唇,将手上的箭搭在弓上,瞄准慕容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开射,我的凤奴儿!
    慕容冲在十几名侍从中跑动着,他没有看苻坚,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箭,但他听得到箭矢破空的声音,他什么也没有,只是果断地直直站住,然后出人意料的,他将举在头顶上方的箭牌迅速拉下来,正正挡在他的面庞前面。
    那箭牌是簿板做的,苻坚的箭如流星,充满力量,定能瞬间穿过薄板,直接射穿他的脸面,然后从他的头颅穿过去,这样他会死得非常难看,但是苻坚他会输的,只要他输,他慕容冲愿意付出生命。
    他这般撒手死去,算不得自杀,扯不上他的家族,他的家族不会为他的死负责,相反因为他是苻坚亲手用弓箭杀死的,苻坚心存内疚,只能对他们慕容家族更好。
    不像他的第一次自杀,苻坚还来不及震怒发恼,他的三哥,故燕的皇帝,大秦的新兴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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