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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茵笑了笑说:“我原来以为小惟你就是长得极帅极帅的帅哥,但看了慕容冲才知道什么叫帅哥,真是好看得……只觉得世间一切在他面前都像尘土一样!”
“是么?哗,真想看看千古第一美男是什么模样,那小凤寄生的那个身体呢?长得好看吗?”
“小凤寄身的那个人,叫凤奴儿。极美极美,虽然是怀着孩子,她怀的是慕容冲的孩子,我穿过去的时候。她难产,慕容冲都为她哭了,我好感动,不过,小凤好像……”舒茵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摆弄着如手表一样的仪器。又问,“教授,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没有按计划进行,现在仪器也没有动静,无迹可寻,只能再等等,你拿的这个仪器只能辨别小凤,那个慕容冲就没有办法了。”王嘉看看舒茵极累的脸说,“你经过来回两次穿越,一定很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舒茵点点头,把仪器戴在手腕上,走到小凤的信息处,仪器的针表果然有了一点动静,摆了摆就停下来,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到小凤的消息呢?又或者她回来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呢?
舒茵叹了一口气准备回来,小惟追上来说:“你过去的那段时间,1345……亲自找到研究所来找你,说想见过你!这人长得还不错,小茵的眼光还不错。”
“是吗?”舒茵眉毛抬了一下,他打了这么多电话过来,又亲自找上门来是什么意思呢?那一夜之后,她没有再联系他,她的身体里的想念叫她羞愧,所以才同意穿过去把小凤带回来,那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只逃离逃离,没想到他还是找过来了。
“他的电话,你要吗?”小惟把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递过去。
舒茵接过来,看也没看塞到包里。心里都翻滚着。
舒茵说:“小惟,你告诉教授说我这段时间就不到研究所上班了,我到各处找找,没找到小凤,我的心很不安。”
小惟拍拍她说:“你别太自责了,是小凤自己自愿的,再说你已经尽力帮她了,还不顾危险穿到古代去带她回来,如果不是她硬要带帅哥回来,怎么会不知道魂在哪里呢?”
小凤说:“我尽力找找吧!”说完就回了家。
连着好几天,她都没去研究所上班,开着小车到处转,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办法是最笨的,但她并不辞辛苦。
这一天她开车思汇区,这一区原来是租借区,鹭岛原来是个港湾,一百年前是列强争抢的大港,所以光这个租借区就有十几个国家的办事处,里面的建筑各具特色,哥特式的尖顶与巴洛克的大圆顶交错而建,虽然风格各异,但群立一起也别具风格。(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寻找
浪岛有着特殊的地理环境,风光独特,气候怡人,来自大洋彼方的外国人觊觎着这块风光宝地,一百多年前的清代,没落的皇朝没能抵挡住洋枪洋炮,浪岛被无情地出卖了,成了强制开放的口岸,浪岛背负着耻辱,每天都有大吞吐的货物在浪岛进进出出一百多年前,十几个国家纷纷选择在这里建起了领事馆或办事处,从国外回国的华侨们也纷纷在这建起了别墅楼房。
这里住着很多外国人,浪岛现在又成了经济特区,外国人很多,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位于半山地点的汇明区作为居住地,这里有优雅独特的英国领事馆,有别具一格的法国办事处,街上来来往往的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初到汇明区,常常误以为不是在中国,而是去了某个多种族的国家。
舒茵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研究所了,她向王嘉教授告了假,拿着教授给的辨认仪,她开着自己的小车,在浪岛一个区一区地寻找,她很耐心,每到一区,几乎所有车子能通过的巷道她都进去一遍,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辨认识的两个大箭头。
舒茵的车子驶进了一个狭窄的小巷,是单行线,只容得下一辆小车过去,舒茵开着车子缓缓地驶过去,小巷子的尽头,居然突然豁然开朗,是一片几百坪米的绿地,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有裸着身子的孩子石雕,肩膀上背着水罐,有水从罐子里流出来。
水池的后面是一大片草地,两列鲜艳的花束对面而列,中间是红地毯,两边安排了不少桌椅,安放着香槟美酒,还有些工作人员在忙碌着,一眼看出这是一个结婚的现场。
草地的尽头是一个圆顶的教堂,这圆顶的教堂庄重有气势,看来年代已远。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也许就是跟这个汇明区大大小小的领事馆、大使馆一起经历了岁月,礼堂的门是关闭着的,想是里面正有一对幸福的新人在接受牧师和众人的祝福。
舒茵正想转动方向盘从右边草坪的路通向另一个巷子。但是手腕上辨认仪的两条指针“嗒——”地轻微地跳了一下,舒茵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急忙关了车的引擎,跳下车,伸着手臂东南西北转了一圈。当面向正南前面的大教堂时,辨认仪的指针又跳了一下。
舒茵忙向草地走了两步,辨认仪的大小小指仪就像得了什么默契一样,摆动了两下,舒茵按捺着心里的狂喜继续向前走,随着教堂越来越近,两条指针的摆越来越剧烈。
舒茵的心怦怦地跳,终于站在教堂的面前,雕刻精美的窗阶,上面爬着绿绿的青蔓。在阳光下闪着光,舒茵走近教堂的门,伸耳听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里面举办婚礼,指针颤动得更厉害了,仿佛要呼之欲出,舒茵悄悄地伸头进去看,果然是一场婚礼,里面坐着穿礼服的人,看样子是个大家族。所穿衣物都很考究,肤皮各异,棕色的相对多一些,汇明区是外国人聚集区。这是外国人举行的婚礼,也很正常,里面有两三百人之多,难道小凤的魂灵投到了这里面的某一个人了?难道还投到外国人的身上?
舒茵悄悄地蹩了进去,所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位新人和牧师身上,没有注意她进来。舒茵眼睛盯着辨认仪器,从墙边静悄悄地走,仪器的指针一直向前指着颤动着,仿佛比舒茵还要激动。
舒茵就一步一步向前走,越来越靠近两位新人,突然新郎后面的伴郎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舒茵,两个人同时呆住了,是至励,竟然是至励,这里举行的不是一个外国人的婚礼吗?
跟她有**的至励居然在这里,那一夜之后,舒茵再没有勇气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他,后来又穿到大秦国去救小凤,穿越回来的这一段时间至励想必是从小惟那里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码,舒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关机,他们俩个从那一夜之后,整整有三个月没有见面,现在在这种结婚现场见面,真是恍如隔梦。
至励对她笑了笑,悄悄跟她做了个手势,叫她坐好等他,舒茵低头一看仪器,抖得更利害了,分明指向至励和新郎,难道小凤的魂竟然穿到至励或者新郎,又或者也有可能是牧师或新娘或伴娘,舒茵按捺下自己,先等一等,很快就会知道,小凤到底穿越到谁的身上了。
舒茵寻了个角落头坐下,仔细看新郎、新娘还有伴娘,只看到新郎的半张侧脸,长得真是帅极了,与至励有着相似的地方,长形的脸,小麦的肤色特别健康,眉毛和睫毛都特别浓密,鼻子挺直,整张脸如同雕塑,不似中国人那样柔和,但又有中国人的俊朗。
惟一与至励不同的是气质,新郎看上去有些高冷,嘴巴向上弯着,看上去像冷笑,至励给人的感觉还是挺温暖的,舒茵不由地看了一眼至励,他正半侧着脸看她,对她微微地笑,他的神情很兴奋很深情,看起来更像是新郎应该有的表情,舒茵脸一红,忙低了低头,她看看手腕上的仪器,还在对着至励和新郎的方向剧烈摆动着,那指针仿佛要跳出辨认仪冲到前面去与亲人相见。
舒茵又抬起头看新娘,新娘还戴着雪白的面纱,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身材修长,身型极为动人,手臂上露出的一截肤色极白晰,与新郎和至励是不同的肤色,难道是中国人?舒茵再看新娘身边的伴娘,同样极修长,面容妩媚,也是很美丽的,这四个人中间谁附了小凤的魂灵呢?说不定慕容冲的魂灵也在这四个人中间也未必呢!
穿着牧袍的牧师是个外国人,他用英语问:“德兰伯勒,你愿意娶莫蓉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未完待续。)
PS: 新年快乐
☆、第二百六十八章 伯勒
舒茵盯着那个叫伯勒的人,看他的嘴角含着冷笑,却突然变了,他笑了,露出一大个笑脸,舒茵呆了一下,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一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只见他眼睛盯着那个叫莫蓉的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不知道为什么,舒茵突然觉得全身都松下来,好像是自己在等待这个答案那样,她又把目光转向新娘。
牧师又面向新娘说:莫蓉,你愿意嫁德兰伯勒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牧师问完,舒茵屏住呼吸,等待着新娘的回答,但是新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回答,新郎的神情变了,伴娘走前一步,低声对新娘说着什么。
那个叫莫蓉的新娘抬起头,她突然撩起脸上的面纱,舒茵一看,真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眼睛面容都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眼尾斜飞,好像一条凤尾一样生动极了,但新娘的神情激动,两只眼睛像要冒出火花来,她直直看着对面的新郎,大声说:“我……不愿意!”
所有人都惊呆了,新郎伯勒上前一步,急问道:“蓉蓉,你怎么了?”
谁想那新娘走上一步,扬手一大巴掌掴过去,恨声道:“你你你……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说罢便晕了过去,教堂里原来安坐着见证美好时刻的人面面相觑,有的跑上去抱新娘,教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舒茵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仪器还在摇晃着,提醒着她小凤的魂就在前面。怎么回事?她听错了吗?新娘是不是在说:“你杀了凤奴?你是个刽子手!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刽子手?”
这么说新娘肯定是与穿过来的小凤或慕容冲有极大的关系,要不她不会知道凤奴,在穿越过去的两千年前,舒茵穿到娇阳的身上时。就亲眼所见,小凤帮着凤奴接生,但慕容冲却误以为小凤杀死了凤奴,她还清楚地记得,慕容冲恨声说:“你杀了凤奴!”
可是。这个新娘莫蓉说杀死凤奴的是新郎,难道他们穿越过来时居然又出错了,小凤的魂穿到了新郎的身上,而慕容冲的魂穿到新娘的身上,他们的性另居然调了个个儿?
就是说:小凤的魂在新郎那里,而慕容冲的魂在新娘那里,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这世界不就是乱了套了?这是一个什么结呀。要怎么解开才行呢?
舒茵站起来想走上前去确认一下到底谁是小凤,至励却一下冲到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