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郡府大人慕容冲是所有女童心中的神,一个神秘的无法企及的神,为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女童们前仆后继,努力拼搏。
第一次举行十六院院主争夺赛是一个春天,府宅里校场布置得瑰丽多彩,热闹非凡,藏科院年满十二岁的女童都能参加比试,这天叫所有的人大开眼界,慕容冲亲自设计了赛服,共有八十多名女童参赛,分成四个小队,每个小队的队服都不一样,护士队身穿白衣,头上戴着古怪的白帽子,空姐队穿着天蓝色样式别致的裙子,就是露了一小段雪白的小腿。兔女郎队着了一身毛绒绒的兔衣裳,头上带戴了只竖起的耳朵,惟妙惟肖,还有一队穿着女道装,头上结了个铃铛,走进路来叮叮当当地响。
长史看慕容冲亲自设计了这些衣服,摸着脑袋呆了半晌,问他:“皇哥儿,这都是哪里来的衫裙,奴才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奇形古怪的!皇哥儿是怎么想出来的?”
慕容冲出了一回神,悠悠地说:“这是凤奴教的,这叫制服的诱惑,如今觉得甚是好看,这一套叫护士制服,这一套叫空姐制服,毛绒绒是兔女郎儿,最后是女道服!”
“凤奴教的?”长史更是瞠目结舌,又想那小凤奴古怪精灵,说不定就是她教的,但她才五六岁,从来没看她消停过,怎么时候有机会耐下性子教了慕容冲做这些东西?
慕容冲看了一眼长史,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为掩饰自己冲口而出的话,就又寻了个话题说:“这是第一届十六院院主选拔比赛,长史,你也知道咱们为何要选这些女童,女童的训练要秘密些,为了掩人耳目,咱们要举行入场式、开幕式,做得越盛大花哨越好,莫叫外面的人知道咱们训练女童的本意来,你叫她们自己拿主意先练习着,待本府有空再去指导一下。”
长史摸不到头脑,问:“皇哥儿,什么是入场式、开幕式?”
“……就是国际或国家举行大的比赛时,各个国家进场后,要举行一个入场式,让别的国家的人认识一下这个国家有些什么运动员,然后就会开幕式……”慕容冲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这是慕容冲在新兴侯府前受了箭伤后,后来搬到在福寺后,待身子骨好些,就命人搬了铜镜到他所住的禅房来,每天与凤奴对话聊天,凤奴说什么他都爱听,凤奴嘴里的世界是光怪陆离的,是新奇美好的。
说到开幕式,凤奴就激动了,哇哇哇说:“偶见过最利害的开幕式是2008年举行我们中国举行的北京奥运会,哗,张艺谋是有才的大叔,真不是吹牛的,精彩之极呀,气势磅礴大气,李宁在空中飞跑,在空中飞跑呀,葛哥你想想看是什么感觉,看得我心潮起伏、热泪盈眶……”
“皇哥儿……皇哥儿……”长史看慕容冲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沉思中,嘴角弯弯隐着一丝笑意,目光虚虚浮在空中,似在与什么人对话,他看上去很快活,又有一种不能摆脱的忧伤和痛苦,慕容冲独处的时候还有看着小凤奴的时候,常常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长史觉得陌生,皇哥儿的心思,终于有他不明白的时候。
慕容冲回过神来,说:“你只跟她们说入场式与开幕式,让她们自己想法子,可从琴棋书画、歌舞及她们所学的各种技巧上下功夫,我会给她们评分,哪一队赢了有奖励便是!”
长史把慕容冲的话带到藏冬院,八十名争夺十六院院主的候选人听说后面面相觑,她们哪里知道什么是入场式,开幕式,连长史活了几十年都闻所未闻这些名词,何况都只十二岁的女童。
有人向长史求教,长史说:“入场式、开幕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既然大人说可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下功夫,我猜入场式就是入场的时候跳个舞或是唱个歌什么的,开幕式大概就是入了场之后再二十人合一起表演个节目罢!”
☆、第六十九章 女童
“啊!”众人恍然大悟,长史叫她们四队选出一名队长,再各自思量去,长史退出藏冬院,走了几步就叫人给拦住了,那女童行娉娉婷婷了一礼说:“管事大人,奴婢有一事相问!”
长史定睛看她,认出来是个叫娇阳的女孩子,这娇阳是第一批进入成秋院的,记得长史原还苦恼如何给她们取名儿,慕容冲提醒他拿平阳郡的地方地名拆开来再添字给孤女们取名,慕容冲的还亲自给两个丫头取名为临红和小汾,而娇阳的名字则是长史取的。
娇阳平日训练特别刻苦,人又十分聪惠,才艺各方面尤其突出,再加上容貌娇艳出众,一双大眼睛犹如如秋水一般的,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长史看她特别不似十二岁的女童,但孤女们大都不记得自己几岁,就把那一批一起来的孤女按身高来定岁数,两年过去了,长史看她已然亭亭玉立,比其他女童发育得早些,也更为娇艳一些,长史点点头,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她是最有可能成为十六院主之首。
当年第一个十六院第一院主绮绿,不知为何得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地死了,所以这一次的比试,胜利者将是慕容冲的第一位院主,地位自然不一般。
娇阳上前行了一礼,恭敬地问:“管事大人,奴婢想问一问,郡府大人平日有甚么喜好!”
长史一想便明白了,她知道在关键的时候打听慕容冲的喜爱,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真是个聪颖的女孩子,完全有资格做十六院主之首。长史沉吟着说:“咱们爷喜欢读书写字,骑射练剑,这是每日里都做的事情。”
娇阳欢喜道:“奴婢知道了怎么做了,谢谢管事大人!”
入场式与开幕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终于等到正式开始了。
新宅府的大小主子奴仆们都知道这一场比试用了多长的时间准备,倾注了慕容冲的多少心血,除了府里当值的奴仆,其他都到校场观看比赛,校场上围满了人,都想看看每日从藏冬院传来的各种丝竹之音到底是为了什么。
长史按慕容冲的吩咐,在连接比赛场所的路上铺了一条长长的红毯毡,慕容冲说:“走红毯是很重要的,入场式就是走红毯,第一次亮相比什么都重要,女星们都是通过走红毯来夺人眼球的,范冰冰就是走红毯叫全世界认识她这个大美人……”
慕容冲不知不觉用了凤奴说的原话,说得正是兴起,看见长史目瞪口呆,长史的眼睛里写了几个字“什么是女星们?谁是范冰冰?”
慕容冲惊觉过来,忙掩饰说:“长史,快磨墨,本府要写字。”
慕容冲还亲自写了“护士队”、“空姐队”、“兔女郎队”、“女道队”四张帛巾,叫长史制成了几个木牌子,把这些字铺在牌子上,还叫四个周正的奴婢举着牌子走。
正式入场了,丝竹四起,皆是铿锵之声,伴了笃笃笃——笃笃笃——的雄壮节奏。
第一个出场是护士队了,护士队的队员们穿着窄身的白色衣裙,腰身妖娆,头上戴着个形状古怪的白帽子,跟着牌子进场,边进场边唱曲儿,一时校场歌声四起,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看得津津有味。
最后进场的是女道队,队长正是娇阳,女道队明明穿着朴实的蓝色道袍,中间却露了一段小腰,走动时小腰白肉一闪一闪,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走了一半,突然队员们手中现出一支木剑,边走边舞动简单的剑舞,因为伴着丝竹的笃笃声,显得分外新鲜有趣,众人一下被吸引了。
女道的队伍经过慕容冲的高台时,娇阳剑锋一指,队伍中间一人突然将一个红色锦袋抛向空中,众人不明所以,眼睛随着红色锦袋而去,却又见四名女子八只手握在一起作成了一个掌上平台,娇阳忽尔一跃而起,跳到八手平台上,八只手一齐用力,将娇阳向上一抛,娇阳就向空中直飞而去,她手上拿着木剑一举划动几下,“刷刷刷——”红色袋子被划破,从里面飞散出各色花瓣,像雨一样落下来,落到众人的头顶,肩头,还有手心,花香四溢,泌人心脾。
娇阳竖着剑缓缓落在四名女子的手心,昂头看慕容冲,观台上慕容冲伸手从肩头取下一片红色花瓣,举到跟前看了看,向着娇阳微微颔首表示赞许。
娇阳展颜一笑,春光灿烂,跳到地上,大家如梦初醒,真是了不得的一个表演,众人就是穷极想像,也想像不出娇阳这借力向上飞跃的举止,花瓣雨的效果果然不俗,谁是十六院之首?看娇阳的表现,看慕容冲的态度,众人心里有了底。
接下来是开幕式,四队都尽力把平生所学一一展示出来,一时之间,歌舞丝竹传出新府宅,落到平阳郡的东西大街上,众人相互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知情的说:“听闻郡府大人今日为自己选院主夫人,真正的百里挑一呢,这会子上百名女童们在展示才艺,获得头筹的就能成为大人的首位院主夫人。”
有人摇头道:“原来看咱们大人行事低调,这两年来也勤于政务,对咱们也不苛严,如何独在这一事上犯模糊了?”
又有人说:“就是因为咱们大人平日行事低调,故对女人有此癖好,我听闻这府里多的是未满十二周岁的女童,实是荒淫……”
众人议论纷纷,很快慕容冲荒淫无度的名声便一传十,十传百……
再说校场高台上,众女童在进行较量,那高台只有六尺大小,容两个女童站立,高台下是池塘,水很浅,露出些淤泥来,已经有不少女童狼狈落到池塘里,被守候在边上的奴仆打捞上来。
现在高台上站着最后两个竞争者,就是女道队的队长娇阳,还有兔女郎队的队长襄妍,她俩的名字合起来叫襄阳,是平阳郡的一个县,襄妍和娇阳都是长史起的名。
两名队长在台上斯斯文文地对阵,面上维持着端庄的仪态,手脚却没有停,两只手缠在一起,起力时又尽量不要弄皱了自己衣衫,襄妍头上戴的兔耳朵只是微微地颤动,而娇阳头顶上的铃铛却始终没有响动过一下。
正纠缠间,娇阳突然向慕容冲的方向微微一笑,突然松开与襄妍缠斗在一起的手,迅速绕着高台旋转了几圈,襄妍的手突然被娇阳松开,她的力量全部用在手臂上,手臂突然没有了所依仗,向前一个踉跄,头上的兔耳朵歪到了一边,娇阳的几个旋转,头顶上的铃铛好似伴奏一般,叮当当地近了,襄妍惊觉想伸手格挡,但她已站在高台的边缘,娇阳只轻轻一顶,襄妍便似落叶一般跌了下去,伴着“咚——”一声的落水声。
☆、第七十章 院主
娇阳的铃铛也最后响了一下,随着衣袂的飘散,她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势,好似天上仙女下凡,美仑美奂。
众人呆呆地看着她,实在太美了,突听一声娇嫩嫩的童稚之声“好”,众人心一甜,这声音从哪里而来,又觉得眼前一花,从东边飘来两条长长的纱缦,随风高高地飞扬,向高台中间荡过来。
“神女下凡!”有人惊呼一声,还没回过神来,却听“哎呀——”一声娇呼,众人睁眼向高台看去,却见原来高台上站的娇阳不见了,又是“咚——”一声响,众人遁声再向下看,娇阳已经湿淋淋浑身是泥地趴在池子里,来了个狗啃泥,说不出有多狼狈。
众人想笑,一想又觉得不对,又举头向上看,看那两条长长的纱缦在空中继续飘荡,但是飘荡的势头慢下来了,众人渐渐看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