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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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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两位画师看慕容冲停下来了。其中一个马上坐下开始作画,一人提着笔思索了半日,最后将笔一抛道:“罢了罢了,再好的笔也不能画出大人的风姿,我陈某人从此不能再作画了!”
    另一个听他这般说起只画了慕容冲的头像,陈遐近前一看,长眉深目,目含悲愤,精致到极致的五官,加上栩栩如生的真实的悲痛。正是眼前慕容冲的样子,其实慕容冲在宫里时有发脾气,就是这个样子,苻坚就是深爱他这个样子。现在满宫都是惟苻坚命是从的,日久了腻了,深深怀念慕容冲时时耍耍小性子的模样,但这世间有几个慕容冲呢?
    陈遐很满意,心道前一个画师画出慕容冲的神彩,这一个画师画出了慕容冲的容貌。两者放在一起,大可以慰籍陛下的相思之苦了。
    陈遐满意了,一拱手道:“大人,我这就回去复命!陛下对慕容家族真是恩宠已极,你知道了没有,苻重谋反,你六哥慕容泓剿了苻重,现在镇北将军是你的六哥了,你三哥在朝里也能说上话了,你在此处好好努力,将来也能当个将军,出人投地,你便可以回到长安……”
    慕容冲嘴一扯,将手上的剑“当——”地掷于地上,扭转头不看看陈遐,陈遐干笑一声,这种情状,陈遐见多了,不过是陛下身下娈童的嘴脸,因而并不放在心上。
    陈遐出了寝间的门,看长史还候在门边,又想起什么问:“方才那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儿,几岁了?”
    长史忙道:“是咱们爷在道上捡来的,并没有什么名,只叫小奴儿,也不知道几岁了?怎么?陈遐大人对她有兴趣?”
    陈遐出了一回神,道:“只是有些恍惚,这小丫头长得真像……真像……”说罢摇摇头。
    “像谁?”长史凑上前问。
    “狗奴才,这你也配问?”陈遐喝道。
    长史笑道:“也是,人有相像,譬如奴才长得像狗,所以叫狗奴才!”
    陈遐呵呵笑,指着内里道:“还不去侍候你们爷,正生气呢,这几年过去了,脾气怎么还不改,不改也罢,陛下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
    长史一揖连忙进到房里,慕容冲还直直地站在屋中间,全身僵硬,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史小心地走过去道:“爷,老奴侍候你去沐浴,换了这身衣裳,爷奔劳了这几天,须得好好歇息!”
    慕容冲竟没有反对,长史在偏房准备好了,将花泡在木桶里,慕容冲将身埋进水里,过了不多时,竟在桶里睡着了。
    长史叹了一口气,招呼几个老奴将慕容冲送到床上,看慕容冲在睡梦中皱着眉头,不安地呼吸着,叹了一口气,掰开他的掌心看,竟又掐出手痕来来,便取了剪刀来修剪,才修剪了一半,长盛进来了,长史吸了一口气,后面跟着陈遐,陈遐看看熟睡的慕容冲,“嘘”了一声,低声道:“忘记了件重要的东西,上了车奔了几里路才发现。”
    长史心内极恨,又不能露出来,于是问:“大人还要什么东西?”
    “陛下说——要一件你们大人贴身的东西留念,要什么呢?”他的眼睛在慕容冲的身上扫来扫去,看着长史在给慕容冲剪下的指甲,眼睛一亮,指着剪下的指甲说:“就要这个!”
    长史气极,只说:“这是指甲,陛下要来做什么?”
    陈遐又看看慕容冲系在腰间的香袋,伸手取下来,把指甲装进香袋里,长史一看不得了,这是慕容冲不离身的东西,原来有一段时间放在凤奴的箱笼里,后来慕容冲又拿回来了,就没离开过。长史伸手去抢,低声说:“这是爷随身带的东西,爷最爱这东西了,奴才再给你取别的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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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香袋

陈遐将香袋团在手上后退几步:“陛下说要你们大人贴身的东西,这便是,你是要抗旨么?想想你们大人,为何委屈讨好我们陛下,不是为了你们慕容家?慕容冲瞒住了陛下,瞒不住我,为了你们慕容家,何惜一个香袋?”
    长史为之气结,的确是这样呀,他的爷委屈了这么久,为了心里的一个目的,先保全了慕容家族,其它再一一图之,如果为一个香袋翻脸,的确是不值得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遐拿着装了慕容冲指甲的香袋扬长而去。
    他只知道那香袋是慕容冲随身带着须臾不离的,但他不知道慕容冲为什么要须臾不离地戴在身边,那里面有个桃木,桃木里封着一个灵魂,那个来自现代寄在他身上三年之久的灵魂,那个灵魂叫“凤奴儿”!
    还有三分之一凤奴的魂,则寄在小凤奴身上。
    当然,长史是不知道的。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慕容冲。
    长史帮慕容冲剪好指甲,看慕容冲睡得很沉,他已经三天两夜没有睡了,刚才舞剑气苦,心力交瘁到极点,长史帮慕容冲盖好锦被,退出屋子。
    天色慢慢暗下来,突然见小凤奴小小的身子蹩进来,拖着长史的手,左右晃了晃说:“长史,你说那阿凶和阿猛,将它们安置在哪里好呢?”
    长史心里有事,未理会她,小凤奴看长史没有回应,就伏在长史身上撒娇说:“长史,你说说看,阿凶阿猛安置在哪里好呢?”
    长史看看她那娇俏的脸,将她的手一摔道:“什么阿凶和阿猛?”
    “就是昨日送过来的那两只獒犬呀。我给它们起了名,叫阿凶和阿猛!可好听?”
    长史看看她,眉心的血珠凝在一起了,成了眉心那一点红,已经结疤了,暗红色,像一颗痣点在那里。倒叫她的脸愈加地生动了。她似谁呢?连陈遐都说像,长史看看她圆溜溜的眼睛,突然吸了一口气。她真的似一个人,那是了,一定是了,只怕小凤奴以后的日子会愈来愈不好过。因为她愈大,就愈像那个人。怪不得!怪不得!慕容冲事事针对她,是这个缘由,要如何才保全她呢?长史长愁了。
    “你好大胆子,竟然擅自给陛下赐的獒犬起了名字。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把她绑起来。送到房里,这三天禁足不许出门。莲碧,你负责给她送饭送汤,其余人不能入内!”
    长史突然变脸怒发,小凤奴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两个强壮的府丁向自己走过来,感觉不妙,突然滚到地上扶着长史的腿大叫:“长史,长史,凤奴错了,凤奴以后一定乖,我不要关起来,我要看阿凶阿猛!”
    长史手一挥,两个府丁也不迟疑了,就上前绑她,凤奴哪里肯就范,东一闪左一晃的,两个府丁居然一时还近不了她的身。
    长史气急道:“你们两个大的制不住小的,学了功夫有什么用,留着你们何用?”府丁这一听,还得了,把功夫也使上了,一左一右才把凤奴逮住了,绑起来送到她的小房里。
    起先还听到她挣扎的声音,可过了一会,就没有声响了,莲碧打开门去看,那小家伙却睡着了,莲碧看了一眼长史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好,爷经这一次,只怕又要发狂几天,爷每次拿小凤奴开荤,这绑了她,叫爷瞧不见她,就没力气发了,明日快叫十六院的把功夫都使上,叫爷忘记今日之事才好,不然也不知道是谁倒霉了呢!”
    “爷的那个香袋,你见过吧?你可不可以做个一样的?”长史心思沉重,这遭心的事一桩连着一桩。
    “模样一样的不难做,但是若是爷常戴着的,很容易认出来!怎么?爷的香袋不见了么?”
    “叫宫里的人拿走了,只怕爷要闹,爷要闹,小凤奴便没个消停了!”
    “不能再做一个,你只当不知道,爷不是今日才回来么,只当那香袋在路上丢了,你别揽在身上,要怪只怪爷没戴好!”莲碧道。
    长史叹了一口气说:“只好这样的,这几日了怕是不好过了!”
    说完去解小凤奴身上的绳子,她翻了个身,口里嚷:“阿凶阿猛,这里有好吃的,快过来!”
    长史看小凤奴熟睡的脸,叹道:“这是个没心没肺的,她倒是无忧无虑,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坏事造了什么孽了?竟碰到两个这样的主,没得消停,可把我给愁死了!”
    莲碧笑道:“你可不能愁死了,你是我们新府邸的总管大人,你愁死了这两个主怎么办?我怎么办?”
    长史看着莲碧,她刚来府里的时候,才十四岁,现在近二十岁了,越发地亭亭玉立,他听莲碧说“我怎么办?”,心内一跳,拿眼尾瞟了一眼莲碧道:“两个主倒是好办,你怎么办?这个要费些思量?”
    “怎么费思量?你好好想想,要拿我怎么办,别糊弄我!”莲碧说着,脸红了。
    长史明白了,但心里越发地黯然,他一边拆开绑在凤奴手上的绳子一边说:“这个好办,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生儿育女,你一辈子便圆满了!”
    莲碧直起身子,原来红的脸蛋慢慢变得苍白了,点点头叹道:“原来……这么办!”
    她转过身子,慢慢走出小凤奴的房间,长史看着她窈窕的身子出去,突然有流泪的感觉,他眨眨眼睛对熟睡的小凤奴说:“你看看吧,人生是有很多遗憾的,长史是个废人,所以就会错过,可是我们爷不是废人呀,怎么也会这么多遗憾呢?你呀,千万不要遗憾地过一辈子吧,放心,有长史在,定要你过得好好的!”
    长史唠叨完,才直起身子,只觉心内酸痛,强撑着出了小凤奴的房子。
    第二日,慕容冲如常起身,长史服侍他,看他脸色如常,暗忖皇哥儿已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皇哥儿了,昨日受了这么耻辱,睡了一觉便可以压制住了,终于有了诚府,做大事的人须得如此。
    换靴的时候,慕容冲收起脚不让长史换,眼看着长史,长史知道他要找小凤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兽园

    长史抓了抓自己的衣袍角,这回没有退路了,置于死地而才能后生了,若这一次弱下来,以后小凤奴的处境更艰难的,他低头说:“回爷的话,昨日小凤奴犯了事,擅自爬去笼顶逗弄陛下赐给爷的獒犬,还擅自给獒犬起名字,这是大不敬,奴才给她绑了,她不懂规矩,暂时不能到上房侍候,她没有资格侍候爷!”
    长史的心思,慕容冲怎会不懂?他冷笑道:“狗奴才,她是你什么人,你帮她都帮上脸了,你训练她都训练了一个多月,还结果如何,还没训练好,还是如此大不敬,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不是也要受罚?”
    长史伏地叩首道:“是奴才的错,奴才甘愿受罚!”
    “哼,狗奴才,你打量着我慕容冲离不开你,非你不可了是么?你把小凤奴叫了来,你没能力训练一个奴婢,也罢,从今日起便由我来训练她!”
    “不面,奴才是新府邸里的总管,奴才已发命要惩罚小凤奴,这府里的奴才奴婢们都是我这个总管管理的,奴婢犯了错不惩罚,以后就都改不了了,皇哥儿只做好爷的位置即可,训练奴婢的小事不用爷操心了!”
    “你你你!你大胆!”慕容冲气得站起来,拿手指着长史,半天方说,“你这个总管不是我给的么?我扶得起你,就可以摔了你!”
    长史又叩了一个头说:“是奴才错了,任爷惩罚,爷原是燕国的中山王、大司马,是皇亲贵胄,身份尊贵,原是大好前景,现在虽为一个平阳太守,但仍有宏大志向的,是多少燕国旧人依倚仰仗的对象,不说别的。单说爷在蓟城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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