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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奴将手穿过慕容冲的腰要系带子时,慕容冲微一用力。凤奴就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滑下去,握住凤奴的小腰,低声问:“凤奴今年几岁了?”
长史听见了。并没看过来,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说:“咱们到平阳已经十年啦,凤奴初来时那会才三岁,如今仿佛是十三岁。也可能是十四岁……凤奴长大长高了,这回都到爷的耳朵尖了。一眨眼,奴才成老奴了,岁月不饶人呀!”
的确是成老奴了,话越来越多。管的事越来越宽。
“十三岁……我就是十三岁在秦宫!”慕容冲咬着牙说,手上突然使劲,凤奴的腰就卡在慕容冲的胯下面。动弹不得。
“啊!”凤奴惊呼一声。长史停下手上的活,看见慕容冲突然狰狞着脸。耳边听他提起秦宫,暗叫不好,主子要发疯了,凤奴就要遭殃了。
凤奴看慕容冲的脸一下立了起来,眼睛倏地充了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知道挣也没有用,慕容冲日日习剑,手臂似铁,勒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慕容冲的脸说:“爷,你弄疼凤奴了!”
慕容冲一怔,“你弄疼凤奴了”这一句话,他听来是那么地耳熟呀。
还记得夜深时分,若是苻坚不来,慕容冲总是忍不住兴致勃勃坐在镜子前,等待凤奴在他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刻,凤奴苏醒,就会巴咂着嘴,用一种慕容冲听起来特别讨厌的语气说:“帅葛哥,你是在等我吗?”
慕容冲听出那声音里的轻簿,但心里总有好多问题要问她,就自动忽略她声音的轻浮。于是问她:“你为什么要到两千多年前呢?”
“因为……”凤奴使力,挤了一下眼,其实挤的是慕容冲的眼,慕容冲看见自己的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一副轻佻的样子,他也使力,努力让自己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风轻云淡,然后等待凤奴的回答。
“因为……”凤奴伸出手来,摸了一下慕容冲的脸,“我要寻找千古第一美男,我要跟千古第一美男谈谈情,说说爱!轰轰烈烈爱一场!”
“谈谈情?说说爱?轰轰烈烈爱一场?什么意思?”慕容冲听不懂。
凤奴又使力,向镜子里的慕容冲抛了一个媚眼,慕容冲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现出妩媚,还有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不过,心脏处却突然一麻,近乎于难受,还有说不出的兴奋。
“谈情说爱你都不懂吗?谈恋爱呀,这世界最美好的事情,是叫心脏极速跳动的感觉,嗯,就像现在,你没感觉到我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凤奴此刻的心就是慕容冲的心,慕容冲胸膛里的心跳得按都按不住,不过,他分不出这是凤奴在跳,还是自己跳,只是觉得身子麻酥酥的,说不出的享用。
两个人陷进短暂的沉默中,慕容冲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个镜中的人到底是自己呢,还是凤奴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突然有奴婢进来说:“冲哥儿,陛下说一会过来。”
慕容冲凌然一惊,他不说话,盯着镜子,突然问:“你的陛下要来了,你不是要寻找千古第一美男吗?难道是他吗?你不是很乐意与他承欢吗?
凤奴又使力,伸手在慕容冲的脸上摸了摸:“凤奴希望能承欢的是你,冲哥儿!”
慕容冲的另一只手一掌拍过去,打在摸脸的那只手上,喝道:“贱人!你明明是在他身上承欢,却又说希望是我!”
凤奴的声音无限委屈说:“你弄疼我凤奴了!”
慕容冲的手一松,凤奴滑落到地上,轻轻地喘着气,照慕容冲这样的力气,凤奴的腰恐怕要断了。
慕容冲呆呆地看着凤奴,冤孽呀,她到底是谁呀!是寄住在他身体里的凤奴,还是……他到底是怎么了?
慕容冲颓然坐下,凤奴从柜子里拿出靴子,扶着慕容冲的脚要帮他穿上,慕容冲还在恍惚中,将脚一让,凤奴的手一空,手再一抓要抓住慕容冲的脚,他将脚又抽了回来,长史看了,呵呵笑,每日都是这样,从凤奴给慕容冲穿靴后,慕容冲从不配合过,刚开始时看着揪心,总想帮着凤奴,后来莲碧拖着他,低声说:“你没看出来么?爷这是跟凤奴玩儿呢?”(未完待续)
ps:写这几章,感觉挺甜蜜的。
☆、第一百四十章 过来
ps:有没有激动到?
后来长史看多了,真觉得那是皇哥儿与小凤奴玩儿的一种游戏,这样拉拉扯扯、半推半就地穿靴,好似没长大的小孩儿玩夫妻俩过家家,于是以后再看到慕容冲把脚让来让去的时候,也就心照不宣了,只做不见。
慕容冲再一次让开脚,凤奴坐在地上垂头不动了,似是累了,慕容冲侧头看她,略动了动脚,凤奴突然半跃起来,两只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脚,抱在胸口处,头也挨过来固定住。
慕容冲还想再抽出脚来,不知怎么的,他的脚在凤奴的怀里,软绵绵一片,他的心脏处一阵麻痹,接着整个身子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便由着凤奴抱着,凤奴手一动,快速地给慕容冲穿上靴子,趁着他发呆之时,另一只脚也很快地穿上了,松了一口气,昂头向慕容冲一笑说:“爷,就是调皮,还爱捣蛋!”
她的声音轻快活泼带了几层娇态,慕容冲又一呆,再低头看,凤奴已站起来说:“爷,您快起来罢,长盛大清早遣人说有要事找郡府大人。”
这时候不叫“爷”,叫“郡府大人”,多半是有正事了。
若是平日里,听说有正事,慕容冲二话不说就去了,可今日却坐在那里不动,说了句:“出去!”
凤奴应了一声,恭身要退出去,慕容冲一只手背着,低头看手指,又添了一句:“长史出去!”
慕容冲的手指不似往日总是发凉,这会子是热了,好像火灼了一下,
长史应了一声。要退出去,慕容冲将手团团握住,“你留下!”凤奴跟着长史已退到门边了,正要跨过去,闻言脚抬了一半,不知道是要放下还是收回来。
长史忙问:“皇哥儿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冲不说话,只是一拂袖子。长史自己知道多话了。但他心内有不安,这不安里还有喜悦,看得出来。皇哥儿对凤奴的兴致一天大似一天,他年已近三十,其它皇子哥儿不知道多少妻多少妾了,儿女满堂了。他还是每夜独睡,兴致来了抱着凤奴睡个好觉。其实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逾越半步,并没有男女之事。
长史怀疑慕容冲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能力,因为少年的经历使他对女人没有半分兴趣。如今慕容冲居然对凤奴怀着跃跃欲似的心,那神态虽是端着,但蠢蠢欲动之像压都压不住。这正是长史所喜欢的。不安在于,只怕那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变成杀戮。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那些欲图爬上慕容冲床的十六院女人,死得都很难看。
长史快步奔到门口,低声对凤奴说:“爷叫你留下来,你好好服侍!”
凤奴有些慌,拉住长史的袖子,她正式当奴婢服侍慕容冲四年了,慕容冲是怎么多变她哪里不知道,温柔起来连树上掉片叶子也伤怀不已,残暴的时候杀人不眨眼,算起来死在他手上的院女不少于二十个了。
平时若总有长史在旁边还好些,毕竟慕容冲会买长史的脸子,今日慕容冲明显有问题,方才掐着她的腰几乎就将她勒死了,现在他又打什么主意呢?
长史出了门之前推了一把凤奴,又向屋里喊了一句:“温柔一些!”
这句“温柔一些”是向谁说的,是向凤奴还是慕容冲?
慕容冲将手握成拳背在身后面,看着凤奴站在原地还在犹豫,低声喝道:“你,过来!”
慕容冲的声音低沉带着威严,叫人不可抗拒,凤奴不敢再犹豫了,若是爷发了疯,还有什么能拦得住他的?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她拖着脚又走了几步,再说:“爷,段夫人派长盛来说长安那边来了人,说冠军将军有要事与爷商议,事情紧急!”
“过来!”慕容冲的语气软和下来,握着的手臂也松下来,这小女子在戒备他,他知道他的叔叔慕容垂也不会轻易地派人过来,一定有很要紧的事务,但他的心里急切的统统都不是这些,只觉得这小女子好似个清新的红樱桃一样诱惑着她,今日若不得手,什么事也别想做了。
凤奴磨磨蹭蹭走近几步,问:“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慕容冲松下身子,坐在榻上,半斜着身子倚着,一只手搭在大腿处,闲闲地说:“我的指甲长了,你来帮我修一修!”
凤奴忙转身说:“我去叫长史帮爷修!”
剪指甲一向是长史的事,只要慕容冲的指甲略长一点,他便抓紧时间给他剪掉,以防他拿指甲自伤。
“回来!”慕容冲半抬起身子,该死,这小女子并不好摆弄,但愈是这般,慕容冲的心愈是七上八下没个着落,难道还要用强不成?
凤奴勉强拖住脚道:“凤奴指甲剪不好,只怕剪到爷的手指,爷就饶了凤奴罢!”
饶了她?哪里有的事,一大清早身上不知道涂了什么香来招引他,这会子说饶了?怎么饶,除非把那红樱桃吃了!
“你再不过来,你今日就别要见阿凶阿猛了,听闻阿猛又怀了孩子了!”慕容冲道,将身子又斜下去。
凤奴忙回身去拿案桌上的剪子,笑道:“爷别生气,凤奴小心剪便是了!”
说罢就靠到软榻上,半跪着,拿起慕容冲的手,那手修长,指节均匀,但指头上的指甲一点都不长,前两日方剪的,能长到哪里去?
凤奴犹豫着在哪里下手,慕容冲反手把她的手包过来,两只指头抚了抚凤奴的手指,低头看了说:“凤奴,你的指甲长了,不若我帮你剪剪?”
凤奴连忙收了手,强笑道:“奴才的指甲是长了些,但好做活儿,便是长了,也不能劳烦爷!”
慕容冲哪里容她收手,一把握住便管不住自己,将凤奴向自己拖近身来,半抱住凤奴的腰,将头伸到凤奴的耳边嗅了一下,问:“凤奴,你身上涂了什么香?怎么这般好闻?”
凤奴僵着身子,将手隔离在慕容冲与她的中间地带,警惕着慕容冲又要将她勒得透不过气来,一边说:“奴婢没有涂什么香?奴婢从不涂什么香!”(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讨饶
“没涂什么香?”慕容冲喃喃说着,鼻尖却愈是感觉到那似香似麝的味道盘桓不断,从鼻尖直落到喉咙里去,喉咙便感觉到渴了,又干又渴又急燥,便拿不住了,鼻子埋进凤奴的肩膀里,用力深吸一口气,芳香馥丽直入心怀,叫他迷醉了。``
凤奴仍僵着身子,他又想怎么样?只是这样半抱的姿势他们是常做的,爷醉了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半抱她入睡,他睡着的时候最安静最温柔,但一睁开眼睛就不一样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脾气,什么时候要伤人。
此刻爷有些奇怪,他既不是睁开眼睛的,又不是闭着眼睛的,眼睑半合着,神情怪异,好像是痛恨,又像是兴奋,还有些沉醉,不过爷真是好看呀,长眉入鬓。眼尾挑起似凤凰的长尾,鼻子挺直,嘴巴半张着,呼出来的气息烫人,很烫人。
爷又病了么?正想着,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料脖子一阵热气喷过来,凤奴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想推开慕容冲,却哪里推得开,但觉得脖子的热气加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