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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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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 未留姓名

    “还多着呢。”冯霁雯移了移身子,面向况太妃笑着问道:“您看我是不是白了好些?”

    往前的冯霁雯给人的印象也不算黑,但多是靠涂脂抹粉堆砌出来的,再加之脾气暴躁,饮食没有节制,脸上黄气很重,加上长痘儿,故卸下脂粉后,皮肤状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望着她笑嘻嘻地向自己仰着脸,一副娇憨和气的模样,况太妃心头不禁一软,嘴上却还是道:“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比不得我这个大半截身子没入了黄土里的人,竟还敢说自己白?”

    冯霁雯觉得自己有点方。

    望着面前这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庞,她反问道:“我能跟您比吗?”

    她才不要自取其辱。

    “年纪摆在这里,你占着这么大的优势,却说得如此不争气的话。”况太妃扫了她一眼,道:“我如你这个年纪时,肤色不知要比如今好上多少倍,如今到底是老了。”

    冯霁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这位年轻时到底得美到什么地步了啊……

    还能不能给她们这些颜值平庸之人一条活路了?

    冯霁雯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抱起了净槐玩儿。

    “净槐似乎胖了,是不是最近鱼吃多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静云庵里养的那一池鱼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净槐的伙食。

    况太妃自己虽然吃素,但并没有刻意改变动物的本性。

    “不是胖了,是有孕了。”况太妃一面吃茶,一面淡淡地说道。

    冯霁雯吃惊地问:“静云庵里不是没有其它的猫儿吗?”

    “山后的野猫。”提到这里,况太妃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是觉得自己高贵的净槐被玷污了。

    冯霁雯却忙地问道:“那到时候下了小猫崽,能不能留一只给我?”

    她很喜欢净槐,但也不想夺人所爱,所以一直没开口跟太妃讨要。

    当然,就算她开了口,估计也没什么用。

    太妃闻言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冯霁雯欣喜不已。

    又留了片刻,眼见时辰不早了,冯霁雯便告了辞,并称等鞋子重新做好了之后便过来。

    况太妃面无表情地点头,却同玉嬷嬷一起将人送出了大门外,眼瞧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当中才折身返回。

    ……

    冯霁雯刚回到府上,便有下人来报,说有人送了一只包袱过来,称是在城外捡到了她丢下的东西。

    因来人是男子,故仆人并没有声张,只让人直接送去了棠院让冯霁雯鉴定。

    冯霁雯一眼看罢,连忙地问:“送东西的人呢?”

    “回姑娘,已经走了。”

    “可有留下姓名吗?”

    “并不曾。”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冯霁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

    对方直接让人将东西送还到英廉府,显然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但却没有提出要回自己东西的打算,更连姓名都不曾留下。

    一来大抵是那些经文确实不重要,二来……是因不愿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吗?

    “把带回来的那些经文烧了罢。”她这才对小仙吩咐道。

    当时在静云庵中,她并没有听从况太妃的吩咐,让小仙将那些东西立即焚烧干净。

    冯霁雯笑了一声。

    对方思虑缜密,倒显得她多此一举了。

    不过,由此看来北京朝阳群众做事不透露姓名的习惯,原是从数百年前沿袭下来的么?

    ……

    这一场雨水下来,北京城内外又冷了许多,不少人已经穿上了棉衣。

    可身上是护住了,寒气却同往年一样从脚底往上钻。

    皮革制成的翻毛长靴不是谁都能穿得起的,羊毛袜也是稀罕物,大多数穷苦百姓只能穿上加了层棉布里子的布鞋,或是再多套上一双袜子来御寒。

    如今还好,等再冷些,手脚难免又要同往年一样长出冻疮来了。

    但今年却注定和往年不一样了。

    听说有两家叫做“庆衣阁”的制衣鞋帽的铺子里,出了一种新样式的棉鞋,里头竟是直接夹了棉花进去,穿到脚上十分暖和——既有寻常百姓穿得起的粗布面料儿,也有专供富贵人家做工精细用料讲究的上乘品。

    新鲜的东西向来传的快,加上穿上确实舒服,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名声便在城中打响了。

    庆衣阁加紧请了工人和绣娘,却仍然供不应求。

    没过多久,其它的铺子也开始纷纷效仿起来,甚至还有人因此有了其它灵感,从脚上联想到了手上,做出了夹棉的手套来,只是远远没有现代分成五指的手套的灵活度,戴起来固然御寒,做活却不方便了,故而并没有像棉鞋一样引起很大的热潮。

    虽然后面遭了别家的模仿,但走在最前头的两家铺子这回还是大赚了一把,甚至因为棉鞋而带动了店铺名声的缘故,使得铺子中的衣帽等也好卖了很多,冯婆子和刘婆子来报账时,上头的盈利直将庆叔吓了好一跳。

    短短半月的功夫,竟比之前一整年赚的都多!

    庆叔将此事禀到冯英廉那里,一直没有怎么重视此事的老爷子也十分惊讶。

    得了冯英廉的示意后,庆叔给冯婆子和刘婆子各自封了个红封子,因主意是冯婆子想出来的,故而要更丰厚些,刘婆子也不吃味,到底是跟着冯婆子沾了光,自己没怎么太出力,故也喜滋滋地收下了。

    这一日,冯舒志久久无法确定的骑射先生人选终于是敲定了下来。

    此人名叫纪迎明,原是绿营军里一名退伍的马兵,虽已年近五十,但身子骨十分硬朗,骑射功夫更是半点没有荒废。因退伍后一直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故而之前便在一户正蓝旗的官宦人家教习子弟骑射,但随着这拨子弟们逐个成了年,已无需继续教习,而小的年纪又太小,三五年内还接不了茬儿,故才闲赋在家。

    而冯英廉之所以能找到这号人物,全赖得袁枚从中引荐。

    冯霁雯得知后,一阵哭笑不得。

    先是介绍了丁子昱,后又引荐了纪迎明,这位名留青史的大诗人袁枚,现实中怎么活像是个不收费的人才中介?

 044 深夜暗算

    但这位纪迎明纪先生,骑射的功夫确实没得说。

    冯霁雯虽然没有亲眼瞧见,但听说纪先生第一天上课就直接把小犟头冯舒志给彻底征服了,服气的不行,据说拜师的当场,便当众流下了钦佩的眼泪。

    且神奇的是,自从学了骑射之后,冯舒志读书也有劲儿了,这不,这月月底在丁子昱设下的小考里,十道题竟然只错了八道,足足答对了两道!

    这可是在他的月考生涯上前所未有的奇迹。

    冯霁雯听罢感到十分欣慰,连忙将消息告知了冯英廉。

    老爷子更是大喜过望,仿佛看到了冯家久违的希望,直称赞丁子昱教学有方。晚上还特地设下了丰盛的宴席来感谢他,邀了纪迎明一起陪同,三人一番畅饮,只是丁子昱连声地称自己愧不敢当,都是冯舒志自己肯用功学习,才能有今日的硕果。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冯舒志高中状元之日。

    就连向来胆小怕事、一离开自己的院子就特别没有安全感的芜姨娘也难得亲自来了回棠院,同冯霁雯道谢。

    冯霁雯起初还不知道她要跟自己道哪门子的谢,听芜姨娘说了半天才知道是她说服英廉给冯舒志请骑射师傅,并给他购置骑射行头等事。

    冯霁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谢的,在她眼里她顶了这个身份,便是冯舒志的长姐,她所做的一切都不外乎是一个长姐该做的事情。

    可眼见着芜姨娘越说越感动,俨然已经潸然泪下的模样,冯霁雯也不好打断她,只任由她在棠院里哭啼了一场,将表谢意的话全都说完说痛快了,才让人将哭的已有些神志不清的芜姨娘给送了回去。

    前院那边,宴席也毕了,眼见时辰不早,丁子昱又饮了些酒,冯英廉便欲让仆人送其回居处,却被丁子昱婉拒了,加之纪迎明言他与丁子昱同路,路上可以照应着,冯英廉便放心下来,未有再坚持。

    然而就在丁子昱即将到达住所之时,竟在一条暗巷中忽然遭到了一伙五六个身份不明的年轻人手持棍棒偷袭。

    对方一句招呼也没有,冲上来便将手里胳膊粗细的实木棍子往二人身上砸!

    丁子昱被人一棍子打在了肩头,疼的酒醒了大半,连声质问对方是谁,跟他有何冤仇。

    而对方哪里会回答他,手下毫不留情,倒像是要取人性命一般!

    好在纪迎明没有过多饮酒,大半辈子的武更不是白练的,起初虽因没有防备而挨了几棍子,但瞅准了时机夺过了一支棍棒来,很快便仗着行武出身的优势占据了主动,五六个人又只是普通的小喽啰,哪里是他的对手?挨了一顿揍,眼见没有胜算,赶忙脚底抹油开溜了。

    但见丁子昱身上负了伤,又担心那伙人会再次偷袭,纪迎明权衡之下,便让丁子昱去了他家中借住一晚,丁子昱不是意气用事之人,当即道谢应下了。

    次日早,英廉下朝之后得知丁子昱因受伤而没来授课,转而向纪迎明细问了一番,才知昨晚丁子昱的遭遇。

    “那伙人定是冲着丁先生来的,就守在他住所附近,像是早有图谋的。”纪迎明道:“可当时巷子中光线过暗,无法确定对方的形容,纵是报到官衙,却也丝毫证据都没有。”

    冯英廉皱着眉头说道:“可据我所知,丁先生平日为人处事谨慎小心,怎会得罪了这等人?”

    “我昨晚也问了丁先生,可他也是一直摇头称根本想不起自己曾得罪过谁。”

    “但此事若不解决,日后只怕还有隐患……丁先生总不能一直不回家住,待伤好之后来回授课,只怕也让人难以放心。”冯英廉道。

    纪迎明叹了口气,说道:“可丁先生父母早逝,家中全无背景,此事若要妥善解决,只怕还得劳英廉大人多多为他费心了。”

    “这是自然,丁先生既是在我府上教学,我冯某自是要保证他的安危。”

    话是这样说,可没有线索,英廉纵是想帮忙,却也无从下手。

    午间吃饭的时候,冯霁雯听他说起此事来,已没有太多意外。

    事实上,她得知消息的时间要比冯英廉还早一些。

    见冯英廉为此费心,冯霁雯思忖了一下,方道:“若说办法的话,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只是有些冒险。”

    一听孙女有办法,冯英廉忙让她讲来听听。

    “听纪先生所述,对方来势汹汹,像是同丁先生有深仇一般,最后是眼见不敌才不得已撤去……但他们并未留下线索,故我认为若让他们有机可乘的话,定还会再次对丁先生下手。”

    “可不就是在怕这个吗?”

    “祖父,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若再也不冒头了,让丁先生白白吃了个闷亏那才可怕呢。”

    冯英廉虽没办过什么案子,但到底也是吃官粮的人,听冯霁雯这么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立即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所以越是在这个时候,才越不能让丁先生躲着——”冯霁雯继续说道:“丁先生如今有伤在身,需要暂停授课,便让他在家中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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