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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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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可以说成是孤注一掷的‘唆使’。

 597 冯霁雯的托付

    这种鲜明的对比,使得于敏中不由就对面前的女子有所改观。

    “如果横竖都是死,于大人为何连赌一把的胆量都没有?”

    这一问,让于敏中迟疑了片刻。

    “一盘散沙是不足以成事的,再多几盘也是一样各乱阵脚。”冯霁雯看着他,缓声说道:“然而若是可集诸力,未必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集诸力?

    于敏中眼中有疑窦闪过。

    他一直觉得冯霁雯他们一直对他有所隐瞒。

    尤其是那封他与金简往来的密信至今不知在何人手上——

    冯霁雯十指紧攥。

    他们将许多筹码留到最后,为得就是等景仁宫动手之后,再发制人。

    景仁宫铤而走险,不惜助反贼作孽,也要坐实和淖锩馐瞧鸪醯乃撬薹ㄔち系模勺芄槁钒谠谡舛荒茏呦氯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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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稳住于敏中,更要设法说服、本可见机置身事外的十五阿哥一方。

    在他回来或者回不来之前,她必须都要挺直脊背,撑起他曾经苦心筹谋的一切。

    ……

    把于敏中送出了霁月园之后,福康安又独自回了趟琉璃阁。

    冯霁雯正抱着净雪站在院中的一棵榆树下,仰脸望着树冠上的茂枝繁叶。

    金色的阳光漏在她的莹白的脸庞上,使她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光晕。

    他看在眼中,只觉得这一帧画面仿佛是有着令万物望而静止的力量。

    若不然,一时之间,岂会连同着他的脚步都跟着鬼使神差地停滞了下来?

    片刻之后,冯霁雯若有所查地转过脸,静谧忽然被打破。

    福康安却仍像着了魔咒一般,欲开口,却不得。

    这种感觉像极了他幼时半夜被噩梦魇住,奋力挣扎却始终动弹不了的惊惶感。

    他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

    他自顾自地心惊了一刻,而下一瞬,她的声音传来,忽如一汪清泉冲破了定身咒。

    “未被官衙的人察觉吧?”

    她在问他于敏中的事。

    “当然。”他同往常一样略将下巴抬高了些许,透着股居高临下的骄傲,可此时却自认为颇为底气不足,只凭着一股劲儿在强撑:“你同他可谈拢了?”

    “勉强还算顺利。”

    她将自己的本领尽数使出了,于敏中这个老狐狸却也只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态度。但凭他当今的景况来看,应当只是嘴硬而已,心里大约已是默认了她的计划了。

    毕竟都是别无选择的人,如此关头,只要有人肯带头,其实坚持比放弃难不了多少。

    点头后,福康安忽然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冯霁雯低头看着怀中拿脑袋正蹭着她的手臂的净雪,唇边现出一抹久违的莞尔。

    “咱们相识一场,劳你替我跟太妃带句好。”

    净雪温顺地“喵”了一声。

    冯霁雯遂抬头看向福康安。

    一直到离开琉璃阁,福康安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状态。

    待回过神来,望着自己抱着的这只雪白干净的大肥猫,忽然就忍不住嫌弃地皱了皱眉。

    啧,他可是京中赫赫有名的三爷,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女人似得抱着一只猫儿呢?

    那个巡守的官差好像在斜着眼睛偷看他。

    另一个还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还能是为了什么?

    福康安忽然如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忙将净雪甩手给了福英。

    “抱好了!”

    “欸——”

    却不成想,福三爷躲过了抱猫儿,又栽在了抱孩子上头。

    那从驴肉胡同的老宅子里接出来的胖嘟嘟的女娃娃挂在他的脖子上,甩都甩不下来,还不愿意让别人抱。

    长得太好看就是这点儿太烦人,总惹人黏。

    福康安认命般地抱着孩子上了马车,一路上喂水喂点心,还得哄睡觉,可彻底将他为难的够呛,深感带孩子可比行军剿匪还要难上数倍。

    这还不够,待下马车时,经福英提醒他才发现,这娃娃不知何时竟把他的袍子尿湿了一大片。

    福康安的脸都绿了,若不是还有一分人性未被泯灭,险些就将那还挂在他身上熟睡的娃娃给撒手丢出去。

    “爷……”福英一句‘要不奴才跟您换袍子穿’迟迟没敢说出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敲门!”福康安沉着脸喝道。

    福英忙不迭上前去叩门。

    不多时,门被从里面打开,映入视线的是一位身着驼色印福字褙子的嬷嬷。

    福英忙端着和气的笑脸,自报家门道:“小的是傅恒府上的,这是我们府上的三爷,今日乃是受了和太太所托,有事前来代为托付于太妃娘娘——”

    他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抱着的猫儿,又看了一眼福康安身上的小娃娃。

    玉嬷嬷眼中神情微微一聚,一时未有言语。

    福康安皱了皱眉,亲自开口说道:“有劳嬷嬷前去通传。”

    玉嬷嬷却抬眼看向他身上抱着的孩子,开口道:“且交给老身,请回吧。”

    福康安愣了一下,本想问她做得做不得这个主,但见她神情,莫名就没问出来,而是将孩子递了过去。

    玉嬷嬷接到怀中,见孩子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便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不过片刻,尚且不知人间愁苦的娃娃就再度沉睡了过去。

    太妃望着在榻上安睡的小人儿,出奇地并未怪责玉嬷嬷的自作主张。

    净雪蹲在窗上,长长的尾巴卷在身前,一派闲适。

    “没带什么话吗?”太妃忽然问。

    玉嬷嬷摇头:“也未见书信。”

    况太妃良久未语。

    “这孩子交到谁手上不好,偏托到我这里来。”她语气听不出喜怒地说道。

    “许是觉得庵内清净,又都是女眷,算是个好去处。”玉嬷嬷想了想,又讲道:“也许是想让她陪一陪太妃,做个伴儿。”

    “我哪里用得着她陪。”

    况太妃看了一眼孩子,目光遂又缓缓移至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又哪里还能照看得了她。”

    玉嬷嬷听得此言,平静的面容之下,眼底一派暗涌翻动。

    或许,真正是到了要了结的时候了。

 598 ‘瞒不住’的身孕

    “万岁爷一连整整五日,日日都要前往灵堂守孝行礼,奴才们劝也劝不住,更是不敢劝……眼瞧着万岁爷这身子骨儿越发地差,夜夜更是几番咳醒,奴才也只能吩咐着御膳房餐餐注意着要清补一些……”

    养心殿外,高云从叹着气地对嘉贵妃说道。

    穿着一身素灰色旗服的嘉贵妃手中捏着帕子,也是轻轻一叹。

    “万岁爷这边儿,只能劳烦高总管多留意伺候着了。”她眉眼间显得也有几分低落的疲色,往殿内看了一眼,说道:“万岁爷近来既是过分悲拗,又有朝中诸事缠身,本宫就不进去多添烦扰了。”

    虽说继永瑆救驾之后,皇上待永瑆的态度已然缓和下来,但彼时廷审之上,丁子昱与刘鐶之的指证、还有那些秘密关押在刑部被和糇骱笫值陌滴溃忌星矣倘缫桓贪愫嵩诘弁醯男耐贰

    但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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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大患眼看就要铲除干净了,而想要修补帝王的信任,日后自然有得是时间。

    眼下正值帝王哀怒之际,她只需做好本分,日日亲自前来向宫人们询问乾隆起居,便足以显出关切备至的姿态了。

    至于没有分寸地到跟前去找不痛快,那是蠢人才会做的。

    “此乃奴才分内之事,请娘娘放心。”高云从恭声应下。

    嘉贵妃点了点头,遂由宫女们侍奉着走出了长廊。

    高云从缓缓抬起头,遥遥看向她的背影。

    不久前,宫里暗下人人都在传,景仁宫失宠,金简被弹劾多重罪名,被重罚的十一阿哥也彻底让皇上寒了心。

    可瞬息之间,棋盘上的局势竟被全然扭转……

    然而,这暗下不知藏着多少腥风血雨的宫里,从来不缺的便是这诡谲而莫测的风起云涌。

    “高公公,礼部尚书李大人前来求见陛下。”一名小太监前来通传。

    再有两天,便是先太皇太后的灵柩迁往泰东陵下葬之日,陛下极重视此事,所定仪仗十分体面浩大,更有许多诸如先太后灵柩所经之处,该年赋税均减十分之七的破例谕令,而负责此事的李怀志不敢有丝毫怠命之感,日日都要来圣前禀报确认一应事宜的进度,有时甚至一日数次面圣,只为一个不出纰漏。

    可即便他上心此事,高云从却也隐约得知皇上对其办事能力仍不大满意,昨晚李怀志退下之后,高云从上前替乾隆捏肩解乏之际,更听正是一身疲惫的帝王闭目低声说道——‘许多事倒不是尽职就能办得让人称心的,若事事都要朕来事无巨细地教他怎么做,那朕还用他作甚?’

    高云从正要开口接话缓一缓帝王的躁气之时,又听乾隆带些隐晦的讽刺讲道:“依理来说,这满朝文武皆是能用之人,可论知朕意者,难不成当真舍了那叛贼和驮傥薅肆寺穑俊

    听得此言,高云从自不敢接,自当未曾听到。

    可用之人却不可信,众人只瞧见了龙颜大怒,却不知陛下暗中更是怎样的一番直戳心窝啊。

    ……

    孝圣宪皇后灵柩出京的前夕,宫中忽然传出了一则引起不小风浪的消息。

    住在应亭轩里的那位惇嫔,今日因偶感风寒请太医前去诊治,却被诊出了身孕来!

    皇上已非壮年,宫中嫔妃已近整整十年无出,皇宫上下,是已有许久未曾听闻过哪位嫔妃怀得龙嗣一说了。

    偏偏这怀上之人,竟还是个样样都不出挑、终日不离那地处偏僻的应亭轩的大门儿,毫无存在感的‘惇嫔’。

    此事换作往常,定要惊起四下一阵大肆议论,只因明日太后灵柩离京一事,宫中气氛凝重,故而各处并听不到太多有关此事的言论。

    各个宫里的娘娘们表面上也没有显露出过分的关注,又因打听到消息传到养心殿之后,万岁爷并未表露出欣喜之意,耳听八方的她们不禁就联想到不知从何处传出来的、有关那位金銮殿上撞柱而死的丁姓举人与这惇嫔之间的一些隐晦传闻,一群娘娘们就只能念着一时摸不透圣意,不好擅自表态,遂都显出别样的安静。

    她们多半不再年轻,又多无子嗣傍身,加之膝下有着两位成年皇子的景仁宫在后|宫一支独大,手段向来了得,在如此令人畏惧的战斗力下,多年来她们早没了那些高昂的斗志,余生要做的头等大事不过只是审时度势,安稳度日而已。

    换句话说,惇嫔有没有身孕,腹中是男是女,与她们并无太多干系。

    该着急上心的当然也不是她们。

    “说是太医诊出来的,可那身子分明已是快要藏不住了,只因她平日里除了自个儿带进宫的丫头外不喜让旁的宫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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