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枪躺的可真是越来越没有逻辑感了。
可这饴字虽然有些生僻。但对应的诗还是能找出来那么几首的,若换做旁人或有些悬,可金溶月既为京城第一才女,想来是难不倒她的。
冯霁雯正作想间,却听身侧的金溶月淡淡地笑着说道:“一时倒想不出相对应的诗词来,实在是令诸位见笑了。”
四周静了一下之后,却没有任何嘲讽之音。
反而是道:“这字本就难对至极。”
“别说这么一小会儿了,就是让我回家翻上两天的书,我怕也找不出对应的诗来啊……”
就连出题之人都笑着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出了个这么生僻的字眼儿出来……不过大家伙儿可别骂我。若不是这个凑巧,咱们哪里能有机会让金二小姐赋诗一首来助兴开眼呢?”
四周便响起善意的笑声来,有人开始催促着她快快出题来。
“前些日子新学了几首一字诗,觉得新鲜又有趣儿。金二小姐才情横溢,不如便也作一首一字诗?”
没有圈定题材,只说了个一字诗,显然是不愿意为难得罪金溶月。
“本宫也有段时日没听月儿作诗了,今日趁景,便试着赋一首来助兴吧。”嘉贵妃笑言道。
金溶月笑着应了声“是”。凝眸思忖了起来。
众人皆配合地安静下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金溶月便开口徐徐出了声。
“一帆一桨一渔舟,一个渔翁一钓钩。一俯一仰一场笑,一江明月一江秋。”
话音初落,便有闺秀赞道:“果真好诗!”
四下称赞声不绝于耳。
冯霁雯却是愣住了。
“这首一字诗……当真是金二小姐自己作的吗?”
一道突兀的质疑声忽然响起,带着微怒。
竟是紫云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PS: 感谢书友090114213519796和又箫×2投出的月票~
这两天的更新,大家可以攒到白天来看,大概后天吧,就可以调整过来啦。
另外说件很哭笑不得的事情,小非昨天传的字数是3940,差了60字不到四千,因为不满一千不收费,所以昨天的订阅点才那么低(真的不是我少更了啊啊……(就这么浪费了一张请假条(明明更新了的……
078 公主有请
众人皆诧异地看向她。
嘉贵妃亦然。
“这首一字诗,当真是金二小姐所作?”紫云看着金溶月,重复问道。
金溶月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着,口气平静无波地反问道:“不知紫云格格此话何意?”
“实不相瞒,在金二小姐方才作出这首诗之前,我便已拜读过此诗,可谓一字不差,天下难道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吗?”向来直来直去的紫云也顾不上去想太多,只觉得金溶月那副分明做错了事却还问心无愧的神情,十分地让人生气。
于是口气不自觉的就变得不善起来。
冯霁雯仍处于震惊当中,心道莫不是这位金二小姐也是穿越者?
若不然,怎么会知道这首嘉庆年间才会出现的一字诗?
她历史学的一般,但因十分喜爱这首诗的缘故,故才对它的起源记得十分清楚。
还是说,这首诗出现的时间上也出现了错乱?真如紫云所说,在此之前已被人作了出来?
“紫云格格声称此前便读过这首诗,却不知是哪位前辈的大作?”金溶月淡然问道,眸中的颜色都未曾有过任何变动。
“我……”紫云语结了一下,遂看向冯霁雯道:“这首诗月……冯小姐之前也是知道的,且还曾写过一幅字赠与我!”
冯霁雯闻言愕然。
原来紫云认定这首诗曾经出现过,是因为她送的那一幅字!
可她当时藉口说是在一本杂书上偶然看到的,不过是不想冒用‘后人’之名?
真是害人不浅啊……
她刚想着如何打这个圆场之时,却听得金溶月不咸不淡地开口与紫云问道:“紫云格格确信是同一首诗吗?不知冯小姐所赠的那幅字,现下又在何处,可否方便让人取来一观,以正视听。”
“……那幅字早前不慎被我给弄丢了!”紫云咬了咬牙,道:“可确实是一字不差,正是同一首诗!”
亲眼所见,她怎么可能会记错?
“冯小姐。你说那首诗是出自于何处?”如此场合之下,紫云未有称呼冯霁雯的小名儿,却也是满口的信任。
众人皆下意识地看向冯霁雯,离的稍远些的。更是忍不住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
金溶月为京中第一才女,说她剽窃别人的诗,那不是天大的玩笑么?
但偏生这位紫云格格的口气比谁都硬,说的就好像真的一样。
就看冯霁雯怎么说了,能不能拿出什么像样儿的‘证据’来。
而望着满脸笃定的紫云。以及朝着自己看过来的众人,冯霁雯此刻只有一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又不慎顺带着砸了紫云的窘迫感。
瞧这情形,既然金溶月敢拿出来冒用,那便说明这首诗分明还未在这个时空里出现过,那么问题就来了——她哪儿有什么证据可言?
这首诗她只写过一次,便是送了紫云的那幅,所以眼下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在金溶月之前,这首诗已经出现过。
而紫云说她送给她的那幅字被她给弄丢了,如此想来。极有可能是偶然被金溶月得了去。
这位京城才女,到底不如表面看似这般清高脱俗。
冯霁雯心下大约有了底儿,却也深知这种情形之下,要吃亏的只能是她和紫云。
为了不让这个亏变得更大,她唯有硬着头皮对紫云说道:“我是赠过格格一首一字诗,是偶然在一本杂记上得见的,虽也是一字诗,但与金二小姐所作的这首,却非相同的一首。”
众人闻言,多是露出恍然的表情来。
就说嘛。金二小姐怎么会剽窃别人的诗呢?
这等同是自毁名誉之事,傻子才会去做吧。
紫云却愕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冯霁雯。
“我……”
紫云刚要再行言语,却接受到了冯霁雯制止的目光。又听她继续‘解释’道:“两首诗都是写的江景,故而意境上有些近似,想必是紫云格格不慎记混淆了。”
若再多说,便不好收场了。
听冯霁雯显然已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紫云心底一阵纳闷儿,不知她心中是何想法。但见她微微向自己摇了头,眼中的暗示更是不言而喻,一时也唯有将到嘴边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此事应是误会一场。”冯霁雯下了结论道。
紫云看了她一眼,在众人各异的目光注视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似乎真是我记错了,方才的话若是有不妥之处,还望金二小姐多多包涵。”
“谁都有记错的时候,紫云格格言重了。”金溶月微微弯唇一笑,一派落落大方之态。
紫云暗暗咬了咬牙,讪讪地坐了回去。
嘉贵妃见状适时出声笑言道:“罢了,不过一场误会而已。方才对到哪里了?可是该月儿来出成语了?”
“是啊是啊……快接着玩儿!”众人笑着打破尴尬。
金溶月身侧的一名小姐也嬉笑着道:“我们几个才是真真正正的不通文墨,金二小姐可得挑个简单些的成语来,莫要让我们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儿出丑丢人才行啊……”
金溶月闻言笑了笑颔首。
这幅淡然处之,在面对别人的直面质疑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脸的神态,落在众人眼底更是非同一般的娴静大方。
“我出一则——青红皂白。”她含笑说道。
紫云闻言面上一热。
这是暗指她方才不分青红皂白,往她身上泼脏水了吧?
她垂着头,实难忍受众人投来的打趣目光,起了身寻了藉口离座而去。
冯霁雯见状叹了口气,紧随其后地带着小醒和小仙退出了偏殿。
殿中不知是谁对出了好玩儿的诗句来,引出一阵娇笑声。
紫云似料到冯霁雯一定会跟出来一般,带着丫鬟等在了殿外一侧的长廊下。
“月牙儿,方才那首一字诗本就非她自己所作,我想让你帮着一同揭穿她,你为何要反过来说是我记错了呢?”廊下垂着的六角琉璃宫灯下,紫云满面耿耿于怀地对冯霁雯道:“我绝不会记错的。纵是差了那么一两个字,却也一定是她剽窃来的!”
绝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不是我不愿与你一同揭穿她,而是那首诗的起源我也早已忘记了,无凭无据的。拿什么来证明咱们的话是对的?”冯霁雯轻声安慰道:“若是方才事态再闹大下去,到头来吃亏的必然还是你我。”
紫云听到这里一阵泄气,却还是愤愤然道:“可她如此堂而皇之的剽窃别人的诗作,当真令人不齿!”
冯霁雯听到此处不由失笑。
令人不齿是真的,但为此如此动气的话便太不值得了。
“不过一首起源无法追溯的诗罢了。左右不是咱们自己的东西,不必大动肝火了。”她与紫云道:“她在京中贵女圈里的地位你不是不知道,眼下她既没有主动犯你,你也莫要再去寻她的不痛快了,到底此事同你没有太大干连,若因此给自己惹来了麻烦的话,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不是懦弱,而是在权衡利弊。
那首诗确实不是她们的东西,谁爱抄谁抄去吧。
只要没妨碍到她们,管它呢。
为什么要为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来给自己添麻烦呢。
“你说的也在理……可我向来最看不过的就是这一类道貌岸然的人。方才也是一时没想那么多,就站起来了……”听罢冯霁雯一席话的紫云撇了撇嘴,冷嘲道:“亏我起初还觉得她知书达理,不是个俗气的闺秀。哼,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若人人都能表里如一的话,是也不会有人心隔肚皮这么一说了。”冯霁雯道。
她起初也不曾想到外表清傲的金溶月,会使今日这等剽窃的手段。
“真是平白辱没了京城第一才女这个美誉。”紫云的脸色仍然未有缓和下来,却也远远不如方才那般气愤了。
现如今她更多的情绪是鄙夷。
“好了,咱们出来久了也不像话,只怕又得惹人议论了。还是快些进去吧。此事且就到此为止了。”冯霁雯劝道。
紫云“嗯”了一声,刚一提步却又叹了口气。
“都怪我上回不小心,将你送我的那副字儿给弄丢了……若不然也可当个证据来使,当众戳穿她的真面目。”她还是有些不甘心。
冯霁雯笑了没说话。
紫云当真以为这首诗是先人所作。金溶月不过偶然看到过,然后剽窃了来——可金溶月作为赫赫有名的才女,如何会有如此轻率的举动?
若这首诗当真是有记载的话,她必然不敢如此公然地抄袭。
定是确定了这首诗未曾面世过,才会有此举动——既然未有面世,那么谁先当众作出来。便就是谁的东西了。
所以事实真相定是她方才所猜测的那样:金溶月之所以知道这首诗的存在,想是与紫云遗失的那幅字脱不了干系。
若说穿越的话,就凭她偶然间对金溶月那些诗作上的了解上来看,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