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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莫言愁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然后,这个房间所有的动作都在一瞬间处于了静止状态,然后粉拳乱下,把莫言愁砸的乱叫,当然了,其实莫言愁身上一点也不疼,只是,人家好心好意的给自己捶背干什么的,要是不出点声音配合一下,那多对不起大家啊!
就在众女挥动小拳,准备好好的教心一下这个浪费众人感情的家伙的时候,门口却不凑巧的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无奈之下,原本计划的工作只能停顿下来,因为怎么也要给这个人一些面子不是。希密和露露两个人紧紧的靠在莫言愁的身边,用手掐着莫言愁的小嫩肉,而苏菲则去亲自开了门。
进来的是泥腿,这个憨厚的野蛮人进来了以后,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领主大人的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而是恭恭敬敬的对莫言愁报告着:
“大人,刚才在要塞门口,有十几名斯坦达尔邦的士兵要求进来,他们说他们是忠诚于帝国的军队,被敌人的统率太子殿下识破。逃了出来,现在队伍里面有一个重伤员,请求我们能够进行救助。”
莫言愁心里这个高兴啊,赶紧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赶紧借着这个机会离开这里,去外面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也能够摆脱这么几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
“好,好啊,看来帝国的威望还是非常的高昂的啊,依然有人对帝国是忠心耿耿的,走,快带我去看看忠诚于帝国的勇士。”莫言愁一边说着,一边就赶紧往门外走着,因为希密和露露的两个小魔手已经跟着上来了。现在的莫言愁可没有身穿铠甲,身上穿的只是一身普通的衣服。
泥腿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领主大人,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家的领主大人可都是安哥拉斯山脉期于前而面不改色,永远都是那样的深沉,但是,今天怎么听到了几个敌人的叛变分子,就这么的积极呢?
想不明白是想不明白,但是领主大人都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自己也要赶紧跟着出去啊。
那个银白色的雕塑依然是跟在莫言愁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莫言愁没办法,也只能让这个银白色的雕塑一般的东西跟着。
几个姑娘互相无奈的看了看,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照能耸耸肩,然后几个人坐在一起在那里互相聊着,而苏菲则倒在了床上睡着了,因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莫言愁到了外面之后,就看到了地上全部都湿了。不过莫言愁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刚才下雨了,其他的方面也没有多想,不过莫言愁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习惯性的把自己的佩刀带了出来,不过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军之统帅,带着武器才能显示自己的身份不是。
一路上,所有的士兵都对莫言愁恭敬地敬着礼,而莫言愁也面含微笑的回着礼,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本来必死的局面,现在还能够活着站在这里,和这些可爱的士兵一起说话,这就是一种幸福。
等到了要塞面临斯坦达尔邦那面的城墙的时候,莫言愁看到士兵已经很多了,两个光明法师正在给一个躺在地上的伤员治疗着,另外还有十几个人被捆束着站在一边,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两名吉利帝国的士兵,他们都手中拿着武器,紧紧的看着这些斯坦达尔邦的人。
莫言愁估计这就是泥腿说得那些人了,看了看这些人的身上,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些伤痕,铠甲衣服都已经凌乱了,脸上也是一些血污,很显然,就在不久前,他们经过了一场惨烈的撕杀。
“我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们里面,谁是头头。”莫言愁在这些衣衫蓝缕的斯坦达尔邦的士兵面前站定,面色严肃的问着话。“我,是帝国的斯坦达尔邦第七联队的联队长。”一个脸上有着一道血槽的斯坦达尔邦士兵站了出来,莫言愁仔细的看了看,他身上的铠甲虽然是这些人里面最破旧地,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的铠甲绝对要比其他的士兵身上的精美了很多。因为脸上的血槽刚刚结了疤,以前流出来的血也没有擦干净,依然有很多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但是这些还不是莫言愁最关心的,莫言愁比较关心的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叛变,说得什么终于帝国的军队,莫言愁觉得那纯粹是扯淡,一看现在身上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叛变逃跑的路上被人追杀,才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叛变?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能够说服我相信你不是一个间谍或者是内应!”莫言愁整了整脸色,两只眼睛尖锐的看着这个斯坦达尔邦的将领。
“我们本来就是忠诚于帝国的,卡尔马克思举兵叛乱,我们本来是不想参加的,但是,却因为人少力单。没有办法抗拒,才不得不跟着他们一起叛变,本来是准备在帝国的军队攻击的时候,从里面给卡尔马克思一击的,但是,却没有想到,提前被卡尔马克思的人发现了,我们无奈之下只能逃跑,但是一路被他们追杀,到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们这么几个人了。”朵儿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对于莫言愁那锋利的眼神,更加是坦然以对。
莫言愁笑了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对于这个将领说的话,莫言愁更加是一点也不信,因为如果是提前被人发现的话,就这么几个人,根本是不可能不被全部消灭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对帝国怀着忠心,自己来了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联系的信件也没有收到呢?不过,现在还不是揭露这个斯坦达尔邦帝国的将领的时候,因为至少他们却是应该是和卡尔马克思对着干的,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忽略了。
伸出了自己的手:“欢迎你们回到帝国的大家庭中!”莫言愁热情的跟这个将领打着招呼。
朵儿巴有些受宠若惊,他没有想到这个帝国的最高统帅,拒自己所知,还应该是一个公爵,并且还是一个领主的人,竟然对自己这个走投无路才来投靠帝国的人这么接待,没有一点的架子。
再回想一下卡尔马克思大公爵,简直就是一个最会享受得人,而且,对于自己这些下级的军官那更加的都是直接忽略,基本上在他的眼睛中,这些低阶军官都是直接等于不存在。如果能够说句话,那简直都是一件最最荣幸的事情了。
朵儿巴的双手还被绑在后面,急切间没有办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你们这是怎么对待我们自己的兄弟的?”莫言愁立刻板着脸,对这那些依然站在那里的吉利帝国的士兵喊着,然后这些士兵们迅速地反映了过来,给这些投降过来的士兵们解开了捆绑着的绳索。
“对不起,我为我的士兵们的无礼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气。”莫言愁谦意的对朵儿巴说着,在整个过程中,莫言愁的双手都没有缩回来,而是一直举着。
朵儿巴在被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绳索后,首先向莫言愁敬了一个军礼,因为斯坦达尔邦已经被吉利帝国统治了很久了,基本上已经同化了,所以在军队的礼节以及其他的一些民生等等方面,都已经和吉利帝国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两者之间的部队的军礼则是完全一样的。莫言愁在朵儿巴的敬了军礼的时候,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然后也回了一个军礼,因为比起握手,军礼则更加的正规化和庄严。
“欢迎你,将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帝国斯坦达尔邦临时部队的总指挥,你所有的手下都依然归你统管,虽然你们现在得人还依然很少,但是,我相信,你们会发展成为一只能够稳定斯坦达尔邦的安全和稳定地部队的。”莫言愁宣布了对朵儿巴的临时任命,因为自己当初被调到这里来的时候,可是有统管海因堡地区所有战区军政的权利的。所以任命一个临时的斯坦达尔邦军队的总指挥,并没有超出自己的权利。
“谢将军!”朵儿巴惊喜异常,立刻单膝跪地,对着莫言愁谢着恩。朵儿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个好运,自己实际上已经是走投无路才投奔的帝国,却没有想到,竟然落了一个斯坦达尔邦的军队总指挥,虽然是临时的,但是,只要自己好好的表现,难道就不会变成一个正式的?而且,斯坦达尔邦军队的总指挥,等到平定了卡尔马克思大公爵,自己可能就会变成斯坦达尔邦的最高权利者了,这个公爵大人权利再大,毕竟已经有了自己的领地了,无论怎么说也不可能会留在斯坦达尔邦的,到那个时候。想到了这里,朵儿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中只有一种幸运感和对未来的憧憬。
“呵呵,起来吧,还希望你在以后的战斗中,能够好好的战斗,帮助我们能够迅速地平定卡尔马克思大公爵这个叛逆。”莫言愁也很高兴,现在莫言愁最愁的就是对于斯坦达尔邦内自己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等到将来进入了斯坦达尔邦以后,自己可就真是要变成无头苍蝇了,连该抢什么好的都不知道。这也就是莫言愁,要是其他人,现在谁还会想着将来抢什么啊。不过现在可就好了,有了这么一个熟悉斯坦达尔邦的人帮助自己,自己就可以无抢而不利了。
至于说将来肯定是要分给朵儿巴的一些好处,莫言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既然要用人,那么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了。
伸出双手,莫言愁把朵儿巴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亲切的和朵儿巴说着:“咱们都说了这么多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呢?”
“末将叫做朵儿巴,是斯坦达尔都的一个将领,我得军队有一千五百人,当然,那是以前了,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了。”说到了这里,朵儿巴的脸上有些黯然,而莫言愁则在一旁无言的拍了拍朵儿巴的肩膀。
“我有一个哥哥,叫做吉赧蓝,以前是斯坦达尔邦的皇家军官,但是因为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结果被卡尔马克思折磨的不成人样,只能每天躺在床上,有口不能言,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人服侍,我和康斯坦定家族有不共戴天之仇,还希望大人能够帮助我报仇血恨。”朵儿巴说到了这里,就又要单膝跪下,结果立刻被莫言愁给拉住,这才没有拜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卡尔马克思大公爵和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正好一起合力把这个帝国的叛逆彻底的消灭,也算是为百姓们能够免于被这个家伙统治做了一件好事。”莫言愁说得是言辞慷慨悲切,可惜的却是没有什么感染力。朵儿巴在一旁听得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感触颇深的样子。
“这个人是谁?”莫言愁指着那个躺在那里的双锤男问着朵儿巴。
“大人,这个人是我的队伍里面的第一大力士,有万夫不挡之勇,能使双锤,每个有五百斤重,与人争斗之时,只要舞动双锤,对方就不敢近前。我只所以能够从敌阵中逃出,全是靠了他和那帮兄弟们以命相博,我才能够逃出生天,可惜的是在出来以后,被那些法师们袭击的时候,被乱飞的碎石击穿了腹部,流血过多,才到现在还没有好。”朵儿巴说到了这里,又想起了那些战死的士兵,心中不觉黯然。
“哈哈,是真的吗?那等他好了,可要好好的跟我的这个侍卫比试比试。”莫言愁听了以后,心中可是大大的惊讶了一把,一个锤子五百斤,那可是一千斤啊,自己的手下的那些野蛮人还差不多,不过这个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