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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白兴奋极了,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使劲亲了一口:“这就当还礼啦。”
第二次被亲,柏立山的第一反应还是跑,奈何慕玉白像是知道他就会这样,一把拽着他的裤袋,死死拉住他:“就知道你要跑,跑什么呀,我还没给你挂上呢。”
“我,我自己回去戴。”柏立山感觉自己刚被亲的地方正火烧火燎,被慕玉白这么拽着,更加手足无措。
“不行!”慕玉白态度坚硬:“必须送项链的人给你戴才行。”
祁峰看盯着面红耳赤的柏立山,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慕玉白把项链套在他脖子上,一边戴慕玉白一边说:“你知道吗,在我家乡,男人戴上女人送得项链,就代表这个男人愿意被这个女人栓一辈子。”
闻言,柏立山又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被慕玉白一把搂住脖子,用体重给压回椅子里:“我现在给你戴上了,你可不许在跑了。”俨然是奸计得逞的语气。
“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柏立山的脸是彻底红成了猴屁股,他使巧劲儿挣开慕玉白,丢下一句话,脚不沾地的就跑了。
“切,还是让他跑了。”慕玉白撇撇嘴,一个大男人,怎么脸皮这么薄。
“我不想叫你慕姐姐了。”祁峰拽拽慕玉白的衣角,严肃道。
“那你想叫我什么,先说好了除了不能叫我姑姑,其他你随便叫。”
“我想叫你,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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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六十五章:甜头
吃了午饭,硬拽着祁峰睡了个午觉,还没睡一个小时,祁峰便按捺不住,想再回去练功。
看到自家孩子这么用功,慕玉白倍感欣慰,就牵着他一起去了练武场。
祁峰的功夫,是柏立山亲自教得,他们到的时候,柏立山早已等在那里。
虽然已做好再见慕玉白的准备,当真看到这个依旧裹着自己那件破旧披风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柏立山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慕玉白没打算在这里调戏他。在练武场边上找了块平坦的草地席地坐下,慕玉白便没了其他动作。
“师父放心。”祁峰瞧着大汉那严正以待的模样,有点想笑:“白姐姐不会耽误我练功的。”
藏在大胡子后的脸红了红,柏立山对上祁峰那双写讥嘲的眼,心中蹿起一股无名火:“先去跑个十圈。”
慕玉白望着沿着练武场跑圈的男孩发呆,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她和老妈坐在操场边,边聊天,边看着操场内,他家老头训她老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老爸总爱这么对她哥说,所以祁峰吃了这么多苦,一定也能成为人上人吧。
“那小孩真不是你儿子?”段昂在慕玉白身边坐下,看着慕玉白望着祁峰时满眼的慈祥,忍不住撇撇嘴。
“卧槽,你走路怎么不带响的?”身边突然出现个人,慕玉白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段昂回给慕玉白一个颇为嫌弃的眼神,也不知道是谁看孩子看得入迷。
“听说你买了把刀?”段昂又道。
“对啊,苏掌柜夸我眼光好,一挑就挑了把最好的。”慕玉白憋着笑,装出沾沾自喜的样子。
“是啊,玄钢锻造削铁如泥,上面还镶了108颗宝石,确实天下无双。”段昂的脸色就没这么好看了:“那姑娘可知多少钱?”
“没问,给我,我就拿着了。”慕玉白答得坦然,略微思考一番之后,她又故作深沉得补了一句:“感觉不便宜。”
“恩,足以抵我十年的俸禄。”
“wow~”慕玉白也着实被价格吓了一跳,但又故作无知的赞叹道:“果然胡氏出品,必属精品。”
呦呵,去了一趟戎狄,这女人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段昂重新展开折扇,轻摇了几下,伸出自己漂亮的手,似乎在等慕玉白递给他什么东西。
慕玉白愣了一下,随机‘啪’,一掌打在男人手上。
“你干嘛?”段昂皱了皱眉,这女人手劲不小啊,一掌拍得还有点疼。
“你不是要跟我击掌吗?”
“嗯?”段昂的眉毛快竖起来了,他明明是在跟她要礼物!
“哈哈哈……”看着男人傲娇的小模样,慕玉白忍不住捧腹:“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说着,慕玉白从怀里抽出一支钢笔,大红色的LAMY狩猎者:“这支笔跟了我好几年啦,就送你做礼物吧。”
该送段昂什么,其实慕玉白真没想好,不过文艺青年最爱笔这一点,慕玉白相信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大楚,应该都是一样。
“这是笔?”段昂借过笔,仔细端详:“要怎么用?”
“就这么用啊。”慕玉白扒开笔帽,摆了个标准的握笔姿势:“不过你们这里的墨水应该不太适用钢笔,这只墨胆用完了,估计也就只能当装饰了。”
慕玉白一番话,段昂听得不太懂,不过只要知道自己有礼物就好,其他的,管他呢。
收了笔,段昂的神色稍霁:“不知这段时间,姑娘有何打算?”
“你想要我做什么打算?”基本上摸熟了这个男人的套路,慕玉白木有傻乎乎直接说,而是试探性的反问:“段少卿又有何打算?”
“练兵之法,克敌之器。”段昂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果然……慕玉白撇撇嘴:“正面冲击的战术都没用熟,就想要新得啦,你还真是很贪心唉~”
这一战术曾帮助蒙古军队横扫了欧亚大陆,对付一个尚未开化的戎狄绰绰有余。当然,前提是徐连桥不主动出手。
现在回想起来,老天爷也没怎么为难她,虽说把她随手往一个陌生世界里丢的行为实在太不负责任,但上来没让她直接挑战hard模式也还算有良心。
不然,就她这点军事底子,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再说,你们现在对手弱,队友强,兵力足,随便打都能应付过去,比起想战术或者战略,不如想想,怎么引瀚先再出手比较靠谱。”
“姑娘觉得该如何引蛇出洞?”
“上一场打,还是五天前?”慕玉白想了想,大盛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能连赢,而势均力敌还输了,赢了几场之后,瀚先多半是回过味,知道有诈,不愿意再出手了。
但贪得无厌的人,一旦尝到甜头,想要就此罢手可没那么容易。
慕玉白阴测测的笑了笑:“让他多赚一点,就不信他不跟下去。”
三天后,四十万大盛兵整装待发,直逼瀚先大营而去。
四十万啊,慕玉白站在八里坡的坡顶,眺望将士们的背影,透过飞扬的尘土,看向蓝与绿色的交界:“瀚先啊瀚先,我可是给你送了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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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赖了床,我想你萌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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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六十六章:活下去!
此次带兵出征的是许安,那四十万大军,亦是陇溪守军。
许安的参将们,原本是不愿意自家老大接下这桩活的,说得好听点是深入诱敌,说难听,就是去当炮灰。出乎意料的,许安却十分配合,二话不说就应下,还以最快的速度出发,态度好得简直没话说。
四十万大军一走,满满当当的军营空下来不少,留给祁峰训练的场地都变大了,因此,柏立山把教祁峰骑马这件事也提升了议程。
慕玉白本想亲自去教祁峰骑马,她特意花了一个早上告诉骑马要点及注意事项,还各种演练了一遍,谁知不管她怎么说,祁峰都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上马不超过三秒,一定会掉下来。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的柏立山采用了一种更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他用绳子将祁峰牢牢固定在马背上,说了句,学不会就不要下来了,再狠狠拍了把马屁股,就双手环胸,看着受惊的战马,驮着祁峰越跑越远。
“他连马镫都够不着,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慕玉白着急的想上马去追,却被柏立山拎着后颈给拽了回来,看着慕玉白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慈母多败儿。’
“骑马,是烙在北疆人骨子里的东西。”男人的声音浑厚,语速也缓,总能让听得人觉得心安:“很多戎狄娃娃,一两岁大的时候,就被这么拴在马背上,跟着父母到处游牧,更何况他已经九岁了。”
“九岁也是小孩!”慕玉白难得的冲柏立山吼叫:“他才不过一条马腿那么高,万一……”
“你应该发现了吧。”不等慕玉白说完,柏立山径直打断她的话:“那孩子的力气很大。”
十几斤重的斩马刀,他这个长年习武之人舞起来都颇为吃力,祁峰却可以轻巧拿起来,像挥动木剑一样玩:“不仅如此,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还发现比起死板的教他招式,对练时他的进步更快。这是他的天赋,但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无法把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比起教他怎么用,让他学着自己去领悟,可能是更好的方法。”
“说得好听,感情现在被人用绳子捆在马背上的人不是你弟弟,你不心疼。”心中认同柏立山的话,慕玉白却依旧放心不下,从马背上摔下来有多危险她比谁都清楚,从小混迹马场,她看过无数从马背上摔下来造成的意外。
“我就是这么学会骑马的。”柏立山将目光移到那个渐行渐远的小身影上,思绪飘回自己小时候:“那时候我才五岁。”
“雾草,谁把你绑上去的,这也太狠了吧。”慕玉白倒吸一口凉气,慕玉白自认她老爸对她和老哥已经挺狠的了,万没想到,山外有山,狠外有狠啊。
“我爹。”说到这里,柏立山勾勾嘴角,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往事。
“那你老头,不,你爹现在看你当上了守备,是不是特骄傲?”第一次听柏立山提起自己的往事,慕玉白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
真没想到啊,自己未来的公公这么厉害。
“在我当上守备之前,他就……”说到这,柏立山顿了顿,他手指轻抚刀柄,有些凄然的笑了笑:“就战死沙场了。”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慕玉白僵在那里,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姑娘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柏立山不解:“对我大盛男儿来说,战死沙场,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一阵风吹过,吹动刚冒出土地的嫩草,吹动两人的衣角与发丝,慕玉白猛地又扎进柏立山怀里,嗡声嗡气的道:“我不要你死。”
“你还没说喜欢我,你不能死。”
她已经害死了祁峰的家人,害死了祁原,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再因为自己的缘故战死沙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慕玉白也觉得,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想要活下来,七分看本事,三分要看命。
可这本就是一场不该存在的战役啊,没有一个人,有理由死在这里啊。
柏立山本想推开慕玉白,周围都是眼睛,他们这番出格的举动势必又要引来不少非议。
他是个男人还好,对于慕玉白这个女人来说,未免太有损清誉。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