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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素随口和齐泰国说了一下陈守望他们两口子好像在闹离婚的事,齐泰国的眉皱得老高。
“我看这两天老陈的眉就没松开过,这就算了,他还把火无缘无故的发在了一个哨兵身上,罚他跑了五十公里。”
程素一听,瞪大眼道:“他这是迁怒啊。”
齐泰国也点头:“这个他确实做得有失公允了。”
一个好的上级,私事和公事都应该要分得开,个人私事和情绪不带到公事上去,单位公事上的情绪,也不应该带到家中来,迁怒同事或家人。
可陈守望,却是做差了。
“有空我提点他一两句。”他说道。
程素张了张口,想要劝说别插手为好,省得吃力不讨好,人家还怪你呢。
可看到他的神情,叫他不管,只怕也只是白费唇舌,便岔开了话题,只闲聊家事,说了今儿的败家,故意开玩笑的道:“只怕你妈又要说我败家女人了!”
齐泰国瞪她,也没放在心上。
可乘着程素洗澡的时候,老母亲还真的把他拉到房里说程素花钱也太大手大脚,存不住钱。
“妈,她给你们买了衣服,没道理不给娘家里买,说出来,谁都说不过去!”齐泰国哭笑不得。
齐母脸一臊,道:“我也不说这个,也没拉着她说不让买。”
齐泰国拿了一本书看。
“我的意思是,她攥着钱,花钱这么大手大脚,没个约束的,多多的钱也给她花了啊,将来你们有孩子了可咋整?吃的用的穿的,都要钱呢!”齐母道:“依我看,你自己管着钱吧?”
“妈,这些我们都有分寸。她赚的钱,我管干啥?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得我脸黄,说我拿捏着媳妇的钱呢。”
齐母听了儿子的话,道:“你们是夫妻,谁管不都一样,不说出去,谁知道你管的钱?”
“那妈,你让我爸管钱了没?他也是一家之主,我看都是你在管,大事上由爸决策,这不也挺好的?”齐泰国反说一句。
“你爸那鹌鹑怂样儿,有个屁用,他管钱,也不知管哪去!”齐母瞪眼。
“那我和爸也一样,程素的算数比我精,她管还会钱生钱呢。再说了,她平时也不是这样,你们这不是难得来一趟,难不成要空着手回去?”齐泰国为程素辩护。
“你就可着劲儿护着她,惯着她吧,将来可有你哭的时候。”齐母酸溜溜的道:“我和你讲,这女人呐,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儿啊,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要记住了!”
额,齐母大人,您好像也忘了自己是女人啊!
“妈,你看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齐泰国更加的哭笑不得,道:“你大可以放心,这在大事上,都是我作的主。”
齐母很明显的不信,嘀咕道:“我看你是被她灌了迷魂汤,越发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呢!”
齐泰国笑着摇摇头。
齐母看他,想要再提孙子的事,可程素这都出来了,只得讪讪作罢,心里却是琢磨开,哪天要带着程素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有什么事儿才行,不然咋还没孙子呢!
☆、第318章 涟漪
陈守望回到家,听到隔壁齐泰国的家里传出的笑声和说话声,再看自家黑漆漆的一室冷清,开了灯,到处乱糟糟的,心里愈发的烦躁不已。
重新关上门,陈守望出了大院,上车下车,又来到了那个小酒馆。
十月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有寒风吹来,陈守望打了个喷嚏,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外套,搓着手进了小酒馆。
这时的小酒馆里,只有一桌的生意,是两个小年轻,也要结账走了了。
酒馆的老板娘刘丽看到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收银台上的台钟,都晚上八点了。
自从第一次陈守望无意中在这喝了一宿的酒并醉倒在这时,后面陈守望又来了两次,两人已经比较熟悉了。
这个小酒馆,是从前刘丽的丈夫刘军开的,因为一场车祸,刘军去世,刘丽成了寡妇,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娃娃过日子。
刘丽也知道陈守望在清城的军区里,是个军人,还是个排长。
“天都冷了,还这么晚,怎么这时候来了?”刘丽送走客人,来到陈守望跟前,笑容浅浅的:“吃了吗?”
听到这柔和的问话,陈守望心里既酸且暖,茫然的摇了摇头。
刘丽给他倒了一杯茶,自己则是进了厨房,扭开煤气炒起菜来。
陈守望听着厨房里面的声音,闻着菜飘出来的香味,凉透了的心,渐渐地暖起来,看着昏黄的灯光,也觉得眼底有些发热。
华玲回娘家也有三天了,自打那天她闹起来说要离婚的时候,自己第一次没有惶恐和惊慌,甚至也没去哄,只和她理论。
闹了一宿,华玲收拾东西说要回娘家,他也没拦着,这几天,也没去哄没去接。
他知道,华玲是在等他低头,可他就是不想再次低声下气的去舔脸。
他真的觉得有点累了!
刘丽端着饭菜出来摆在了陈守望跟前,一菜一肉,饭装得冒尖儿还冒着热气,熏得陈守望的鼻子都有些发酸,僵硬的拿起筷子,端起碗,扒起饭来。
刘丽拿了酒来,不同以往,这次拿了两只杯子,给彼此满上一杯。
“这是和嫂子吵嘴了?”她率先开口。
放下已空了的饭碗,陈守望一口酒喝下去,看着刘丽这张朴素的脸,喃喃道:“她怎么就不懂我呢?只会知道跟我要这要那,拿我和别人比,我那里对不住她?为了她,我还差点自毁前程……”
话匣子一开,陈守望心中的不快,就像倒苦水似的,向刘丽倒了过去,或哭或笑或怒或气,最终红了眼,流了泪。
刘丽叹了一口气,道:“陈大哥,这都不是大问题,说开了就好了,我想嫂子也会听得进去的。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的难处?”
陈守望冷笑:“说了也是白说,最后她还是要我攀比,现在她要离婚,那就离吧,我也受够了!”
“你这也是气话,想想你们当初,也是恩爱着过来的,不过为了点身外物,就弄得这般田地,何苦?”刘丽轻叹:“陈大哥,珍惜眼前人啊,这人要是不在了,你想珍惜都没有了!”
陈守望一愣,看过去,只见她眼底微微湿润,目露悲戚,一脸柔弱,心中不禁泛起了点点涟漪。
☆、第319章 吃儿媳的醋
大清早,程素就起来做早饭,心想今天要带婆婆她们去哪走呢,说实在的,这才三天,她就觉得有点累了。
婆婆她们也一早就起来在楼下溜圈儿了,等到饭点时回来,齐凤莲说起了程素的那个丢衣服的公告贴。
“你们这还会丢衣服呢?”
程素给她们盛了稀饭,道:“不是丢,估计是被人家故意拿了。”
齐凤莲目瞪口呆的:“这城里人还会这样?”
在农村里,贪小便宜的,倒是有不少,见识少嘛,可这在城市里,而且又都是同一个大院的,还会有人故意拿别人的衣服?
程素笑了:“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也不足为奇,吃饭吧。是了,今天你们想去哪逛?”
齐凤莲就道:“你这么忙,我们不出去了,就在家歇着,你也不用管我们了,饭和卫生什么的,我们都会做,你只管去上班就是!”
程素一愣:“这怎么行,你们初来乍到,人生路不熟的。”
“没事,左右我们也不出去,就在这附近走走,你放心吧!”齐凤莲笑着道:“你这正事要紧。”
程素就看向婆婆,大姑姐的话说了不算,婆婆的话才是重要。
齐母就淡淡地道:“我脚骨力不好,走不动,在家呆着。”
这就是说不出去了!
程素就道:“那我就去上班了?”
看齐凤莲她们点头,程素心里也欢喜得很,她也是惦记着生意上的事呢,尤其工厂里,也才起步不久,现在没个主事的人看着,她不放心。
再说了,谁愿意天天和婆婆大姑姐一块儿呆着啊,还得看婆婆脸色。
程素欢天喜地的出了门,齐母的脸就拉得老长,对女儿道:“你看她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去了,估计心里盼着我们早些儿走呢!”
“妈,人家也是惦记着生意,是好事!”齐凤莲逗着儿子道。
齐母哼了一声,问:“你和她说了来做工的事没?”
齐凤莲摇了摇头。
“咋还不说啊?”齐母一急,道:“你这是不好说还是怎的,要不就和泰国说,让他安排一下?”
“妈,你别,我这也不急,你看小宝还小呢,还得吃奶,我哪离得开?”齐凤莲连忙阻止她,道:“至于他爸,等我回去后,再问问他的意思吧。”
齐母皱起眉:“这有什么好问的,他难道还愿意只在家守着那两亩地啊,能有什么出色?”
齐凤莲道:“那我也不能作他的主!”
齐母有些泄气,酸道:“你要是有本事像程素那样,把泰国牢牢抓在手里,那就真能作他的主了!”
齐凤莲一听这酸不溜秋的语气,不禁一乐:“妈,你这是吃你你媳妇的醋了?”
“泰国,实在是惯她,哼!”齐母没说承认也不反驳,反正她就是酸,大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齐凤莲摇摇头,也懒得去说,自己老母亲犯起拧来,那是谁都劝不得,她干脆将小宝塞在她怀里,道:“妈您看着宝儿,我打扫一下。”也不管老母亲是不是还在念叨。
既然来了,又拿了人家那么多好处,总不能真白拿不干事。
☆、第320章 失望
而被齐母念叨的齐泰国连打了三个喷嚏,有些胆子大又不怕死的兵蛋子就笑着道:“齐连长,媳妇儿昨晚没帮你盖被子呢?都冷着了!”
“去去,臭小子们,胆子肥啦,还敢调侃上级了,给我做一百个俯卧撑。”齐泰国故作沉下脸,眼角余光扫到陈守望冷着个脸自一边去,挥了挥手,走了过去。
陈守望对他点了点头,盘腿坐在操场上看着兵蛋子们训练,也不作声。
齐泰国坐到他身边,道:“华玲这几天回娘家了?”
陈守望脸上一僵,嗯了一声。
齐泰国看他一眼:“又吵架了?”
陈守望露出一个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都一个楼里住着,还都是隔壁,你们吵那么狠,谁不知道?”
“看来,我陈守望都成大笑话了!”他故意说得轻松,可齐泰国却听出了其中的冷淡和自嘲。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差不多就成了。咱们男人要大度点,晾了这几天,就把媳妇接回来呗,女人心软,好哄,你说两句,她就软了!”齐泰国道:“就这么僵着也没意思不是?”
陈守望看着他,他一张年轻的脸,菱角分明,端的是一个意气风发。
也是,前途光明,又有高级的首长看重,老婆还能做生意赚钱,夫妻和睦,无后顾之忧,哪能不意气风发?
不过,他这是显摆还是怎么的?
陈守望的偏激心一起,语气就带了刺儿,道:“华玲可不比程素大度,她小气的很,可不好哄。我也不像你,会说话,会哄老婆!”
齐泰国皱起眉。
陈守望话一出口,心里已觉不妙,毕竟当初高利贷那个事,人家二话不说就出手帮他了。
不过,他又想到齐泰国或许是显摆,就不说话了。
“不好哄你就不哄了?一直要这么僵着?”齐泰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