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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便是错了,她不会找借口推脱,更加不会梗着脖子死不认错。
因着心虚与内疚,她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还被白珝抱在怀,而白珝更加不可能去提醒她了,舒舒服服的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错哪儿了?”
小茶头也不抬地说:“以后不管去哪里,一定会派人回去跟你们说一声的,不会让你们担心了。”
“还有呢?”
“还有?”小茶疑惑地眨了眨眼,抬头看他,猛然发现他们之间的动作实在太暧昧了,赶紧退开,坐到旁边去。“还有什么?”
白珝不舍地看她离去,内心遗憾无法多抱她一会儿,干脆弯腰低头,似笑非笑地紧跟前,鼻尖几乎碰着她的鼻尖,热气吹到她的脸,令她不自在地小脸微醺:“明知那对兄妹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自投罗,嗯?”他特意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往翘了翘,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听得小茶小心肝直打颤。
小茶往后仰了仰身子,讪笑着挠挠脸道:“那不是,她坚持要请我去她家,我当然要知道她到底想干嘛呀,对吧。而且,白西不是在么……”一开始她倒是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望进白珝那蕴满怒意的眼眸后,越说越是气弱,最后干脆耷拉着小脑袋不说话了。
“白西!”白珝突然坐直身子,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白西在马车外面,与白东一左一右护着马车,立即朗声应道:“属下在!”
“你这次护主不力,回去自己领罚!”
“是!”白西二话不说,乖乖认罚。
小茶却不乐意了,倏地对白珝怒目而视,还冲动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吼道:“你敢罚他?白西,不许去!”
白西诧异地与白东对视一眼,想了想,他现在的主子好像是小茶了,那当然是听她的,所以低声应道:“是!”
白珝冷笑:“我不敢罚他?”
“不行!他现在可是我的人。”小茶不管不顾地说着,根本没发现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歧义。
白珝的脸一下子黑了:“你的人?”什么叫做你的人,你给我说清楚!白珝内心的小人儿满地打滚求解释。
“当然是我的人了!算他只是个下属,算只是暂时跟着我,那也是我人,难不成你想反悔?”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下下的打量,想着他要是敢点头,她一把软筋散洒过去,让他在床躺足七天。
白珝不由得抚额失笑:“你倒是护着他。”对一个算不是手下的人都能这么心,若是他能真正进入她的心底,那么……
小茶鄙夷地轻哼:“我不护着他,难道等你吗?”顿了顿,她突然想起了方才给白西的避毒丸,又从空间掏出一个更大一点的瓶子,递给白珝。“这是给你那些手下防身用的,一人一颗带着啊。”
“这是什么?”白珝接过瓶子,拿在手心把玩,暗忖,她怎么光想着他的手下了,不能说这是送他的?不开森!
这些药丸的功效如何,他倒是从未怀疑过,只是好她怎么尽弄些怪怪的药丸罢了,三不五时会拿一种出来,莫非她的兴趣是制毒?
“避毒丸,前两天弄得多了点。”在空间里跟着依依和嘟嘟学炼丹,什么都试一下,顺手把这些弄出来。
白珝手一顿,疑惑地望着她:“次你不是给过了吗?”
“那个是解毒丸,成本很贵的,只有了烈性毒药,性命攸关的时候才能吃,你们可不要浪费了。这个呢,是避毒丸,成本低,不值什么钱,你们拿小荷包装着贴身放置成,一般的软筋散、迷/药什么的,都能避开,是它的时效只有三个月。”
避毒丸居然有这个作用,白珝先是意外,继而大喜,立刻把小瓶子伸出车外:“白东,接着!”有了这些药丸,他们可算是有恃无恐了。
白东守在马车外面,同样欣喜不已,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接过瓶子,小心塞进怀。
一边放好瓶子,他一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白西。后者朝他笑出一口白牙,得瑟地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小哥我早分到了,你大方拿着是。
白东气结,又是羡慕又是妒忌地瞪了白西一眼。
这小子,自从跟了女主子之后,女主子手头什么好药都会先分给他,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马车里面,小茶继续对白珝道:“改天有时间,你把身边的暗卫都召集过来吧,我帮他们检查一下身体,看能不能帮他们调理好身体,清除身的那些暗疾。”
白珝再次意外地看了看她,真心实意向她拱手道谢:“多谢!”
“客气什么呀,举手之劳罢了。”小茶不甚在意的摆了摆小手。在她看来,她帮那些暗卫看病,暗卫们都成了她的小白鼠,算是互相帮忙了。
小茶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一连串又是送药,又是帮忙调理身体的举动,让她在无意赢得了白珝手底下所有暗卫们的尊重,并从心底里认可了她,而且只认她为唯一的女主子。
☆、第147章 先下手为强
第147章 先下手为强
第147章 先下手为强
约好了帮暗卫们诊治的日期后,小茶才把她在陈府的遭遇给说了一遍。
当说到陈之衡对陈韵的那点子龌龊心思时,白珝面无异色,只是淡淡点了点头:“早看出来了。”
小茶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没跟我说?”
“说出来污了你的耳?”白珝冷哼着,从马车内壁的暗格取出两个杯子,一个茶壶,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给她。“先喝点,暖暖身子吧。”
小茶顺手接过,一口气喝光。
白珝又帮她倒满一杯。
这段时间白珝经常死皮赖脸的跟在小茶身边,小茶专心做事,他便坐在一边喝茶小憩。偶尔小茶干活累了,停下休息一会儿,他便体贴地帮小茶续一杯热茶水,让她润润嗓子,补充一下水份。
时间长了,他已经很习惯帮她准备茶水了,小茶也习惯了他的贴心举动。
连续喝了两杯热姜茶进肚,驱赶了深夜带来的寒意,小茶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开始有些犯困了,舒服的感叹道:“没想到呀,我居然没看出来,他是那种心思。”其实,不是她看不出来,而是没有往那不堪的方面想、
她与陈氏兄妹接触不多,见了两次面,虽觉得陈之衡对陈韵的态度好得过份,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甚至宠溺得有些过了头,可她也没往深处想,只以为他是太过疼爱妹妹了。
大概陈之衡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所以隐藏得极深,要不是小茶今晚弄的那一出,听怕永远不会有旁人知道。
“看不出来更好。”白珝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过多的纠缠。“今晚之事,恐怕陈府不会善罢干休,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先下手为强了。”小茶一激动,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近一些。“来,我跟你说我是怎么想的。”
能坐在她的身边,白珝那是求之不得呀,身形一动便挪到了她身侧的地方,紧紧挨着她坐下:“你说。”
小茶不疑有他,得意地说出自己的计划:“陈老爷想要灭我的口,不是怕我到外面乱说,破坏他陈府的名声吗?他越怕丢脸,我越要把这事儿闹大,传得人尽皆知才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呀。”一旦事情传扬开来,哪怕陈老爷想在暗杀了她灭口,也变得没有任何意义了。
“万一他矢口否认,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你只在在胡说八道呢?”
“哈,我怎么可能当面指点道姓说是他陈府发生的事呢,咱能编个小故事啊,然后把里面的人名给改动一下,再让百姓们在坊间传开来行了嘛。只要我们在故事的开头说明,本故事纯属胡编乱造,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然后是,谁爱信谁信嘛。故事是否真实,不重要,里面的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知道有这回事够了。”算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陈府发生的事,陈府也不能跳出来否认或者找她算账了,因为这无异于默认故事里所说的那家人是他们陈府。
他们不但不能否认,还得默默咽下心头血,跟着那些人聊这种八卦故事,光是想想,替他们觉得心塞了。
其实小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也不喜欢传播别人的隐私事,可偏偏陈老爷对她动了杀心,而且那对兄妹还想着陷害于她,不让她好过。
既然他们做了初一,别怪她做十五,不给他们留面子,把事情说出去了。
听了小茶的计划,白珝眼盈满笑意,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家小茶真聪明!”
“那是必须的!”小茶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斜眼睨他,一时不察,没听出白珝说她是他家的。
白珝心里更满意了,自个儿在那里偷着乐。
得意了一会儿,小茶想起郑瑗瑗、方玲珑和宋夫瑜等人,问道:“宋夫瑜怎么样了?你没有动他吧?”如果没有,那她门找他去,敢帮着方玲珑害她,她怎么可能放过他呢,搬空他家去!
“处理了。”
“啊?怎么处理的?”小茶一下子蔫了,想着宋家的那些金银都长翅膀飞啦,她没有借口去找宋家人算账了,亏大咯!
“你很失望?”白珝察觉到小茶不太开心,小心地问道。“难道我不该处理他?”
小茶恹恹地说道:“也不是,只是不好意思再去搬空他家了。”不过转念一想,白珝也是好心帮她,她怎么可以给他使眼色呢,立刻原地满血复活,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处理的?”
“把他送去安州的倚红馆。”
“绮红馆?那是……”一听到那个名字,小茶隐约明白那是什么地方了。“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女人的地位一直极其低下,能绮红馆寻欢作乐的,通常是身居高位,无人敢指责的女人。万一他被某个女人看,帮他赎了身,那不是给他一个往爬的机会了吗?
白珝偷眼看了看她,发现她根本没有一点不自在,反而他显得较羞赧,不由得有些闷闷:“那不是女人去的地方。”
“不是女人……”小茶顿时炯炯有神了。
不是女人去的地方,那是男人去的地方咯?岂不是小倌馆了吗?白珝居然把人送到那个地方去,那的确是个好地方。
“行了,行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要不要先睡一会?”白珝不愿小茶过多接触这些阴暗面,只想保留她的纯法与天真,让她快乐地过一辈子,自然不肯对她说那么多了。
如果白珝知道,小茶第一世那是该见的都见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某些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会不会抓狂得想杀人呢?
“你送我去鸿福酒楼吧,你在那里不是有一间厢房吗?我在那里凑活一个晚吧。”说到睡觉,小茶便觉得睡意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皮沉重得都快睁不开了。
“在马车睡吧,天亮时能到达山庄了。”白珝取出薄毯子盖在她的身,把她包得好好的,又取过一个软枕让她舒服枕着,动作小心又体贴,完全不像在人前的那副高冷样。
他的马车造得又大又宽敞,里面还有一张大大的软榻,算他们两个同时躺在床也完全睡得下。
“也好,我们在这里躺躺,一会有人街了,我们说故事去。”小茶当即缩在软榻,含糊的说着。在她的心里,她和白珝都只是没长大的小孩子,没那么多的忌讳,更何况只是在马车随便躺躺而已、
白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