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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镇,清水村的顾雅箬,你若是愿意,等埋葬好了你的亲人,可以过去找我,你若是不愿意,可拿着银子自行离去。”
“乐曦,我的名字。”
女子说完,接过银票,放好,然后弯腰抱起妇人,朝着最近的棺材铺走去。
“你、你、你……”
梅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用手指着李斐说不上话来。
顾雅箬笑着对她点头,笑容和煦:“好久不见!”
“娘呀!”
梅娘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惊叫了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邹广胆子却是大了起来,便将不能得到月曦的恼怒全发在了顾雅箬身上,摇晃着身体上前,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顾雅箬已经微微凸显身材的身上打量了一番,语气不屑:“小丫头,知道爷是谁吗?竟敢坏爷的好事?活腻了你。”
看他眼光盯在顾雅箬身上,李斐周身气势凌厉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邹广感觉有凌厉的气势袭来,缩了缩脖子,看向李斐,看他的眼神中竟然有着浓重的杀意,心里抖了抖,却还是虚张声势的喝了他一声:“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邹大少爷……”
他的话音未落,梅娘惊恐的喊了他一声,想要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李斐的狠厉她领教过,简直如地狱阎王一样。
可惜为时已晚,她的话音响起的同时,从暗处跃出一条身影,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邹广的身体已经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哼都没哼一声,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邹大少爷!”
梅娘再次惊呼。
顾雅箬却是摇头啧啧了两声:“果然是坏事做多了,今日遭了报应了。”
说完,向几乎吓疯了的梅娘笑了笑,朝着前面走去。
梅娘感觉自己的下身都湿了,颤着身体坐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
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顾雅箬走进一间胭脂水粉店内。
店内的掌柜的和伙计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
顾雅箬当做没有看到,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店内的东西。
“小、小姑娘!”
掌柜的张了几次嘴,终于下定了决心喊她。
顾雅箬抬起头,看向她。
“你们还是快走吧,那邹广是县太爷的儿子,嚣张跋扈的很,你们今日得罪了他,如果落到他手里,讨不到好的,趁着现在县衙里的人还没来,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我们得罪他了吗?”
顾雅箬不解的问。
掌柜的一噎。
从邹广手里抢人,还把人打成这样,还不算得罪他?
“你们都误会了,刚才打人的人我们并不认识,至于那位姑娘,我是看她实在可怜,才出手相帮的,他如果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会据理力争的。”
顾雅箬一派不谙世事的模样,天真的说。
掌柜的嘴巴张的老大,却彻底的没了话说。
在店内转了一圈,看了几样水粉,顾雅箬和李斐刚要从铺子里出来,一群手持大刀的衙役吆喝着从一边跑来。
等跑到近前,看到邹广闭着眼睛昏死了过去,前去喊人的随从魂都吓飞了。慌忙跑到邹广身边,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喊:“少爷,少爷!”
邹广没应声。
随从吓坏了,转头看向失了魂的梅娘:“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少爷怎么会昏过去。”
“是、是、是……”
梅娘牙齿打着颤的转了转头,看向店铺的方向。
随从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顾雅箬正好从店铺里出来,对着她微微一笑。
梅娘吓得急忙收回视线,大叫:“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从惊诧的愣住。他跟着少爷经常去凤颜阁,梅娘什么脾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仗着凤颜阁红火,她在这清水县差不多能横着走,怎么只一眼,便会被吓成了这个模样。
只是他心里再有疑惑,也没工夫计较了,邹广还昏迷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就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急忙吆喝跟过来的衙役:“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少爷抬到医馆去?”
几名衙役上前,七手八脚的抬着邹广去医馆。
福来急匆匆的从街道那边而来,远远的看着两人没事,松了一口气,上前来:“少爷,箬儿姑娘。”
“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到这边有动静,让阿良看守马车,我过来看看。”
“我们无事,你先回去吧,等看完这条街上的胭脂水粉,我们便回家去。”
福来看向李斐。
李斐点了点头。
福来转身回了街道尽头。
顾雅箬和李斐继续往前边走边看。
只是,刚进了另一个店铺里出来,福来却急匆匆地又回来了,脸上神色焦急,走到两人近前,压低了声音禀报:“少爷,箬儿姑娘,阿良和马车都不见了。”
411 莫名的警告(4000字)
“怎么回事?”
顾雅箬问着话,朝着街道口走。
李斐却是暗中做了一个手势,有几名暗卫从暗中跃出,朝着街道口而去。
“我刚刚着急来找您和少爷,嘱咐阿良看好马车,可等我回去以后,阿良和马车都不见了踪影。”
“让你的人去探探,可是马惊了?”
顾雅箬边走边说,说完了又觉得不对,如果是马惊了,一定会有动静的,即使这条街道再长,也会听到动静,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声无息的不见了踪影。
“我已派人去了。”
李斐简短的说。
几人出了街道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哪有半丝阿良和马车的影子。
顾雅箬看了一圈,“福来,去打听一下,看看附近的人有没有看到马车去了哪个方向。”
福来去打听,好一会儿才回来,摇了摇头:“都打听过了,他们说忙着做生意,没看到马车的去向。”
县里不比村里,来来往往的马车很多,人们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看来是有人掳走了阿良,并赶走了马车。”
顾雅箬眯眼打量了一圈四周,又再刚才停放马车的地方蹲下身体,仔细看了看,站起身说道。
随即又皱眉:“我们在这县里与人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要劫走阿良?”
一名暗卫从远处跃过来,靠近了李斐耳边低语了几句。
说完后,迅速隐身去了暗处。
“找到了,在城门外不远处。”
李斐说完,顾雅箬已经迈着大步朝着城门走去。
李斐也抬脚跟了上去。
出了城门,远远的看到马车停在路边,车帘被高高的掀起,阿良躺在里面。
顾雅箬加快了脚步,来到马车边,第一个动作便是将手伸在阿良的鼻息下,感觉有微微的气息呼出,提着的心这才落了回去。
福来也跟着来上前查看,看阿良呼吸均匀,似睡着了一般,小心的查看了下他的脖颈,说道:“他应该是被人打昏了过去。”
顾雅箬的眉头蹙的更紧,将阿良打伤却又不伤害他的性命,将马车赶出了城外,却又弃之不要,对方这是想要干什么?
“将他弄醒。”
李斐冷着声音吩咐。
福来左右看了看,转身回去了城门口的茶水摊上,给了老板一文钱,让他给到了碗白凉水,端了回来,用手沾着,滴到阿良的脸上。
阿良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躺在马车上,似乎还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弹坐起来,“东家!”
“发生了什么事?”
顾雅箬沉声问。
阿良抹着自己发疼的后颈,摇头:“我也不知道,福来走后,我老实的牵着马车在原地等着,后面突然有人给了我一下,我便昏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完全不知道。”
听他话里的意思,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顾雅箬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见她脸色不好,阿良小心翼翼的开口:“东家,我是不是又惹麻烦了。”
顾雅箬看了他一眼,安慰:“与你无关。”
说完,扫视了四周一眼。
来来往往的都是寻常的路人,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顾雅箬收回了视线,问:“你感觉如何?”
阿良又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我没事。”
“回去后,今日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顾雅箬嘱咐。
阿良点头应下:“知道了,东家!”
回去的路上,顾雅箬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这种被人盯上,自己却丝毫没有方向的感觉太差,前生今世,她第一次感觉到。
“会是谁呢?”
顾雅箬自言自语的低喃。
“不管是谁,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以后出门多带些人手,免得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斐沉着地开口,一双眼睛里却布满了阴沉之色,背后之人,今日的目的显然是恐吓小丫头,后面应该还有大招等着。
回了家里,顾雅箬几人的神色已经恢复了自然,阿良回了盖新房的地方去干活,顾雅箬则回了自己院内。坐在屋内皱眉冥思。
“来人!”
李斐回了自己屋内后,喊人。
一名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中:“主子!”
“派人去查今日之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暗卫领命而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雅箬将白日在县城给了月曦五十两银子的事,告诉了家里人,她有预感,月曦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她提前给家里人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吓到家里人。
“真是可怜的人。”
张氏听完,不由得想到了当初差点卖掉俏俏的事,心有感慨的说。
顾南附和的点头。
俏俏则是瞪着一双忽闪的大眼睛,问:“二姐,卖身葬母是什么意思?”
顾雅箬看向她。家里如今条件好了,小丫头身上,脸上都有了肉,看起来比自己刚穿过来时漂亮多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位大姐姐的娘死了,她要卖了自己,安葬她娘。”
俏俏还小,不懂得安葬是什么意思,张了张小嘴还要再问,张氏却是不愿再提及这个话题,岔开:“好了,好了,饭都要凉了,快吃饭吧。”
第二日,月曦没有来。
顾雅箬没往心里去。
第三日还是没有来。
顾雅箬笑着摇了摇头,想着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只是着想法还没有落地,福来带着警惕的问声传来:“你是谁?”
顾雅箬的神情动了动,忽然就笑了,快步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来到大门口。
月曦拿着剑立在外面。
福来浑身紧绷的挡在门口,而躲在暗处的暗卫也是蓄势待发,门口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福来,放月曦姑娘进来!”
福来扭转头,看她,很想提醒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武功不弱,即使他也不见得她的对手。
“她是我的朋友。”
顾雅箬解释了一句。
月曦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很快又收了起来。
福来让开。
月曦走了进来,对着顾雅箬抱拳:“姑娘,我来了。”
顾雅箬点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