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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来大兴,不是贺寿那么简单,他父母有意让他迎娶大兴的无忧公主夜云欢,所以这一次他来就是和她培养感情的。
事关两国邦交,所以他行事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段逸尘抱着那姑娘上了马车,来到村里后,他们敲开了一户人家去寻求帮助。这是一户年轻的夫妻,老实淳朴,心地善良,热心的收留了他们。
小娘子亲自动手,为那受伤的姑娘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当家的人又去请了村上的大夫,来为姑娘诊治。
段逸尘感激不尽,他谎称那受伤的姑娘是他的妹妹,因为家里说了一桩亲事不乐意而偷偷离开,谁想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幸亏被他寻到。
那小夫妻听后感慨不已,都十分心疼那姑娘。
竹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家主子,心中是一百个佩服,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能博取人同情,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们家世子爷了。
安顿好之后,这天色也黑了。
段逸尘坐在简陋的屋里,看着床榻上还在昏迷的姑娘,竹生端了清粥小菜进来道:“公子,你累了一天,吃点东西吧。”
段逸尘却是没什么胃口,他蹙了蹙眉道:“竹生,你说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竹生站在一旁,一本正色的回道:“她不是你的妹妹吗?我们家的小姐吗?受伤自然是因为家里给她说了一桩她不喜欢的亲事,想不开自杀了。”
段逸尘唇角一抖,回头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轻叹一声站了起来道:“明天我们就离开吧,大夫也说了她伤的很重,需要找一家好的医馆。”
顿了顿他又道:“就去京城吧。”
竹生听着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公子你真是菩萨心肠,你一定会有福报的。时候不早了,你吃完赶紧去歇着,小的守着小姐就行了。”
段逸尘看着他那一副谄媚的笑,不禁轻嗤一声,就他那点小心思,他会不懂?
……
梧桐镇。
萧慕夜在墨轩的房里坐了一整天,然而派去寻找墨轩下落的人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凌风忍不住劝道:“皇上,你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京也不是办法,我相信墨公公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会没事的。而且属下收下消息,说是南疆世子即将入京来给摄政皇贺寿,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拳,眉心紧蹙着。
萧慕夜闭了闭眼睛,心中一片悲凉,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的阿轩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暗暗在心中说服自己,那一双异色的眸子里敛着无尽的悲伤。他是皇上,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任性,就算他在乎一个人,担忧的快要崩溃掉,也不能显露分毫。
“你去准备吧,明日一早回京。”萧慕夜留下这句话,挥了挥手示意凌风出去。
正文 第1997章 他的软肋
萧慕夜一夜未眠,他躺在墨轩曾经躺过的床榻上,如何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他脑海闪现过的便是墨轩那张脸。
俏皮的、可爱的、委屈的、生气的,挥之不去。
生平第一次他感到迷茫和害怕,一肚子的心事不知道找谁诉,他呆呆的望着头顶青色的床帐,喃喃道:“爹、娘,孩儿到底该怎么办?”
并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来给他指路。
次日,萧慕夜令人继续搜寻墨轩的下落,而他则带着几个暗卫回了宫,当他回到正阳宫的时候,却见夜陌寒在这里,正在为他处理政事。
看见夜陌寒,萧慕夜有些惭愧,他一掀衣袍跪在地上,向夜陌寒行了一礼道:“舅舅,对不起。”
夜陌寒头也未抬,他拿着朱笔在奏折上批阅着淡淡的声音问:“错在哪了?”
“我不该随意离宫,丢下政事不管。”萧慕夜低着头,一直跪在地上神色凄凉。
夜陌寒抬起头看着他道:“你觉得自己是错在这吗?我问你,你为了寻找一个内侍不惜动用御林军,还亲赴梧桐镇。
你可想过,你这么做只会置墨轩于更危险的处境,你这是在向全天下的人宣告,墨轩对你而言有多重要,也等同于你告诉了天下人,你的把柄,你的软肋。你这样,只会让墨轩处于更威胁的境地。”
萧慕夜听着夜陌寒这一番斥责,神色大变,他从未想过这些,从未想过这件事的背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夜陌寒长叹了一声:“墨轩救的那个男人,来历不明,必须尽快查到他的身份。还有将所有派去寻找墨轩的人都召回来,不必在找了。至于她的生死,就看上天的造化吧。”
萧慕夜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真的就这么不管她了吗?他做不到!
“舅舅,我……”
萧慕夜抬起头,想要为墨轩在争取,可不待把他话说完,夜陌寒便打住了他。
“夜儿,你若是为了真的为了墨轩好,就听舅舅的。不然如若墨轩活着回来,你一定会后悔的。”夜陌寒语重心长的劝道。
萧慕夜眉梢微微一簇,好似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紧握着双手,声音沉沉的应道:“好,我听舅舅的。”
夜陌寒点了点头道:“我听说段世子快到京城了,你该知道此番他来京城不是贺寿这么简单。
我已经派人去接欢儿和云儿,三年前我就和千睿他们商量过,婚事还要看彼此的缘分,作为父母我们不会干涉他们,但也要为他们制造机会。”
萧慕夜明白夜陌寒的意思,但他同样也很担心:“那若云欢和逸尘生了情,你难道真舍得让云欢远嫁南疆?”
夜陌寒挑了挑眉道:“当然不舍,所以当初我和千睿说好了,若是欢儿和逸尘真的走到了一起,那么南疆就并为大兴。”
萧慕夜听着这话,轻笑一声:“那舅舅就不担心,逸尘会为了自己的未来的自由,而昧着良心去取悦云欢?毕竟那小子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做什么南疆王!”
“他敢!”
夜陌寒轻哼一声,声音透着一丝霸道:“他若是敢欺骗我女儿,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正文 第1998章 世子的阴影
“阿嚏。”
段逸尘揉了揉鼻子,眉心微微一簇。
一旁的竹生匆忙递上一杯水来笑着调侃他:“人分明是小的下水救的,爷你这是想抢我的功吧?”
这意思是他这个下水救人的没受寒,你这个什么都没做的公子倒是先生了病,这不明摆着抢风头吗?
段逸尘丢给他一个眼刀,嫌弃的说道:“知道是你的功劳,没人跟你抢。爷就是打个一个喷嚏,瞧把你给吓的?”他伸手挑开帘子,瞅着外面问:“怎么还没到?”
竹生听着他又要发火,忙道:“快了快了,马上就要进城了。知道爷你这一路上辛苦了,但仔细想想咱这是做好事,以后会有福报的。”
段逸尘轻嗤一声,他抬头看着对面软榻上躺着的女子,这都一天一夜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他伸手为她盖了盖被子,然后窝在一旁无聊的打发时间。
不多时,马车进了城直接来到了行宫,段逸尘将那姑娘抱下了马车然后吩咐竹生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房间里,段逸尘将人安置好后不久,竹生便领着大夫来了。
大夫为那姑娘把了脉,表情有些严肃,过了好久他才收了手,朝着段逸尘一缉道:“公子,这姑娘身上的伤并没有大碍,但头上的伤却是极重。
虽然公子护住了她的心脉,让她捡回一条命,但能不能醒过来,何时醒,醒来后有什么后遗症却是不好说。”
段逸尘听着这话,不禁一惊,他沉着眉道:“我知道了,你用药吧!”
大夫应了一声,随即提着药箱出去抓药去了。
段逸尘坐在床前看着那姑娘,竹生小声的询问:“世子,不如我们找太医来给这姑娘瞧瞧?长的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若是醒不过来岂不是可惜了?”
段逸尘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斥道:“你有没有脑子?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本世子带了一个姑娘入京,还惊动了太医?”
竹生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去,给小姐煎药去。吩咐手下的人不要乱说,还有打听打听无忧公主何时回京?”
段逸尘心中有些烦躁,其实他和无忧公主夜云欢不过就只见过两次面而已,一次是小的时候记忆不深,一次是三年前。
但三年前那次,他可是记住了那个丫头。
三年前,夜云欢还未及笄,当初他年少气盛和皇上比武惨败。
那个小丫头递来一块手帕,看似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却嘲笑他:“不自量力,你就算在练一百年也比不过我夜哥哥,还有我一定不会嫁、给、你!”
然后,她将帕子夺走,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这真真是段逸尘一辈子的阴影,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他真的见也不想见那个野丫头。
想到要和她培养感情,他就觉得生无可恋。但如果不娶无忧公主,他就要继任南疆王,从此再无自由,想想都可怕。
所以为了自己的自由,他还是忍了吧,不过在无忧公主入京之前,他必须把这个姑娘安置好。
因为据说,无忧公主,飞扬跋扈,蛮不讲理,如果出了什么误会,只怕会连累这个无辜的姑娘。
正文 第1999章 坏小子
段逸尘来京的第二天,向来平静的行宫突然传来一声高昂的声音:“皇上驾到!”
彼时,段逸尘正在照顾那个受伤的姑娘,冷不防的听到皇上来了,他吓了一跳,嘱咐了竹生好生伺候着,他便匆匆出去迎驾去了。
房间里,那睡的沉的姑娘,手指突然微微一动,有了微弱了反应。
竹生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坐在一旁轻叹了一声道:“姑娘,你别在睡了,在睡下去,我们都不知道要该怎么办了。”
他喃喃自语的说着,打了个哈欠撑着头打起了瞌睡。
花厅里,段逸尘看着身着便服前来的萧慕夜,不禁抖了抖唇埋怨道:“既然是微服而来,干嘛还摆那么大的阵仗?吓了我一跳。”
萧慕夜笑了笑问他:“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这么怕朕来?是不是在行宫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段逸尘懒懒的在椅子上坐下道:“是啊,我藏了个绝世美女在身边,怎么样,要不要去瞧瞧?”
萧慕夜的脸色一沉,他猛的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盏朝着段逸尘扫了过去。
段逸尘手疾眼快他一把握住杯子,不过片刻就松了手,龇牙咧嘴:“啊,好烫。”
这坏小子,故意整他,真是可恶!
萧慕夜开怀一笑,毫不客气的奚落他:“三年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没用?怪不得云欢看不上你!”
段逸尘轻嗤一声:“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他心中窝火,很是不服气。
萧慕夜不在和他玩笑,认真的和他说着:“云欢三日后就要回京了,到时候你替朕去迎她吧。”
“不去。”段逸尘别过头,心里不爽,他入京都没有人来迎,他凭什么去迎她啊?
在说,这里可是她家!
萧慕夜俊眉一沉,他轻哼一声:“爱去不去,反正云欢对你颇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