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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快叫大叔,讨红包!”季青燕低头哄儿子,目的十分明确。
“咳咳。”丁长风尴尬极了,原来她不但嫁人了,还已经当娘了啊。可是为什么娘叫他大叔,儿子也叫他大叔啊。
“这个、是我在路得到的几块晶石,做储物戒指需要的材料,给你俩公子做见面礼吧,银子什么的,你我还多,不送了。”
丁长风自储物戒指拿了一只牛皮布袋出来,五块晶石有四块都是往年收集的,这次路不过得了一块新的罢了。
早知道季青燕想要储物戒指,一直找不到机会送给她,现在好了,理由足够充分。
“呀!太好了!谢谢大叔!”季青燕目光灿亮地看着牛皮布袋,表情有些激动,却又逗儿子,“宝宝快叫,谢谢大叔!”
“呀呀呀呀……”云诚烁似乎心里听明白了,可是声音到了嘴里是一阵含糊不清,最后还张着有几颗小米粒的小嘴啊啊地朝丁长风笑着。
“大叔,他说为了感谢你,要你抱抱。”季青燕忍笑地看着丁长风。
丁长风心思一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抱过了云诚烁,小小的、软软的,让他心颤动不已,原来这是儿子!
他是不是也赶紧娶个媳妇,生几个儿子?生女儿也不错,像这丫头的活泼、伶俐、俏皮小模样,女儿都会这样吧?
突然一股热流自而下,从丁长风的胸前一路热乎乎地染下。
丁长风突然表情僵硬地瞪着咧开小嘴笑得很欢的云诚烁,嘴角紧紧撇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哎呀,大叔,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这早起第二泡尿全送给你了!”季青燕忍笑忍得脸都红了,抖着声音打圆场。
“我先走了。”丁长风面无表情将一脸无辜的小家伙塞回季青燕,手一拂将桌给他的那碗羊肉羹收了起来,扭头朝院门外走。
只不过在不开门的情况下,他也只是突然隐身爬墙走了。
“丁公子在府里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展露这么厉害的法术。”云军侯看得直感叹。
“他用的是道门隐匿符,跃墙走了,才不用开门,外面府兵也不知情。”季青燕笑了笑,“但是敌人目前出现的都是煞气凝结的人。”
“受背后敌人控制,可以散入空气,藏之于无形,又凝结出来让大家看见是个人,这也是一种很厉害的障眼法。”
“操作这种障眼法的人很厉害,但每伤一个自身也会被反噬,在有把握之前,应该不会出来小打小闹了。”
“也是说,对方会在暗观望,再找个机会一举而攻?”云军侯是军人出身,熟读兵法,立刻便明白了情况。
“不错,灯下黑、声东击西、故弄玄虚都是对方的招,这还是目前已经被发现的。”
“已被发现!”云军侯很激动,连羊肉羹都不吃了,紧紧盯着季青燕,想听下。
“祖祠是灯下黑,我打算在最黑暗的时候去看看,声东击西还没确定,但丁大叔已经查出端倪,故弄玄虚嘛,昨夜敌方已经在这里试过啦。”
当然还有拿死气慢慢吞噬少将军的事,季青燕并没有说出来,怕云军侯承受不住这样的真相。
两年来他的儿子在此养病,却一直独力与恶魔做斗争,他却一无所知。
“今夜……”云军侯声音压抑着激动想要参与此事。
“你可以在这座院子里陪少将军。可以说这座府里最安全的地方,是这座院子。”季青燕却笑了笑,又朝羊肉羹指了指,“凉了不好吃了。”
云军侯错愕,但转念一响,这丫头在救他儿子,都能把人变成那样自然有手段保护这座院子,可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云军侯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了,羊肉羹也不能浪费了。
吃了早餐,季青燕留了朱朱和小雨守着,等少将军醒过来通知她。
云军侯得知今天儿子能醒过来,顿时什么也不想做了,喊人茶,他要在这里等儿子醒过来。
季青燕和云林一人抱个儿子悠闲地打开院门走出去,院子外面的府兵已经听见了动静,对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多惊讶。
换了班的暗卫喜滋滋地凑了过来。
“我叫云泉。”
“我叫云飞。”
两人都朝云林和季青燕作揖,笑嘻嘻地表示想带他们在府里参观。
“我们去花园里晒太阳,你们不需要休息吗?”季青燕歪头而笑,却不敢问他们是什么辈份,那是自己找虐。
云林也是同样想法,虽然微笑,却只字不问。
“一晚不睡又不累,而且不知为何今天平时更精神,好像昨夜我们睡过大觉了。”云泉笑嘻嘻地解释。
他们也只是二十多岁年纪,云林大了几岁罢了,下了暗卫的岗,他们性格开朗爽直,显然已经将云林和季青燕当朋友了。
有这么牛的人做朋友,他们也很高兴呀。
花园里,没想到才走了一会儿听见一处花凉传来嘻笑声,都是女眷。
“燕儿,我们换处地方吧,前面都是女子,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云林拧眉立刻说道。
“好。两位,可有高处让咱们一观整座府邸情况?”季青燕看了看,也觉得不去凑热闹的好。
“府里有四座哨楼,分别在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角,位置以东北、西北为最高。”云飞连忙解释。
☆、624。第624章 哪儿来的孩子
624。第624章 哪儿来的孩子
“那我们先去东北角。”季青燕立刻说道,这时拐角花径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哟,这不是昨晚穿着男装戴个面具吓别人的高!人!吗?”云司琴戴着一张鹦鹉面具,遮住了半张脸,颇有喜感地拦在前面。
“这哪儿来的孩子?两个怎么一模一样?”陪同一个姑娘诧异地嘀咕,看着季青燕和云林手各抱一个,很是好。
“是他们的孩子吧,穿的什么呀好寒碜。”
“孩子还好吧,我看这位高人穿得才不怎么样吧,这女装可真丑。”
“衣料太差了,做什么款都难看吧。”
“这头珠钗也不怎么样嘛。”
“司琴头的金雀钗差远了!”
“哎,司琴可是云家大小姐,一个鄙妇能嘛!”
“也不能怪人家鄙嘛,自己带孩子连个奶娘都没有,能有什么打扮呀,听说这孩子一尿,一身衣裳都能废了。”
“真的呀?好可怕!”
“难道带孩子生孩子还可怕?”
“……”一群十几岁的少女在花道嘀嘀咕咕自己议论起来,却似忘了他们正好挡着云林和季青燕的去路了。
“一群不敢下蛋的老母鸡,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挠首弄姿,将无知当脸面!”季青燕不屑地笑着,忍无可忍了。
瞧那云司琴穿着粉红夹袄、紫面绣梅长裙,外面系着一条大红绣吉祥牡丹、镶雪白狐毛的斗篷,头珠钗也有好几支、戴着紫玉耳坠子。
站在一群少女当果然富贵逼人,高人一筹。
昨夜他们看见的那少女,不过是深夜匆匆赶来并没有装扮的,云林还以为她是个普通单纯的小姑娘呢。
原来是个目空一切的刁难小姐,难怪昨夜摔倒会那么大反应,非要争个输赢。
“你说什么!”云司琴一声怒喝,手指着季青燕,“怎么,又要仗着你的能耐和侯爷的宠信,随意欺负族人吗!”
昨夜许多人吞了护身符回去睡觉了,只有留下来的那些人才看到后面的热闹。今天早餐时,云司琴跟她们说昨夜被新来的族人欺负了。
此时她这么一指责,其他姑娘自然也是怒目而视,为云司琴打抱不平了。
刚才在高处花亭嘻笑的是她们,她们笑的是云司琴竟然戴着一张面具出来。
云司琴则说是天冷觉得鼻子难受,脸也冷得难受,戴张面目暖和一点,还有趣儿。在有人也想戴戴看时,云司琴居然又拿出了几张不同可爱的面具来。
只不过这些小姐试戴了一下,自己嘻笑了一回还是摘下来了,觉得自己玩儿可以,让别人见了还是很怪,会惹人笑话。
只有云司琴说她不在意,暖和才是重要的。大家还笑她勇敢无畏呢。但云司琴看见季青燕他们过来,立刻说那是昨夜欺负她的人。
这才有了花道拦路、言语挤兑的一幕。后宅里最老套的把戏,是这样针锋相刺、言语攻击、各种小手段暗绊子接二连三,她们使得最溜了。
但她们不知道这种尖酸刻薄早已让附近听见动静走过来的其他族人暗自摇头。
“呵呵,族人?姑娘,你还没嫁人吧?说亲了吗?若你一辈子嫁不出去赖在娘家呢,或可还算是族人吧。”
“但是啊,这一个个看着也不小了,有婆家要吗?若是没有,或许族里有宗庙安置你们后半生。可若是要嫁,这嫁出的姑娘泼出的水,你跟谁是族人?”
“这一个个刁蛮、跋扈、无知、无礼,还好没走出云家门,出门丢的可是军侯的脸面,你们不知道吧?”
“也对,这要知道丢的是谁脸面啊,不叫无知了,正因无知,才如此肆无忌惮嘛。”季青燕斜睨着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呵呵笑着。
掐架她从来没示弱过。
“哦,对了,我是云家媳妇,要族谱的。还有啊,看见我手的孩子了吧?侯爷今早还说,这是云氏一族最小的子孙,要孩子叫他太爷爷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祭祖之时,能进祖祠的是我们,不是你们!你们顶多也是被人称之云氏,这称云氏的姑娘多了,你们全是啊!”
“这位云夫人说得很有道理,云家人才能进祖祠,云家姑娘……跪祖祠时到是可以进去。”丁长风的声音突然从一处假山传来。
众人扭头看时,看见一身蓝袍优雅的公子翩翩而来。
“丁公子!”一个姑娘惊喜地叫了一声。
“丁公子,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府里头调查家族诅咒的事情吗?”云司琴也满脸欢喜地走了过去。
她见过丁长风几次,算是这一群姑娘里自认最熟的一个,当然她已将自己当作最熟的那个。
“燕姑娘,云林兄弟,怎么还在这里,不四处走走吗?”丁长风微笑地走过来,姿态温雅如初,仿佛不久前还被个小娃娃尿湿衣襟的那人不是他。
可是季青燕只要想到当时丁长风的表情,莫名想要大笑,最后还是忍得很辛苦。
“丁兄,我们正要去哨楼看看,谁知被人挡了路。”云林到是淡定了许多,轻声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交给你媳妇,她肯定有办法。”丁长风在回去换衣的过程里已经重新调整了心态,此时再面对云林时,心坦然了许多。
“烁儿,再给大叔抱抱!有本事你将第三泡尿也送给大叔!”丁长风朝季青燕手的孩子伸出手,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这是抱瘾了。
小家伙见他伸手,也欢喜得立刻张着小手臂扑了过去。只不过他抬手在丁长风下巴摸了摸,没有胡子可揪,立刻瘪着小嘴不太高兴。
原来昨夜回去,被季青燕鄙视了胡子的男人立刻把那一脸胡子刮掉了。早季青燕本来想夸他一句这样好、年轻多了,可惜让儿子抢了戏。
“臭小子,等大叔把胡子长出来了你再揪吧。”季青燕教训着儿子。
“烁儿,走了,大叔带你玩去!”丁长风想明白了,孩子叫他大叔才是正常的,被这丫头一口一声“大叔”算什么事儿啊。
☆、625。第625章 受不了被忽视
625。第625章 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