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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知道,后代的人类中必定也会有出类拔萃的人物出现,比如说现在正在听我说话的你……”
无祖接着说:“我希望你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但是我当然不能白请你帮忙,这就牵扯到光质化的问题了……据我所知,光质化似乎在内息增长速度极快的人身上才会出现,也许是身体无法完全适应,所以只好以这种方式消散,虽然这样限制了进来的人数,不过相对的,我并不希望所有能力高强的人都依着我的步伐走,这也许可以算是一种分隔的方法。”
陈信心中想着,难怪刚刚那位何长老说,纪录中每位光质化的都十分年轻,自己能进来应该也是因为不断的进步,身体才出现相应的变化。
“这里我设计成能入不能出,目的有二,第一,当修练到能够进入此楼的人,基本上生命都会延长许多,能力也极大,尤其圣殿中人,若是以圣殿为名兴风作浪,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所以大部分的圣殿中人必须在达到这种程度之后,进入此楼中修练。而圣殿外的人,若是自行修练到足以进入此楼,除非内息是以光质化成长,加上心性足堪信任,将另有方式出困,不然无须邀入楼里,我等并没有强迫外人在此楼中修练的权利。第二,你现在身处的这种生命体,其有吸纳内息的能力,楼中诸人修练之时,自然有内息进出其间,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些多余的能量就储存起来,除了运用来保护主体、产生阻隔的能量外,其他多余的能量,我希望能赠与我们的后继者,使你能够更有能力去应付困难,但是因为这种生命体的能量是以光质化而存在,若非本身即为光质化内息的人,将无法承接,除非你并非光质化,却仍能冲过防线而上……若是真有,我想他不需要这些能量了。”
陈信点点头,难怪要光质化的人才会被选进来,原来是无祖想来个临别赠品,以七、八楼之间的能量强度来说,要是不是光质化也能进来,那比起自己强上数十倍了,要是真有这种怪物,还真不易想像。
无祖继续说:“这楼的防护机制,将在两种情形下解除,第一种,圣殿中的首脑发现遇到除非楼中之人无法解决之事,我当初有留下解除的方法,圣殿的首脑可以依法解除。第二种,当地球已经向外拓展殖民地的时候,这代表空间的裂缝已经被察觉,这件事就无须再瞒,外空的探险也不再需要以此为起点,在楼中修练的人也该能离开此楼,以免殖民地受到外星生物的攻击却无法防范。”
陈信大叹一声,无祖也算是想的周到了,就是没算到这两百年来没人进来八楼,偏偏外星的拓展又是这一百多年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件事今天自己应该要作了。
“等一下画面上会出现选择的选项,若是时机已至,请将这栋楼的机能解除,并对世人略加说明,若时机末至,希望这件事情能予以保密,避免地球上不必要的混乱,请选择。”
这时画面忽然消失,只留下了两个圆形的图形,一个上面写着:“维持原状。”另一个写着:“解除机能。”
陈信不再迟疑,伸手往从没有人选过的“解除机能”按下,只见桌面迅速的恢复原状,四面的光芒忽然强烈了起来,陈信四面张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在这时,陈信终于发觉这些光根本是这楼散发出来的能量,难怪没灯,只不过陈信这时没空得意自己找出解答,只觉得四面所有的能量正往椅子上的自己集中,由各个毛孔、经脉渗透进来。
这就是无祖所说的赠与了……陈信本想乖乖的承受,但是这些能量把陈信全身的所有感觉神经都触动了,陈信全身又痛、又痒、又冷、又热,一忽儿某处有羽毛骚动的抽痒,一忽儿又有如针刺般的疼痛,而冷热的感觉更是真切,彷彿自己小时候护体内息未成之时,遇到冷会颤抖、遇到热会流汗的感觉,陈信无可忍耐,将内息向外一催,心想大不了不要接受就是了。
没想到就在陈信体内的内息与外界的能量一交锋之时,居然不是将那些能量排出,而似乎是牵引着那股能量往身体中钻入。不是陈信体内的内息不听话,而是那股能量强到了陈信的内息根本无力与抗,毕竟是两百年来数十位前辈的累积,加上只要能在此楼中修练的长老,功力只怕都不弱于陈信,这些储存的劲力一放出来,陈信有力难施,只好随他去了。
还好的是,至少那些难过的感觉不再出现,看来这是一开始那股能量在寻找入口时的方法,现在随着陈信的经脉而入,就不冉在体外肆虐了。
这时陈信感到原本充满体内躯干、浑沌一片的内息,现在被积压到小腹丹田处,左冲右突无法动弹,陈信的内息本来已足够凝练,这时被如此挤压,直将那股内息压缩的恍若实物,然而越是挤压,内息向外的力量自然就越强,但是外在的能量也同时相应增强,就是将陈信的内息压制的无法动弹,反正现在也不再难过,陈信静下心来,身体放松,观察这些能量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片刻,陈信原有的内息似乎逐渐的乖顺,逐渐习惯于现在的状态,开始缓缓的旋转起来,将外在的能量逐渐的转化为相同的内息,并逐渐的扩大。
陈信这时有点领悟,这股与当初自己在凤凰星凝练能量时的方法有点类似,当时是所谓的“气化液滴”,现在岂不是想把这些凝如水银的内息再转化为恍如固体,这样储存的能量就能更增加了。
陈信转念又想,但是现在自己能量的补充已经极快了,储存再多能量又有什么用?一掌挥出还是只有这样的强度,不过现在想了也是白想,自己仍然动弹不得,反正内息增加总不是坏事,陈信也不管了。
直到后来,陈信乾脆放松了身体等到结束,过了不知道多久,陈信体内终于完全充满这种凝固的能量。
陈信本来以为这股能量应该会放过自己,却发觉这些能量依然故我的试图挤进自己的身躯,所以陈信仍然不敢有丝毫的移动,又过了好一会儿,这股能量似乎终于死心,顺着自己的经脉缓缓的退了出去。
陈信坐直了身体,一时之间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望向萤幕,画面一转变,无祖的脸孔又出现了,只听无祖说:“这个书面出现,代表这两层楼的功能即将解除,既然如此,因为能赠与的能量与每个人当时的修练程度及身体的资质有关,相信你一人并未能使所有的能量消耗完毕,我希望你不要急着离开,先帮助圣殿中人选择其他光质化的人,虽然他们也许能力未必如你一般,但是他们若有资格吸收这股能量,也许对地球的未来也会有些帮助,从现在开始,两道封闭的入口都不再有能量阻挠,你可以由原路下楼,等到能量完全消耗完,这个生命体将回到无生命的状态。”
随着眼前的画面消失,陈信站了起来,这时椅子却不再收回,满室的光芒又慢慢的淡了下去,不过这时,陈信已经可以看到七楼透上来的微微光芒,陈信不再迟疑,飞身往通往七楼的洞口穿入。
陈信一进入下方,却见厅堂中,三十余位长老又已经聚集,一个个面色惊奇的望着陈信,陈信讶异的说:“诸位长老……”
何长老打断陈信的话,抢着说:“陈宗主,我们发现能感受到楼上你的气息,于是不约而同的集合到这里,而你居然由这里出来,这都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陈信点点头笑着说:“因为时机已至,所以这栋楼的防御功能已经解除,现在大家都可以下去了。”
这时其他的长老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一个个连声问:“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见陈信连连点头,长老们不禁议论了起来,不过这些长老最少也呆了数十年,就算原来是急躁的性子也被磨去了火性,所以慢慢的也都沉静下来,目光转到了一位长老的身上,陈信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发现这位长老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胡子、头发、眉毛都特别的长,发长及地、须长及腹,眉毛更是已经垂到耳根。
只见这位长老这时正低着头沉思,陈信虽不知为什么大家都望着这位,但是这些人八成都百来岁以上了,自己有点耐心是应该的,于是也只好不作声。
过了片刻,何长老终于开口说:“柳长老……您怎么说?”
原来这位姓柳,陈信心里想,这人八成是这些前辈中的大前辈,不知道有多老了,只见这位柳长老闻声慢慢的抬起头来,望向陈信说:“进来两百年了,没想到还能出去。”
陈信这下真的大大吃了一惊,这位柳长老岂不是有三百岁了?只听这位柳长老顿了顿说:“相信陈宗主必然有一番故事要告诉我们……”
陈信连忙张口要说,这位柳长老却又不缓不急的说:“不过……这件事自然应该要禀明圣主,我们还是先下去吧,在六楼见了圣主再麻烦陈宗主一起说。”随即转身往外飘去。
圣主又是谁?虽然想问只怕现在也没人愿意回答自己,陈信只好糊里糊涂的吞下了满肚子的话,乖乖的随着诸位长老下楼。
到了六楼,因为六楼的三位长老也一样忽然能感受到楼上发生的事情,这时已经全部站起身来,又惊又喜的等着众人下楼,陈信排在后面,却听得张、董、达三位长老喜不自胜的不断与飘飞下楼的长老问好,陈信下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张长老高兴的说:“诸位大喜,我已经请彭长老去请圣主、左辅、右弼三位,相信马上就至。”
柳长老点点头说:“很好……听你的声音,你是张长老,请问现在的圣主是几世?”
“七世。”张长老有点迟疑的说:“刚刚听见您姓柳,又已经进入圣楼两百年,莫非您是……当年辅佐五世的的柳左辅清旋公?”
柳长老有点讶异的转过头来,打量一下张长老,点点头说:“我正是柳清旋,你是……?”
“清旋公……”张长老向下一拜说:“在下张度,是当年清旋公门前的侍卫。”
“原来你是张度……”柳清旋长老沉思片刻,才点头说:“那时你才三、四十吧?我都不认得了……我在上面常观察,要不是你夹脊下方那里有点阻塞,早二十年就已经上来了,不过有现在的成就也很不容易了。”
“何长老比我还小三十岁,却比我……”张度长老低下头来,叹口气说:“张度惭愧,我还早十五年进人圣楼……”
何长老连忙说:“张长老太谦虚了,这件事我最清楚,百多前我们护卫新无皇回圣岛时,遇到狙击,您夹脊附近的经脉就是在那一次负伤的,这是光荣的伤痕,小弟哪里能比。”
陈信听这些老前辈谈起往事,彷彿在听人讲古一般,夹脊又是哪里?
柳清旋点点头说:“这是小事,等拜见圣主之后我帮你治治,很快就能痊愈了,当然你要是能够通顶的话,这些问题就会自然解决,提到这里,倒是你想出来的通顶方法还不错,虽然有些误打误撞,总算是恰好帮陈宗主达天人合一的境界,而我们也多亏了陈宗主才能下楼。”
陈信正想解释这不是自己的功劳,但是却感到彭长老与另三个人,正异常迅速的穿入承恩塔,一层层的飘了上来,这八成是他们说的圣主到了,陈信只好又忍了一下,反正不用多久,他们就会上到六楼。
果然不久之后,四个人迅速的穿入了六楼,陈信只识得彭长老一人,另外分别是一位面容温文的中年人与两位身着白衫的老者,只见彭长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