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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了天下所有的名医,还用了很多珍贵的药材,这才把洋儿救了过来,后来洋儿吃苦耐劳,刻苦修炼,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为了我能有这么好的儿子,感到骄傲。我想着我凭借着我在北雪国的地位,洋儿自身的优异,他以后一定会生活的很好,谁想,洋儿却提出要找西凤国讨个公道,当时我想到的是洋儿年轻气盛,急于建功立业,也没有多想,谁想到他却是因为你,我以为他是要找你报仇,我知道他要与你彻底完结了,他才能真正的开始,谁知道他还是陷进去了,并且是心甘情愿,唉……”
我身子有些摇晃,心里对轩辕洋的愧疚几乎让我窒息。
轩辕卫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也是个君王,你应该知道国家对待一个这么叛国的人的处罚是什么,就算我是摄政王,我想要保全我的儿子,也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说服北雪国的诸位朝臣啊。”
我明白的点点头,说:“轩辕将军,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你,你真的愿意为洋儿付出一切?”轩辕卫问。
我点点头,笑着说:“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也该为他做些什么了。”
轩辕卫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说:“这是极乐,也是我皇家处理本族人的专用毒药,服用后,立刻毙命,但是栩栩如生,就像活着一样。”
我颤抖的拿起了极乐,心里万分的沉重,为轩辕洋交出生命,我不会在乎,但是想到苏静石他们,我就内疚起来,唉,不希望他们能原谅我,只要能体谅我就好。
“怎么,你后悔了?”轩辕卫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微微一笑,“我这辈子注定是对不起他们了,也罢,我先还了轩辕洋的情意,下辈子再偿还他们的好了。”
“好,够爽快,你放心的去吧,你死了,我就告诉全国,这是洋儿将功折罪的结果,我想北雪国还是容下他的。”
我点点头,“这就好,只希望你说话算数,好好地对待他,你也放心,我明天清晨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回到牢房,呆坐在地面上等待天黑,后来听到急促的铁链响,我就知道轩辕洋回来了,果真,他虽然身上又增添了一些鞭痕,但是他的精神很好,好像这些鞭打都没有抽在他身上似地。
轩辕洋进了牢房,就上下的打量我,然后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说着他就先坐下来,又让我坐在了他身上。
我顺从的感受着他的体贴,觉得很是甜蜜。
轩辕洋问:“你这一天都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啊,我就是在这儿等待天黑,回想着我们的过往。”我又开始了给轩辕洋擦拭伤口。
轩辕洋低低的说:“我也是,今天我在校场上,就在想着我们曾经的一切,有斗嘴的时候,有难过的时候,也有伤心的时候,可是每一次相逢,我都记忆深刻,就像是刻到了我的骨头上一样,我真不明白,我这辈子遇到你,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我看着轩辕洋深情的眼眸,笑了,说:“呵呵,我只知道我是幸福的,我这辈子过得很好,你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离开东越国之后的事?”我想知道轩辕卫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是真的,我的牺牲那才有价值。轩辕洋也不避讳我,一点一滴的说出了我们分别后的一切,我见他说的与轩辕卫说的,差不多,这才放了心。
轩辕洋低声说:“我爹还算疼我的,我现在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等着过段时间,他就会放了我,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弄出去的,你放心吧。”
我点点头,欣慰的说:“我相信你,因为你是真正疼我的男人。”
轩辕洋因为我的夸奖,高兴地捧着我的脸颊,使劲的亲吻起起来,我也回吻着他,这个早就打动我的男人,值得我为他这么做。
后来我依偎在轩辕洋的怀中,轻声问:“哪个肖丽华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轩辕洋给我理顺着发丝,不耐烦的说:“说她做什么?我又不知道。”
“呃,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不明白的问。
“哼,我爹是想让我娶她来的,只不过我不愿意,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怎么,你现在想来找我的茬?”轩辕洋眉头紧皱的看着我。
我用手指想要抚平他的眉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在气我,只不过你这么说,真是让人心里不好过呢。”
轩辕洋使劲的亲了我一口,说:“你这个祸害,你不气我也就算了,还说我气你?你娶了一个又一个,却又总是把我扔在一边,你说谁更伤心?”
我回吻他一下,然后躺在他的怀中,温柔的说:“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只希望你以后好好地过日子,这次你也只是受点皮肉苦,我想过段时间,你就会出去了,以后不管你还在不在军营中,都要好好的保重自己,还有,你也应该有个身边人照顾你了,轩辕卫你的亲爹,他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肖丽华又是北雪国第一美人,不管家世,样貌,与你还是很相配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娶了她吧,呃……”
我还没有说完,轩辕洋就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气急败坏的说:“你是想要我死吗?”
“我……咳咳……”在我以为我就要被轩辕洋掐死的时候,他又放开了手。
轩辕洋瞪着血红的眼睛,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是要把我扔掉吗?”忽然,轩辕洋拼命地抓自己的胸膛,冷声说:“我这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不!不!”我哭喊着去抓他的手,只见他的胸膛已经是血肉模糊,心疼的说:“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轩辕洋像是没有痛觉一样,悲伤地看着我说:“分明是你要我死的,你却又说这话。”
我拼命地摇头,哭着说:“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好好的活着……”
轩辕洋给我擦着眼泪,柔声说:“别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为我哭,以前的时候,我渴望着你为我哭,最起码可以证明你心里有我,现在,我不要你哭,因为你一哭,我这儿就好疼。”
我看着轩辕洋指的心脏位置,胡乱的擦擦眼泪,说:“好,我不哭,我以后也不会这么说了,你也不要生气。”
轩辕洋没有说话,却也是顺从的让我给他上药,眼睛一直盯着我,好似我要消失了一样。
我忽然想到,我只不过是要他娶妻好好过日子,他就这样像是疯了一样,如果他知道我是为了成全他死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样,不由得担心起来。
轩辕洋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有心事?”
我抬起头问:“我想问你一件事,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轩辕洋一下子抓住我的肩膀,“说?谁要杀死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你先别问这么多,我是问你,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你会怎么样,回答我啊。”我担心的看着他。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杀了杀你的人,然后自杀去找你。现在,你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轩辕洋火大的问道。
唉,果然是这样,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喊来了士卒,对他说:“请你转告给轩辕将军,我答应他的事,怕是做不到了,我愿意与轩辕洋共生死。”说着我把极乐交给了士卒。
“晓荷,你刚才拿的是什么?你说的又是什么意思?”轩辕洋着急地问。
“来,你不要急,我慢慢的跟你说。”我牵着轩辕洋的手,把我与轩辕卫见面的事,都告诉了他。
轩辕洋先是大惊失色,然后又抱紧了我,“你想吓死我吗?你想吓死我吗?”
“我已经放弃这么做了,你快松开一些吧,我都要被你憋死了。”轩辕洋的手臂就像是钢筋一样,不能移动分毫,却又让我窒息的要命。
轩辕洋略送了一些,瞪着我,怒喊道:“你竟然听他的话,你要自杀?你说,你要让我死几次你才能甘心?”
“呃,我也是想要你好过点……”我看到轩辕洋凶悍的模样,怯怯的说。
“好过?”轩辕洋的在我的头顶上爆发了雷霆之怒,“你觉得你死了我会好过?你觉得你为我死了,我会感激你?我告诉你,我如果知道你这样做,我非但不会感激你,我还要追杀你生生世世,因为你这辈子就把我给活活的杀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讨好的说,我从来没有看到轩辕洋这么生气过,心里真的是有些害怕,特别是现在轩辕洋的身上沾染了血腥与狠戾之气,所以凶狠的模样更让我胆怯。
轩辕洋狠狠地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直到渗出了鲜血才肯罢休,我疼的是哇哇大叫,却不敢求饶,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轩辕洋冷着脸拿出药粉,轻轻地给我上药,说:“我问你,疼吗?”
“疼。”我低低的说着。
“哼,不如我的心疼。”
我看着轩辕洋还没有消气,所以也不敢说话。
“我告诉你,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再以任何的名义伤害自己,我就把你保护的那件东西给毁了,你保护人,我就把那个人给杀了,当然,你如果是保护我,我就把我自己给杀了,你看着办吧。”
“呃,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知道轩辕洋说得出做得到,所以忙答应他,就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来。
轩辕洋看我一眼,忽然间,就迅速的拔下我的簪子,二话不说就往自己的胸口挖了一块肉下来。
“啊!”我猛地一声惊呼,“轩辕洋,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过要加倍的惩罚你保护的人,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我只是略加惩罚了而已。”轩辕洋苍白着脸说。
我重重的叹息,紧抿着嘴不说话,轩辕洋掐住我的下巴,生气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说你还想背着我做什么?”
我无奈的叹气,“你都这么伤害自己了,我还能怎么样?”我把手中最后的药粉洒在她的胸口,“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这么对自己,我也不会同意的。”
“你,心疼了是不是?”轩辕洋期待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说:“这是当然的,我都要愿意为你去死了,你说我能不心疼吗?”
轩辕洋欣喜的抱紧我,“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亲口说出你心里有我了,哈哈哈……”
在我们两个人终于缓和了气氛时,轩辕卫来到了牢房门口,生气的说:“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轩辕洋把我护在他身后,冷声问:“是你要她死的?”
“对,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也该为你做点什么了。”轩辕卫大方的承认道。
“我不许!”轩辕洋大声说道。
轩辕卫却看向了我,轻蔑的说:“苏晓荷,你也不过如此。原本我还高看你一眼,没想到你最后还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而且你竟然还想着借此挑唆我与我儿子的关系,你还真是个阴险的小人!”
“我不许任何人这么说她,就算你是我爹,也不行!”轩辕洋已经怒火冲冲了。
我握紧轩辕洋的手,试图让他平静下来,看向轩辕卫说:“轩辕大将军,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就没有后悔过,我今晚真的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是我在试图让轩辕洋迎娶肖丽华,以后好好过日子的时候,他就自残伤害了自己,所以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事是万万做不到了,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