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乎傻眼。
这是易容术?可是我以前从没看过这种的……这不是面具,也不是普通的易容涂料……”
“没错,所以这不会是一般民间的东西,普通的江湖人不会有这种法宝。”姗拉朵道:“整个中土,最有可能掌握这种高端技术的,就是王朝军部,或是更高档次的走狗”
“什么?照你的说法,这些人岂不是……宫廷侍卫? ”
“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们检查一下这些尸体,在他们身上应该有特殊武器,我想多半是一些体积小、火力却很强猛的东西。”
照着姗拉朵的提示,任徜徉和拓拔小月将尸体搜索一遍,果然发现了类似的法宝火器。照这样看来,这批改扮成商旅的中土御前侍卫,在此遭遇了阿默兹狼群的袭击,御前侍卫们死个精光,阿默兹狼也受创不轻,这才不得不撤退。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的话,那问题就只剩下一个……”任徜徉道:“武沧澜的走狗到这里干什么?这边可不是中土边境,已经算是很深入域外了,他们到这么内部来做什么?”
姗拉朵道:“鬼才晓得!我是专业鉴定人员,不是参谋,如果动脑筋的事情我在行,今天早就不做研究工作,改行当领导人了。”
说得也是,但拓拔小月却发现了新线索。沙漠狂吹的强风中,隐约送来一些不寻常的声音,她侧耳倾听,发现那似乎是魔狼的吼叫声,而风中的血腥气味,则让她肯定这个事实。
“……东北方,魔狼群在那边……奇怪,这种距离,魔狼应该早就发现我们,冲过来攻击了,怎么会停留在那里不动?好像……好像被什么给绊住了。”
拓拔小月才刚说完,东北方的天空闪现一道青光,任徜徉这级数的高于更明显感觉到那边的高能量反应,过不多时,阵阵凉风从东北方吹来。诸多异象,可以肯定那里有人正在跟魔狼战斗,这也是魔狼之所以没有攻来的理由。
任徜徉道:“是什么人在和魔狼战斗?要不要过去看看?”
这个提案几乎立刻获得通过,但三人面对的一大顾忌却是万一魔狼群战胜,三人在这时候靠过去,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交到魔狼嘴里了。
任徜徉摇手道:“只能赌一赌了,如果现在掉头直奔王都,这个问题就得不到解答,我想大家也会不安心吧!”
拓拔小月同意这一点:心里更有一个疑虑。战斗地点距离此处很近,与魔狼战斗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中土御卫,而且还是高手,要不然也无法支撑到现在,早就被魔狼群给干掉了。
三人朝着东北方前进,行不多时,就陆续发现了几具残尸碎块,尽管都是商旅打扮的域外人士,但三人都清楚在伪装的外表下,这些其实都是中土的御前侍卫。
当三人终于来到刚才青光冒起的地方,除了人类的死尸外,更看到了魔狼的尸骸,而且还看到非常惊人的一幕:有两头浑身血污的魔狼,正大张着獠牙,吞食同伴的尸体,吃的速度很快,坚硬的骨肉在獠牙下迅速分解,一咬便是一大块肉被扯下,鲜血淋漓,看得拓拔小月直反胃。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只看到人类尸骸,却没看到魔狼的尸首,原来都被这样清理干净了,真是漂亮的打扫法。”任徜徉皱眉道:“奇怪,这些家伙的味觉是怎么回事?难道同伴的味道会比人类好吃?”
拓拔小月道:“你的话很奇怪,不然难道人类的味道会比魔狼更好?你以前吃过? ”
“呃……也不是啦!只是单纯做个假想,那些魔狼皮粗肉厚毛又多,应该很难入口才对,我……”
想知道同伴为什么好吃吗?你们好像没有想到消化问题,这些魔狼的体积都不小,一头魔狼要把另一头啃得连渣都不剩,牠怎么可能吃得下?胃袋装得了?消化到哪里去?这才应该奇怪吧?”
姗拉朵的话点醒了两人,当他们用怀疑的目光望向魔狼,那两头进食结束的阿默兹狼刚好站了起来,只见两头厂狼的身躯赫然此之前更壮硕、个头更高,肌肉贲起,爪牙更长也更锋利,就连仰头发出的吼啸声都充满了无穷力量。
任徜徉脑中出现一个念头,惊道:“不会吧?这些东西……可以吞食同类,增加自身力量?还有这种搞法?”
姗拉朵冶笑道:“当年肆虐域外的那批魔狼可不会这一手,这百分百是新招,是新改造进去的功能。基本原理其实不难,毕竟彼此是同一种生物,不会排斥,只要在基因码里头加几条,吞食下去的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被消化、归并,把败死的同类有效利用,在战场上最具有实际价值。”
听着姗拉朵的解释,再看见强化之后的两头魔狼,仰天狂嚎的威猛姿态,拓拔小月的脸色都白了。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会发现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情形,人类赌上性命,付出许多牺牲,干掉了一头魔狼,但魔狼的同伴噬其尸骸,吸尽其血肉精华,力量大增,如此一来,打死的魔狼越多,剩下的魔狼就会越强,这种战斗打起来绝对会让人绝望。
“以实际的耗损率来计算,不可能百分之百吸收,能吸收个三成就很不错了。照这样换算,大概是吞食三个同伴,可以让自己的力量增涨一倍,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比例吧!”
仿佛有意增加拓拔小月的恐惧,姗拉朵又分析了这么一段,但这一段话说完后,旁边本来也表情凝重的任徜徉却突然笑了起来。
“嘿:小小的公主殿下,你不用被唬到啦!我从小就被这个女人唬到大,她每次都把一些东西讲得超级恐怖,把我吓到在那边快尿裤子的时候,才拿棍子打我的头,告诉我凡是越厉害的东西,一定就有越要命的缺陷,修改就是修改,这世上绝对没有改得那么完美的事物。”
“疤面先生,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喂!客气一点可不可以?为什么她被敬称为先生,说到我就是这个人?”
姗拉朵直接无视任徜徉的抗议,凝望着拓拔小月:“生物科技不是一门像它外表看起来那么神奇的学问,所有的研究、制作,看似天马行空、无所不能,其实是受到一些潜在规则的限制。”
拓拔小月不解:“潜在规则?”
“就是虽然不明显、不能计算,却确实存在的潜在限制,这些潜在规则单从知识上去解析,完全找不到理论基础,也不应该存在,但……如果在使用知识的时候,对这股力量不够敬畏:心存侥幸,早晚就会撞到这些潜在规则,遭到反噬。”
姗拉朵脸上仍戴着面具,拓拔小月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那双眼神却极为严肃,声音也非常凝重。
“以这批新一代的改造魔狼为例,创造牠们的人就触犯了一个很严重的潜在规则,那就是……”
话还没说完,任徜徉已经抢先叫了起来:“你们两个,要教学走远一点,那两头教材看见我们了……糟糕!”
在任徜徉的惊叫声中,拓拔小月看见两头魔狼的锐利目光直瞪过来,雪白的獠牙滴着唾沫,其中一头高嚎出声,朝着三人飞扑过来,另一头则是紧追在后,眼看一场战斗难以避免,忽然血光溅起,落在最后的那头魔狼从中分成两半,横尸就地。
意外的惊喜,棘手的魔狼被消灭一头,任徜徉喜形于色。在那头魔狼被砍开倒下时,有一道锋锐的冶光闪现,似是什么极锐利的兵器,一下子砍开了魔狼的坚硬躯体,任徜徉微感好奇,但另一头魔狼已逼近到面前,无暇细思,当前要务就是全力对敌。
阿默兹狼的身躯极难攻破,吞噬同伴强化后更是棘手,任徜徉一掌蓄满内劲,正要击出: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点都没有能击倒魔狼的把握。如果一击不中,魔狼的反击迅捷无伦,要避过的可能性更低,那时身上多一道爪痕,大概不是一点粗浅皮肉伤能了事。
正自忐忑不安,半空中寒芒闪动,耳里也听到一声娇叱:“接刀! ”
任徜徉纵身跃起,避开了魔狼直击过来的一爪,飞身半空,接住了别人飞掷过来的刀,不及细看,只觉得这把刀极为细长,双手紧握刀柄,全力一击往下劈,而正下方的魔狼恰于此时狂嚎上扑,脑门迎向刀锋。
两边一碰触,任徜徉骤觉一股奇异吸力自刀柄上传来,这柄刀赫然是一件法宝,汲取使用者的精元,倍增威力,只听见阿默兹狼的痛嚎声响起,刀锋就像是切豆腐般,砍开魔狼的头盖骨,势如破竹,轻易将狼躯一分为二。
鲜血如雨飞洒,任徜徉将魔狼轻易斩杀后,收势不住,刀锋顺势一横拖,将魔狼的残躯拦腰斩断,分为四块落地。
“好刀,什么刀这么锋利?呃……”
惊奇的赞叹声,在看清楚刀的全貌后,化成了愕然,任徜徉呆看着手中的长刀,发不出声音来,反倒是拓拔小月惊呼一声。
“这、这是我的刀!”
长度惊人的刀刀,闪着独一无二的冰冷锋芒,确实是那把被心眼宗抢去的”邪月”祭刀。
拓拔小月一步抢上,从任徜徉手中取过祭刀,露出欢喜悦乐的表情,任徜徉微微一笑,却又皱起眉头,因为这把祭刀是被人掷来,助己斩杀魔狼的,而且那个人刚才也是持此刀斩了另一头魔狼,现在两头魔狼已经伏诛,那个掷刀的人又在何处?
回忆刚才听到的声音,依稀是个女子嗓音,还有点耳熟,任徜徉的心立刻热了起来,几步抢奔出去,看到遍地的人类尸骸中,有一个浑身血污的生还者,正躺倒在一具残尸的大腿上,疲惫地喘气。
这人全身都被鲜血染红,看来伤势甚重,面孔被血汗遮掩,一时间看不清楚,但既然是跟御前侍卫在一起,想来也是同一路的人,任徜徉正自困惑,便听到这人断断续续地说话。
“……狼……狼都死光了吗……”
声音听来极度微弱,但确实是女子嗓音,假如换成是男人,任徜徉一定记不住,但连听两次女子的嗓音,任徜徉脑中的记忆快速翻动,立刻便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咦?你不是那个……追着孙小子后头跑的恋童女军官吗?叫……叫什么来着的……”
“我……我没有恋童……”
纵然已经重伤,纳兰元蝶仍然一把抓住任徜徉的手,用一种极度怨恨的目光瞪视过去,一字一字地扞卫自己的清白。
“哦,不恋童很好!恋童是摧残国家幼苗,你……你怎么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这样很不礼貌耶!”
任徜徉摇摇头,转过身面对后头的拓拔小月:“人晕了,现在要怎么办?这人是武沧澜手底下的爱将,跑到这里来一定是打算对域外不利,如果让她继续活下去,晚一点会很麻烦,要不要在这里就把她处决了?反正搁着不管,过一会儿她也会没命,还不如直接在这里让她痛快了。”
问的冷酷,回答那一方的态度也是冷冰冰,拓拔小月看了任徜徉一眼:“大名鼎鼎的花痴男,今天会主动说要干掉女人,这种事情我不知道有没有听错?如果你这么说,只是为了要测试我的器量,那么就省掉这种无聊动作,我不会放任侵略者危害我的国家,但也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不会看到每个中土人都要杀掉。”
任徜徉奇道:“但这个人不是普通人,是武沧澜手底下的特务头子,并非普通的善良老百姓,如果放着她到处乱走,很危险啊!”
“所以不可以放着她自由行动,但也没有必要这样就杀人,我相信人命是很宝贵的,如果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那我们跟武沧澜那个暴君有什么分别?而且……你也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