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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基因资料,那是大有可能在这方面做出突破,但在系统对他所做的扫描中,也并皿有这方面的迹象。」
「那……有没有其他的异常之处呢?」
「确实有,但系统无法对他的血液样本做进一步分析。」
「为何不能?」
「他体内存在着一个奇特的能量载体,不停地释放能量,造成的干扰让系统无法深入分析……」
羽宝簪一愣,很快明白太阳王所指的能量载体便是「佛血舍利」,因为「佛血舍利」的存在,血液分析受到了干扰,无法检测出血液中的秘密。
「佛血舍利」已经和孙武的血肉结合,以楼兰一族的高明技术,也不晓得能否将之移除,就算可以,现在这样的情形也不可能放手去做,一切怀疑只能暂且搁下,以后再来查证。
羽宝簪本身的疑惑,大部分都得到解答,她朝昏迷中的孙武看了一眼,想到孙武苏醒之后,恐怕要立刻赶着离开,没有时间再多问什么,而他会想要知道的最后一件事,自己大概猜得到,就替他提出吧!
「……西门朱玉与楼兰的恩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楼兰受天火灭族,这件事和西门朱玉有什么关系?」
孙武在幻境中所看到的最后一段回忆,羽宝簪并没有看到,可是刚才失去意识、遭到控制的时候,羽宝簪很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怨魂深刻入骨的恨意。这股恨意非比寻常,直指西门朱玉而发,绝不会是普通的误会。
「当初……西门朱玉与太阳王击掌为约,要收拾中土的乱局,还要解决天妖的威胁。为了让事情顺利进行,西门朱玉离开时,太阳王将镇族之宝相赠,这件宝物的外流,削弱了楼兰的实力……为了要在最后收拾天妖,一场恶斗难免,太阳王闭关修练,拚着大损真元,希望速成楼兰最强绝学,不料天火降临,太阳王未能以完全状况抵抗,又无法以镇族之宝增幅力量,发动我族的重武器,最终导致楼兰在天火之下溃灭。所谓的天火,其实出自人为,是当日始祖之人降临大地时,所使用的一件超强力法宝,最初由楼兰凤族保管,后来失落中土,这件法宝在特殊情形下,能够引动天火轰击大地,属性上先天克制楼兰凤族,历任太阳王从即位那天起,就一直维持警戒,预备有朝一日天火来袭时,能够有足够力量应对。西门朱玉离去之前,曾允诺会破坏这件遗落中土的法宝,永除后忧,太阳王将我族中关于那件宝物的启动、摧毁之法完全告知,但西门朱玉离去之后不久,天火便降临楼兰,使得楼兰灭族,这很明显是西门朱玉背叛了楼兰,利用太阳王的信蓓任与所给情报,设计局面,让楼兰一夕覆灭。」
长长一串话听下来,羽宝簪呆若木鸡,这些全都是她从未听过蔺的事,怎么也想像不到楼兰之所以灭亡,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故事。
天火灭族并非偶然,是一件超级法宝运作的结果,这件法宝的威力匪夷所思,自己居然不知道它的存在?从这些事情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能证明是西门朱玉设局覆灭楼兰,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西门朱玉与此事绝对脱不了干系!不过,太阳王交付西门朱玉的镇族之宝,不晓得是什么样的法宝?虽然西门宝藏名动天下,但西门朱玉生前是靠着绝世武功行走江湖,没听说他用过什么强大法宝,那件镇族之宝究竟是什么?又失落到哪里去了?
第五章 绝处逢生·意外盟友
龟兹王城的城楼之上,拓拔小月亲眼目睹了一幕奇景,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目光所投射的那一方、那一头叫骗然间坐心十灿烂的光雨,犹如银河横空,点点繁星,虽然只占了天空的一角,但那璀璨的亮度却让人无法直视,跟着,点点星光从千天空坠落,恍若流星雨般的画面,让目睹这一幕的龟兹士兵同感惊愕,完全弄不清发生什么事了。只是,普通人虽然不晓得,但拓拔小月的心里却很清楚,那边天空所出现的异状,正是「天绝剑」运使的征兆。
「天绝剑式」共有四剑,太平军国之乱时,大淫贼西门朱玉凭此名动江湖,后来造访域外,与诸外族武者比斗,西门朱玉戏称自己的武技为「天仙之剑」,所以又有了「天仙剑」的别名。
四式「天绝剑」之中,有一式虽是西门朱玉的成名之作,却也被公认为是最无用的花俏技巧,域外人士甚至选择性地将之剔除,使得「天绝剑式」在域外成了「天仙三剑」。
西门朱玉身亡后,其所密藏的四处宝藏之一,意外在龟兹出土,此事虽然没有广为人知,但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拓拔小月自幼便晓得这件事,更晓得西门朱玉留于宝藏中的一式「天绝剑」,并不是书写纸上,而是西门朱玉以自身力量直接将剑意灌入一块大石之内,而这块大石后来就被安置于皇宫的中央花园内。
大石之中藏着绝世剑式,这个秘密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拓拔小月幼时曾问过父亲,这么重要的东西就大剌剌地放在花园里,难道不怕被人偷走?当时的阿古布拉王淡淡表示,这么大一块石头,无论是拖是背,都不是那么容易搬动的,况且……就算能扛走这块大石头,普天之下也没有多少人能读出剑意。
最初,拓拔小月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当她实际碰触那块大石,亲身感受剑意,这才明白了父亲话中的意思。手碰触到大天石,用心去感受女的瞬间,只有一串模糊而混乱的讯息传入脑海,让自己头疡痛欲裂,事后怎样去回想拼凑,都得不到一个清楚的讯息。阅读剑意……需要相当精深的修为,或是极为优异的资质,不是普通人随便把手一放,就能能够读出石中剑意意的。拓拔小月的资质质已是不错,但仍未足够,全靠后来得到「邪月祭刀」,在法宝的辅助提升之下,才成功读取石中剑意。
读取之后碰到了另一个问题,剑意并不是很清楚的剑招、剑诀,拓拔小月读取之后,虽然能明白那一式「情倾天下」的精要,但如果想将之演化为实招,她的修为却力有未逮,纵然在祭刀的辅助之下,也用得不伦不类,因此心中惭愧,于是就将之另外取名为「月落乌啼霜满天」。自己所使用不出的剑技,竟然在眼前完美呈现,这个震惊非同小可,拓拔小月脑中第一时间想起的,还是西门朱玉复生或显灵之类的荒唐念头,但马上就知道不可能,而合理的答案也在脑中出现,一是西门朱玉另有传人,让「天绝剑」后继有人;一是……有人接触过石中所封藏的剑意,得到了真传。如果是第二个可能,那就真的令人吃惊了,因为石中藏剑意的事情,不仅是龟兹的大秘密,它本身就是一个难题。当年「刀魔」北宫罗汉试图读取剑意,就宣告失败,拓拔小月自己也只是勉强成功,可以说迄今还无人真正读取完成、修练成功,又怎会突然冒一个成功者出来?
那个方向……就是任徜徉两人的受困之地,使这剑招的必是他们二人之一,但任徜徉给人的感觉轻浮毛躁,不像是有此实力之人,难道是那位疤面大侠深藏不露,身怀绝技?
脑里闪过一堆念头,直到听见耳畔的喧闹声,拓拔小月这才惊醒,想到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立刻率人赶去那边接应,并且瞭解实际状况。
「来人啊,和我一起过去支援!」拓拔小月一声令下,早就有准备好的一小队骑兵赶到,和她一起冲出城门,朝着星雨坠落的方向赶去。
原本拓拔小月心有顾忌,龟兹的骑兵虽然勇悍,但如果突然碰上魔狼,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虽不能说必败,却肯定死伤惨重。然而,「情倾天下」一式突然出现,看那流星光雨下坠的威力,应该足以歼灭来袭的魔狼,自己率队赶去善后,发生战斗的机会并不高,预期中的伤亡当可避免。
想到这些,拓拔小月心下稍安,身旁的骑兵队长也靠近过来请示。
「殿下,您自那个方向过来,不知那里究竟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骑兵队忽然发生骚动。骚动的源头是骆驼,跑在最前头的几一头骆驼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而西吓着,乱叫乱跳,状若右癫狂,差一点就把搭骑在背上的土乒们给掀下。
这个不寻常的奇异反应,很快蔓延到全军,所有骆驼与马匹全都发狂惊跳,骑士们连忙斥喝拉缰,全力控制座骑,骑兵队陷入混乱,无法前进。
状况诡异,但众人却不是没有经验,在域外的生态环境中,一些藏于地下的肉食生物活动时,确实会惊吓马匹、骆驼,造成这种混乱,只不过眼下百多骑都受惊发狂,这等规模实在是前所未见,若是沙虫一类的地行生物造成,那恐怕是巨无霸的体型等级。
在整支骑兵队里头,只有拓拔小月一人隐隐觉得不妙。阿默兹狼是域外最可怕的魔兽,寻常座骑闻到气息而受惊,丝毫不足为奇,但从周围百多骑都失去控制的情况来看,没被「天绝剑」消灭的残余魔狼,恐怕不会只有一头、两头。
「舍弃座骑!带着武器跟我走!」
这个命令才刚发号下去,众人耳中就听见一个奇异的声音,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声音中充满残忍、嗜血的感觉,听起来像是狼嗥,却又与众人所熟知的野狼嚎叫声略有不同。
异兽嚎叫声远远传来,声音此起彼落,一声接着一声,最初听来很遥远,但却迅速地靠近,这情形拓拔小月非常熟悉,就与刚才如出一辙,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随着连串狼嚎声越来越近,地面竟然轻微地晃动起来。
「……不好,魔狼的数量……」
拓拔小月惊觉到这个危机,能够跺地动摇,来袭的魔狼不会是一、二十头,起码超过百头,甚至是数百头魔狼一起来袭。这种恐怖的数量,已经远远超过己方的处理能力,要是被这么大规模的魔狼群正面冲来,骑兵队会在短时间内被宰杀干净。
「回城!全速回城!开动防御武器,有强敌来袭!」
整支骑兵队里头,拓拔小月是唯一能把握住事态的人,她临危心神不乱,叱喝部属,下达指令,稳住了混乱中的部队。尽管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强敌来攻,但龟兹骑兵堪称训练有素,立刻依令而行,放出信号弹,一道红烟在天空划出痕迹,让守卫王城的士兵知道状况有变,进入警戒,开动防御武器。
这个命令获得实践,但要迅速撤退回城,并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受惊的马匹,叭骆驼在骑士安抚下,有半数回复平静,却还有一半仍在乱叫乱跳,不受控制,撤退动作明显受到拖累。
拓拔小月先前被魔狼群狙击时,魔狼群是先包围住周遭,才现身袭击,但这次的倩形明显不同,只是这一下耽搁,魔狼群的身影已在对面土丘上出现,迅速朝这边袭来。
骑兵队见到敌踪,第一反应就是拔出武器应战,他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不会因为被突袭就慌了手脚,但当看清楚来袭魔兽的形象,他们却感到困惑,这群魔兽的体型高大,似乎是力量型的危险生物,可是模样却很眼生,并非平时见过的兽种,也不曾在模拟训练中瞧过图鉴。
跟着,骑兵队中较为年长的军官,认出了这些超级危险的凶兽,十余年前的那场恶梦,一下子又在眼前重演,恐惧与惊惶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攫住心房,让他们近似窒息地发出呻吟。
「……魔……魔狼……怎可能了……」
虽然只是一声蚊鸣般的呻吟,但「魔狼」之名,却足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