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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刘妈妈对时映菡这里越发地不好
如今看来,也是刘妈妈从中作顾
其实时映菡有些不明白,时映蓉如今在守孝,两年后也是要嫁人的,他们争夺管家的权利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想再这两年内尽可能地捞些本钱不成?
时映菡也知道,刘妈妈与时映蓉她们不少钱都是从她这里一点一点节省下来的自己受了苦,却鼓了别人的腰包如今自己不再受苦了,别人却看不下去了
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大姐抬举了,只是平日里面的吃食好了些而已”
时映蓉的脸色不好看,这话好似在说,之前都是她这个做大姐的亏待了妹妹
随后又有些不自然,这话题好似是她说起来的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时映蓉说着,开始指着屋子,“你这屋子不少物件都缺失了,怕是二婶的手笔吧?总觉得三娘这一次是要吃哑巴亏了呢……”
似乎是为了验证时映蓉的话,院中匆匆来了一名婢女,神色十分惶恐她进来之后,碧凡便急急来通报了:“娘子,是二夫人房里的,说是来取统计的单据,明日他们就会送来赔偿”
这一句话惊得屋中一片寂静,就连时映蓉都掉了下巴
难不成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二夫人突然改性了?
不该啊那可是千年不掉毛的铁公鸡
时映菡有些诧异地吩咐:“去寻魏妈妈吧,她在统计”
碧凡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时映蓉干咳了一声,突然笑了出来:“我听说二婶下午已经走了,这事怕是二娘在从中调节吧”
一般,二夫人闹出了事情,都是时映萱在善后
时映菡也跟着笑,点头道:“应该是吧,二娘做事一直是最为妥善的”
二娘一直是府中颇有人缘的一名小娘子,就算是时映蓉与她关系也是不错的,这是十分难得的,也难怪二夫人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骄傲
时映蓉没有与时映菡多聊的意思,到底是僵持了许多年的姐妹,不可能一下子就融洽起来
送走了大娘,二房来的婢女也离开了,时映菡坐在屋子里面,瞧着忽明忽暗的灯火,终于开口吩咐:“过些日子去趟柜坊,将屋中的钱存了吧存一百三十贯,留下十二贯日常花销对了,拿出两贯钱置办一套首饰,发给院里的奴婢吧”
碧凡一一听了,随后忍不住插嘴:“娘子,您的首饰也该换一换了,然后再添几件衣裳”
时映菡微怔,随后笑了起来,她总是把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
“那就存一百二十贯吧”
039 置身度外
之后几日的晨昏定省二夫人并未到超府中众人也未表示惊讶,似乎都听到了风声,大家心照不宣
老夫人也没有再提此事,与往常一样平静地度过了
只是这一次,二夫人回娘家的时间有些长,二娘也总是心事重重的
不过,在二夫人离开之后,二娘还是将时映菡全部的损失赔偿了
吃过早饭,时映菡早早地去了杜氏的院子,此时时广山已经出去了,只有杜氏在家
每次时映菡过来,杜氏都会十分欢喜,拉着时映菡说长说短,很是亲切
“母亲,上一回我说借家丁的事情……”时映菡今日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一百二十贯钱有些重,需要几个家丁抬,不多带些人去,又怕钱丢了,所以只能跟杜氏来借人杜氏答应得很快,只是一时间腾不出人手来,只能是耽误了下来
“你说家丁的事情艾我早早就知会了,明日就能有十名壮家丁腾出时间来,让你身边的碧凡带去就成你想好了去哪一间柜坊了吗?”
“万鑫坊”
“嗯,这里的确稳妥一些,不用的他们会赖账”
其实时映菡也是想顺便花少的凭帖里面到底有多少钱,这样不会让人起疑
随后,她从身后碧凡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盒子,是简单的小木盒,连雕花都没有打开之后,竟然是一精致的蓝宝石吊坠的项链这种项链价值不菲,价值怕是会超过三贯钱,在他们时家,这是极大成本的首饰了
“我这些日子去做了些首饰衣裳,给院里的奴婢发了些,选了枚最为精致的,送给母亲”
时映菡说得客气,杜氏却明白,这恐怕是时映菡特意为了她做的,还花了些心思,毕竟只有妇人才会戴这种首饰时映菡送的这个,又是极为巧夺天工的,吊坠周围做成了花瓣的形状,雍容之中带着些许俏皮,最适合她这个年龄不过了
这东西贵重,却不能不要,因为退回去了,说不定这东西就一无是处了,反而放在时映菡的手中碍眼
“三娘也真是的,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杜氏欣然接受了,只是心中有些纠结,该送怎样的回礼给时映菡
时映菡微笑着摇头,从自己的袖袋里面偷偷拿出了一个帕子,放在了杜氏面前
“母亲,这是您送给大姐,大姐转送予我的帕子,说是含有珍珠粉的呢,十分贵重,我一直很喜欢”时映菡说着,指着帕子上的绣样给杜氏看:“这里面的绣花我极为喜欢,照着学了几天想着,母亲这里怕是还有如此好看的样子,就想找母亲借几个来学学”
杜氏微怔,随后干笑了一声,伸手接过来看了看
杜氏的陪嫁侍婢若烟却微微地皱了皱眉,将转赠的礼物拿到了原主面前来,这是十分不懂礼数的事情,会引人尴尬,时映菡竟然连这个都不懂吗?也难怪不得前任夫人的喜欢
“这帕子我也只有几条……”杜氏的手指轻抚花样,突兀地觉得手指肚被什么刮了一下,抬起来看着自己手指的红肿,一阵错愕
时映菡吓了一跳,当即叫了一声:“呀,这帕子上的丝线好锋利,大姐还叫我用这个帕子敷脸呢……”
杜氏当即明白了什么,看向时映菡,随后笑着说道:“恐怕是这块帕子有些问题,不如我给你换一块,你也好看看其他帕子的花样”
“那就劳烦母亲了,我也正忧愁着该如何处理这帕子呢”时映菡竟然丝毫没有推拒的意思,引得若烟一阵不悦,却还是按照杜氏的吩咐,取来了另外一块给时映菡
时映菡收了,又与杜氏聊了两句,便去了老夫人的住处
“这三娘真是过分,居然这般没有规矩”若烟看到时映菡离开,不由得与杜氏嘟囔
杜氏却摇了摇头,叹道:“也不怪她,这帕子被人做了手脚,她故意传达给我的,又怕坏了姐妹情分,才这般开口的”
若烟有些不懂,凑到了帕子边去看
杜氏抓着她的手,在绣花上摸过,果然,她的手指也被割破了一道口子
“我将这帕子送给了大娘,大娘动了手脚,转送给了三娘,还叮嘱三娘用这个敷脸你觉得,这帕子敷脸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责任会怪罪到谁身上?”杜氏说着,将帕子往桌面上一丢
若烟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她能够想清楚这些自家娘子这是被人算计了,如若时映菡没有发现,那么一定是一场轩然大波
“会不会是三娘想要嫁祸给大娘,所以才……”
“也有可能,不过,你觉得大娘与三娘,谁更想要我难堪?”
若烟沉默了,大娘不喜欢自家娘子,这是有目共睹的至于三娘,她一直得老夫人喜爱,婚事也八成由老夫人做主,她没有必要为难娘子更何况,最近娘子对三娘是极好的
“我一直在试探三娘的态度,如今,她也借此机会来告诉我,她不想参与进来,既不想我被为难,也不想与我站在一边,我与大娘的战争,由我来处理,三娘只想置身度外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管罢了”杜氏说着,换了一只手拄着下巴,思量起来,“我越发地不明白了,这三娘的心性是极好的,还很聪明,为何不得甄氏喜欢呢?”
一个女人,总会对自己男人曾经的女人十分在意,杜氏也是一样
所以她很好奇,甄氏为何不疼惜三娘这样惹人怜爱的孩子,却心疼大娘这样冲动刁蛮的孩子
真是令人好奇啊——
“甄氏以前的房子是哪间来着?”杜氏问若烟,她记得若烟打听过
“在西院,说是那里闹鬼,十分晦气,就算是道士来过,也没人敢住进去了,甄氏过世之后就一直空着,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她的东西还在吗?”
“在的,说是阿郎还会时常”
还真是长情啊——
杜氏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
“有机会,去瞧瞧吧”
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端倪呢……
040 茶话会
时广山前脚刚进入时家,印家五郎派来的人就来了
似乎是故意在等时广山
对于这样传奇人物的家冬时广山也不敢轻易得罪,只能客客气气地将其引入府中正堂,奉上茶水细聊
不过,他还是想要回绝此事
印家五郎并非等闲之辈,他已经看出了端倪,知晓“时四郎”有秘密,时广山在的这个才耽误了生意,所以才派身边得力的人来劝说时广山
印五郎很忙,他没空去管那些杂七杂八,不关他事的事情,他是会看相,却不是观世音菩萨
他的涅看起来好似仙人,骨子里面却冰凉如雪,时家或者是时四郎在他的概念里面,仅仅是路人罢了,或者说,是可以利用的路人
“今日五郎有事在身,不能前来,真真是有些抱歉也怪五郎名声在外,寻他来看相的人太多,五郎不胜其扰,只能在家避一避”
来人涅上四十余岁,体态中等,长相端正,下巴的胡须剪得整整齐齐他身上的衣服是极为低调的样式,却用着极为奢华的料子,让时广山不由得感叹,印家的仆人,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不愧是富户如若不是印五郎的能耐太令人惊恐,他还是很想结交一番的
“印五郎能耐过人,又来了这徐州城,许多人就算不能求其看相,想要见上一面也是正常”时广山回答着,心中却思量着该如何拒绝
“时中州,您有所不知这观相占卜之术,是需要看相之人损耗元气的,而且改变越多人的命运,就会折损越多的阳寿!就像五郎说的那样,如若他去做了国师,怕是活不过二十五岁,因为国师改变的,是一个国家的命运,折损的阳寿,可想而知这寿命也是一点一点累积的,五郎心力憔悴,无心改变许多事情,只想明哲表,不然,也不会来了徐州”
“还有这样的说法?”时广山微惊
“嗯,的确如此五郎不是好事之人,也不想要高官厚禄,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足以现在五郎的心意,就是照顾好家业,不然也不会这般挂心这个生意”
时广山听完,当即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来
男人瞧着时广山,不由得腹诽,早早就听闻这时广山唯利是图,此时看来果然不假
这时家没有什么得力的后人,这几个维持家业的,也只有时广山做上了六品官与时家敌对的薛家,真是反其道而行之,家中已经出了一名年纪轻轻,就做上了五品官员的,还颇得上面的赏识,说是近几年,就能够代替顶头上司
薛家得力,家业也越做越大,时家远远不及
时家,不急才怪
印五郎回去曾经打听过关于时四郎的消息,觉得凭借时四郎的画技,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