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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怪的是不断地有蟋蟀、小鸟、蝉一类的飞物拍打着翅膀向向它飞去。会发光的棍子,而且是发出幽蓝之光,这样的棍子谁见过?
第二章 巧破嗜魂
第二章巧破嗜魂
张羽在小道上发现了一根发幽蓝之光的棍子,尤其这又是在夜晚,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张羽心中暗想:莫不是碰到鬼啦?张羽学的是医术,平时对于鬼神之事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并不害怕。可现在真的遇到了,只觉得头皮发紧,后背一阵阵地冒凉风,微微的醉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羽放下背着的药箱,手颤微微地在药箱内找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在月光下,闪着道道寒光,竟然是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这把匕首是张羽的父亲留下来的,锋利无比。
匕首拿在手中,张羽的胆子壮大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到底过去看看,还去离开这里,到大杨庄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再从这里经过?”张羽的心里犹豫不定。
那个“棍子”到底是什么?书中暗表,发光的“棍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魔器——嗜魂棒。嗜魂棒的主人正是魔教风堂堂主,阴风。嗜魂棒有一个功能:专吸生灵的魂魄。一般的生灵受了它的影响会不知不觉地接近它,只要碰到它,就会被它吸干魂魄而亡,而嗜魂棒的主人用吸来的魂魄来修炼元神,歹毒无比。不巧的是,阴风元神出窍附在棒上进行修炼,正好被看病归来的张羽赶上。
望着前面发光的“棍子”,张羽的感觉越来越迟钝,恍恍惚惚,感觉前面那发光东西是自己最珍贵、最需要的东西,如果不去抓住它,那将会永远失去它。看来,张羽受到了嗜魂棒的影响,大脑不受自己支配。
慢慢地,张羽僵尸般地向那根发光的“棍子”走去,一步、二步、三步……张羽离那根“棍子”越来越近了,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它。只要抓住了棍子,张羽的魂魄就会被它吸尽,张羽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一阵微风吹过,张羽激灵灵打了一寒颤,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哦”,我怎么在这里?望着发光的“棍子”和它下面一堆动物尸体,张羽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天也真开眼,张羽命不该绝。张羽晚上喝了酒,酒水质而火性属于阴中之真阳,极能壮阳。嗜魂棒乃是极阴之物,在酒的影响下,嗜魂棒对张羽的“吸引力”大大减弱。再加上张羽受微风一吹,他及时地清醒过来。
张羽毫不犹豫,右手的匕首用力地向发光的“棍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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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阴风倒霉,如果不是看到张羽受到嗜魂棒的影响向他走来,他的元神早就回窍了。看到张羽突然醒来并用匕首刺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响,“棍子”被打落在地上,幽蓝之光也顿时消失,阴风的元神受到了重创。
一声怒吼:“小子,你找死。”五尺身高,一身黑衣的一位老者从路边的树从中窜了出来,站在张羽面前,挥手向张羽的脑袋砍去,此人正是元神归窍后的阴风。
阴风心中暗想:我阴风,乃堂堂的魔教风堂堂主,地位崇高,一身魔功深不可测,竟然伤在一个黄毛小子手中,这要传出去,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万一叫魔教其他同仁知道,哪还不笑掉大牙。阴风打定主意,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结果张羽的小命。
没有了嗜魂棒的影响,张羽的头脑更加清醒了。抬头一看,一位黑衣人站在面前,两只眼闪着蓝光,格外阴森可怕。
“鬼呀!”张羽撒腿就跑。对张羽来说,两眼闪着蓝光的阴风才是正真的鬼。跑就跑吧,张羽不是扭过头再跑,而是直奔阴风跑去,他大概是吓迷糊了。
阴风挥出的一掌正拍在张羽背着的药箱之上。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木片纷飞,药箱替张羽挨了这一下,彻底报废。尽管如此,张羽还是觉的一股寒流从左背钻了进去,侵蚀着自己的经络,奇痛无比,瞬间,左臂不能动了。
被阴风击中的张羽,去势更猛,一下子撞到了阴风身上。
阴风元神受伤之后,大怒,对着张羽随手挥出一掌,没料到张羽会向他跑来,被张羽一下子撞在身上,他“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扑”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一下子坐在地上。
张羽撒开腿,拼命地跑。
阴风想追,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元神受伤后,发怒、强行挥掌到被撞吐血人,加重了阴风的伤势,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张羽一路狂奔,一心只想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体内的寒流肆意地破坏着经络,大脑突然呈现一片空白,时间好像也凝固了,张羽越跑越慢,终于一头栽倒在“张氏药铺”门前,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羽终于醒来。“噫,我怎么睡在这里?”张羽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坐起来看看四周,屋里简陋的很,床头旁边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这不正是自己的家吗?昨晚碰到的发光的棍子,那个眼闪着蓝光的鬼,还有自己受的伤,都是假的,是自己在做梦?一定是做梦,要不我为什么浑身上下都不痛呢?”张羽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张羽哥,你好了?那个老道还真厉害。”香甜的声音,不用看,肯定是范翠翠。
范翠翠正站在门口向床上的张羽瞧来,手里捧着一盘包子,简直是一个的可爱小精灵。
“什么好了,什么老道,翠儿,你说的是什么呀?”张羽接着说:“外面有没有病人来看病或者来抓药的?”
“张羽哥,你没事吧?你可别吓唬我,你晕到在药铺门口,是我喊人把你抬进屋里的。……”范翠翠焦急地说。
“昨天的事都是真的?那我为什么什么事也没有?”张羽喃喃地说。
“当然没事了,你的病是一个老道给治好的。那个老道还真厉害呀!”范翠翠很是兴奋,接着又说:“老道给你治病时候说你上午一定会好,看你病的那么重,我还以为他是在骗我呢。”
“饿了吧?吃个包子。”说着递给张羽一个包子。接着又幽怨地说:“以后太晚了就别出门了。”
张羽也确实饿了,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问道:“老道呢?他救了我的命,我应该当面谢谢他。”
“他们在我的店里。哦,我差一点忘了,老道说:你要是醒了,他有话问你。”
张羽二话不说,放下包子,直奔包子店。小姑娘紧随其后,撅着小嘴,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嘟嘟囔囔,显然对张羽不满。
走进范记客栈,迎门口的桌子坐着三位身着灰色道袍,斜背宝剑的道士和一位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哥。上首坐的是位老者,蓬头黑面,显得十分滑稽,此人就是武夷山紫阳道长陈守墨。下首,慈眉善目的老者乃是云游四方的无垢道长,何道全。左边,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是登州三清观观主冲虚道长,伍守阳。右边的华服青年,是凤城修真世家司马家的二公子,名叫司马金明。四人正在喝茶聊天。
“不知是哪位仙长救了在下,在下这厢有理了。”张羽对着三个老道作了一个揖。
“无量天尊,贫道无垢,小友不要客气。”无垢道长站起身,单掌竖在胸前,还了一礼。他又看了一眼张羽身后的范翠翠,接着说:“小友幸好及时醒来,要不我也没法向这位小姑娘交待呀。”
范翠翠的脸马上变成了红苹果,扭头跑开了。众人见了都哈哈大笑。
原来张羽的伤被治疗到张羽醒来,范翠翠已经向无垢问了几十次了,每一次都是:张羽哥他没事吧,张羽哥什么时候醒过来呀?幸好无垢道长修养好,换个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
“小友,我有几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无垢道长手捋着胡子问道,其他三个人也都瞧着张羽。
“仙长,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讲。你们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范大叔,上些酒菜来,我请几位喝一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张羽是知道的。另外以他身受的重伤,竟然被老道半天工夫治好,所以,他隐隐感觉到这几人可能不是一般人物。
酒是好东西,能拉近人们之间的感情。几杯酒到肚,众人熟悉了不少,也不象先前那样拘谨了。
“小子,你是怎么受的伤?”紫阳道长大大列列地问。
张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对大家讲了一遍。
“小子,你昨晚见到的发光的棍子叫嗜魂棒,它能吸人魂魄。他的主人是魔教风堂堂主阴风。阴风的寒冰掌鲜在敌手,你能在他手里逃生真是幸运呀!”紫阳道长道。
“阴风也一定受了重伤,伤在一个普通人手里,叫他的魔友知道,还不笑得吐血。笑死我了。哈哈……”司马金明原来是个爱看别人笑话的主。
“说的不错,阴风一定受了重伤。否则,凭他的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让张老弟逃脱。张老弟呀,你也要小心呀。”道士冲虚关心地对张羽说道。
“你们不是一般人吧?”张羽对着无垢道长问到。
“小家伙,你真聪明,我老人家仍符箓派,武夷山紫阳道长陈守墨。”紫阳道长沾沾自喜地道。
“这位是全真派,登州三清观的冲虚道长。”接着指指冲虚和司马金明道:“这位是司马世家的二公子司马金明。至于我呢,天心派,无家无业,以看病为生。”
“阴风好端端的为什么到那里练功,没有什么理由呀?”冲虚道长自言自语地说。
无垢道长、紫阳道长和司马金明三个人也面带沉思状。
“我想,你们一定有什么目的吧?”望着来自山南海北的奇异组合,张羽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向平静地小镇,突然同时出现了道士、魔头,值得人怀疑。
“我们是来寻宝的,张老弟呀,你还真聪明。”冲虚道长毫不在意地说。
“你们知道这里有宝贝,是什么宝贝呀?”听冲虚道长说寻宝贝,张羽的兴趣来了,立刻问道。
“小子,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告诉你!”紫阳道长戏弄地说。
无垢道长轻轻地说:“前天晚上,北方出现一股微弱的妖气,不知是什么?如果成了气候,这片地方的老奇 ^书*~网!&*收*集。整@理百姓可能要遭殃了!”
“道长,我知道了。”张羽的眼睛看着无垢,兴奋地喊道。
“小子,你知道什么了?快说。”紫阳道长不耐烦地说道。
“我知道阴风为什么在那里练功了?”张羽坚定地说。
无垢、紫阳、冲虚和司马金明四人相互望了望,每个人都在想:这个张羽,不简单。
张羽接着说:“阴风在那里练功是想吸收那个妖物的魂魄。而且,那个妖物,我也大概知道。”
说着,张羽伸出筷子,夹了一口菜,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别吃了,小子,你快说,那个妖物是什么?说完再吃,他奶奶地把我急死了。”紫阳道长气乎乎地说。
“那个妖物可能是条巨蛇。”于是,张羽就把大杨庄杨二孬的猪被盗,以及现场的情景述说了一遍。
事实也确如张羽所料,阴风无意之中发现了怪蛇的老巢,想用嗜魂棒吸了怪蛇的魂魄来练功,不巧地是,被张羽破坏了他的计划。
四个人现在才发现,张羽何止不简单,是太不简单了。
“小子,过来,快拜我为师,你就不用怕阴风了。”紫阳道长看似行为举止不太正常,但是精明地很,如此聪明的年轻人要让别人收入为徒,实在可惜。
“道长,来尝尝本店特酿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