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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婚约是解除了,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
卓家家中早已经吵得天翻地覆,他一回家,他的父亲就指着他骂,他的母亲牌也不打了,美容也不去了,成天就在他面前哭,扯着他不放他走,坚决让他去向刘家道歉。
殊不知,他们越是这样,卓峰对退婚一事越是坚决。
不愿意回家,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和顾欢欢待在一起,顾欢欢温柔小意又柔情似水,在床上也很令他满意,这算是意外之喜。
“记住,这个地方以后你不要再来,这里不欢迎你。”卓峰又说道。
以为她爱来吗?
还真把自己太当回事。
温宛扬起笑容,从钱夹里面抽出一叠钞票放到桌上。
“哦,你放心吧,以后这个地方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来的。”毫不留恋的提起包,见卓峰挡在面前,温宛伸手就推了过去,卓峰措不及防,被温宛推了个正着。
他却毫不在意,视线紧盯着桌上的那些钞票,面冷如霜。
以前刘语西来他的店里从来都是点上满满一桌子食物吃不完还不给钱,理直气壮的说他的东西就是她的,既然是吃自己的东西,干嘛还要给钱?
“哦,多的钱是给顾欢欢的小费,记得帮我交给她。她刚才的服务我非常满意,她这样天生懂得‘侍候’人的女人真的很少见,恭喜你,你真是捡到宝了。”
温宛却以为他想到了别处,于是好意提醒,语调里不乏讽刺。
那天晚上的现场十八禁,真的是让她这个三十二岁的老女人大饱眼福,眼界大开啊。
第5章 被退婚的富家女(五)
温宛从餐厅走出来,已经没有了继续逛街的热情,于是便开车回了家。
刘语西的母亲一个人在家。
看温宛大包小包提着购物袋进门,心情甚好的样子,刘母眉开眼笑的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怎么不多玩一会呢?现在才三点钟。”
这几天看温宛心平气和,好吃好睡,本来还担心她性格倔强,只是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温宛这一次出门,不知道刘父刘母两个在家里有多担心,生怕她出事。
现在看她安全回来,刘母的这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
“有点累了。”温宛微笑着和刘母说道:“看到有一个手镯很适合你,就买了,你看喜欢吗?”
这几天感受到两老出自真心的关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刘语西已经不在,她的身体里面是另一个灵魂,但作为温宛来说,正因为她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却享受了他们本该只给他们女儿的关怀,所以她必须要对他们更好,才能回报。
温宛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欠别人什么,特别是后来从商,商人重利,做什么都喜欢银货两讫。
这样,大家都不吃亏,谁也不亏欠谁。
她在的时候他们对她好,她以同样的感情作为回报,走的时候,她也能走得安心。
女儿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父母自然都是喜欢的。
刘母惊喜的打开手提袋,去拆看女儿送给她的手镯。
“爸爸每天坐办公室,不是老觉得腰酸背疼的吗?今天我给他订了一张按摩椅,待会会送过来,晚上他回来,你让他试试。”温宛又说道。
“好,好的。”刘母的眼眶湿润都闪泪光了。
不是说以前的刘语西对他们不好,只是她一心围着卓峰打转,难免忽略了父母的感受。现在她和卓峰解除了婚约,却在心里还惦记着他们,出去逛街不忘记给他们买礼物,刘母打从心里感动了。也终于相信,刘语西是真的放下了和卓峰的那段感情。放下了就好,只要她能想通,他们就算不要礼物,也是开心的。
“你爸爸肯定很喜欢的。”刘母到底没让眼泪滑下来,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笑着说:“他老胳膊老腿的,还不服老,总觉得自己还像年轻时候那样,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的,他只听你的话,你帮我说说他,不然身体早晚要出问题的。”
“好,我会的。”温宛点头。
又和刘母说了一会话,温宛才回到房间里去,看到床就犯困,就又睡了一会。
以前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当做四十八小时来用,忙得脚不沾地。到后来生病了,还在忙,直到医生下最后通牒,快要死了,才交代清楚自己身边所有的后续问题,立好遗嘱,终于闲下来。
但也不是真正的清闲,病人身体受着病痛的折磨,怎么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宁。有的时候忍着痛,蜷缩在地上连动个手指都没有力气,对于争强好胜了二三十年的温宛来说,比起忙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真的难以忍受。
而现在刘语西身体健康,无病无痛。就像是要把所有没有睡够的觉全部补回来一样,一天时间里,温宛几乎一半时间都拿来睡觉,还嫌不够似的,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总是搬一张躺椅到花园,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休憩,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只是,她是舒坦了,卓家的日子却越发的不舒坦起来。
刘家经过退婚一事,已经和卓家分道扬镳,明确表示两家再无瓜葛,生意上也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生意场上,刘家的是百强企业,很多公司都以刘家马首是瞻。刘家解除与卓家的合作关系,其他的公司纷纷效仿。本来眼看着公司就要上市的卓家,现在不要说上市了,公司不倒闭都算是谢天谢地,烧香拜佛了。
为此,卓家不止一次找上刘家,希望能缓和两家之间的关系,刘父就扔给了他们两个字:“没门!”
作为无条件无原则溺爱女儿的二十四孝父亲,是绝对无法容忍自家女儿被伤害感情这种事情的。刘父把在商场上打压卓家的事情做得坦坦荡荡,态度坚决,一点都不手软。
顾欢欢母亲出狱的事情也被他压了下来。本来卓峰找到关系送了钱,月中旬就可以出狱,但是偷了刘家的东西,刘家还没同意放呢,你还是乖乖再待两年把时间关够了再说吧。
约定出狱的时间到了,卓峰载着顾欢欢去接人,被告知人还得关着,暂时出不来。
顾欢欢顿时就哭了。
她盼着妈妈盼了十多年,以为终于可以团聚了,昨夜高兴得都睡不着,结果一句出不来就出不来了?总得给个解释吧。
她还等着妈妈亲手给她戴婚纱穿礼服,高高兴兴的把她嫁给卓峰呢。
没错,她和卓峰决定要结婚了。
时间就订在两个月以后。
尽管卓家的人都没有同意,但是只要卓峰爱她,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餐厅的工作她早就没去做了,自从上次刘语西来了一次,当时很多服务员都站在一边竖着耳朵偷偷的听,刘语西一走,她和卓峰之间的事情马上就被传开了。
那些员工平时对刘语西恭恭敬敬,那是因为刘语西的身份本来就高不可攀,让人心生敬畏,不得不服。但是主角换成没钱没势的顾欢欢,而且还是撬了好朋友的墙角第三者上位,无论哪一点都是亮点,处处都是谈资。
顾欢欢做得有多过分,话就被传得有多难听。
对顾欢欢,那些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的,见她就冷嘲热讽,背后把她骂得体无完肤。和她多说一句话都嫌脏似的,除了工作交接,再没人正常和她说过任何话。
她再也受不了。
她不过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卓峰根本就从来没爱过刘语西,卓峰爱的是她,她也爱卓峰,她有什么错?!
卓峰和刘语西解除婚约之后,却没有和她提过任何有关结婚的事。
她的心很慌,哭着对卓峰说她再也受不了,如果一定要背负那么多骂名,那么索性就分开吧,这样大家都不会再痛苦。
卓峰果然为了安慰她,向她承诺了婚姻。
结婚的时候,正好妈妈也出狱了,皆大欢喜。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疏通好的事情,怎么说变就变,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为难之后,狱方终于给了卓峰和顾欢欢了一个答案。
官高一级压死人。
刘家找了更硬的后台压下这件事,他们也没有办法。
刘家?!
卓峰一路沉默的将顾欢欢载回了他们住的那间公寓,他隆起的眉宇和冷肃的神色无一不表明他此刻心情欠佳。顾欢欢有很多话想说,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打搅他。
将顾欢欢在公寓门口放下,顾欢欢才想开口问卓峰为什么不将车子停放到车库,卓峰却在此时将车门一关,脚下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当着顾欢欢的面,就驶走了。
顾欢欢脸色煞白,手捏成拳。
她不想卓峰去找刘语西。
说她嫉妒也好,说她小气也罢。
胸口处心脏“砰砰砰”的乱跳,顿时心慌意乱,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是她又无从阻止,只能等待,等待晚上卓峰回来。
卓峰过来的时候,温宛正在给刘母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们浇水。
他家就在旁边,却连把车子停回家的时间都省了,省那几分钟的时间,随便就把他几百万的爱车停靠在路边,可见他是多么的生气。
以前卓家的所有人,就算是他们家的狗,要到刘家来都畅通无阻,但现在,门卫尽忠职守的把卓峰挡在门外,给温宛报备并得到许可之后,才将冷着脸,一身戾气的卓峰放进去。并在他进去以后,马上给自己的顶头大老板也就是刘父打了个电话。
大老板说了,以后卓家的人,随便哪个只要进到他们刘家去,都得让他知道,阿猫阿狗都不能放过。
“刘语西”卓峰看到温宛,大跨几步,上来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卓峰手上的力道很重,温宛被他拽住的地方一阵疼。手上用来浇花的喷洒器也掉到了地上,溅了一地的水。
“不要装傻!”卓峰横眉,冷颜说道:“欢欢的妈妈不能出狱,是不是你的杰作?”
顾欢欢的妈妈?
原来是因为这个。
也是,在刘语西没死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顾欢欢的妈妈被监狱提早放出来了,正好能看着她女儿顾欢欢嫁给让她提前出狱的恩人卓峰。
但是这次她就没那么幸运了,温宛不像刘语西,什么都能忍,一个忍字诀,练到炉火纯青。曾经刘语西说什么都不肯让父母干预她和卓峰还有顾欢欢之间的事,还必须让刘父刘母正常和卓家保持商业往来,就像是以前没解除婚约时候那样。这事放在温宛身上,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温宛上来就直接放权,让刘父刘母放手干,不需要避讳,也不需要顾忌,划清立场,表明了以后和卓家再无瓜葛,他们怎么样,都和她无关。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刘语西爱太深,爱太傻,她一退再退,别人就越发的得寸进尺。
在温宛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实力用权势压人,却偏偏要用别人不稀罕的真情去感人,真是让人不知道感叹什么的好。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对于卓峰的问题,温宛没有直接回答,她半真半假似笑非笑的看着卓峰,说道:“她偷我们家的东西,犯了法就该坐牢。法院判多少年,她就得待够多少年,我们一家子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干犯法的事。你要觉得她该提前两年放出来,那你找法院重判呀,找我做什么?”
看卓峰面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