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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已然坐化的孤云道长深深的三揖,宣誓终其一生一世其弟子门人绝不再入中华一步。言毕之后向伤重倒地的家师与印度高僧深鞠一躬飘然而去。从此果然不再听说有日本法术界人士出没与军营,而建阵之举也就再没人谈起了。孤云前辈真是我等修行人的楷模,先师圆寂前每当提及此事总是以不能和他早些相识而有不能论道终生而深以为憾啊!”
许久许久,大家都没有再说话,而是沉浸在那悲痛的故事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齐雨低低的啜泣声时断时续。“孩子,你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随然孤云道长道德高深,但是修行之人切忌动心纵情,你如此悲凄恐怕对修行有碍啊。”晦明方丈慈爱的对齐雨道。“大师有所不知。”齐雨哽咽着到:“孤云前辈是半路出家,出家是有一个儿子的,他俗姓齐,正是晚辈的亲生爷爷!”“原来如此。”晦明大师又是一声长叹:“我终于明白了张真人本来40年前就立誓不收徒弟了,为何还会有你这么小的一个弟子,而且还将孤云前辈的春秋笔传授给你了。”“家师乃是爷爷的师弟,当时二人情同手足关系至厚,18年前家师找到我后看我根骨非常适合学习道法,再加上与爷爷的感情,就破格将我带上山亲自教我学道了!大师与神远前辈与家师很熟吗,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你们啊。”
“哎,这些话说起来就又和这块绝地有关了。”“春城不是已经回日本了吗,怎么这块地还会…”我不解的问到。“与春城居士之战结束后,家师极想毁掉该地的风水走势,苦于对风水知识的贫乏于是南下龙虎山前向当时的63代天师请教,顺便也送回孤云道长的仙体。而当代天师也随即派出尊师张真人随先师北上探询情况,当时老衲正是伺候先师的一个小沙弥,所以从那时起就认的尊师了。那时张真人虽然只是20出头的年纪,但是在贵派也已是首屈一指的人才,于风水之学非常的精通。可是,当他来到此地时,却无论怎么推演,都难以找出适合解决此处怨灵之气的方法,而且一旦妄动导致怨气外泄的话,则后果不堪设想,而更有一处令人百思不解之处,就是此处山石松动,土质松软,虽能聚气,但难以储气,按理说怨气应该是以灵穴为中心扩散开来才是,但是此二山所夹之灵穴处仿佛有巨大的吸力一般,怨气完全内敛。所以张真人越发的不敢动手了。“晦明方丈喘了口气接着说到:“后来的一年间,由于事情过于机密,就由那位印度大师以求学为名,遍防风水大家,将此山之图形假托印度山水请各位高手相看,但各位名家的结论却与张真人完全一致。最后无可奈何,只好由那位印度高僧与先师和张真人,在灵穴之口先后以各家功法加了三道禁制,而后为掩人耳目并看守此地,就又在穴口之上建了一座小寺,由于事情不便示人,就由印度高僧与先师在此修行担当看守之责,这也就是本寺的由来。那种种禁止的方式虽然不便言及,但我想说到此也就足以解释夏施主与齐师侄心中的疑虑了吧。”
我的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原来那古怪的图案正是佛道两教高手的合作,多日未解的疑团立时烟消云散了。“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白。”齐雨已经从悲痛中恢复了过来,“佛教与我教都是正统宗教,按理说两教的法术也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啊,那怎么昨天神远前辈对我们所用的第二项道法是那么的阴森可怖哪。”
“哈哈哈。”晦明方丈爽朗的笑了。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这位慈祥的老者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性情率直的人。“傻孩子,菩萨低眉是光明之法,金刚怒目又何尝不是佛门宝相哪。昨晚神远大师所施展的法术叫作佛地梵天,并非佛教法术,而是印度教的法术,法术中所召唤的神邸正是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湿婆,也就是毁灭之神,正因为如此,所以形象也就威严可怖,他虽然神态威猛但却绝非邪恶之神,该神曾经为救拯救世人,勇吞巨毒,又曾以头颅阻挡恒河之水,使人间免为泽国,实是一位大智大勇有功于民的神邸啊!”
“印度法术,那神远大师难道是…”齐雨惊叹到。“对,神远大师正是昔日硕果仅存的三位见证人之一,也就是那位印度僧人,他老人家精研各派法术所以会印度教的神通。所以也才会对你的师傅那么熟悉,而且当你施展天师派法术特别是你拿出春秋笔的时候,神远大师就马上确认了你的身份,停止了法术的进攻啊。”
一切的疑问已经完全都明了了。我不由对这段传奇一样的故事感慨良久。但随即又是一个疑问冒上了我的脑海:“方丈大师,既然这件事如此的秘密,你又怎么能告诉我们,特别是我哪?”晦明方丈又是慈祥的一笑,“我说过施主有缘吗。”“有缘,什么缘啊。”我一知半解。“在施主来鄙寺之前,近六十年从来没有人误入过该阵,所以阵法从30年前起,就只改在晚上开放了,但自从施主入阵之后,就从那天起直到前天,每一天都有人来夜探本寺,而最后一次我师弟晦聪禅师更是被来人打伤,我们不得已才请出神远长老看守该阵。这样看难道施主称不上是有缘之人吗?更何况当日先师圆寂时曾说偈道:‘青龙现世,缘法方到,水木相承,怨气自消。’而施主误入该阵时,引动的不是青龙吗?看来这冲天怨气的消散还要落在施主身上哪。”
我被晦明禅师的话深深的震憾着,齐雨也吃惊的看着我:“泠风,想不道你还是这件事的关键哪!”我苦笑一下:“我道宁愿我和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的好,那个春城前辈如何厉害不说,可是小笠原樱月的工夫你是见过了,这间寺院防守如此严密她尚且进出自由,如果她知道我是个什么关键人物的话,我还不得被她生吞活剥了啊。”听到这里,齐雨与晦明方丈本已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的锁到了一起,此时,每一个人的心头都环绕着一个新的疑问:既然小笠原春城已经被孤云道长感化,并立下如此重誓,那这个同为小笠原一派的樱月此次又到底是为何而来哪!
第一卷 迷情…夏泠风 第七章 倾 诉
(更新时间:2005…10…19 12:11:00 本章字数:5786)
我默默的注视着面前的请柬,心中充满了矛盾。所谓的请柬其实只是一张淡雅的蓝色小简,上面也只有短短的八个小字:初见小店 望睹君颜。可就是这草草的八个字,我却看了快有1个小时了。那是因为在那张小小的卡片的左下角画着一弯如钩的新月—那是小笠原樱月的请柬。
去还是不去哪?我的心里反复的思量着。我知道如果从理智的角度来讲我是不应该去的,虽然那天她在那么有利的情况下也没有对我们作什么,但是她毕竟是敌对的一方,而且现在的形势又是这么的复杂,万一有变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就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在我的内心深处就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阵酸痛,而我的眼前就会不断浮现出当她把春秋笔放在齐雨手里时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以及她脸上那种凄楚的神情。“小灵!”我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叫出了那个熟悉而陌生,曾经近在咫尺现在却又遥不可及的名字。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烦躁的站起身,将那张淡蓝色的纸揣在兜里,向门外走去。
当走过晦明方丈的窗口时,我看到齐雨正和方丈大师正在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将伸出去敲门的手紧了紧风衣的领子,就快步奔出了庙门。
公车实在是太慢了,当我再次踏上那条古怪的老街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看看表,已经快6点了,虽然请柬上没有约明时间,但是从送信小沙弥的转述中,我可以揣摩的到她一定是希望我接到信就来的,而现在离那个时候已经有5个多小时了。她会不会等不及走了那?我自问。随着这个设想在脑海里的出现,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我推开那扇陈旧的门,只见小店一如从前一样凌乱。我向四周望去,发现居然比上次还要冷清,只有一个鹅黄衣衫的少女双手支着腮静静的趴在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的是那么的孤独与无助。她似乎正在出神的想着什么,居然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我走了过去,轻轻的咳嗽一声,将她从沉思中惊醒。她猛的抬起头,当发现是我时,脸上立时浮现出比春花还要灿烂的笑容,“夏君,你来了,太好了,太感谢了…”她的声音颤抖而没有条理,只是反复的重复着那几个词,一边重复还一边深深的着鞠躬,在她弯腰的一瞬间,我看到在她的眼角依稀有一点闪亮。我的心中猛的一阵酸楚,泪水马上就要夺眶而出,我深吸一口气,将万千思绪狠狠的压了下去,压向那心灵的最底层。
“你来了很久了吧?”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我才挤出这样一句。“哦,没有,我也是才来不久,夏君能来就好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哪。”虽然已经是一派掌门了,但她却还象是个未涉世事的孩子一样,难以准确的说准一个意思,刚刚说完她就又发现了自己言辞中的自相矛盾,于是立刻低下头去,又沉默不语了。我微微一笑:“樱月小姐,你请我来不是只为说‘太好了’‘欢迎你来’吧?”她的脸立时飞上一抹桃红,又是一阵起立鞠躬,“夏君,非常抱歉,我请你来是有事相求的。”“噢,什么事啊?”一缕疑云在我心中升起,“我和她又有什么事好商量哪。”“是关于我和齐君以及和那间寺的误会的事,我想拜托夏君解释一下。”我心中暗笑,果然还没有几句花就接近主题了。“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齐雨或方丈大师去解释哪?我可以把他们也叫出来的,那样启不是更好。”听完我的话,樱月的眼睛里突然又浮现出了那种孤独与凄楚的神情,“他们是不可能相信我的,现在除了夏君我实在是没有人可以托付了。”我的心又是一阵剧烈的震颤:“你为什么会独独相信我哪?”樱月抬起头,毫不演示的直示着我的眼睛,她的脸上充满了感激,“从那天我还齐君春秋笔时,夏君的眼神我就知道夏君其实对我还不是象齐君那么厌恶的,而且…”说到这,她微微的一顿“我其实从中午开始就已经等在这里了,本来我根本想不到夏君会来,我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希望罢了,又有谁会理会一个敌对方妖女的邀请哪?”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灼热,而语调却更加的低缓,“可是夏君却来了,你能想到樱月的心中是多么的激动吗?”她又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而她的话在我耳边却如同春雷乍响,内心汹涌的洪流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
“你说吧,如果合情合理的话,我会努力去替你解释的,而且希望你也不要过于误会齐雨,其实他并不是那种不容人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贵派的春城前辈的话…”“我知道”,樱月突然插嘴到,“因为春城前辈就是我的爷爷,而这次我来中国也是爷爷让我来的。”“什么!”我霍然站起,突然产生了一种落入陷阱的感觉。樱月也站起身来:“夏君放心,我并不是来替我爷爷来当说客的,希望夏君能听完我的解释再作打算好吗。”她又是一躬,满脸渴望的看着我,“如果我说完夏君觉得还是不能相信我的话可以转身就走,樱月绝不再纠缠,只是希望夏君能够听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