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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能品尝到太子亲手煮的茶,除了当今圣上之外,您是大齐第一人,不说这煮茶的水是太子特意安排人去鹿鼎山取的,单这套茶具也是太子现从宫里带出来的,太子说,这翡翠杯能保持茶的原味。”
梦溪听了,含笑对太子说道:
“小弟多谢大哥厚爱”
“二弟品一下,这茶是今年南方新进贡的铁观音。茶气高爽袭人,尤胜于兰香,这第一道茶要分三小口来品,头一口茶要缓缓吸入然后轻轻咀嚼,布满口腔,当口中茶水变浓时徐徐咽下,再从杯沿小抿一口咽下,第三口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这才有‘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的感觉”
太子边说,边示范给梦溪看,梦溪学着太子,三口喝下,果然口鼻生香,两颊生津,自是和自己平常喝的不同,不觉赞不绝口,最后意犹未尽的说道:
“小弟常听人说美酒千杯难成知己,清茶一盏也能醉人,今天品了大哥的茶,果真醉人”
见二弟高兴,太子又给她冲起了第二道茶,聊起了观音茶的韵味,太子不急着说事儿,只讲茶艺,梦溪也不急,当真和太子品起茶来。
见茶品的差不多了,太子这才挥挥手,将弹古筝的歌姬和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看着梦溪说道:
“二弟和平阳世家萧家有过节?”
听了这话,梦溪的手抖了一下,顺势将手的里茶送到嘴边一饮而进,放下品茗杯,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口说道:
“小弟常年在外,与萧家毫无瓜葛,大哥何出此言?”
“噢,那也许是误会了,萧二爷不久前找我,说不知怎么得罪了二弟,颐春堂二楼的奇药从不买给萧家,知道我和二弟是结拜兄弟,要我在中间做个和事老,一是解开两家的过节,二是有事相求二弟”
梦溪听了这话,看了一眼立在一边的李度和欧阳迪,苦笑了一下说道:
“这事小弟还从来不知,想是底下的人有什么误会,大哥既然提出,小弟回头查一查,约束一下便是,劳烦大哥和萧二爷说一下,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好,二弟就是爽快,今日李瓒在凤来阁设宴,约了萧二爷,想是现在萧二爷早已等在那了,二弟不如随我一同过去,见个面把话儿说开了,以后也方便?”
“这……”
梦溪听了这话,坐在那迟疑起来。打死她也不能去见二爷的,那还不穿帮了?
太子见二弟面有难色,开口说道:
“二弟行走于江湖,可能不知朝中发生的大事,今年初,山戎人屡犯我北方的边境,父皇已封司徒森为镇北将军,领兵二十万,即日启程,开赴边关。”
梦溪看了太子一眼,朝庭任命一个镇北将军,又碍着她和二爷什么事了。
见二弟看他,太子接着说道:
“二爷不知,这司徒森是皇太后的亲侄子,只因他在谨帝1年讨伐山戎人屡建奇功,又在北方戍守三年,对边关的形势谙熟,三年中,山戎人听到他的名子都闻风而逃,不敢来犯,谨帝4年因为重病,被父皇调回平阳,一直在平阳养病,这次山戎人来犯,朝中实无良将,父皇不得不再次启用司徒将军。”
梦溪听到这,终于明白了太子的意思,她虽是深宅中的小女人,不管朝堂上的事情,但这两年受太子影响,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皇太后极力主张废太子保燕王,燕王的气焰两年前曾被谨帝打压,但经过两年的蛰伏,现在声势更是日渐强大,这次为平山戎人入侵,太后的外戚司徒将军再一次执掌兵权,拥兵在外,燕王坐镇平阳,又有皇太后把持,即使有谨帝扶持,太子的储君之位仍是岌岌可危。不仅暗道:
“我说呢,好端端的,太子何等身份,怎能轻易给人做和事老,而且费这么大的心力,急巴巴撮合她和二爷,哪是应二爷所求,分明是撮合颐春堂和萧家联合保他!”
想到这,梦溪不觉暗叹一声,大齐人都知道,她是太子的义弟,说颐春堂没保太子,鬼才相信。太子、颐春堂、萧家已站在了一条线上,一辱俱辱,一荣俱荣!但她也实在不能承诺,颐春堂和萧家不会反目。
见二弟低头沉思不语,太子又开口劝道:
“二弟不知,萧二爷为人光明磊落,也是高情远致怀瑾握瑜之人,而且此人对二弟思慕已久,今日二弟即回平阳,不如给为兄一个薄面,想二弟和萧二爷也会一见如故的”
“大哥的好意,小弟原是不敢推却的,只是大哥也知道,颐春堂开业至今,从不结交权贵,还请大哥见谅,劳烦大哥转告萧二爷,颐春堂和萧家并无仇怨,他日,萧家如有事情,只管去颐春堂说便是,小弟定当鼎力相助。”
梦溪说完,转头对李度和欧阳迪说道:
“李度和欧阳迪听着,今后萧家人有事去颐春堂,不许再为难他们。”
“是,主人,这些可能都是底下伙计们磕磕碰碰的,奴才回去一定好好教训”
太子见二弟如此,也知他性格孤傲,不易再劝。只好摇头作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梦溪见时辰不早了,推脱有事,起身告辞,太子也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外,太子突然站住转身说道:
“二弟,为兄常想,你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竟让人两年找不到踪影,不瞒二弟说,每次和二弟见面,为兄都在四个城门安排了人,但竟无人发现二弟是什么时候进、出的城,二弟……”
太子正说着,突然眼睛一亮,上前一步向梦溪的耳朵望去。
第191章 出府被抓了
太子和梦溪一前一后来到门外,太子转身和梦溪说话,说了一半,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梦溪的耳朵。
梦溪猛一惊,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女扮男装,没有喉结还好说,直接穿领口高的衣服就遮挡住了,但耳眼却是无法遮挡的。
见太子看过来,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欧阳上前一步,状似无意的打开手里的折扇,正遮住太子的视线,梦溪顺势退了一步,立在那一抱拳:
“小弟的颐春堂还有事,这就过去,大哥先行一步”
只见太子立在那呆愣了半晌,最后露出一脸笑意,说道:
“好,二弟,我们后会有期!”
太子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梦溪一眼,大踏步的走向马车,远处传来太子爽朗的大笑声。
梦溪听了,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
梦溪和知秋坐在回府的马车里,两人有一答没一答地聊着。
“二奶奶,我们经常这么提心吊胆地出府,总不是那么回事,尤其现在二爷回来了,我们更是难得有机会出去,现在颐春堂的摊子扑腾得这么大,总见不着您的影子也不是个办法,依奴婢的意思,今天欧阳公子说得也对,不如我们就偷溜出府,再不回来了,您隐性埋名,从头开始生活,也不错。”
看了知秋一眼,梦溪叹了口气说道:
“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你没见听欧阳公子说,咱们的百草园都让人探了好几次,幸亏设了一些机关,别说其他地方了,现在太子和燕王都四处找我,他们是想不到我会藏身在萧府,所以两年来一无所获,如果一旦出府,没有一个好的身份做掩护,太子还好,一旦被燕王找到,怕就没一天安宁了”
“二奶奶说的也是,只是……”
“再说,诺大个萧府,真丢了一个二奶奶,还不把大齐翻过来找,我要出府,就是为了过平静的生活,所以最好还是被休,以萧家下堂妻的身份出府生活,至少不会让人联想到药神,不到万不得以,还是不要强行出府。”
“能清静固然是好,只是背着个下堂妻的身份,二奶奶今后还不被人指着鼻梁,与其那样,我们还不如就这么在萧府中呢,至少也是一个归宿,奴婢觉的二爷似乎对您也有些情意,嗨,如果您能和二爷一起离开萧府生活就好了。”
听了知秋的话,梦溪白了她一眼,她两年的洗脑,真没起什么作用。
“一个人过也很好的,我只是担心和萧府闹得太僵,即使被休下堂,也带不走你们四个,哪怕大太太把你们卖了,我再买回来也行,但就怕我下堂了,大太太根本不会卖你们,尤其你和知春,这么大个萧府,处死个丫鬟,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嗨,真得想个法子让你们先离开萧府了”
“二奶奶……”
知秋见二奶奶想让她们先离开萧府,急得叫了一声,正要说话,见马车停了下来,知秋忙挑车帘向外看去,见马车已到了二门。被门上的小厮拦住,正要说话,只见赶车的小厮过来小声说道:
“知秋姐,今天我们因为怕二爷提前回来找不到二奶奶,回来早了些,宝柱还没接班,当执的是一个新来的,叫张波,口口声声说大太太有令,这进出的车辆都得查查,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带进府中,说什么也要查我们的车子,您看……”
梦溪看了知秋一眼,示意她下去,知秋点点头,挑帘笼下了马车,来到张波面前,笑着说道:
“我是二奶奶的贴身丫鬟知秋,出府给二奶奶买些日常用物,这位小哥好面生,想是新来的,二奶奶的用物还能出什么差错,再说奶奶的东西矜贵着呢,哪能让这些人摸来摸去的,我看小哥还是算了”
知秋边说边有意无意地用身体遮挡住旁边小厮的视线,从袖笼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张波的手里,张波哪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连声说,“小的也不知道是姐姐的车子,既然是给二奶奶买的东西,那还能有什么差错,姐姐快些进去吧”
知秋应了声,冲赶车的小厮点点头,打起帘子上了马车,刚要放下帘子,只见二奶奶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外,顺着二奶奶的目光望去,却见秀姑娘身边叫柳儿的小丫鬟在前面拐角处,人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柳儿!……”知秋叫了起来。
梦溪将手放在嘴上,知秋忙闭了嘴,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迅速放下车帘,吩咐小厮快点离开。
一直走出二门很远,梦溪才对知秋说道:
“我们快些回萧湘院,你刚才挑车帘,我正好迎上柳儿的目光,她看到我转身就跑,想是认出我来,回去禀报了”
“那我们怎么办,不能这么干等着受罚,要不去找老太君?”
“我们不在理,找老太君也没用,这顿罚是免不了”
“二奶奶,不如我们趁势折腾出府算了,总这么提心吊胆的,奴婢也受够了”
“我也想这样,忤逆大太太我们算是犯了七出,挨顿罚被休下堂倒无所谓,就怕惹怒了大太太,她会借机处死你,毕竟,今天你跟我一起出的府。”
听了这话,泼辣的知秋也没了脾气,嘟囔了一句:
“总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也不知哪辈子才能出得了府。”
梦溪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她也奇怪,古代没有网络、电视,但信息也不至于闭塞到这种地步吧,怎么她代嫁两年了,萧府竟还没发现她庶女的身份,是她运气好吗?梦溪摇摇头,连知秋都着急了,是时候该让娘家来人看看她了。
主仆两人无精打采地回到萧湘院,好在二爷还没回来,知春见二人回来,也松了口气,她可是提了一天的心,生怕二爷冷不丁回来找不到二奶奶。
将二奶奶迎进屋里,知春一边打水给二奶奶洗漱,一边说着今天的新鲜事,说着说着,发现没人回应她,抬头看看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