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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萧家是世家,不会做这种黑白不分随便给她安罪名的事儿,她是他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妻,他们是拜过堂、圆过房的,这一辈子她已被打上了他的烙印,生是他萧俊的人,死是他萧俊的鬼,让她趁早死了出府的心,乖乖地在萧府做她的二奶奶,他可以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听了萧二爷这带着浓重的封建尊卑思想的连骗鬼话,梦溪差点想找块板砖灭了眼前这个面无表情又端起茶来在那吹的萧二爷。
二话没说,放下手里的茶,站起身来,梦溪连招乎都没和二爷打,扶着知秋,缓缓地走了出去。
大婚以来,第一次,她和他的对阵中,她气得暴走。
远去的梦溪没发现,目送她离开的二爷,凤眸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就像前世的国共合作一样,合谈失败了,那结果只有一个字,“打!”
自梦溪那次找二爷谈和离气得暴走,接下来的日子,梦溪便正式向二爷宣战,拉开了她誓出萧府的战争序幕。
只是她不知,两年的时间,她由一个处处隐忍的小媳妇变成了一个为争取自由不折手段的战士,二爷也变了,从一个真情萌动的青涩少年,变成了一个情感内敛的要誓死捍卫真爱的勇士,注定她和他之间会是一场没有硝烟但却伤痕累累的战争,更注定了梦溪出府路的坎坷,直到她真正如愿出了府,才发现,这场争斗中,没有赢家。
梦溪参照了前世的离婚模式,首先回娘家找避风港,她的娘家不是她的避风港,但她就不信她轰轰烈烈的带着二三十个奴才回门,住上他三两个月,萧家还不知道她是庶女代嫁,那就神了!
一旦回到娘家,她只要硬赖着不回来,萧府早晚会自动把休书送到她的手上,打定了主意,梦溪在同二爷长谈后的第二天,便向他提出要回娘家看父母的请求,令她意外的是,二爷不顾她的暴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梦溪不死心,绕过二爷,带着知秋直接去寿禧堂请示老太君,说她过门两年了,从没回过门,非常想念父母,求老太君准许她回去探视,哪知一向很宠她的老太君竟也一口回绝了她的要求,说是马上就要过乞巧节了,忙不开,任梦溪一再央求,老太君只一句话——不允。
回娘家的打算行不通,梦溪想起二爷说的他们萧家不会做黑白颠倒的事情,那么就由她来做恶事出恶名好了,忤逆父母这条不能选,她那恶婆婆又黑又狠,搞不好会把她打个半死,皮肉之苦还是不要去尝试,她也怕疼。
掂量了一番后,梦溪决定,还是从二爷这边下手,毕竟二爷是个君子,貌似两年来从没打过女人,于是梦溪便开始一心一意地在萧湘院里折腾起来。
令红珠跌破眼睛的是,二奶奶对二爷越来越无礼了,摆饭了,二爷便说把二奶奶的饭一起摆过来,结果二奶奶就一点也不客气,二爷还没入座,她便自觉地坐了下来,闹得红珠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一脸紧张地看着二爷,她知道二爷心里有二奶奶,但二爷再宠,也不能让女人上了天,和他平起平坐。
但见二爷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一贯地一挥手,打发了所有的奴才,只留红珠和知秋在一边伺候,任二奶奶在餐桌上打破食不言、侵不语的规矩,说着一些连红珠都为他发窘的话,做着一切可以激怒他的事情。
二爷呢,就像没看到这些似的,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地吃着碗里的饭,任梦溪在一边叫嚣,只时不时地看一眼这个一刻也不安生的小妻子,由着她闹。
折腾来折腾去,梦溪发现,二爷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易暴易怒的轻狂少年,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再也没有试探出二爷暴怒的底线。
到最后,梦溪可说是把自已折腾的筋疲力尽,拿她自己的话讲,也许是她向二爷宣战的时辰没选好,流年不利,这段日子,她可以说是屡战屡败,二爷就像滚刀肉,不是高挂免战牌,便是出其不意地抱住她作势要打她屁股以示惩罚,吓得梦溪惹完祸,向二爷叫嚣时,一见他流露出那种神色时,便会落荒而逃,否则下一刻,她很可能就跑到二爷怀里去了。
二爷呢,这段时间梦溪折腾着他要休书,不但没把他折腾烦了,反而是心情越来越好,他觉的他们大婚两年来的接触和摩擦,也没有这段日子多。
梦溪不再那么拘束了,他们的话也多了起来,虽然梦溪的许多话都很难听,甚至有时椰得他像吃了个苍蝇似的,有貌似激怒他的嫌疑,但总好过以前凡事三缄其口,任他怎么怒,她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于是二爷也乐见其成地配合着梦溪折腾,梦溪欺负别人,哪怕是他的那几个姨娘,他也帮着欺负,祸闯到了母亲那,他帮着隐瞒,梦溪闹够了,他负责打扫战场;总之一句话,除了写休书以外,在这萧湘院里,由着梦溪折腾。
出师不利,梦溪并不气馁,胜败兵家常事,何况后面还有一个等着闷声发大财的秀姑娘呢,缕缕的败绩也让梦溪冷静了下来,看来这么折腾下去,一辈子也不会有个结果。
于是她想起了秀姑娘,是该和秀儿联手的时候了,毕竟她们有着相同的目的,不知现在秀姑娘在忙什么?
……
秀儿真不负梦溪所望,正全心全意地帮梦溪圆她的出府梦呢。此时秀儿正坐在她的小屋里,手里端着一杯茶,声音有些气愤,又问了冰心一遍:
“什么,那些公子竟然惧怕萧家的势力,不敢出来,难道不怕我们御史府的势力!”
“是的,小姐,奴婢使人找了几次,哪知,派去的人不管使多少银子,只要一提萧府二奶奶,那些公子都摇头躲闪,三缄其口,奴婢猜他们都没多大势力,是怕说出来,伤了二爷的脸面,萧家一怒,首先会把他们灭了,是男人都不会容忍这种事的,小姐还是想些别的法子吧”
“没用的奴才,只会使银子,就不会搬出我父亲!连威带吓,再用银子哄,不愁他们不说”
“小姐说的是,奴婢也是这么想的,见他们不说,便抬出了御史的名号,哪知他们竟说,他们没犯法,张御史想知道就亲自去”
秀儿听了,气焰顿时萎顿下来,叹了口气说道:
“这事儿绝不能让父亲知道,你再去找燕王常带在身边的那个叫小顺子的,让他出头试试,他曾说过,我们有什么事儿,说一声就好使;想来那些公子也明白萧家再强也惹不起燕王,一定会允了我们的。”
“小姐上次就和奴婢说过了,奴婢已找过小顺子,那小顺子原是满口答应了,等奴婢再去找他的时候,他才说,这事儿他早回了燕王,燕王说奴才们传话不清楚,邀小姐亲自面谈,他在凤来阁设宴等您,只要您去了什么都好说,奴婢想您总是大家闺秀,不好这么出去见一个王爷,不说老爷、太太听了这事会责罚您,万一二爷知道了误会您就不好了,于是就一口回绝了他,小顺子走的时候说,燕王的话始终有效,小姐什么时候想开了,只管去找他”
秀儿听了,一把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骂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
第196章 原来表嫂是庶女
秀儿听冰心说燕王要她亲自去求,才肯出面帮忙,气的骂了一句:
“这个老狐狸!”
秀儿骂完,眼珠一转,又随口说道:
“去见见燕王也不错,左右这是在姨妈家,出府要比在御史府方便多了”
玉心听了,惊得脸色煞白,真怕小姐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忙出口劝道:
“小姐您千万要冷静,左右这事儿也不急在这一时,奴婢在御史府时常听老爷说燕王诡计多端,小姐可别上了他的当去,白白的污了您的清誉,我们回头再用别的法子试试”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就那么容易上当!再说,要表嫂下堂,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吗,揭穿表嫂的婚前丑行,不仅能让她下堂,而且也会让表哥看清她的真面目,对她彻底死了心,这样的机会我绝不能放过!”
冰心听了小姐的话,不无担心地说道:
“小姐说的有理,奴婢只是担心燕王会……”
正说着,小丫头进来报,张姨太过来了。
秀儿听了一愣,虽然都在养心园附近住着,但碍于她和姨妈的关系,姨夫的这几个妾倒很少来她这儿,今天是什么风,把张姨太吹来了?一晃神,忙说了声:
“快请”
话音刚落,张姨太已扶着青儿走了进来。秀儿忙站起来迎了上去,虽然她是小姐,又是客,但对姨夫的这几个妾,她可不敢怠慢了。
“张姨太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快,冰心快给张姨太看坐,看茶”
“秀姑娘快坐,您是主子,这样倒折杀婢妾了”
“张姨太客气了,快坐”
这时早有冰心过来扶张姨太坐了,已有小丫头端进了茶,玉心接过来双手捧上,张姨太伸手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环视了一圈秀儿的小屋,开口说道:
“还是秀姑娘这清净,不像婢妾那儿,让几个不省心的丫头闹的,这一晌午就没安宁过。”
“张姨太屋里又怎么了”
秀儿听了这话,随口问道。
“还不是因为二奶奶娘家的那点破事儿,什么嫡女当庶女嫁了,庶女又当嫡女嫁了,乱七八糟的一窝子事儿,闹的我们姨太太连晌觉都没睡好,跑您这来躲清静……”
见秀姑娘问,不等张姨太开口,青儿忍不住抱怨起来。
“掌嘴!我刚嘱咐完,这事儿是要烂在肚子里的,不许有的没的烂嚼舌头,这一会儿功夫就又忘了!”
张姨太见青儿口没遮拦地乱说,立刻变了脸,忙出口挡住并训斥起来。青儿听了,头一低急声回道:
“姨太太息怒,奴婢一时气不过,忘了您的嘱咐,奴婢该罚”
青儿说着,作势要打自己的脸,秀儿一听是表嫂娘家的事儿,什么嫡的庶的一定有文章,眼睛一亮,忙示意冰心拦着青儿,开口劝道:
“张姨太不用那么仔细,在秀儿这儿,您放心就是,冰心玉心跟了秀儿这么多年,是体己人,口风紧的很,都不是那嚼舌头的人,张姨太还信不过秀儿吗?”
“秀姑娘千万别这么说,秀姑娘端庄大度,又识大体,一个院里住着,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姑娘,只是事体重大,又关系到二奶奶的声誉,倒不好烂嚼舌头,仔细些总是好的,就怕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张姨太说完,看了秀儿一眼,见她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又作势犹豫了片刻,看了看门口,叹了口气说道:
“嗨,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下面的奴才恨上了主子,烂嚼舌头也是有的,不说也罢,秀姑娘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好些天没见二爷过来了”
秀儿见张姨太如此,忙示意玉心出去关了门,在门外守着,这才转头对张姨太说:
“秀儿还能忙些什么,不过没事儿做些女红罢了,表哥这段日子忙,也没功夫过来,再说我和表哥也都大了,不比小时候,什么都不避着,这么大的萧府人多嘴杂,总有那些不开事儿的,有的没的烂嚼舌头,避着些总是好的;对了,刚刚青儿说什么嫡的庶的,秀儿也很好奇,张姨太不妨说出来听听,您放心,话到了秀儿这里,绝不会传出去的”
张姨太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道:
“秀姑娘好奇,我就不妨说出来听听,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