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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不觉得小花斑斑点点的,像满天的星星闪耀吗?”
“溪儿一说,还真的蛮像”
“可惜了……”
看着如画的美景,梦溪想起了前世的照相机,这两年游历山水,梦溪最为遗憾的便是这个,美丽的东西,总是无法留住。
“溪儿可惜什么?”
“这么好的风景,却带不走,留不住。”
听了这话,萧俊眼前一亮,说了声:
“溪儿等等!”
说着,萧俊向草坪边的树林跑去,梦溪仔细瞧去,才发现,树林边有一个小木屋,萧俊已经飞身进了小木屋。
见萧俊离开,梦溪向四处望去,只见草坪不远处,一对对松树和桦树相缠相依在一起,松树高大挺拔,庄严肃穆,桦树枝叶舒展,婀娜多姿,像一对对热恋情侣,又恍若相湍以沫的夫妻。
松桦恋!
此情此景让梦溪想起前世游览的长白山著名景观“松桦恋”,不觉叫了出来。
记得前世导游说过,植物学家对这种现象解释说,长白山顶部海拔高,土层薄,风大水多,松树或桦树在这里单独都不易生存,极易被风刮倒,而两树相伴而生便是同严酷的环境抗争的产物,也是长期自然选择和淘汰的结果。
不想在这高峻的天柱峰上竟能看到前世的奇景,梦溪一时间百感交集,飞快地跑上前去,伸手轻轻抚摸着光洁的桦树和粗糙的松树,她们正像一对历经严寒的情侣,因为恶劣的环境,让她们相拥的更紧……
“溪儿没见过吧,这也是天柱峰一绝,叫夫妻树,只在这峰顶才有,他们不仅树干并在一起,树枝挽在一起,他们的根也盘根错节的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传说,很早以前,有个小女孩叫……”
不知什么时候,萧俊已从小木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笔和纸,见梦溪站在夫妻树前发怔,便娓娓地讲起了关于夫妻树的传说……
萧俊讲完,已将手里的纸铺在草坪间的一块光洁平整的青石上,说道:
“溪儿坐好,我要画了”
正沉浸在故事中的梦溪,听了萧俊的话,转头见他已铺好了纸,准备做画,眼前一亮,怎么忘了,萧俊是平阳四公子中以书画著称的冷面公子,这可是现成的照相机。
盈盈一笑,说道:
“好,二爷,就画这对夫妻树好了,梦溪喜欢。”
梦溪说着,已经倚坐在松树边,头顶在树杆,手里拿着一小把刚采的花,向萧俊摇了摇。
调好了颜色,萧俊拿着画笔,构思了良久,忽然说道:
“溪儿等等……”
说着,放下笔,随手摘了一朵红色的金莲花,轻步来到梦溪身边,替她插在鬓角,笑道:
“溪儿的打扮总是这么素气了,这样才好,美人如花。”
“二爷……”
见萧俊转身要走,梦溪一把拽住,她想说把他也画进去。
夫妻树下,她和他,背靠背,相偎在一起,诉说着那个古老的美丽的传说,此生,尽管来自不同的空间,不同的年代,但她已被他牵绊,像这夫妻树,虽然品种不同,却依然相缠相绕,相依相伴,再分不出彼此……
张嘴叫住了他,却说不出嘴里的话,看着萧俊,卡在了那儿。
“溪儿想要什么?”
“噢……没什么,这花……很漂亮,梦溪很喜欢”
“我也喜欢这儿,常常来这儿作画,那个小木屋就是几年前搭建的,一会儿画完了,带你进去看看,溪儿喜欢这儿,以后我们一起过来。”
萧俊说着,趁梦溪不备,偷吻了一下额头,梦溪一怔神,随即将手里花砸了过去,萧俊已跳起跑了回来,草坪上传来一阵开心的笑声,看着那翩翩的身影,梦溪下意识的抚上额头,心里漾起一丝淡淡的甜蜜……
“二爷画完了,梦溪看看”
见萧俊放下笔,仔细地端详着手底的画,一脸的陶醉,梦溪起身跑了过来。
“还没,溪儿快坐好了,这张坏了,我重画一张,一会儿就好。”
见梦溪过来,萧俊紧张地说着,一面伸手就要收起眼前的画,不想梦溪已来到了跟前。
一见之下,梦溪不觉睁大了眼睛。
画面里,蓝天、白云,开满鲜花的草地,夫妻树下,不是背对背,他和她相拥在一起,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故事,恍若她们便是那传说中的男女主人公……
“溪儿……那个,我……”
见梦溪怔在那儿,萧俊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解释。
“溪儿,不要!”
见面无表情的梦溪手指轻颤地伸向画纸,以为她恼了,要毁了那张画,萧俊急的叫了起来,伸手挡了过来,指尖碰触的瞬间,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一阵轻颤,梦溪快速收回手,红晕慢慢地爬上了两腮,看着萧俊,吃力地说道:
“不是的,那个,我……我很喜欢……”
听梦溪自称我,听她说喜欢这幅画,萧俊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也吃力地说道:
“溪儿真的喜欢?”
嘶哑的声音带着一股磁性,让梦溪意乱情迷,眼神也痴迷起来,见她点头,萧俊一阵狂喜,伸出手,一把将她带入怀中,低头吻了下来。
碧草、绿树、微风吹过,伴着阵阵花香,那洁白的小花如满天的星星闪耀。她和他相拥缠绕的身影,仿佛一道美丽剪影,传播着浪漫的气息,谱写着一曲千古绝唱,仿若天地间最美好的极致……
第292章 天长地久(大结局)
梦溪和萧俊回到约好的地点时,只有萧夏和欧阳迪在那,程苑和三爷早下来了,等不到他们,便先回了。
上了马车,一路到了瞻园,停住马车,梦溪打起车帘说道:
“二爷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正要随着进瞻园的萧俊一怔,随即说道:
“也好,那溪儿也早些洗漱了休息。”
萧俊说着,已掉转马头,望着萧俊消失的背影,梦溪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舍,很想叫住他,终是没说出口,心里一阵失落,随手放下车帘,一路回到沧海小筑。
知秋等人早候在门口了,梦溪实在累了,一下车就要回卧室休息,被知秋拽住,说道:
“小姐,奴婢知道你游了一天准会累,早准备了热水,你先泡一泡会舒服些”
知秋说着,已扶梦溪向一楼的浴室走去,梦溪想想也是,泡个澡会舒服些,也解解疲劳。
一进浴室,梦溪便惊住了,这个知秋,真能折腾,只见一池晶莹剔透的水面漂着五颜六色的花瓣,徐徐冒着热气,回头说道:
“不过洗个澡,还费这么多事儿,这个水池底是用墨玉铺的,泡出的水就很养生了,用不着折腾这些。”
“小姐不知,欧阳公子说,这花香能让人心情放松、消除疲劳,洗后肤色留香,特别清爽、惬意……花瓣不同,作用也不一样,比如这芍药花……”
又是欧阳迪!她不过说了一句,这知秋就说了一堆,听知秋念经似的说着,梦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怕了知秋的唠叨,梦溪闭了嘴,乖乖的洗了起来。
沐浴出来,擦干了头发,知秋正要挽起,梦溪挥挥说道:
“这么晚了,别挽了,就这么着吧。”
说着,梦溪已站起身来,只见知秋支吾着说道:
“小姐,刚刚您在池子中睡着了,奴婢没告诉您,二爷来了,正在厅里等着,知春已去给您准备衣服了,一会儿就过来。”
听说萧俊又回来了,梦溪一阵喜悦,却总觉得哪不对,看了一眼知秋,疑惑地问道:
“不是刚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么晚了,又有什么事儿?”
“奴婢不知,小姐去看看就知道了。”
正说着,知春已经捧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梦溪看了一眼,皱皱眉,这知春,真是跟红色拼了命,这大晚上的,怎么又找出这么一套大红的衣服来穿!
虽然一向讨厌大红,但和萧俊游了一天,梦溪心中满是异样的情愫,这红色看起来也没那么扎眼了,想着萧俊还在等她,便也没说什么,任知秋、知春一阵折腾,装扮好了,知秋甚至还在她鬓角斜插了一支红色的绢花。
梦溪白了她一眼,伸手要摘下来,知秋慌忙阻止道:
“小姐,你平日太素气了,这样多好,正配您的衣服。”
听了这话,梦溪猛然想起白天萧俊给她戴花的情形,他也说她太素气,想到这,梦溪放下了手,仔细照照镜子,大红的礼服,三千青丝被知秋精心挽起高高的同心髻,别一支银质镂空金凤步摇,举手投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美目轻转,镜中的她显得异常的娇艳,绚丽。
看着镜中异常艳丽的她,尽管很不合她一贯的清淡,但她去见他,白天的丝丝甜蜜还没退去,心似乎还飘在那高高的峰顶,她愿意为他美丽。
扶着知秋缓缓来到了客厅,一推门,梦溪不觉怔在了哪。
她在水池中到底睡了多久?
候在厅中的萧俊也洗漱的焕然一新,竟然也穿了一身大红的礼服,看看萧俊,再看看自己,这装扮,拿到前世,整一套情侣装!
她怎么越看她们越像一对刚拜过堂的新婚夫妇。
摇摇头,自己今天真是累晕了,这种想法都能冒出来。
见萧俊痴痴地看着她,梦溪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了一口气,莲步轻移,梦溪缓缓上前轻轻一福,说道:
“二爷安,这么晚了,二爷怎么又回来了?”
听了这话,萧俊才回过神来,神色略微局促地看着梦溪,轻咳了一声,说道:
“那个,溪儿,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梦溪一阵迷茫,五月初八,貌似不是什么节日啊,虽然她对古代的农历节不太懂,但毕竟来这六年了,怎么也想不起今天是什么节日,摇摇头说道:
“不是刚过端午吗?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啊!”
萧俊听了,神色一黯,说道:
“看来溪儿是真不记得了?”
“二爷说出来看看?”
“溪儿,今天……今天是我们大婚六周年纪念日。”
萧俊低哑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让梦溪一阵迷乱,她们结婚这么久了,她竟不记得,是有些太粗心了,难怪他神色黯然,刚要开口,瞥见萧俊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梦溪猛的清醒过来,脸瞬时冷了下来,开口说道:
“二爷忘了,我们四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离婚?”
萧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觉一怔,随口重复了一遍。
汗!怎么又冒出了现代语。梦溪猛一激灵,额头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人也更清醒了,瞥见萧俊正疑惑地看着她,咳了声说道:
“那个,二爷听错了,是离开,梦溪是说四年前二爷就写了休书,梦溪离开了萧府,怎么还说我们结婚六年了呢?”
听了这话,萧俊摇摇头,疑惑地问道:
“我给溪儿写过休书吗?我怎么不记得,想是溪儿也记错了,我们一直是夫妻啊,哪来的休书!”
萧俊今天怎么了,竟睁眼说瞎话?梦溪伸手向他的额头摸去,嘴里说道:
“二爷没发烧吧,怎么说起了胡话?”
萧俊伸手握着梦溪的小手,严肃地说道:
“溪儿,别胡说,你说的休书在哪,拿来我看看。”
对上萧俊异常自信的目光,梦溪心一动,猛回头看向知秋,只见知秋和知春脸色煞白,紧张地看着她,抽出手,梦溪出了客厅,直奔楼上的书房。
来到书房,从靠西墙的一个小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