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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了,被世人包括萧家象苍蝇一样盯上,四处追查她的踪迹时候,她的身世便成了一道传奇。
她此时正和知秋、知春三人在东厢的后园游玩,三人来到后院的池塘边,见池边的长廊上有一小石桌,配了四个小石凳,知春上前,用帕子擦了擦石凳,对二奶奶说道:
“游了一下午,想是二奶奶已经累了,坐这休息会儿,正好吹吹风”
“来,你们也一起坐,私下里,没那么多规距”
两个丫鬟应了声,也随着坐了下来。
“二奶奶这几天气色好多了,二爷逼二奶奶喝的那些药汤,说不定是好意呢”
知春坐下来,看着二奶奶这几天已透出红润来的脸色,想起那天知秋查完药渣,回来说是补药,于是又想起了二爷的好处。
梦溪听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坐在那没有言语,知秋听了,白了知春一眼抢白道:
“好意!二爷有那好心,我都能修成仙佛了,二爷这是不知怎么折腾好了,听说二奶奶怕苦,又不能胡乱用药,白白担了谋害嫡妻的罪名,才误打误撞地帮了二奶奶,你没见二爷出门前怕翠萍那狐狸精受欺负,硬是多禁了二奶奶十天的足,二爷英俊潇洒,没迷住二奶奶,倒把你个小蹄子给迷住了,处处帮衬着他,真就这么信了你,信了二爷,明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知秋的抢白,知春涨红了脸死盯着她,好半天,才小声说道:
“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又没叫谁相信,你看,这二十天禁足,再加上补药补着,硬是将二奶奶给养得红润起来”
知秋白了知春一眼:
“你呀,整天说也不听,都不知说你什么好了,耳根子这么软,指不定哪天就被二爷几两银子把你给卖了”
知秋说着,也不理知春那杀人似的目光,转头对二奶奶说:
“二奶奶您不知道,二爷前天就回来了,当天被大太太请了去,在养心园用的晚饭。这两天没出门,一直在府里呆着,昨天去了菊园,听说翠姨娘派了四儿去菊园请二爷,被白菊骂了一顿,还差点打起来,让二爷斥责了一顿。今个儿二爷倒是一直在书房呆着,四儿又在书房外转悠呢,您看到了,二爷出门前对翠姨娘那个宝贝劲,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象忘了这个人似的,所以说,这男人的宠,是最靠不住的,二奶奶千万别信了二爷对您好的鬼话,白白搭进自已的心。”
知秋对二爷是恨到骨子里了,怕自已家奶奶吃亏,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倒忘了,人家才是明正言顺的夫妻。
梦溪见知秋一脸的急色,脸胀得通红,不觉宠溺地敲了敲她的头:
“你呀,我哪有那么好骗,明天禁足就结束了,也该上班了,你和知春还是去后厨准备一下,我明早做些可口的饭菜,请安时给老太君送去才是真的,20天没请安了,老太君别是忘了我,我在这萧府可就指着她老人家了”
“二奶奶,上班是做什么?”
梦溪听了这话,一拍脑袋,无语。
……
萧俊看着梦溪在那给老太君揉着后背,恨不能那双纤纤玉手柔的是他的背,该有多舒服。
坐在那里不觉苦笑,他回来已经三天了,还是在奶奶这见到这个和自己拜了堂的妻,为了能和她多呆一会,吃了早饭,便不得不陪奶奶在这闲聊,看着她养得红润的脸色,悬了多少天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能这样看着她也是好的。
第121章 秀儿的笑话
梦溪二十天的禁足结束了,首先想到的便是继续溜须老太君,前世的演艺界不是有一句流行语吗,不管角色是好是坏,首先混个脸熟,二十天没见老太君,别是把她忘了。
所以梦溪一早伺候老太君用过饭后,便给老太君揉起了肩膀,今天她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将一套高深的现代按摩技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但在外人看去,梦溪就是在那简单的揉揉捏捏的,也没什么嘛,但老太君就是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很享受地倚在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秀姑娘此时就是这样,在那看着直眼热,在她认为,表嫂也就是闲着没事给老太君做点好吃的,揉揉肩,捏捏背的,谁不会呀,怎么就把个老太君舒服成那样。
这几天,表嫂被禁足了,她难得有机会代替表嫂陪老太君,便也试着给老太君揉肩,但只揉了几下,老太君就让她退下了,闹的她很不是心思。
现在见表嫂把老太君伺候的舒服成那样,回头见表哥也在那认真地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对这个表嫂更是恨得直咬牙,自从表哥出门回来,她可是天天起早精心地妆扮后才过来请安的,也没见表哥认真地看过,这个表嫂,还是早些除掉的好,正想着:老太君的声音传来:
“溪儿这些天出不来,可把老身给闷坏了,天天想着溪儿做的膳粥和点心,吩咐厨房照着溪儿给写的法子做了,可总不如溪儿做的可口,总差那么点味道,俊儿以后再不兴这么罚溪儿,那有一禁就是20天的,那么多日子,好人都给憋出毛病了,听到没?”
“俊儿也是为了让溪儿记住规矩,是为溪儿好,怕她以后犯下更大的错,气坏了奶奶和母亲,俊儿听奶奶的,以后不会了”
萧俊那温柔的能溺死人的声音让梦溪起了一层鸡皮,暗道:为我好,你要真为我好,那母猪都能说人话了,这冰山可真有才,正想说点什么,刺激他一下,又听老太君说道:
“溪儿说个笑话来听听,这些天溪儿不过来,可真闷儿”
梦溪听了老太君的话,正想着要讲什么,一边的秀姑娘坐不住了,她可不想表嫂在表哥面前大出风头,想起她憋在心里准备了好久的那个笑话,就是为了有机会说给表嫂听,现在机会难得,于是抢先说:
“老太君,秀儿给您说个吧”
老太君听了秀儿的话,坐在那闭着眼睛没吱声,秀儿见老太君不语,便开口讲了起来:
“话说这一天啊,有一只狗想找个地方睡午觉,见牛的食槽里铺满了草,就跳进食槽里,趴在干草堆上,舒服地睡着了,牛耕完地,回来吃草,惊醒了睡的正香的狗,这只狗便跳起来就冲着牛汪、汪、汪地叫起来,只要牛一靠近食槽,狗就威胁着要咬他,最后,牛只好放弃吃草的念头,转身走掉了,一边走一边还嘟囔,霸占着好东西,自己用不了,还不让别人用”
明眼人一听便知秀姑娘这是在暗示表嫂空占着祖母的位置,明知表哥不喜,也不挪窝。
秀儿的笑话讲完了,本来很活跃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连侍书她们都闭紧了嘴吧,萧俊听了,心猛一跳,下意识的看向梦溪,只见她还在那细心地揉啊揉,老太君也在那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好半天,萧俊咳了咳,说道:
“奶奶,父亲早上说让俊儿去书房有事相商,俊儿先告退了”
老太君闭着眼睛说道:
“俊儿去吧,已休息两天了,也该出去做事了”
萧俊起身看了梦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秀儿一见表哥走了,老太君闭着眼睛不说话,表嫂更是不语,只一心一意地伺候着老太君,满屋的人,没搭茬的,她在这干坐着也没意思,于是也向老太君告辞,起身追表哥去了。
老太君听秀儿告辞走了,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直盯着秀儿的背影,暗道: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今个儿这话,哪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太急色了些,是该打发她出府了,只是,她爹张御史是燕王的心腹,又手握重权,他日一旦燕王得势,她便是我萧家的一枚暗棋,也许可为我萧家争取喘息的机会,至于命相嘛,总有办法可解,罢了,先由着她吧”
原来这老太君是太子、燕王两手都想抓,而且是两手都要硬,不说老太君在这三心二意,再说这萧俊出了大门,长叹了声,想着刚才秀儿的话,觉得还是早些打发了她出府才是,他已经有意地避着她了,每天都很晚才回来,但架不住母亲三天两头的请他过去,终是母亲,也不能忤逆了,想起父亲来,还是让父亲劝劝母亲的好。
这样想着,抬腿向父亲的外书房走去,正走着,秀儿从后面追了上来,开口喊道:
“表哥走得这么急,有事儿?”
“父亲正在外书房等我,让我过去,表妹什么事儿”
“没什么,秀儿最近填了几首诗,想让表哥帮着改改,可是秀儿被禁足了,去不了萧湘院,表哥有空来养心园吧。”
“好吧,只时我出门刚回来,又休息了两天,公事积了一堆,要有空闲,也得过些日子了”
“没关系,表哥有空时再过去也不迟,秀儿等着表哥就是,表哥正事要紧,秀儿不打扰表哥了”
……
萧俊来到大老爷的外书房,只见大老爷手里拿着一封信,正眉头紧皱,萧俊上前给父亲见了礼,坐在一边,开口问道:
“什么事儿让父亲烦心?”
“还不是你二叔和太子的事情,你二叔来信说,他是秘密保的太子,当时谈好了先不要声张,等他说服老太君和我时,再公开此事,但不知为什么竟走漏了风声,闹得现在平阳城里人尽皆知,并盛传我们萧家背地里早就保了太子”
大老爷边说,边把手里的信递给萧俊。
萧俊伸手接过,一边低头看了起来一边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儿子竟然不知?”
“俊儿离开平阳近二十天,当然不知,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为父想这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只是不知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萧家,这些日子,为父总是心神不宁。”
第122章 采矿权
萧俊本想找父亲劝劝母亲秀儿的事情,但一进书房,大老爷就把二老爷的信递了过来,并说起了最近平阳城里的谣言,萧俊听了,又看完了手里的信,沉思良久,开口对父亲说道:
“对各方势力来说,萧家的取向,利害最大的便是燕王和太子,儿子猜想应该是太子,对,父亲,一定是太子见我们态度不明,才使人制造谣言,逼萧家上他的船,这谣言只会动摇各方势力对燕王的观望态度,对燕王有百害而无一利,对于这些谣言,父亲千万不可大意了,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看来太子是不想让萧家再摇摆不定了,这是要逼我们出手了”
“上次你奶奶承蒙圣恩,去宫里省视静妃,静妃曾暗示你奶奶,谨帝是嘱意太子的,果真如此,我们倒也可以顺水推舟,只是就这么如了太子的意,总是心有不甘”
“父亲不可大意,静妃姐姐毕竟年轻,没经过大风大浪,更看不到朝局之外各大势力的相互倾轧,暗流汹涌,姐姐倾慕谨帝,所以认为谨帝的力量强大,只要他力挺,就不会有问题,只是姐姐不知,自古以来,最善变的便是帝王,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姐姐更不知这储位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的,纵观历史,这鼎位的更迭,哪一次不是经过浴血奋战的,太后毕竟不是谨帝的亲生母亲,一旦燕王坐大,联合太后外戚的力量,谨帝再嘱意太子,怕也身不由已?弑父杀兄之事,在皇家也屡见不鲜,毕竟有几人能经得住那无边的欲壑、无上的权力的诱惑?父亲,燕王一向心狠手辣,如果我们保了燕王,太子得势,或许还可活命,但我们保了太子,那燕王得势,便决不会容情,果真如此,只怕萧家数代的基业将毁于一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