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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评错了?
只见陶公子看着她,咳了几声,开口说道:
“难道嫂夫人一直不知,这冷面公子便是萧俊萧二爷的别号,人称冷面阎君”
见嫂夫人立在那微微发愣,陶公子接着说道:
“人称鬼才的李瓒,欧阳世家的世子欧阳竺,人称冷面阎君的萧二爷,和在下并称平阳为四公子,其中萧兄以字画见长,鬼才李瓒以文章见长,欧阳兄的琴棋可谓一绝,在下不才尤喜诗词歌赋”
冷面公子?冷面阎君,果然是冷,三尺之内便能将人冻死,听了这话,梦溪转目向萧俊望去,却见他凤眸微张,正凝视着她,嘴角微动,恍惚间带着丝丝笑意。
靠!嘲笑我?梦溪别扭地转过脸去。不理他!
却听陶公子继续说道: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嫂夫人信手拈来,便有如此佳句,在下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敢再配诗仙二字,尤其药神一出,更让在下惭愧,听李贤弟说起,这药神不但所制之药能起死回生,有如妙手观音,所做的词曲更是天下无双,大概当今世上,也只有萧兄的字画与李贤弟的文章可以与之一较高下了”
汗,这么神,应该见见。
“陶公子所言的李瓒,可是人常说的太子幕僚李瓒”
“正是,这李瓒的文章,朗朗上口,流传于市井间,确有惊天伟地之才,定国安邦之策,故世人称他为鬼才,大得太子青睐,前不久做了太子的幕僚。”
“这药神可是李瓒的好友,梦溪从来没听过此人。”
“嫂夫人深居简出,当然不知,这药神也是几个月前横空出世的,此人姓李,字梦谈,是颐春堂的主人,又是当今太子的义弟,此人素喜游玩水,逍遥于江湖,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李贤弟和他也仅有一面之缘”
此话一出,知春惊得圆睁双眼,张着大嘴看向二奶奶,被手快的知秋一把拽过,险些被二爷看出倪端。
什么!她什么时候成了神,连他和太子结拜的事都被传开了,她还在这小心翼翼的,连知春都瞒着呢!
绕是梦溪冷静,一时竟也没回过神来。见她面色有异,陶公子随口问道:
“嫂夫人怎么了?”
“不过配了几付药,就被妄传成神,市井间传言,陶公子怎可轻信”
“溪儿不得无礼,药神怎是你我之辈轻薄的”
“嫂夫人此言差已。刚刚吸引您上来的那首笑傲江湖曲,便是药神所作,怎可说是市井妄言?”
不过自谦一下,这也不行!
梦溪一句话,引来了两人的同仇敌忾,和知秋对望了一眼,知趣的闭了嘴。
见众人不说了,陶公子转头对萧俊说道:
“萧兄的画放在这已半年有余,小弟绞尽脑汁竟想不出有哪句话,能配上这佳人眉间的一抹轻愁,怕辱没了画意,迟迟不敢落笔,嫂夫人的那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诗如画意,画映诗情,真是天做之合,萧兄,再过几日便是重阳,萧兄的画配上嫂夫人的诗定会在重阳节诗会上博得头魁,到时候,千万别忘了带嫂夫人前往”
“重阳节诗会?”
梦溪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平阳城中的才子每年闲来无事,春秋两季都要组织赛诗会,秋季一般便选在重阳节这天,众人约定登高赏菊,吟诗填词,年年如此便成了惯例,每年都要选出头魁,陶贤弟便是去年的头魁,溪儿竟然不知?”
萧俊见梦溪不解,便耐心地给她介绍起来,奇怪以她的才情,怎么不知这些,最后好奇地问了出来。
梦溪听了,尴尬地笑笑,说道:
“婢妾在娘家时,家父身体不好,常随母亲给父亲料理膳食,很少出门,所以不曾听过”
听梦溪在二爷面前自称婢妾,陶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如此佳人,竟不是正妻,这二爷不愧是世家公子,真是暴殄天物,看向梦溪的目光却热烈了许多。
“婢妾”这两个字,今天显得格外的刺耳,瞥见陶公子眼神,萧俊的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红晕慢慢的爬到了脖子上。直直地看着梦溪,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发出声音。
见萧俊如此,梦溪回忆了一遍刚才的话,貌似没有不当之处,坦然的迎上二爷的目光,和他对峙着。
谁怕谁!
两人对视良久,萧俊猛转过身,冲着门口的书童喊了声:
“拿笔来!”
不一会儿,书童取来了笔墨,但见萧俊饱沾浓墨,来到那幅仕女图前,在画的左上角空白处,写下了那句: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简短的几个字,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笔锋落处,当真是锦上添花,梦溪和陶公子见了,都唏嘘不已,却见萧俊在落款处写下了几个让众人更是目瞪口呆的字:
“吾妻梦溪”
还带这么签名的!
貌似给她头上帖了个标签,梦溪见了,心下暗恼,不悦的看向二爷。
对上那双恼怒的眼神,第一次她在他面前露出别样的情绪,让萧俊的心情大好,嘴角微微牵动,向她投去浅浅的笑意。
不否认二爷的笑迷死人,竟让梦溪心中一阵慌乱,不敢再追究自己的“名誉权”,转身看起了墙上的字画。
这萧二爷早娶了妻,冲喜之事,在平阳早已传为佳话,现在竟然在一个妾的头上贯个“妻”字,这萧二爷想做什么?这画还能拿到重阳诗会上吗?陶公子见了二爷的落款,疑惑地看着萧俊。
这二爷生意场上可是生冷不忌的,人称冷面阎君,这会儿不是想做出离经叛道的宠妾灭妻之事吧!刚想开口劝说,瞥见梦溪的背影,又闭上了嘴吧。
为这样一个才华横溢,貌美无双的女子,做一次离经叛道之事,那也值了。
沉默了半晌,陶公子咳了一声说道:
“萧兄来得好不如来的巧,我和李瓒贤弟约好今日一起商量重阳诗会的事儿,看这时辰,李贤弟也快到了,前些日子李贤弟还念叨萧兄,说您自从病好后,便深居简出,约过几次,不巧都错过了,相请不如偶遇,萧兄今日别走了,一会儿小弟再派人请欧阳兄过来,我们兄弟四人今日要一醉方休”
李瓒要来!正背着身欣赏着墙上的画的梦溪听了陶公子的话,身体一颤。
尽管现在是女儿妆扮,但真见了面,能保证那李瓒认不出她便是颐春堂主人吗?
即使今天认不出,时间久了,回味起来,能保证李瓒不起疑吗?
看了眼一边的知秋,见她正无措的看着她,梦溪额头不觉渗出了冷汗。
第163章 擦身而过
听说李度要来,梦溪惊得额头渗出了冷汗。正无措间,知春见二奶奶脸色不对,开口问道:
“二奶奶,您怎么了?”
听了知春的话,萧俊和陶公子一齐看向梦溪。
见两人看过来,梦溪心头一动,抬手柔柔太阳穴,轻轻说道:
“二爷,想是出来久了,婢妾感到头晕”
“溪儿累了?”
“婢妾想先行告退,请二爷和陶公子见谅”
梦溪说完,朝两人微微一福,见萧俊正看着她,不等他点头,便扶着知秋,缓缓地向门口走去,她是真担心这两人不让她走。
萧俊忧心的看着梦溪,出来的时间是长了。
本不想见李瓒,听了陶公子的话,萧俊正想着如何推脱,见梦溪如此,忙朝陶公子一拱手说道:
“不瞒贤弟说,夫人久病初愈,体质尚弱,又在这盘亘多时,想是早已体力不支,贤弟盛情,为兄心领了,今日就此别过,你我兄弟来日方长。”
听了萧俊的话,陶公子大失所望,看向梦溪的背影,他第一眼见她便惊为天人,又见她谈吐才华均为上层,早已钦佩不已,见她如此,将想责备萧俊重色轻友的话硬憋了回去,无奈地点头道:
“今日暂切放过萧兄,他日你我定当一醉方休”
“好!”
萧俊道了声好,转身随着梦溪的脚步登、登、登地追了上去,陶公子也随着送了出来。
扶着知秋,梦溪主仆三人出得门来,远远瞧见萧夏已备好马车在对面路边候着,缓步走下台阶,徐徐向马车走去。
猛然间感觉知秋的手一紧,轻轻叫了声:
“二奶奶,李公子来了,我们……”
知秋说着,脸色已有些发白,顺着知秋的眼睛望去,只见李瓒飞马来的画轩前,在路边停住,飞身下马,随手将缰绳递给身边的小厮,理理了衣帽,迎面走了过来。
梦溪轻轻拍了拍知秋的手,示意她镇定,挺直了身子,扶着知秋,迎着李瓒的方向,继续向马车走去。
就快经过李瓒身边时,猛见他一拱手,惊得知秋魂飞天外。正要答话,却听李瓒说道:
“萧兄,久违了,真是相请不如偶遇!”
见李瓒和跟着出来的二爷打招呼,知秋左手按胸,暗出了一口气,主仆两人缓缓地与李瓒擦身而过。身后传来二爷的寒暄声:
“李贤弟,好久不见……”
与萧俊见过礼,李瓒忽有所觉,刚刚擦身而过之人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暮然回首,却见梦溪和知秋已登上了马车,车帘正缓缓地落了下来。
见李瓒痴望着梦溪的马车,萧俊莫名升起一股恼意,开口叫住了他,和陶公子三人又寒暄了几句,抬步向马车走来。
车子缓缓地起动了,知秋捂着胸脯说道:
“可吓死奴婢了!”
随着马车的起动,知秋撩起车帘一角,梦溪顺着向外望去,却见二爷正坐在马上与李瓒两人拱手作别,李瓒正若有所思地望着缓缓离开的马车。
二爷骑着马走在马车侧面,有意无意的遮挡在车窗前。
“二奶奶……”
知秋见李瓒如此,担心地叫了一声二奶奶。
“二奶奶和知秋认识这个人,对了,二奶奶怎么会和太子结拜?”
梦溪把手放在唇边,冲她摇摇头,示意以后再说,两个丫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马车离开了净云寺,梦溪见知秋知春两人还一脸紧张的坐在那,想起抽签的事,随口问道:
“对了,逛了半天了,忘了问你们,签解得怎么样?好不好?”
听了二奶奶的话,知春兴奋起来,开口说道:
“二奶奶不说,还真忘了,奴婢抽得是个中签,说是只要守旧便会安然无事,凡事只要等待时机就会吉利”
梦溪听了皱皱眉,怎么和她的签语一样,都是“等”,不会是糊弄人千篇一律吧!这样想着,便没言语。
知秋还在刚刚的惊魂中,没回过神来,哪有心事接知春的话。
知春见二人不语,撅撅嘴,不甘心地说道:
“知秋抽到的是中上签,比奴婢的好多了”
“对了,那句‘病逢妙药即安康’怎么解的?”
“师傅说知秋的签语是春梦百花,门延吉庆之象,最后一句意思是,凡事遇贵人大吉,二奶奶,奴婢觉得这签挺准的,知秋家逢不幸,被迫卖身为奴,自遇到二奶奶,一切都好起来了”
知秋听了知春的话,也点点头。
“奴婢也觉得这签灵,现在奴婢的父兄过得很如意,全亏二奶奶成全,奴婢的父亲常说,奶奶的大恩大德,我们李家没齿难忘,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对了,二奶奶的签怎么解?”
“我抽的也是中上签,和知春的差不多,大师告诫我,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待时可成”
“那净云大师的意思是我们别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