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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真要庆幸跟他没有关系!”小猛一派肃然。
陈思报目露凶光,“可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象!”
“那是将军一心报仇,用神太伤!”
“我怀疑你们是同一个人!”
“将军何必疑心犯忌、胡思乱想?”
“我不会认错!”陈思报伸手一指,“你肯定是南部精卫队队长!”
小猛微露愠色,“将军一再挑衅,难道欺我身份卑微?”
陈思报翻翻眼皮,将身子往前一探,“你敢只身到狂欢城来,可见胆大包天!”
小猛起身抱了抱拳,“随堡主同来祝寿,敢问将军,此事有何错漏?”
陈思报翘腿冷笑,“你身陷虎牢,难道不想再见你女朋友?”
小猛拍案大怒,“将军欺人太甚!城主不曾为难,将军怎说我与陆妹不能同来同归?”
陈思报冷眼直视,“你弟弟没来吗?他可是你的随身护神!”
小猛瞠目而对,“我让将军不顺眼,难道家人也要受牵连?”
陈思报切齿冷哼,“你巧妙卧底,我看你来狂欢城是用意非浅!”
“将军一再胡言,难道薛威是好欺之人?年年到此只为祝寿,将军疑我,是说我们堡主居心叵测喽?”小猛说着就转向陆中天,“城主,士可杀不可辱。薛威刚才还欢喜,能在异地遇上同乡,一心盼诉乡情,谁知将军瞧人不起,一再挑衅!既如此,薛威请退,不敢痴心攀扯!只是来这之前,堡主命我转言一事,月前我堡中探子回报,有恶贼欲图狂欢城作乱,以贼是老城主的旧仇,堡主担心父亲所创基业被毁,所以郑重交代,要我请城主谨防。根据探报,那贼名叫白狂生,还望城主早作应对,不过,有陈将军在此代为出谋划策,我们堡主怕是多虑了!”
小猛说着要走,陆中天忙双手抱住,同时瞪了陈思报一眼。
陈思报刹时心惊肉跳,心想,上线救我出来,却用我家人要挟,要我到这儿来跟乌雨会合,迅速找到冥元珠,杀了陆中天,在狂欢城另立党权,谁知被孟小猛抢先一步!可他身份巧妙,我难以揭破,还被他反咬一口!陆中天本就不信我,孟小猛这是借刀杀人,我怎么就避不开这个克星哟……
陆中天此时也有揣测,我曾万金请吴颜入住内城,吴颜从不理会,今日却让人带来口信,要我请入住不久的外邦人喝酒,算来算去,这刚来的外邦人只有薛威和陈思报!他二人刚才各有措词,陈思报步步紧逼,薛威滴水不漏;看不出薛威有何破绽,陈思报倒象在无理取闹!这个狗日的私生子,骗我说,他跟王润泽翻了脸,信他才怪!一来就找乌雨,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是王润泽的鹰犬!要不是为了应对党党权,乌雨会带着那帮半人半鬼的家伙入我狂欢城?要不是找不到冥元珠,乌雨会一直按兵不动、等着人来接头?妈的一帮浑蛋!尤其王润泽那个老杂种!当年说好了一起称王,我才会杀了义父,要是让我弟弟知道这事,他不反堂口才怪!他被蒙在鼓里,才会帮我到南部卧底。王润泽不清楚他的身份,他就是我最厉害的王牌!好吧,要火拼,我也不是没有能耐。你王润泽如今还得靠我调兵遣将,想动我?你还不够斤两!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不干了,杀了你的人,老子一样称王!
想到这里,陆中天冷笑道:“白狂生要来我狂欢城作乱,依陈将军看来,这事该怎么办呀?”
陈思报惊惶失色,似哭似笑道:“城主不要误信人言,狂欢城兵强马壮,什么人敢来作乱?”
“是吗?”陆中天慢腾腾地翻个白眼,拖声拖气道:“要是他从我内部杀起……你说咋办?”
陈思报一头大汗、一脸哭丧,“城主旗下都是忠臣勇将,哪里会出反叛哟!”
“哼!你这不是揭人的短吗?”陆中天说出这话时差点搧自己的耳光——钟情一直怀疑我杀了她父亲,薛威是她的人,我这话不对头哟!
陆中天正自悔不已,却听小猛叹道:“是啊,老城主就是被自己的亲从所害,将军这话不但戳痛了城主的心,连我这个外人听了也不是滋味!”
“你……”陈思报指着小猛却说不出话。
小猛暗自好笑,我什么?怪我煽风点火?好说你搞不清状况?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风波楼嘛,没点风波多没意思!
陈思报的手还指在小猛脸上,陆中天拿筷子拔开,“干吗干吗?薛兄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一来就给他下马威,指手划脚地想动武啊?他可是钟家堡堡主的表妹夫!你在我面前欺辱他,是想挑起我跟钟家堡的战事,还是单纯地无视我陆中天的存在?”
“不不不,”陈思报连连摆手,“城主误会了,两样都不是!”
陆中天冷哼,坐回桌边把一盘凉菜翻得乱七八糟。小猛也往椅子上一坐,闷声不响地灌了好几口酒,长声冷叹,“可悲呀,我这七尺之躯!空有一身本事,终免不了受人歧视!城主也不必为我讨要公道,你们都是成大事的人,没必要为一个薛威伤了和气!还是想想怎么应对白狂生要紧!”
陈思报一听,又气又恨、又悔又怕——气陆中天仗势欺人,恨孟小猛暗箭逼近,悔不该闯入此地,怕只怕性命休矣……
陆中天却忙着拍抚小猛,“薛兄弟不要自卑嘛!今日之事不过虎落平阳,来日一展鸿图、大有所为啊!”
小猛哀状连天,心里却好笑得要命——鸿图不敢说,今天就想在你狂欢城有所作为,不知那时你还勉不勉励我?
陈思报听了陆中天的话,却在暗里恼恨——好你个陆中天,骂老子是狗,你他妈也好不到哪去!一口一个薛兄弟,狗屁!
陆中天听陈思报磨牙有声,呵呵笑道:“我说陈将军,人家薛兄弟说得对呀,应付白狂生要紧,你说要是逮到他,咱该怎么处置啊?”
陈思报面无人色,张着嘴说不出话。
小猛摸着下巴故作疑难,“照我蠢想嘛,这白狂生的来头肯定不小,即使抓到他,咱也得罪不起,按说该杀了……可是不行,这样会触怒他的头目,要是派兵攻打我们,只怕……不行呀,这事得三思!”
“是吗?”陆中天轻飘飘地问出一句,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思报。
陈思报此时只望保命,点头啄脑地似哭似笑,“是哟是哟,薛兄弟说得对极了,这事要三思,一定要三思……”
“三思个球!”陆中天跳起来大骂,“你以为老子会怕王润泽那个狗日的?他敢来,老子毙了他,你也一样!”
陆中天话音未落,“砰”地一枪把陈思报敲翻在地上。
“哎呀!”小猛大惊失色,“城主怎么杀了将军?此时大敌在临,咱该齐心合力,抓住白狂生再说呀!”
“操!”陆中天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往上面吐了一泡口水,这才回过身来,和颜悦色道:“要不是薛兄弟报信呀,我差点上了他的当!”
“咋回事?”小猛的傻样装得堪称可爱。陆中天大笑,使劲搂住小猛的肩,“好兄弟呀,你枉自来报信!他就是白狂生,这狗日的找死!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来来来,喝酒!”
小猛暗自好笑,楼下却连滚带爬地上来个小喽啰,“大事不好了城主!陆萍让鬼抓走了!钟情也不见了!”
“浑蛋!”陆中天跳起来甩去一个耳光,“青天白日哪来的鬼?陆萍是被钟情的人救走的,还不给老子追!”
小猛知道是刀子救走了陆萍,正暗里松下一口气,却见陆中天阴晴不定地瞪着眼,那把刚刚结果了陈思报的手枪也正对着他的胸口,耳边已传来一个刚刚才听过的枪声。
是的,陆中天杀薛威很突然,那是因为他突然才想起薛威是钟情的人,谁让薛威一口一个“咱们”,每字每句都在陆中天的立场?甚至两人刚才还亲热得搂肩搭背?
陆中天非但忘了薛威跟自己是对敌,而且相视间,他还大肆感叹英雄相惜!哪知这么快就成了仇敌相对?但他很快庆幸——这薛威该死!不说他的骑射,光是他的**汤老子也喝不起!
但他突然惊恐——难道真的有鬼——薛威中枪没喷血倒地是个鬼?那个飞着来掠走了薛威的影子也是鬼?这么说,救走陆萍的真的是鬼?
陆中天愕然,神情跟地上的死尸没啥区别。
第一百四十章 诈一场好戏来看
一座似乎废弃了的花园里,小猛警视周遭,刀子笑道:“哥哥放心,这里曾是老城主游园的地方,我查过了,陆中天对这儿忌讳得很,不会来的!”
小猛点头,突然瞥见墙角有个身影,当下心中一动,故作紧张道:“老弟呀,当务之急是想法子离开这儿,堡主他们走了没?”
刀子点头,小猛摇头叹道:“曾听堡主说陆中天是个阴险小人,他刚才请我去风波楼喝酒,去的时候我还防备着,后来见他言行豪爽,不愧为一代霸主,我就怀疑堡主错判了他,谁知他后来请出个陪客,据说是位将军,也是陆中天多年的朋友,可是三句话不对陆中天的头,就让陆中天给杀了,所以此地不可久留,陆中天追不到堡主,铁定拿我开刀!”
刀子莫名而惶恐,“啥事让陆中天杀了自己的朋友?”
小猛心中大喜——弟弟向来不会演戏,今天倒能配合我,正好骗一骗躲在那边偷听的乌雨,让她去跟陆中天翻盘,好为钟情争取出城的时间,到时我再发出攻战信号,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也搞不懂!”小猛故作思量道:“本来聊得好好地,可是将军提到个姓王的人就把陆中天惹毛了,两人没吵几句,陆中天就开了枪,还说要尽快除掉一个叫乌什么的女人,哎呀不说了,咱还自身难保呢!”
刀子不由惶惑,哥哥今天好怪哟,语气都跟往常不同,这么擅思敏行的人,到底怎么了嘛?
墙角处的乌雨却听得很明白,心想一定是陈思报酒后失言,让陆中天窥出破绽才会被打死的。他死了倒不要紧,把我也暴露了,不行,我得先发制人!
乌雨匆匆离去,小猛看得好笑,刀子越发奇怪,听哥哥道出隐情,他不由惊叹,“还好是哥哥发现那女人,换作我就糟了!这会子骗过她,等他们打起来,咱就可以发信号了吗?”
“嗯!军战队一入城,情况肯定混乱,咱一人盯一个,你的目标是乌雨,陆中天交给我,但有一点你要切记,乌雨擅使阴毒暗器,而且心思狡灵,你得手后少跟她废话,咱在约定地点会合!”
刀子欣然点头,携起小猛跃出园去。
世事不由人算,但是算一算又何妨?何况算得不错?
乌雨和陆中天果然打了起来!陆中天正在着人追拿钟情,忽闻手下回报,乌雨也在布置兵力!
情急之下,他干脆调转人马,命人关了内外城门,要把乌雨灭在这外城的街巷中。
话说两个魔头各领一队,仅半个钟头的时间就把狂欢城打得家家闭户。闹市上只留下一些来不及收拾的摊位,街巷中横躺着许多分不清兵民的尸身。
小猛和刀子观战的地方很有趣,只有风波楼是俯瞰全城的制高领地,因此信号弹在这儿发射是合情合理!
乌雨领着机械杀手在城东,身后是几队她在本地收买的人马,兵力不多,但训练有素,战斗力不可小觑。
陆中天带着手下强将在城中心,周围是他的亲兵,人数不少,却杂乱无章,作战力不敢夸耀。
乌雨的人马在城东象几条射线往三个方向射出,动作快捷、手法迅猛;陆中天的部队在城中心象开锅的稀粥往四面喷涌,无措应战、战必无果!
乌雨很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