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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缚‘鸡’之力的人啊。
其他守卫见状,立刻将长缨枪对准晴朗,做出戒备的动作。
晴朗站在那里,眼睛扫视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放松。
叶晓瑜不知道晴朗做出这样的举动意义到底在哪里,如果是要借着喧闹引起公主注意的话。那估计是失策了。
因为到现在连泠娉公主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围着他们的守卫倒是越来越多。
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俩晚上得在监牢度过了。
晴朗一向淡定,无论是之前遇到什么事情,无论叶晓瑜焦虑成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淡然面的。然后完美的解决。可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却一反常态的莫名有些烦躁,就像现在这个动作,换成之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如此举动。显然,路一守的事情,确实对他造成了影响,而且这个影响还不小。
这样想着,叶晓瑜便有些理解,晴朗平时表现的再怎么冷漠,他也是个普通人,从小相处的亲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大打出手就已经很克制了。
突然一把长缨枪对准着晴朗的‘胸’口飞了过来,速度之快让叶晓瑜有些晃眼,在身体还来不及做出合适的反应之前,脑袋里迅速闪过一条噩耗,晴朗这下完了。
“晴朗!!小心!!——”
叶晓瑜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跑上前,想用自己的身体将晴朗撞开,可才跑了一半,就听到“砰”的一声——
僵直着身子,叶晓瑜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将脑袋向旁边偏了偏。
长缨枪刺进‘胸’口,这样的重伤,有‘药’治吗?
“不错、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声音在叶晓瑜的前方响起,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合时宜。
叶晓瑜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睁开眼。
泠娉公主穿着一身短装,英姿煞爽的站在晴朗面前,一脸娇俏的盯着他。
这样的装扮,比之前那套长裙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那把长缨枪安静的躺在了地上,晴朗并没有被它伤到,只是刚才那被挟持的守卫也因此脱离了险境。
“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躲过我的长缨枪,果然很厉害。”
泠娉公主又说,灵动的眼睛里,叶晓瑜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莫名的多了一点崇拜。
面对公主的各种夸奖,晴朗全程僵硬着脸,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一如既往的冷漠。
果然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啊。
叶晓瑜在心里狠狠的吐槽,顺带翻了个白眼。
公主府果然不同于一般的住宅,进了大‘门’之后,其间各种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让叶晓瑜看的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前世的时候叶晓瑜也参观过古代园林,但眼前这公主府可比那园林要壮观的多。公主府都已经是这样了,叶晓瑜实在没法想象这个时期的皇宫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壮阔。
还好这个怪脾气的公主看上了晴朗,不然就他们两个刚才的举动,估计死一百次都有可能。
不过,万一晴朗也喜欢上了公主,那——
叶晓瑜的心莫名的有些慌‘乱’起来。但认真想想又觉得没有可能‘性’,怎么会呢,晴朗这么冷漠,又这么面瘫,是不可能会懂什么男‘女’之情的,从他刚才对公主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
“晴——朗,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不要跟我说你是特意来找我闲话家常的。”
泠娉公主说着,还看了一眼正手足无措不知该将眼睛放在哪里的叶晓瑜。
丫鬟走上前,恭敬的为叶晓瑜和晴朗各倒了一杯茶。
‘精’致的茶杯。醇厚的茶香,配上雕刻雅致的茶几,叶晓瑜只看一眼,便觉得与自己格格不入。
“回公主殿下,我们今天来,想求您伸出贵手救救我伯父……”
叶晓瑜说着,作势便要跪下去。
她从来都没有与这皇亲贵族打过‘交’道,也不知道具体的礼仪到底有哪些,只是前世在影视作品上经常有这样演绎,她便有样学样。反正礼数多一些总不会错的。
“我说。这位妹妹还真是爱‘插’话,我刚才是问的你哥,并没有问你。”
泠娉公主冷着脸看着叶晓瑜说道。
她从影视剧上学来的这一套,好像对眼前这位公主似乎不怎么起作用。
尼玛。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啊?
作为堂堂的大业国公主。喜欢一个人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被当头泼了凉水。叶晓瑜也懒得再演下去,郁闷的重新坐到位置上,盯着茶几上不断冒出热气的茶杯发呆。
“请公主看下这个。”
晴朗的准备显然比叶晓瑜充分了些。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双手递到泠娉公主面前。
公主府坐北朝南,光线很足,即使下着雨,大堂内依旧十分亮堂。
“这字是你写的?”
泠娉公主将纸拿在手里,看着晴朗问道。
“嗯。”
估计是不知道公主的用意,晴朗抬了抬眼睛。
“你不仅武功了得,字也写的很好呢。”
公主的这句话,让叶晓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重点呢?!
字写的好不好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嘛?
这样的脑回路,也亏得让她命好投胎到皇帝老婆的肚子里,如果换成是在平民百姓家,不得被人笑死。
“这上面说的就是你要求我帮忙的事情?”
绕来绕去,终于问到了重点。
“是。”
晴朗抬起头,语气坚定。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次——没办法帮你。”
泠娉公主的脸上写满了无奈,望着晴朗,好像在祈求他的原谅。
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
你可是大业国堂堂的公主,最高统…治者的‘女’儿,怎么会没有办法?
如果连泠娉公主都没有办法的话,叶晓瑜还真是不知道该去求谁。
“伯父是我们全家人的支柱,求公主伸出援手,帮帮我们。这份恩亲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这辈子如果还不了,下辈子我与晴……哥哥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相报……”
叶晓瑜跪在了地上,顺手把晴朗也拉了下来。路一守这次被指控的罪名这么重,如果泠娉公主不帮忙的话,那可能真的要悲剧了。
虽然这个公主的脾气很奇怪,但她毕竟是公主啊,只要她肯替路一守说上一句话,比叶晓瑜他们说一万句都来的有效。
老天,她与晴朗今天来这儿,冒着被掉脖子的风险,可不是来听泠娉公主这样的一句答复。
求你了,来点转机吧。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困境一样。
“不是我不帮,是实在无能为力。”
就像是在路家庄大堂里的回答一样,泠娉公主说了与里正刘尚忠同样的话。
“你们起来吧,再跪着也没有意义。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被查获我还能走动一下,但如果是在榕洲,关系到榕洲知府,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看叶晓瑜他们两个还在地上跪着,公主又补充说道。当然,即使是现在,她如此悲戚的表情,主要还是对着晴朗。
就像是大晴天在路上走着,突然来了一记闷雷,而且自己还被劈到的挫败感,叶晓瑜此时绝望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有用。虽然之前也有想过泠娉公主拒绝帮忙的情况,但在叶晓瑜心中,还是对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还是抱着很大期望的。如今就像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被人扯断,她觉得自己整个脑袋的思绪全部炸开,四散开来,找不回来,也没有力气去找。p
☆、第二百一十二章 气愤
“晴朗,我真的不是不帮你,只是这个榕洲知府的‘性’情太异于常人……”
估计是害怕影响她在晴朗心目中的形象,泠娉公主拼命的解释。…
本来叶晓瑜都已经绝望了,但听了泠娉公主的话,又觉得好像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晴朗没有回答,泠娉公主也不介意,慢慢的给他讲述榕洲府的情况。
榕洲知府姓邹名誉,是十五年前的大业国状元。因为文章见解‘精’辟,人才出众,便被委任到榕洲下属的一个郡当了县官。在这十几年间,邹誉凭着自己的能力,慢慢积累,一步一步的往上升,最后当上了榕洲的知府,管理着整个榕洲地区。
邹誉为官这么多年,既不贪也不枉法,而且还十分开明的扶持榕洲当地的商贸,可以称的上是位公正廉洁的好官。但这人却有个不知道该说是缺点还是优点的地方,就是他十分的嫉恶如仇,尤其是对于越京的权贵。他手上经办的案件,只要上头有人说情,都会影响到他对案件事实的判断,即使当事人真的有冤屈,但一涉及到权贵说情,邹誉便自动默认为其是犯事心虚,仗势欺人,最终即使查证清楚,结果也不会太好。
“邹誉如此怪癖,我如果再去帮你们走动,不仅不会对你……舅舅有帮助,而且还会连累到他。不过这个邹誉怪是怪,但却不忌权贵,办事十分公正。如果真是有冤屈的话,倒是不用太担心。”
泠娉公主走到晴朗的面前。将那张纸递还给他。
好吧,叶晓瑜也只能乐观的把这称作不幸中的万幸了。
泠娉公主都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可能把刀架在脖子上‘逼’她,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也只能先去榕洲,等把这整件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后再想办法了。
“你们俩是兄妹?”
泠娉公主端起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正要喝,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眼望向晴朗。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反正都帮不上忙。是不是兄妹一点都不重要好吗?
叶晓瑜有些无语,因为怕惹恼公主,便在心里默默吐槽。
不会吧?
叶晓瑜突然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这公主难道看出了他俩不是兄妹的蛛丝马迹。然后要以欺瞒公主为由将他俩定罪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亏大发了。
这样想着。叶晓瑜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目光无助的盯着晴朗,等着他的回答。如果公主已经知道的话,那他无论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有问题。
“表兄妹。”
坐在旁边的晴朗开了口。依旧很淡然。
“我就说嘛,同一个人,一个叫做舅舅,一个叫做伯父,这怎么算,都没法算到一起去。看来你与这表妹关系不错啊,每次都带着她。”
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后,泠娉公主继续手中的动作,将杯子拿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下。
可这话里,叶晓瑜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像是蕴含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都是为了路家。”
晴朗又开口。区别于第一次见公主的僵硬,他现在已经能够熟练对答了,虽然讲的话依旧很简短。
看着晴朗与公主两人的互动,叶晓瑜有些无聊。
早知道公主如此喜欢他,就让晴朗一个人来了,反正她来了也毫无用处,还平白无故的让公主吃了醋。这样被当作空气无视,她还不如待在路家庄准备南下的事宜。
而且刚才的话里,晴朗好像把与自己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为了路家,他才不会与叶晓瑜同时出现。话好像是没错,可叶晓瑜听在耳朵里就是觉得不爽。
想要进公主府很难,想要出公主府更难。
既然泠娉公主帮不上忙,叶晓瑜就想早点赶回路家庄把南苑作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