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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妃升职手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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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真娶了谢贞,儿臣此生与皇位就再无望了。”这道理宜贵嫔何尝不明白,一时只颓丧坐在座椅上。
  宜贵嫔平日里从不肯让人,纵然心中其实很苦,但仍打扮的极是容光焕发,将许多年轻妃子都压了下去。此时在自己最亲近的儿子身边无需遮掩,眼看着竟老态毕现,看起来比自己实际年龄还要大上许多。惠王望着自己仿佛一时苍老了许多的母亲,慢慢开口问道:“儿子自是有办法的,只是略狠了些,母亲舍得么?”
  素日里无关乎重大利益时,宜贵嫔还是很疼爱谢贞这个侄女的,然而她此时听了这话,只打了个寒噤,复又说道:“形势比人强,都被逼到这份上了,还说什么狠不狠呢?没有旁的比我儿的前程还重要了。”
  惠王听了,只走到宜贵嫔身前跪下,伏在她膝头说道:“母亲暂且忍这一回,终有一日,儿子要把原本就属于咱们的东西给夺回来!”宜贵嫔听了也未做声,只一下下地抚着惠王,惠王过了半晌,只觉得有一滴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耳廓、面颊,直将自己的心都打湿。
  过了几日是近日子里难得的晴好天,一时间宫里不少宫人只忙着将冬衣冬被拿出来晒,而昶贵姬所住的晏昵殿中,昶贵姬几位贴身宫人只牢牢把守着晏昵殿偏殿。遇了太监来送份例一类,也只说昶贵姬在歇午晌,不宜进去打扰。
  殿内惠王正坐在床边穿着靴子,忽一双雪白丰腴的手臂从帐内伸出来,只搂住惠王的腰:“狠心的冤家,才来就走,当我是你什么!”惠王只朝外头望了望,略敷衍道:“时候不早了,万一父皇来找你呢。”
  昶贵姬听了赤|裸着身子朝窗外望了望笑道:“这时辰你父皇必在兰林殿陪和昭仪呢,怕什么?不是有替身在御花园里头呆着么?”惠王辩道:“那只是身替,声音并不像,一开口仍得露馅,快松手吧,我该快些回去了。”
  昶贵姬听了只讥讽的“呦”了两声:“要纳正妃的人了,到底不同些呀!”惠王未再辩驳,只轻轻掰开她的手臂,回身朝昶贵姬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听话,嗯?”
  说着便起身走了,惠王因不习惯昶贵姬的身边人伺候他穿戴,所以这次是自己穿的衣服,大约因着不常自己穿戴,所以穿的不好,这时正有一角帕子从腰间露出来。
  昶贵姬以为正是自己送给惠王的,正要提醒他,忽见惠王走了几步后,那帕子一时竟直接落到地下来了。一声“哎!”还没出口,惠王便从窗台上跃出去,走入繁花掩映之处了。
  昶贵姬只得撑着酸疼的身子下床去拾那帕子,只是才将那帕子拿到手里,昶贵姬面上甜蜜的笑便不见了——那不是她绣亲的帕子。她将那帕子展开来看,正是一个美人风筝落到一棵椴树上的图案,那美人风筝上还牵着风筝线,那风筝线延伸到帕子右下角去了,正连着一个“贞”字。
  贞,谢贞。
  昶贵姬的贴身宫女过了许久都未听见她传唤,便顺着墙根溜进去看她怎样,一进去便听见丝帛撕裂之声不绝于耳。抬头一看只吓了一跳,昶贵姬正面目狰狞、手口并用的撕着一块帕子,那帕子已被撕得四分五裂了,正散落一地。那宫女唬了一跳,只吓得直跪在地上说:“主子仔细身子啊!”
  昶贵姬只尖叫了一声:“让她死!”声音中正有着无穷的怨毒,即便是昶贵姬的贴身人,此时也被这怨毒吓的抖了一下。
  另一厢兰林殿中林黛黛近日子倒是过的不错,从内府局忽然不忙,将昭仪的吉服制出来,且给她行了极隆重的册封仪来看,皇后对她做的这事还挺满意。容景轩赐的那块冰种翡翠,才被她拿到手,便送去宫中工匠手里,命制成三块大小不同的玉佩。
  制好之后送来时,林黛黛当夜里便亲手系在容景轩颈上了。容景轩见那玉佩一时还未察觉,过了半晌才说:“这是朕赏你那块?”他见林黛黛十分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过了半晌都未说话,林黛黛觉得奇怪,只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窝问道:“陛下怎么了?”
  容景轩才答道:“眼见着无价之宝被你弄成有价之宝,心里佩服的很罢了。”林黛黛觉出这不是好话,也不理他,只又从自己的贴身处取出与容景轩的那块相似的玉牌说道:“恩,黛黛向来善于创造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今天陪同学逛街,那妹子在纠结两条裤子……所以回来很晚,更新耽误了!!!对不起!!!

  ☆、第67章贞珍

  容景轩只将那下巴抵在林黛黛头顶;过了半晌问道:“你觉得谢贞怎么样?”林黛黛疑道:“陛下那日不是问过了吗?”容景轩说道:“再问一次;惠王妃大概就是她了。”林黛黛想了想说道:“这样很好啊,与惠王是青梅竹马,成婚以后夫妻间一定很和睦。”
  容景轩想到谢贞含情脉脉的望着惠王的样子,一时也点点头说道:“看着是不错;若是成婚后也是这样便好了。”林黛黛只佯作不知什么“看着不错”,只胡乱又将话题带开。
  过了几日,皇后又一次宣召了那些贵女,听庆妃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司天监已经选好了吉日;就打算派遣使者行纳采、问名之礼了。这次还宣那些贵女;不过觉得没有选杨亦珍,有些驳了她父亲的面子,所以打算重重赏一次;再另给她择一个上佳的儿郎罢了。
  这回宫里几乎无人不知谢贞即将成为惠王王妃了,对谢贞的态度自然大是不同,一个个都十分殷勤。众人巴结着,且即将要嫁给心爱的人,谢贞的样子看起来自然也大是不同。一支粉晶玉簪花赤金簪子别在发间,赤金流苏上零星点缀着几颗粉珠,正合她面上掩不住的带着希冀的笑,望着正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而站在她身边的杨亦珍面色就断没有这么好看了,只铁青着脸站在一旁。皇后、宜贵嫔赏下东西时也只冷冷一顾又放到一边去。林黛黛在一旁见了只暗自咋舌:宜贵嫔先时那样捧着她,最后指了谢贞做惠王妃固然让她丢脸,可看她今日的样子,气性委实太大,也不想想,她的指婚还把在皇后等人手里,到时把她嫁给个病秧子或是好龙阳的,看她去哪里哭去。
  这次皇后将正四品以上的妃嫔都宣来了,故而连昶贵姬都到了。林黛黛只猫在一边悄悄觑着昶贵姬的脸色,却只见她微笑着打量谢贞,过了一会儿微笑叹道:“我从前在清河时就常常听得姑娘才名,今日才有缘一见!”
  昶贵姬出自清河崔姓世家,而清河正在杨亦珍父亲所辖的和朔三镇之内。因为同为河朔地区的贵女,她与杨亦珍从前便曾见过的。旁人巴结谢贞便也罢了,连昶贵姬也上赶着巴结!杨亦珍登时气得将自己的帕子拧做一团,嘴里一句:“狗杀才!”险些要冲破牙关。幸而她到底知道些规矩,只强忍着起身对皇后说道:“娘娘,臣女想去外头透透气。”
  皇后自从惠王妃定了谢贞之后,就对杨亦珍亲切非常,这时只笑着说:“艾夏又将香薰重了,本宫也觉得有些闷,快去外头透透气吧,仔细不要受了凉!”
  一直在与谢贞说话的昶贵姬这时转过头来说道:“那就千万不要去凉榭了,那里风大,吹着冷。”杨亦珍只哼了一声:“正要大风把我吹吹醒才好!”说着行了个礼便走了,边走边对带路的太监说:“就去凉榭!”
  昶贵姬只得苦笑一声,复又继续夸谢贞的诗做得好。谢贞素知自己才名远扬,却不知道连远在河朔的昶贵姬都知道自己诗做得好,一时只羞得两颊绯红。皇后见了只与宜贵嫔闲谈,时不时说羡慕宜贵嫔能亲上加亲的福气,看着宜贵嫔强作欢颜的脸色心里愈发高兴。
  过了一会昶贵姬忽然压低了声音对谢贞说道:“姑娘还是出去看看吧。”出去看什么,不消说都知道。谢贞迟疑道:“娘娘怎么忽然这么说,她的脾气,怕人的很。”昶贵姬说道:“我也是为姑娘着想,京城里贵人圈子也就这么大,以后想避也避不开的,届时小怨积成大仇,反而不好呢。”
  谢贞听了觉得有理,便对皇后、宜贵嫔等行礼说自己也要出去。皇后只想了一会,便也准了,只嘱咐了艾夏等牢牢跟着。
  她二人一走,皇后再挤兑宜贵嫔便觉无趣了,只与余下的几名贵女闲谈。而坐在旁边的宜贵嫔只觉自己心跳的厉害,反复想到那日儿子说的那句“略狠了些”,想到再不出手,恐怕谢贞都要嫁进惠王府了。又怕惠王行事后未把自己摘干净,一时只心慌意乱。
  过了半晌仍未见她二人回来,宜贵嫔只心绪不宁地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皇后也觉纳罕,也怕她们真出事,便笑言道:“到底贵嫔疼侄女儿,那咱们也去看看吧。”现在外头天气转寒,且凉榭建在湖边风大,一行人又添了些衣裳才出去。
  凉榭正建在昆明池畔,乃是在一处景色最佳的地方建的一座木制香舫。夏日里还好,既可观荷又有凉风习习,到了秋冬季节去那里就纯粹是受罪了,一时众人心里都有些埋怨适才昶贵姬多嘴。
  浩浩荡荡一行人才走到凉榭附近,便听见里头并不宁静,正闹哄哄的,隐约能听见艾夏的厉喝。皇后脸色一变,只加快了步子,速速冲进了凉榭中,发现香舫内并不见杨亦珍与谢贞的身影。
  过了一会才见几个侍卫合力将杨亦珍从水里拉到香舫上来,而谢贞还未见踪影。艾夏见她们进来也不行礼,只急忙又命那几个侍卫下去:“快把谢小姐救上来!”
  那几个水性好的侍卫又急急再跳进昆明池,只一会,又将谢贞给托了上来。谢贞被托上来时正背朝上、面朝下,一时也看不出死活。皇后只胆战心惊的望着谢贞,幸而见她因呛水而动弹了一下,这时才松一口气——纵然她此时衣裳因被水浸着而曲线毕现,但只要还活着,这事就能被揭过去,她也担不了大罪责。
  那几名侍卫想来有个熟识水性的,此时正不断在谢贞背上拍着,只一会,便见她将水都呕尽了,这才将她翻过身来,让她面朝上。
  贞芬仪胆子小,此时竟惊呼了一声,然后连连倒退几步——谢贞脸上仿佛用什么利器横七竖八的划了十余道,一道道伤口都极深,此时面上的皮肉都狰狞的翻了出来,血水在不断往下淌。
  纵然这里没有人通医术,却也都知道,谢贞这张脸,必是毁了。
  宜贵嫔只低低“啊”了一声便昏了过去,林黛黛第一次见皇后那样失态,幸有蓟春扶着才站稳,过了会才面色惨白的喊道:“太医,快传太医!”
  等太医来时,香舫内竟无一人开口说话,只听得见昆明池的浪轻轻拍打岸的声响。正这时,同样一身湿透的杨亦珍慢慢转醒,只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香舫内诸人因着她这一声j□j都望向她,忽见一个物件从她松开的手中跌落——正是谢贞今日所佩的那枝赤金簪子。
  耿常一会便到了,见了谢贞脸上的伤只倒吸了几口凉气,谢贞这时也醒来了,一时觉得脸上奇痛难忍,只伸手要去摸,艾夏忙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碰。然而她只看香舫内昶贵姬、贞芬仪等脸上惊惧中夹杂着同情的神色便知大事不好。
  登时哭嚎着要镜子,耿常见了忙喊道:“小姐不要大哭,再将伤口撕裂就更不好了!”谢贞听了只将嘴牢牢抿住,但仍在哭着。皇后这时只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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