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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感觉到臀下抵着自己的坚硬如铁,又咯咯咯的笑起来,她轻轻的牵起步零甲的手,拿着它环抱在自己的腰间。步零甲的手是钻进了轻纱内,贴在了莎莎的皮肤上,他的手忽然就不受控制的微微的抚摸了一下。虽然步零甲曾经也抱过凌雪烟,但那种隔着衣服的拥抱绝不能比拟此时真正的接触到肌肤的感觉。
步零甲布满老茧的手掌感觉到绸缎般的清滑和荔枝果肉般的鲜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莎莎白皙纤嫩的小手握住步零甲的大手,轻轻的在自己衣服内向上游走,两只手走的很慢,莎莎确定步零甲的大手走过了自己小腹到胸膛的每一寸肌肤,让他把这种感觉深深的记忆在灵魂的最深处,然后,两只恋人般相偎相依甜蜜跋涉的手走到了平原的尽头,就那么突兀迅速的攀爬上山峰,并且整个的包裹住。
步零甲满手极具弹性及温软的感觉,他整个人仿佛怔愣般僵住,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他还是个活物,而且是个状态很不稳定的活物。
雷冲笑吟吟的看着步零甲,此时檀木桌上已经上满了精致的小菜,雷冲一面抱着婷婷一面往嘴里乱填精致的食物。雷冲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步零甲,步零甲非常的窘迫,也有种对女人的强烈渴望,这很正常,每个头一次和女人零距离接触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极度渴望的感觉。然而步零甲很奇怪,他的眼神虽然炽热,但流露出的绝对不是淫靡贪婪,而是一种惊人的明亮,就像太阳下的水面那样爆发出粲然的光芒,而这光芒中分明就是对女人的渴望。真是奇怪,雷冲胡乱的想着。
雷冲差不多填饱了肚子,他知道今天步零甲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吃饭的欲望了,瞥了下步零甲依旧僵直的身体,吩咐道:“莎莎,你给俺兄弟好好的洗洗身体,今晚你们睡在里间,我和婷婷在外间吧。”
莎莎轻应了一声,拉起满面通红傻不愣登的步零甲,进了里间,里间的小室内有一个大大的木缸,缸口蒸汽氤氲,热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备好。莎莎小心翼翼的脱下步零甲的一件件衣衫,当她准备解开步零甲腰带的时候,一直任凭摆布的步零甲突然猛地抓住莎莎的小手,莎莎抬起头,玉颜惊骇,忍住没有呼痛。
步零甲低头,在莎莎深深的乳沟望进去,忽然就鬼使神差般的松开了莎莎的小手,似乎放开了什么坚持,他自己默默的脱掉下身衣物迈进木缸,热水很舒服的包裹着全身。
莎莎冲着步零甲微微一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步零甲双目通红,死死的盯住薄薄的纱衣在莎莎妖娆白嫩的身体上滑落,然后是胸围,然后是……然后,步零甲看到了一具仿佛玉石般的胴体,细腻、精致,所有属于女人的诱惑就这么毫无保留才呈现在步零甲的面前。步零甲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在想些什么,仿佛又什么都没有想,耳膜一直是嗡嗡的震鸣。
莎莎娉娉婷婷的迈入浴缸,她贴着步零甲的身体转动,细心的擦拭步零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步零甲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是完全战备状态,每碰到莎莎的身体一下,奇*shu网收集整理步零甲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颤抖一次,他不记得这个澡洗了多长的时间,似乎是很短,似乎又是百年那么漫长。
然后,莎莎忽然软软的靠在步零甲的怀里,洗澡水依然温热,让步零甲全身的肌肤感觉异常的灵敏,两个人最大程度的肌肤相亲,私密部位紧紧相贴八五八书房。莎莎在步零甲的胸膛里仰着头,她紧闭双眼吐气如兰,安静的等待着。
步零甲似乎听到了轰的一声巨响,身体内所有的欲望仿佛瞬间完全的爆发出来,他双臂猛地搂紧莎莎温软柔弱的身子,莎莎因为疼痛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听在步零甲的耳中却不啻于极度诱惑的天伦妙音,莎莎的身体非常非常的软,仿若无骨,这样的女孩,该是何等的滋味啊!步零甲忽然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要立刻和她融为一体,尽管他不知道怎么去做。
步零甲焦躁的亲吻着莎莎的脸蛋、修长的脖颈和有着优美弧度的肩头,他的大手在莎莎的后背游走,大腿斯磨,似乎想要吃了莎莎,可却无从下口。莎莎的呼吸急促起来,乖巧的挺直身体迎合步零甲,她的小手轻轻的摸到步零甲的小腹以下,想要帮助他。
璀璨的光芒在步零甲眼中闪过。
第五十一章 冒牌小姐
步零甲轻轻的将莎莎放在浴缸旁边的衣物上,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抖动着,平坦的小腹和高耸的胸口都缓慢的起伏着,看起来是个安静睡着的可爱女孩。步零甲安静的打量着莎莎,终于在她秀丽的脸庞上看到风尘侵袭的瑕疵,她的眉头极轻微的蹙起,她并不快乐。
步零甲又把目光转向浴缸中的温水,她呢,她呢……就在刚刚,步零甲在水面上看到了凌雪烟的背影,一张完美粉嫩的脊背,腰身纤细到不盈一握,就像是凌雪烟仍然还是在太华山自己的房间内沐浴,而他贸然的冲进去,看到了映在脑海中一生的风景。
可怎么能忘却她!
步零甲的手刀下意识的落在莎莎天鹅般的脖颈,让她昏睡过去。步零甲的内心中居然也有了愧疚,对于凌雪烟的愧疚。他盯着莎莎的身体,她全身的肌肤都仿佛在牛奶中浸泡过的鲜嫩,步零甲发现体内的那股欲望并没有消失,它红着眼睛蛰伏在体内,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步零甲不舍的望了莎莎一眼,深吸口气,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到外间,他的轻功几近化境,才刚入地界下阶的雷冲根本不可能发现,况且,雷冲现在正在埋头苦干,也没有心思注意周围的情况。
若有若无的呻吟逐渐的拔高,步零甲的脚步就僵住了,那是婷婷的声音。婷婷婉转呻吟,带着几丝痛苦几丝欢愉,步零甲之前从没有听到过女人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比她们腻在你怀里撒娇时的声音还要让男人心动,刚刚恢复正常的步零甲立马又脸红心跳起来,婷婷的声音甚至比刚才莎莎赤裸的身体还具有诱惑力,猫爪般挠着步零甲的心,步零甲渴望女人的心思再次被撩拨起来。
仿佛有魔力牵引,步零甲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当然,他的脚步依旧幽灵般轻盈。步零甲来到外间的一面隔壁前,婷婷快乐的呻吟就是在隔壁后发出的,步零甲听到隔间内还有雷冲粗重的喘息,像是在打一场艰苦的大战。步零甲知道这样很不好,相当的不好,可他还是忍不住把眼睛凑到隔壁旁向里窥探。
步零甲的嘴微微的张开了。他看到了雷冲肥硕的大屁股在耸动着,他的目光再下移。
接着,步零甲看到了人类最大的秘密。
夜已深,繁星次第绽放。峒口城南门外的官道上忽然远远的奔来一匹健马,在墨蓝的背景上脱出一条灰色的轨迹。城墙上守城的门卒顿时紧张起来,向远处看去却不甚清晰,那匹马高速奔向城门下,门卒们齐齐的惊呼,照这么个速度,健马非得撞到城门上不行。哪知那匹马在距离城门不过两丈时,忽然希律律的人立而起,没有惯性似的骤然停顿下来。
一个门卒喝道:“来着何人!城门已毕,若想进城需得明天再来,若是不听,哼哼……按倭寇内奸处理!”城墙的垛子间忽的冒出数十弓手,牛角弓都拉成满月,乌黑的箭簇直指城下骑手。
马上骑手娇喝一声:“大胆!看看我手里是什么东西!”
城墙上的门卒就着火把的光芒觑的仔细,那名骑手全身黑衣扎紧,勾勒出瘦弱的身材,看面目眉清目秀,分明是个极美丽的女孩。不过门卒的目光却大多都放在了那名女子手中的令牌上,心里骇然,慌忙都奔下城墙,解开城门上的阵法打开半尺厚的实木大门,迎了出来。
马上女子在众多门卒的簇拥中进了峒口城,守卫峒口南门中最尊贵的乃是一名术士军校,恭恭敬敬的领着那名女子去了峒口府衙。峒口知府正和小妾云雨巫山到关键时刻,忽然被门外砰砰不停的大力敲门打扰,一不留神提前缴械,心中怒气勃发,口中一叠声的叫着反了反了,提着裤子就踢开门出去,要狠狠的教训那个混蛋下人。
他刚走出一重院落,就听到庭院前面拐角处的脚步声,峒口知府张口欲骂,转过来的一人胳膊一伸,一枚黑色的令牌几乎就贴到他那张胖脸上,让他生生的把那句带着排泄物的骂人语句又咽进肚子里。
峒口知府微弓着胖胖的身体谄媚的跟在那名女子身后,黑衣女子在大厅里一把扯下自己的夜行衣,露出里面一身的团龙戏凤锦绣女袍,单是衣服精致的做工就让峒口知府心里一惊,待到看清锦袍胸口绣着一只狰狞的金线饕餮,几乎就软倒跪下。金线饕餮,这是皇室才能隽秀的花纹啊。
女孩的脸孔就像工笔画中的女子一样高贵美丽,她冲峒口知府嫣然一笑,说:“胖子,快给我找间房休息,要累死本公……哦,本姑娘了。还有,准备热热的洗澡水,快点快点……哎胖子等会等会,先给我找点吃的来!”
峒口知府忙不迭的退下准备去了,他先找来管家,严加的嘱咐一番,叫他吩咐下人不可走漏了消息,然后就忙忙的叫上最好的菜式甜点,打最深的甜水井里的水烧开了当作洗澡水,又把自己那个顽劣的女儿轰出房间,重铺了一套新的被褥,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步零甲逃跑一样离开了花间楼。他在峒口城的民宅屋脊上嗖嗖的奔行,凌洌的夜风呼呼的吹在脸上,他的大脑冷却了少许。可是,他看到的画面依旧执拗的一遍遍放映着不肯淡去,还有婷婷欢愉的婉转呻吟,总是缭绕在耳旁。总得找点什么事来做,否则今晚别想睡觉啦!步零甲恶狠狠的想,此时他刚好到了白天那个洒了满街粪水的地方,猛然就想起峒口知府的女儿。
步零甲一拍额头,先前还计划今晚好好教训那个蛮横狂妄的女人一下,不过后来这许多事情一搞让他忘记了这茬,此时再去也不迟。可惜没有看到那个贱人的模样,看来今晚要稍微麻烦一点了。
步零甲把自己衣角撕下一块,系在脸上遮住面容。他循着日间探好的路来到峒口府衙外,他将手掌按在府衙外墙上,内力微发,墙壁上并没有显示卦术阵法特有的透明纹路,看来这个小地方的府衙还没钱刻制一个守御大阵,或许顶多只在大门上有个低级的守御阵法。
步零甲放下心来,提气轻纵跳过两丈高的围墙,府衙内黑压压的没有光线,粗大的树冠遮蔽下更是显得阴翳,步零甲是修罗屠杀手,凭着星月微光却看的清清楚楚。知府一家应该会住在后院,步零甲连连跃过三重房屋,这才来到后院。出乎意料,后院的几间屋内居然还透出了灯光。
步零甲伏在一间偏殿的屋檐处,听着一间大殿中阴阴传来了说话声:“她可是睡下了?”
一个女婢的声音回答:“回老爷,已经睡下了。”
“谢天谢地……”男声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你下去吧。”
殿门微开,走出一名年轻的侍女。那名侍女穿过一道月门,低头走在小道上,一条黑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面前,侍女吓的一缩,刚要大叫,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步零甲将侍女肋在怀里,低声道:“别出声!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怀里的侍女忙不迭的点头,泪水已经流在了步零甲的手上。步零甲努力的把声调放轻,温和的说:“只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