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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金榜]-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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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郁的果香混和着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李恪轻轻晃着酒杯,迎着阳光细细辨识着这酒的色泽,摇头晃脑地说:“这是从比西凉还要西北的地方运来的葡萄酒,今年的新供,皇上都还没尝到呢。”
    裴宜将杯子放在唇边轻轻呡了一口。浓郁的果香立刻充盈了口腔,甘甜微酸,带着浅浅的涩味,在舌尖周转几回,竟有数层滋味,极是丰润绵柔。
    “要摇摇再喝,会更美味。”李恪示范性地教他晃酒品酒。
    “我以前也喝过葡萄酒,怎么没有这般好喝?”
    “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一路颠簸吹晒,好酒也发酸了,怎么能保持原有的味道。”李恪嘻嘻一笑,“自然是运输的法子与众不同,不过那是人家的秘密,不肯说的。”
    裴宜将身子靠在凭几上,一阵微风拂过,头顶繁花飘然而落,几瓣落在酒杯里,浮于血红的酒液上,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二人说着闲话,品着美酒,赏着桃花,真到暮色西沉,方拱手作别,各回各家。
    裴宜人马还没到家门近前,就听见前头一片哭号叫骂之声。
    裴宜嘴角一勾,也不闪避,径自催马上前。
    就见冠军侯府门前不知何时围满了人,半数衣着鲜明,半数是过往看热闹的百姓。
    突然有人叫了一嗓子:“冠军侯世子回来了!”
    就像有人在油锅里加了一飘凉水,锅都炸了。
    冠军侯府门大敞着,忠心的管家正在劝慰几个坐在地上哭的老仆妇。
    坐到人家门前哭自然不是那些贵妇们肯出头露面的事,这种事多半是交给家里公子的奶嬷嬷们做。
    一来哭得真切,二来打闹哭骂起来也不会失了主家脸面。
    这些妇人一听说打人的祸首回来了,自然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一个个哭天叫地的,甚至还有人拿脑袋往府门前的石狮子上头撞。
    侯府的管家和下人们自然要去拦,响动更大了。
    “世子爷!”护卫们当先下马,护着裴宜往里头走。
    “狂悖小儿,你且站住!”
    这洪亮的声音出自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口中。
    裴宜回头扫了一眼,见他身穿绯色官服,腰上佩剑,身边摆着一张担架,上头正哼哼唧唧地躺着一个少年。
    被他打的共有五家,只有这家是正主儿出面来闹。
    裴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连恒国公都不敢上门来骂人,这位平乡侯倒是理直气壮来为儿子要说法了。
    他点点头,对还忙着拦人的管家说:“让她们去撞死。我娘在下头正缺人服侍,有人想下去伺候她老人家,这是孝心,拦着做什么?”
    裴宜虽年少,但在家里极有威望,世子一开口,管家和下人们当真就立刻松手,随人去撞了。
    那些婆子不过是作势,哪里肯真的去寻死?这边一松手,她们却也不好真的就去撞头,都有些尴尬起来。
    “你们都瞧清楚,这石狮子是圣祖皇帝亲手刻的,你们想死不打紧,别撞坏了我家的石狮子。敢弄脏弄损御赐之物……”裴宜双眼一眯,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年身上硬是生出一股戾气来,“满门抄斩!”
    这四个字一落,这些来闹事的下人们自然都吓得浑身一颤。
    平乡侯却不怕他,将身拦在门前路上,手握着剑柄说:“世子好大威风,借着先帝宠着你,便可以这样为非作歹,横行京城了?”
    裴宜扫了他一眼,身材壮硕,眉目倒也还端正,颇有些威风凛凛的架势。
    “怎么,世叔这是想拿剑劈了我?”
    “谁敢啊,”平乡侯冷笑一声,“仗着你爹在军中的威势,仗着你娘是已故的长公主,这京城里,还有谁敢对您冠军侯世子说半个不字?”
    裴宜微微弯起眼睛:“世叔真客气。”
    “我家的小畜生不知哪里得罪了世子,让世子看不顺眼,今日老夫带他过来,是任世子打的,打死了算数。”
    “真的?”裴宜眉头一挑,笑着说。
    平乡侯正要说话,突然见裴宜反手从身边的护卫腰间拔出一柄长剑,随手一划,那剑光气若飞虹般落向他儿子的脖颈,利落狠绝,丝毫没有留手。这一剑下去,他儿子非得脑袋分家不可。
    平乡侯大叫一声,立刻拔剑相拦。
    两剑撞击在一起,发出“当”一声响,将还在哭喊的众人惊得全都收了口。
    平乡侯力气大,裴宜被他用尽全力地的一挡震得身子晃了两晃,手中的剑也脱了手。
    “裴宜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当街杀人!”平乡侯惊出一身冷汗来,而躺在担架上的平乡侯世子早吓尿了裤子,双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世叔说话小心,要本世子动手杀人的可不就是您老人家?”裴宜摸了块手巾擦擦手心上的汗,“刚刚那句‘今日老夫带他过来,是任世子打的,打死了算数。’难不成是句屁话?”
    平乡侯一张老脸涨得通紫,这句是他刚刚出口的,周边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可是他只是拿气话堵裴宜的,可没想到裴宜真的就敢拿剑杀人。
    可不就是一句屁话!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平乡侯也是军伍出身,性情暴戾,被裴宜这样当众戏弄哪里还能忍,双眼一翻正要发作,就听一声慢悠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臭老子就在这儿,臭小子即便活得不耐烦也轮不到你小子管!”
    裴宜双眉一展,冰霜一样的表情松缓开,眼底浮起暖暖的笑意。
    “爹,您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歇着,这点小事,交给儿子处置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几天没见大家都忘了我了吗?留言好少好少好少~~~
    蹲地划圈圈ing~~~~~~

第112章 E2…03
    3 【护短的老爹】如果人家不讲道理;他就可以动手揍到人家讲道理。
    冠军侯裴度身上披了件青色的外袍;手中柱着一只长及胸部的大剑,双目微眯;瞬也不瞬地盯着平乡侯看。
    “老子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教?”
    别以为传说中的战神就是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站人的彪形大汉;现实中的冠军侯裴度其实只是个年近四旬;清瘦高挑的中年男人。剑眉修目;直鼻薄唇;虽然样貌看着很有几分憔悴;却也能看出年轻时清俊的模样。
    若不是手中拄着他标志性的巨剑,裴度看起来更像是个乡间为孩童启蒙的夫子,而非一个跃马提枪;带着二十万裴家军横扫天下的大将军。
    但其实长相文雅的裴度并不识字,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不过勉强认得酒楼的“酒”和会账用的从一到十的数字。
    平阳长公主识字也不多,纵有天下闻名的美貌和男人无可匹敌的武力值,平阳年幼时也没得到过多好的教育。
    所以他们将全部的心血都寄托在三个孩子身上,从小便给他们请了最好的西席,努力想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培养成大齐最有教养的淑女,把独子裴宜培养成大齐最年轻的状元。
    裴宜就是他们夫妻俩的命根子,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孩子,对他的要求也是最严苛的。
    裴宜的心性,没人比他老子更了解。
    裴度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刚醒过来正哀哀啼哭的少年,他的嘴角扯了扯,露出显而易见的轻蔑来:“小孩子们打架便打了,道理拼不过便拼拳头,谁的拳头硬便谁是老大。老冯你不是吧,你儿子打不过我儿子你就上门讨说法,不会太掉辈份?要不这样,咱们哥儿俩打一架,我输了我就给你赔罪,你若输了就把你儿子抬回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让老百姓看了笑话。”
    平乡侯是为儿子出头,但他绝不敢跟冠军侯打。
    打不打得过是一说,只要他敢动手,围观的老百姓能拿菜帮子砸死他。
    裴家一门英烈忠良,裴家夫妇为了大齐不知打过多少硬仗,出入多少生死。若不是因为身上累伤,平阳长公主不会那么年轻就抛下孩子过世,如果不是因为伤病,冠军侯裴度也不会正当壮年便在家养病,几年不出门见人。
    流血拼命,伤病满身的大齐开国元勋,谁敢在他家门前对他扬刀子?
    绝逼是不想活了。
    老百姓的烂白菜帮子不会伤人,但皇帝的廷杖可是能打烂屁股的。
    平乡侯果断摇头:“裴侯英武,天下无敌,小弟怎敢与您对阵,只是凡事都要说个理字。若只是小辈们比武玩闹,犬子无能被世子揍了,我自然不会找上门来,说不得还要关门将他再揍一顿。只是我儿子跟几个好友好端端在积云山赏花,世子只是坐在隔壁,便令人推倒墙壁,又令贵府护卫挥拳乱打,可不是太过无理?”
    之前还凶神恶煞一样要教训裴宜,见裴度出面,立刻变得有理有节,摆出一副排事实讲道理的大人面容,裴宜轻笑了一声,这位平乡侯还真是玲珑。
    一般家长若听了平乡侯的这番讲道理,定会先问一下自家儿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双方辩论一下,分清是非曲直。
    可是裴度不是一般家长,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只有十一岁半的儿子比朝堂上那些白胡子大把的老学士都靠谱。
    “既然如此,定是令郎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合该受番教训!”
    平乡侯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抬手指着冠军侯:“你你……好好……”
    裴度气定神闲点头道:“本侯很好。”
    人家家长出面了,打又打不过,讲道理人家压根不鸟你,平乡侯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裴侯,若是你不能好好管教世子,老夫不得已,只能上殿请陛下决断。长公主过世的早,这孩子没有母亲教导,还不如送进宫里,请诸位娘娘看管教育。”
    这话可就是说裴宜有爹生没娘养的意思了。裴度当时脸就变了。
    旁人说什么都没事,他可以跟人讲道理。如果人家不讲道理,他就可以动手揍到人家讲道理。
    这位平乡侯已经不是不讲道理的问题了,他居然扯到自己过世的妻子,说自己的儿子没有教养。
    裴老侯爷二话不说,手中巨剑轮圆了就往平乡侯身上砸去。
    平乡侯不过是愤愤刺他一句,怎么也没想到冠军侯会一声不吭地遽然发难。
    这一剑拍过去,直接把平乡侯拍飞了三丈远,轰然摔在地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论我妻的名!”裴度双臂将身上披着的外袍震开,提着巨剑向前踏了两步,森然看着狼狈起身的平乡侯:“老冯,我念在咱们当年也曾一道并肩抗敌的份上才没下重手。只要我再听到你丫嘴里说我儿我妻的半点不是,劈过去的便不再只是剑鞘。”
    “呛啷”一声,巨剑弹出一尺多高,森森寒光闪花人眼。
    虽然多年未沾人血,但巨剑一出鞘,其上的杀气和死意便涌涌而来,老百姓们未曾见过裴度轮剑杀敌的英姿,可平乡侯是见过的。
    就如地府来的修罗,一怒之下,便可血流成河。
    平乡侯脸上的汗涔涔而下,他爬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肚子说:“好好,裴度你狠,咱们有话就在皇上面前说。”
    裴宜站在老爹身后,袖着手看着平乡侯淡淡一笑道:“希望世叔见了皇上之后不会后悔。”
    少年的声音清朗无尘,带着几分悠然怡然。平乡侯看过去,见裴宜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冷意的桃花面上居然绽开了一丝笑意,不觉心底发寒,下意识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嫡长子。
    难不成这小子没说实话,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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