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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随从见自己的主子竟然丢下她们离开,连忙也咬着牙站起,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害怕那对男女不放过她们,也步伐匆匆,像身后追着洪水猛兽似的。
“笑尘,你为何要放了她们?”
凤无双本想去追,却被洛安拦住了,顿时不解地问向她。
“追上,又能如何?难不成大庭广众下,你想落一个故意伤人罪,亦或是故意杀人罪?”
洛安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筷子继续尝了一口桌上的佳肴,笑看向无比郁闷的凤无双反问道。佳肴已凉,她便又放下了筷子,有些可惜,只能打包了。
“可是,明明是这帮人先惹你的,我只是想好好教训她们。”
凤无双并未想到要杀人,只是想为洛安出口气,却不想她反而说自己的不是,顿时有些委屈。
“可我并未受到伤害不是么?”
洛安笑了笑,无所谓道。
现在,无双若抓了郁春竹,教训了她,虽泄了气,但反而会落下把柄,若郁春竹回去跟她的娘亲哭诉一番,再加上在场的几个随从的证明。说不定,明日早朝上,那个郁秋波会反咬自己一口,说自己唆使郡主和郡子当街打人,虽然她能想法子还自己一个清白,但在这种琐事上费精力,她觉得委实不值得。
更何况,她要得可不是简单的教训,而是彻底的毁灭,所以,让这些人先逍遥段时日吧。
“笑尘,难道你想就这样放过她们吗?”
凤千雪也坐了下来,问向洛安,他总觉得,洛安应该另有一番打算。
“放过?也许吧。”
洛安淡然一笑,叹息道。眼里闪过一抹冷厉,到时候,直接让她们解脱了,这应该算放过吧。
这时,躲在一处角落里的小二见外面没了动静,立马钻了出来,连忙跑到洛安一行人跟前,担忧地看向洛安,询问着:“客官,您没事吧?”
刚才,他亲眼看见那个二世祖调戏眼前这位女子,满心担忧,生怕她被那个二世祖掳回去,被白白糟蹋了,但,他也只能担心,什么做不了。而且,她虽生得貌美,但毕竟是女子,大庭广众下被人调戏,难免会损了自尊心吧。
“我没事。”
洛安漫不经心道,指了指刚才因打斗而被损坏的桌椅,问向眼前的小二:“这些损了的桌椅,多少钱?我会赔。”
“客官,不用赔,您在我们酒楼用膳,碰到这种糟心事,是我们酒楼该赔不是的。”
小二听着洛安的话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歉意道。没想到这女子挺豁然的,根本没将刚才那二世祖调戏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麻烦你,将这些菜肴给我们打包吧。”
洛安眼里闪过一丝赞赏,随即隐去,指了指身侧未碰几筷子的满桌子菜肴,要求道。
“好咧!客官等着。”
小二应了声,便去找食盒去了。心里十分惊讶,在酒楼里未吃完便将食物打包,一般平民百姓才会这样做,这三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和小姐,怎么也这样做?
从酒楼里出来,凤无双和凤千雪的手里都提着一个食盒,只洛安一身轻松。没办法,她本想自己提着的,可两人抢着提,两个食盒便都被抢去了。
“无双,千雪,我们回去吧。”
洛安走在两人中间,感觉集市上午也逛得差不多了,且两人手里都拿着重物,不方便,便向前疾走几步,反身看向两人,建议道。
“你说怎样便怎样,弟弟,是吧?”
凤无双看着洛安,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答应道,复又转眸看向弟弟,向他递了个眼色,暗示他也同意。
“那便回吧。”
凤千雪接收到凤无双的眼色有些无奈,就算她不暗示自己,自己也会同意。姐姐,笑尘不仅是你的心头之人,也是我的。
“那就好。”
洛安微微一笑,复又回到了两人中间,不顾他人的眼色,一手挽了一人的手臂,三人肩并肩,一起往集市外走去,画面十分和谐。
待走出集市,驾车的婢女已经牵着马车等候在那了,见到洛安一行人从集市出来,有些惊讶,问向洛安:“殿下,怎这么早就出来了?”
她以为,殿下和郡主、郡子两人难得出来玩,定会多玩一会,估计不到黄昏不知归府,可此时才入下午,怎就有归意了?
“你再等下去估计能等成一尊石头了,我不忍心,便出来了呗!”
洛安玩笑道,一点无皇女殿下的架子。
“殿下就知道拿我开涮!”
那婢女嗔道,心里十分喜欢这个殿下,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德,自己才能碰上这么好的主子。
洛安从凤无双和凤千雪拿过两个食盒放上了马车,突然,她又望向那婢女,问道:“对了,你可吃过?若没有,我刚刚打包了食物,正好给你充饥。”
“我刚刚吃过了,殿下。”
婢女怔了怔,才答曰,内心满满感动,殿下竟还能想到自己。
“那就好。”
然,洛安刚说完,就听到一大群人的脚步声往这边传来,步履匆匆,且愈来愈近,转头望去,她的嘴角便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只见来人正是刚刚调戏她的郁春竹,她身后还跟着几十个随从,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手里还拿着工具,有棍子,有长剑,甚至还有斧头。
洛安很郁闷,这愚蠢猪是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搬这么多救兵过来的。难道她家府邸就在这附近?当初只顾着查人,忘记查人的住址了,看来,回去得补习补习。
“你们他妈的走快点!就是她们,有没有看到那个长得特别美的美人,待会不许伤害她,她就是我要的小美人,其他人,随你们怎么打!打死也没事!有主子我罩着!”
郁春竹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气势汹汹地对身后的随从嚷嚷道。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底气,一点无刚才的怂样,只是脸上的几处青肿却证明着她曾经的狼狈。
“是,主子。”
“主子放心,我们一定拼尽全力让主子抱得美人归!”
“嘿!主子看上的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
郁春竹的一众随从听着自家主子的话,纷纷应和道,有的还赞着自家主子的眼光。
“无双,千雪,小菱,你们先上马车吧,我有办法摆平她们。”
洛安悠闲地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米分涂在了自己的手上,眼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笑尘,这帮人我能摆平。”
“是啊,笑尘。”
凤无双和凤千雪皆不赞同,哪怕知道笑尘有武功,她们还是不放心,她们宁愿自己受伤,也决不允许她受到一丝伤害。
“殿下,她们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冒犯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啊!”
小菱见来人气势汹汹,且手里拿着武器,绝对有恶意,心里顿时有丝惶恐,怕殿下出什么差错,毕竟现在她们这边人单力薄的,而对方人那么多。
她也十分不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对殿下?殿下人这么好,怎还会树敌?
“都快点上去!我说我能摆平,我就能摆平!”
眼见郁春竹一行人就快到她们跟前,洛安的态度突然强硬了起来。
“是,殿下。”
小菱听着洛安的语气便知事态严重,也自知帮不上什么忙,就只好乖乖地上了马车。
“笑尘……”
“姐姐,上去吧,笑尘既向我们保证了,我们应该相信她。”
凤无双还不大愿意,但听着凤千雪的话,便叹息一声,只好任由凤千雪拉着自己一起上了马车,进马车前,她只对洛安留了一句:“小心。”
“我知道。”
洛安淡淡应了一声。
也正巧此时,郁春竹领着一大伙随从围在了马车前,郁春竹见其他人全上了马车,唯独小美人还站在马车外。顿猜想,刚才那对打了她几个随从的男女估计也就是纸老虎,现在看到她带这么一大伙随从,便全都被吓得躲进了马车,连小美人都扔下不管了。
“小美人,你身边的人都不管你了,干脆就乖乖地跟我走吧!我保证以后好好地疼你!”
郁春竹想到自己对小美人即将得手,心里就一阵心花怒放,一双淫眼上上下下地扫着洛安的全身,似透过衣服看到了内里,一双肥手又不自觉地搓着,恨不得立马伸手摸摸小美人光滑细腻的肌肤,但为了在小美人心中留个好印象,她还是忍住了。
然,她不知道的是,她此时的形象在洛安的眼里早已经毁了,只有四个字,甚是猥琐。
“你,真的要我吗?”
洛安早酝酿好情绪,此时她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幽幽地看向郁春竹,语气颤颤的,甚是楚楚可怜。
“小美人,我怎会不要你?我恨不得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着、爱着。”
郁春竹磨着脚步缓缓地靠近了洛安,一边欲伸手揽过洛安的纤腰,一边甜言蜜语地哄道。
“别碰我,我怕,会害了你。”
洛安盈盈一闪,就避过了郁春竹伸过来的肥手,泪光盈盈地看向郁春竹,语气无限忧伤地说道。
“小美人,你怎会害了我呢?快过来,你身上又没有刺,就算有刺,哪怕被扎得满手是血,我也要好好爱抚你。”
郁春竹看着洛安惹人怜爱的娇美模样,就一阵心疼,啧!美人就是不一样,连泪盈盈的模样也美得让人窒息,带回家,放在屋内,天天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说罢,她又不依不挠地想靠近洛安,欲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其实,其实,我有病的。”
洛安抬眸看向郁春竹,眼里已经落下泪来,踌躇着说道。
“…什,什么病?小美人,不会是,骗我的吧?”
郁春竹见洛安落泪,感觉她不像在说假话,顿时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
她心里很是郁闷,这么美的小美人怎么会有病呢?不管了!若小美人真的有病,她找名医帮她治好不就行了!只是,手脚倒老实了下来,怕小美人说的是真的,她可不要被传染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自小就得了一种怪症,就是,我的皮肤,其实有毒。”
洛安顿了顿,流泪流得愈加厉害,抬着朦胧的泪眼,幽幽地看向郁春竹,语气有些哽咽,继续说道:“从小到大,只要一不小心,碰到我肌肤的人,都会莫名地,浑身长出疹子来,而且奇痒无比,一般要过十来天,才能完全消下去,所以,我怕,你会因此不要了我。”
“你说的,是真的?”
郁春竹听着洛安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惶恐,有些不信地上下打量着洛安,惊疑地问道。
心里有丝惊讶,自己怎么从没听说过这种怪症。若小美人真的是不能触碰的毒美人,那自己收了她还有什么意思,只能看不能吃,得熬得难受!
她身后的一众随从也都听得面面相觑,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怕自己碰到眼前的毒美人。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可以找人,摸我一下试试。”
洛安用袖子拭了拭自己的泪水,一双眸子更是清澈透亮,看了一眼郁春竹身后的随从,语气柔柔道。
然听着洛安这句话,郁春竹身后的随从脸上皆露出了胆怯的神情,下意识地想逃离,唯恐自己成了主子的试验品,碰了毒美人,之后得忍受十日皮肤红肿瘙痒的痛苦。
“你过去摸一下!”
郁春竹也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