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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瑞儿压根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一大早的,兴致也能那么高。
被女子一咬,他忍不住羞红了脸,忽听到女子直白的话语,他更是不好意思,垂了眸,结果清楚地看到女子衣衫下玲珑的曲线,呼吸凌乱了几分。
鬼使神差地,他主动伸手将女子往怀里带了带,微微点了点脑袋,抬眸看进女子的眼,无比认真,“嗯,我承认。”
洛安忍不住大笑起来,抱住娄瑞儿的脖子,在他脸上的每一处角落留下口水才罢休。
亲完,她还不忘调戏:“小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说罢,她以饿狼扑虎的姿势将娄瑞儿压倒在身下,对其一顿大啃特啃。
娄瑞儿根本招架不住热情的洛安,但又是一个极乖巧的主,最终只能任由她胡来。
怕她不尽兴,他还极力配合她,该回应时就回应,该仰头时就仰头,整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温存了良久,两人才相继起床。
娄瑞儿依旧尽心地担当起贴身小厮的职责,伺候洛安洗漱,然后帮她穿衣梳发。
只是,帮洛安穿衣的时候,看到她颈上的几处吻痕,他忍不住羞愧地低了头,一双眸子瞟来瞟去的,就是不敢瞟向女子的脸。
洛安被男子尴尬的小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想对其调侃一番,“小瑞儿,你别忘了,我颈上的小草莓可都是你的杰作。”
正说着,她还照着镜子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道:“瞧瞧,多好看!像开了几朵鲜艳的小红花。”
娄瑞儿感觉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低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让我咬的。”
洛安抱着手臂,一脸邪笑地瞅着干了坏事还死不承认的男子,“但我刚才让你只咬一处就够了,莫不,小瑞儿不会数数?”
为了待会能骗过郁春竹,她就想在自己身上留点欢爱后的痕迹。
于是,刚才在床上占瑞儿便宜的时候,她还不忘让他在她脖子上啃个草莓出来。
刚开始,这只小绵羊各种矜持,死都不肯。
于是,她急了,就随口说待会干脆找个小倌帮忙得了,却不想,她才说完,这只小绵羊竟然反扑了,恶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啃出了N个小草莓,惊得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心里直叹,怪不得狗急了会跳墙,瞧瞧,眼前就有典型的例子——
小绵羊急了,都会咬人!
“谁让你刚才说那句胡话?!我被你气糊涂了,就不小心,不小心多咬了几口。”娄瑞儿弱弱地反驳,很是心虚。
洛安暧昧一笑,“别不好意思了,我喜欢得紧。”
她极快地在娄瑞儿滚烫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就坐回梳妆台前的软凳,看向镜中一脸窘迫的男子,要求道:“快点过来帮我梳发吧,对了,梳男子的发髻,清爽点就行。”
说罢,她就拿起梳妆台上的画笔,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
娄瑞儿听得洛安的要求,顾不得平复自己的情绪,就听话地走上前,拿起梳子给洛安梳起了发。
待两人打理好自己,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时间以至巳和。
洛安舒爽地伸了个懒腰,径自往楼下走去。
娄瑞儿连忙跟上,手上还抱着洛安的那把古琴。
他听安说,这把琴是她师母赠予她的,是她最珍爱的物件,平时若带出门,就不能离身,否则,总觉得心里头空空的。
所以,他才一直抱着,而且,爱屋及乌地,他很喜欢这把古琴。
两人一下楼,就看到毋颜匆匆地跑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洛安立马停住脚,挺直腰板背着手,恢复一身威严,待毋颜走至她跟前,就沉声问道:“阿爹,何事劳你这般匆匆忙忙的?”
毋颜看到洛安颈上的那几颗鲜红小草莓,顿被惊得目瞪口呆,结果把正事忘了,“主子,您颈上的吻痕究竟怎么回事?”
他身后两个护卫憋笑憋得辛苦,脸涨得通红。
☆、第二百四十五章 高调炫耀
主子明明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角色,颈上却添了这不正经的痕迹,矛盾得厉害,因此,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娄瑞儿听得毋颜这一问连忙将头垂得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他想低调,某女可一点不想。
只见那脸皮堪比城墙的女子还嫌漏得不够多,故意将领子往下拉了拉,不怀好意地瞥了娄瑞儿一眼。
然后,她对毋颜招了招手,见其凑耳过来,就在其耳畔说起了悄悄话,虽是悄悄话,但其音量让在场的几人都听了个明白,浓浓的炫耀意味,“我家夫郎太猛浪,所以,我很性福。”
不等毋颜喷,她又补充了一句,“对了,阿爹,为今夜的计划,姑且将我颈上性福的痕迹当成昨夜我跟那头肥猪一夜缠绵的证据吧,切莫漏了口风。”
毋颜快被洛安雷得外焦里嫩,不可思议地瞥了眼她身后的柔弱男子,愣愣地点了点脑袋,“属下明白。”
见身后两个护卫还未反应过来,他赶紧回身,踢了两人一脚,并对两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护卫立马清醒过来,躬身,艰难地应道:“属、下、明、白。”
之所以艰难,是因为她们依旧憋笑憋得辛苦。
“阿爹,说正事吧。”洛安恢复了一脸严肃,仿佛刚才那个炫耀自己很性福的女子不是她本人。
毋颜头疼起来,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洛安的神色,一边道:“刚才郁春竹醒来,不见主子您,就一直闹,砸了阁内不少东西,我实在无法,就只好来找主子您……”
见洛安的眸光越来越冷,他说不下去了。
“阿爹,你去告诉她,想见我可以,但必须赎了我才行,我再怎么样也是个有身价的小倌,岂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另外,她砸坏的东西,自然得赔偿,这笔赔偿金就算在赎金里头。希望阿爹莫再让我失望了。”洛安斜睨着毋颜,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凉凉道。
毋颜怎么回事?
慕欢阁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经手过来了,照理这种小事,他自己就能解决,怎还找上她?!
脑子进水了不成?!
毋颜已经一身冷汗,“属下谨遵主子吩咐。”
他知道,自己来让主子去收拾烂摊子,这事做得委实不妥当。
可是,那个郁春竹实在难伺候,一醒来就吵着要见所谓的安庾公子,谁的话都不听。
他过去劝,她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对他砸了过来,要不是他反应灵敏,估计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哼唧了。
其实,他本可以让阁内的打手把她轰出去,但此女现在是主子的猎物,万一他把这个猎物吓跑,不来把主子赎回去,毁了主子的计划,那倒霉的岂不是他自己?
所以他只让阁内的打手拦人,不敢让她们出手伤人。
却不想,郁春竹愈加放肆,竟然命她带过来的手下与他阁内的打手对打,说要是见不到安庾公子,她就一直耗下去。
见阁内越来越多的东西被毁,他一阵肉痛,就只好答应她,说会带安庾公子过去。
郁春竹听了他这句,才消停下来,让她的手下停了手。
因此,他才硬着头皮来找主子,果然,碰钉子了。
见毋颜转身,洛安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等等!”
毋颜眼睛一亮,立即转身期待地看向洛安,“主子何事吩咐?”
“那头肥猪嚣张惯了,的确不好对付。”洛安摸索着下巴想了想,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帕子,“这样吧,阿爹你把我帕子拿去,说是我给她的定情信物。”
说着,她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毋颜。
毋颜连忙双手接过,一脸感动,因为他此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默了默,洛安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请阿爹帮我转达一句话给她,就说我能将自己的初夜献给她,感觉很幸福,我会等着她来赎我,日日夜夜地等着,嗯……就这样,反正说得越煽情越好。”
她对毋颜挑挑眉,“阿爹可明白?”
“属下一千一万个明白,谢主子提点。”毋颜满心欢喜地应道。
说罢,他对洛安行了一礼,就转身,匆匆离开,一副迫不及待地想施展拳脚的架势。
她身后两个护卫也对洛安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才转身跟上毋颜。
显然,她们心里对洛安的崇拜程度已上升一个层次。
洛安见三人走远,才转头看向娄瑞儿,见他蹙着眉,一脸郁闷,她忍不住好奇地问,“瑞儿,你怎么了?”
娄瑞儿不赞同地看着洛安,踌躇出声,“安,那个帕子,你不该给她的,到了她手里,会脏了。”
那帕子是安的私密物拾,安将其送给郁春竹,他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呃,那只是一块帕子而已。”洛安一愣,显然没想到娄瑞儿会为此纠结。
“安,对我而言,那不止是一块帕子,因为它是你独有的物拾,有意义。”娄瑞儿摇了摇头,执拗地望着洛安。
他自己就珍藏着安的帕子,与安在一起之前,这块帕子对他而言,是一份精神寄托,在一起之后,则是一份纪念。
“瑞儿,你怎么知道我用的帕子是我独有的?”洛安终于意识到什么,嘴角扯出戏谑的笑意。
她记得,自己曾给过瑞儿一块帕子,且他一直珍藏着。
现在看来,在这珍藏的过程中,他还仔细研究过她的帕子。
娄瑞儿见女子戏谑地望着他,脸忍不住红了红,支吾出声,“你帕子上的花型,我特意去查过,发现这世上根本没有这种花,所以,我才知道。”
“是啊,这世上的确没有这种花,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名唤郁金香。”
说罢,洛安就极快地转移了话题,显然,她不想在刚才那个话题上多纠结,“瑞儿,我肚子有些饿了。”
汗死了!
她刚才竟然差点说出“前世”两字,这样的话,瑞儿岂不会将她当成怪物?连她自己都觉得,所以,关于她是穿越过来这世的秘密,她只能烂在心底。
娄瑞儿完全将洛安放在了第一位,所以一听洛安说她饿了,他赶紧拉着她往用餐房的方向走去,一边道,焦急的语气,“那快点去用膳,千万别饿坏了身子。”
洛安心里一暖,见男子一只手上抱着琴抱得吃力,她伸手,欲接过,“瑞儿,把琴给我吧。”
“安,我抱得动。”娄瑞儿连忙避开洛安伸过来的手,将琴护得紧紧的,一点没有松手的架势。
“你抱着不吃力?”洛安好笑地看着明明在逞强的男子。
“我要是连把琴都抱不动,那我妄为你的男人。”娄瑞儿很坚持。
他就觉得,自己既然在安身边,抱琴这种事自然轮不到她,应该自己来。
“那你抱着吧,作为奖励,我待会去花园弹琴给你听。”洛安凑过去,在男子耳畔强调了一句,“只给你一个人听。”
说罢,她还不忘在他脸颊上偷一个香吻,笑得贼兮兮的。
娄瑞儿受宠若惊,羞红着脸看着洛安,“安,你真好。”
“你是我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洛安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拉着娄瑞儿就走。
由于将近午膳时间,两人就直接跳过早膳,用起了午膳。
用完膳,洛安就拉着娄瑞儿去了慕欢阁后院里的花园。
其实,与其说是一个花园,还不如说是一个用透明琉璃建成的花房,类似现代的玻璃房。
娄瑞儿一看到这个花房,眸中就溢满了惊奇,不用洛安拖,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