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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手又一抖,抬眸错愕地看向镜中女子,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连忙慌乱地垂了眸,不答。
他一直以为是的,可是,被女娃这么一问,他竟然不知该怎么答,心里的慌乱愈盛。
洛安看含玉这反应,以为他在害羞,便自认为了解了答案,“肯定是了。”
“这些年,我娘亲从来没碰过你么?”洛安纯粹出于八卦的心理,一点不觉得自己这般问有什么不妥。
反正对含玉,她没什么其他想法,就觉得这个男子活得挺不容易。
含玉年纪虽大,但毕竟是男子,而且还是未经情事的男子,此时被洛安问到这么私密的问题,忍不住一阵尴尬,被女子灼热的视线盯得没办法,他只好点点头,别扭道:“没有。”
洛安眼睛一亮,随即更是不可思议地盯着男子,啧啧出声,“含玉,我真佩服你,竟然能熬这么多年?!若我是你,我一定会主动推倒我娘亲,睡上一晚留个种,然后远走高飞,看她能怎么着!”
含玉被洛安大胆的话语吓住了,随即一张俊脸腾地红了,手上的动作顿住,震惊地唤了一声:“殿下你——”
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个女娃实在大胆,竟然连这种玩笑都开得出来,若被陛下听到,铁定挨顿罚。
不对!
陛下对这女娃都快宠上天了,怎会罚她?估计最多笑骂两句了事。
“哎呀!你扯疼我了!”洛安感觉头皮被吊住,痛得叫出声,双目埋怨地看着镜中错愕的男子。
含玉这才察觉自己手上的动作重了,连忙松手,道歉,“对不起,殿下,是含玉手重了。”
说着,他伸手揉了揉洛安头上的穴位,为她缓解疼痛,“殿下,好点了么?”
洛安点点头,闷闷道:“继续帮我挽发吧。”
“是。”含玉应了一声,就继续帮女子挽发,一边观察着她的脸型和今日的衣饰,欲为她搭配出最适合的发饰。
一切完毕后,洛安看着镜中的自己,眸中忍不住溢出浓浓的惊艳,惊叹出声,“含玉,你不愧是御用的!我真想将你从我娘亲身边抢过来伺候我,这手,真巧!”
此时,她头上的发被挽成了随云髻,发髻上以银制流苏簪做点缀,与身上的白色衣裙相映衬,显得优雅大方。
含玉被洛安夸得微微红了脸,“殿下喜欢就好。”
洛安起身,往外走去,就看到了桌上的包袱,走上前,伸手将其挑起,转身挑眉看向含玉,“你的?”
“是的。”含玉应道,伸手欲从洛安手中拿回,却不想女子左躲右闪的,就是不给他,他恼了,用长辈的语气劝道:“殿下,莫闹,快还给含玉吧。”
“就不给就不给!”洛安玩心大发,走远些,就麻利地拆开了含玉的包袱,一看之下,她就笑出了声,用指尖挑起一条红色亵裤,戏谑地看向已经变成一只熟虾子的含玉,“含玉,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外面冷冷清清的,里面穿得,呃,怎么形容呢?哦对!红红火火的……”
还未说完,她就忍不住继续笑。
含玉僵直着身子走上前,淡定地洛安手里抢过自己的亵裤,折了折,放回包裹,一边对洛安无奈地训了一句,“殿下,你太皮了。”
有些不甘,他又解释了一句,“今年是含玉的本命年。”
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个女娃怎么老喜欢戏弄他?
他就算比他大,也是男子,她怎能随随便便碰他这么私密的物拾?
难道在她眼里,他就这么好欺负吗?
想到此,含玉就感觉很是委屈,由衷的委屈。
“哦,原来如此~”洛安杵在含玉身边看他收拾着刚才被她翻乱的包裹,眸中依旧带着笑意,“含玉,今晚先住下吧,明早启程。”
身上的伤痊愈后,她还没跟小刺猬圆过房,今晚,她非得从他身上索取够本才行!
谁让他曾说她是一只纸老虎的?!
“含玉听殿下的。”含玉点头应道。
就在这时,一只蓝色的花蝴蝶从外面翩然飞了进来,直直闯到洛安面前,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软软地诉了一句,“洛洛,我想你。”
洛安早已习惯,伸手将“女子”抱了个满怀,宠溺地笑了笑,“我也想你。”
站在一旁的含玉瞪大眸子,惊悚地看着眼前两个女子相拥的画面,大脑停止了运转,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
殿下竟然喜欢女子?!
洛安松开叶逸辰,看着他此时女装的模样,内心忍不住赞叹连连。
美人就是美人,无论什么装扮,都十分养眼。
小刺猬虽然易容成了女子的模样,但他脸上的五官轮廓基本没变。
因为,他五官本就十分精致,而且线条偏柔和,所以,毫无违和感,整一个自然的绝世大美女,要是他胸前塞着的两团布再大点,那就更完美了。
叶逸辰这才注意到洛安身边有人,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他顿警惕起来,问向洛安,“洛安,他是谁?”
洛安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含玉,看向他,见他正一脸古怪地瞅着她跟小刺猬,便知他误会了,连忙拉过叶逸辰,给双方介绍了一下,“含玉,这位是我未婚夫,右相家的公子叶逸辰。辰,这位是我娘亲身边的宫人,名唤含玉。”
两个男子相互有礼地点头致意,内心各有疑惑。
“逸辰公子为何这般打扮?”含玉实在太疑惑,忍不住问出声,他现在才发现,入眼的虽是“绝色女子”,但其声音根本不是女子的,而是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
关于这位逸辰公子和女娃的事,他从陛下那里听过些,知道其住在麟王府上。
成亲前男子就住到女方家里的事情,他真是闻所未闻,感觉很不可思议,如今,终于眼见为实了。
“这个,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洛安推了推身边的叶逸辰,“辰,快进屋恢复男装吧。”
叶逸辰一直仔细打量着含玉,见他虽俊秀,但挺成熟,年纪应该比洛安大一辈,顿放下心来。
即使很想知道这个陛下身边的宫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判定其对他没有威胁力后,就不怎么着急了,应了一声,就径自往内室走去。
含玉惊讶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叶逸辰的身影,见他进了内室,都没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
那里明明是殿下的闺房,逸辰公子怎么直接进去了?
难道他跟女娃已经同床共枕了?
洛安注意到含玉的神情,便知他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地解答道:“含玉,我跟辰已经圆过房,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就走至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殿下跟逸辰公子貌似很恩爱。”含玉走至洛安身边,未看外面的风景,只注视着窗上挂着的那玩意,此时无风,所以没有声音,他便盼着起风。
他很喜欢这玩意发出的声音。
“不是貌似,是本来。”洛安纠正了一句,转眸看向含玉,见他一直盯着风铃,就问:“含玉,猜猜这是什么。”
说着,她伸手拨了拨风铃上的流苏,顿时,传出阵阵轻灵的声音。
“不知。”含玉摇了摇头,实诚道:“它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这是风铃,有招财化煞的效用。”洛安回道。
含玉一惊,“我之前怎从未听说过这玩意?”
“那是因为——”洛安拖着长音,突然俏皮一笑,“你孤陋寡闻呗!”
这个时代没风铃的概念,他能知道才怪。
含玉蹙了蹙眉,不反驳,“也许吧。”
“含玉,你要是喜欢这个风铃,就拿去吧。”洛安见含玉目光一直停留在风铃上,便知他喜欢,伸手解下风铃,大方地递给了他。
“殿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含玉不能收。”含玉连忙推拒,很是不好意思。
感觉跟这个女娃在一起,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是我随手做的,不贵重。”洛安好笑道,直接抓过含玉的手,将风铃塞进了他手里。
含玉无法,只好红着脸收了,看向洛安的眸中多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含玉谢过殿下。”
他的心,似乎在悸动,从没有过的感觉。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他对陛下的感情究竟算什么?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恢复男装的叶逸辰才姗姗来迟。
含玉看到男装模样的叶逸辰,才真的放下心,目光在叶逸辰和洛安之间流转了一圈,由衷地感觉两人很般配。
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浓浓的酸涩。
自从跟随陛下身边,他就绝了得份好姻缘的念想,每日侍候着陛下,日子过得充实,他觉得没什么,也以为自己能一直熬下去,可看着眼前这对恩爱的男女,他顿觉得自己无比悲哀,他的坚强正在一点点瓦解。
他发现,自己所有的信念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营造出的假象,他其实,一直在自欺欺人。
无论如何,他都是男子。
他好想过上寻常男子的生活,与自己中意的女子成亲,然后生个孩子,可是,这些注定是他的奢望。
因为,已经迟了……
叶逸辰终于从洛安口中得知含玉过来的原因,尤其得知洛安明日就要启程去摆凤的事情后,他小脸立马垮了下来,闷闷不乐地拽着洛安的手,死不松手。
于是,洛安凑到他耳畔暧昧地说了句什么。
他一听,立马羞得红了脸,水亮的眸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
因为,洛安说,“辰,今晚我们造个孩子吧。”
含玉是个习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洛安的话尽数落进了他耳里。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叶逸辰,见其一脸春意,心里的酸涩愈盛,只觉得喘不过气,连忙站起身,欲回避,“殿下,可否为含玉备个房间?含玉有些乏,想休息了。”
“可以。”洛安一应,对外面唤了一声,“来人!”
不一会,如巧走了进来,见到含玉一愣,随即看向洛安,恭敬地问:“殿下何事吩咐?”
他是宫里出来的,自然认识含玉,这个男子是陛下的贴身小厮,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平时从不离陛下身边,怎今日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了这里?
“我宅院里是不是还有很多空置的厢房?”洛安确认道。
“是的,殿下,还有十来间。”如巧不明所以,如实答道。
“给玉公子收拾间厢房出来。”洛安吩咐了一句。
如巧诧异地看了眼含玉,才应道:“是,殿下。”
说罢,就转身离开。
含玉连忙说了句“殿下,含玉先过去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安看着含玉匆匆离开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一阵郁闷
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洪水猛兽似的?
感觉身边有人拽她袖子,她望去,见坐在她身边的男子一双大眼既娇羞又期待地看着她,语气软软地问:“洛洛,圣果备了没?”
圣果乃生孩子的必备利器,圆房前,男子必须服下融了女方鲜血的圣果,才有机会怀上孩子。
“早备了,你难道不知有人比我们更盼我们孩子的出生?”洛安见男子这副十足诱惑的模样,浑身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扑倒。
不过,为了能留份美好的记忆,她只得忍住,执过男子的美手吻了吻,先尝点甜头。
“陛下?”叶逸辰不确定道,手上被女子吻得痒了,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洛洛,别闹。”
“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