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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就极快地执住男子的手腕,把起了脉,手里的触感很细腻、也很清瘦,令她又一阵心疼,心想以后一定要让这个男子养好身子。
“洛洛,我们好久未像这般亲密相处了,久得我都快遗忘,甚至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与你这般。”男子哽咽着答,一只手被洛安制住,索性抬起另一只轻抚她的五官和脸颊,细细地流连着。
男子的脉搏跳动虽很虚弱,却是正常的速率。
洛安松了口气,伸手覆上男子抚着她脸颊的手,让他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她,双眸带笑意柔和地看着他,“辰,我在,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我们以后便每天都这般亲密相处,跟以前一样。”
见男子的眉眼间覆着浓浓的疲倦,一双大眼因为眼窝的凹陷而显得更突出,脸颊瘦得只剩巴掌大小,她眸中忍不住一酸,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再吻至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吻得细致,仿佛在对待此生最珍爱的珍宝。
至鼻尖,她欲继续往下,在唇上方欲落下之时,“等等!”一直未出声的男子突然出声了。
她当即停下,心里几分忐忑,抬眸看向男子水汪汪的大眼,静待他的回答。
男子抽泣了一声,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才直视洛安审视的眼,流露出浓浓的希冀,祈求着,显得卑微,“以后别再离开我身边了,好么?
你是我的妻主,对我以后的人生有绝对的支配权,你让我进天堂,便是天堂,让我入地狱,便是地狱。经历两次,我真的怕了!
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么?若没了你,我的人生便是凄惨,除了绝望,还是绝望,所以,我求求你,以后一定保护好自己,别再离开我身边,我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承受不住。”
洛安也落了泪,落在男子脸颊上,叹了一句,“我明白,以后不会了。”就再次吻向他的唇。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凶狠了起来,似为了惩罚,又似为了发泄,像一只饥饿的小兽,一边抽泣,一边啃咬着女子的唇瓣,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入口中。
洛安不甘示弱,想将男子吃拆入腹,可顾虑到男子的身体状况,就克制住了,仅停留在接吻的阶段,心想将他身子养好了再说。
叶逸辰能感受到女子对他的疼惜,趁着两人松开喘气的空档,他问向她,“洛洛,你想我么?”因为这场激烈的吻,他苍白的脸上终于透出几许血色,双眸恢复了几许奕奕的神采。
“自然。”洛安的答案当然是肯定。
这阵子她身边虽不缺男人,但心里总还是牵挂着这个令她心疼的男子,不见他,心头总有一块是空的。
“那现在就要了我吧。”男子坚定地看着眼前一直为他着想的女子,主动邀请。
“辰,你的身子——”洛安还未说完,就听男子在她耳畔说,“我也想你。”热气拂得她耳朵微痒。
脑子一热,她就一把桎梏住男子的脑袋,对他说了一句,“希望你别后悔。”便低头吻向他的唇,比之刚才,更狂热了几分,一边伸手摸索向男子的衣襟,熟练地解着上面的盘扣。
不一会,男子的胴/体就呈现在她眼前,透着少年的青涩,肌肤是干净纯粹的奶白色,因为偏瘦,平坦的胸膛上肋骨分明,但没有肌理,很平滑,丝绸一般柔顺,奶酪一般诱人。
她沿着男子优美的颈项一路往下吻去,落下颗颗鲜艳的草莓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吻至男子平坦小腹上的一处疤痕时,她顿住了,伸手怜惜地抚摸着,想到她那个已亡的孩子,就一阵心痛,若那个孩子还在的话,应该半年有余了,这里会鼓得跟小山丘似的,再过两三个月,便能诞下一个可爱的孩子,可如今,只剩下这道浅浅的疤,证明着那个孩子曾经的存在。
“洛洛,你怎么了?”男子感觉到洛安突然停住,微微抬头,见她正在抚摸他小腹上的疤,眸光微闪,刚刚沉淀下的伤痛再次翻涌而出,身子忍不住打颤。
“辰,你现在还在怪我么?”洛安抬眸歉意地看向男子,心想若不是自己太粗心大意,怎会落得如今这番田地?
男子无力地落回枕上,怔怔地看了会帐顶,才沙哑着嗓音道出,“其实,我从没有怪过你,只是那阵子,我刚没了孩子,又知道是祈乐背叛了我,更了解到你已跟水清浅成亲,心里真的太苦太苦,无处宣泄,便将心里的怨恨和怒气一股脑都发泄到了你身上。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很不可理喻,可就是控制不住。
洛洛,现在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听瑞儿说,你亲手从我腹内拿去孩子后,受不住打击,就直接晕了过去,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昏睡期间,你甚至陷入了梦靥,一直念叨着要去陪我们的孩子,可见你心里也不好受。而我当时只顾着自己难过,忘了考虑你的感受,不管不顾地对你乱发脾气,真的不该,实在不该……”
想起当时的情景,他都为洛安感到心痛,满心自责。
这两个月,他想了很多,想了曾经洛安与他相处的每一段往事,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含着属于她一人的霸道和温柔,渗进了他的心扉和骨子里,这个女人是爱着他的,也爱着他那个孩子,他怎能忍心责备她,将她推入地狱?
“怎能不怪我?是我太自负,才让贼人有机可乘,取了那孩子的性命。”洛安眸中溢出沉痛,低头虔诚地亲吻着那道疤,带着几分自责。
“不能怪你,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祈乐竟会背叛我。我跟他相处十几年,对他的性子也算知根知底,知道他是个心善之人,会处处维护我、帮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害我,而且是将我害得最惨的那一个。”男子说着说着,眸中又难耐地滚落下泪,只觉得无比心寒。
对他而言,祈乐便是亲人,十几年来,两人虽是主仆关系,但私下里情同兄弟。
可正是这个他视如亲弟弟的男子,不仅害了他和洛安,还害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子,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随之而来的便是被背叛挖心般的痛苦,令他几近奔溃。
“辰,其实祈乐只是一枚棋子,被人利用了。而真正害了我们孩子的是我此生最恨的一个仇人,名唤云幻之,今日已被我烹杀。”洛安觉得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比较好,对祈乐那个男子,她说不上恨,只觉得他太傻太可怜。
自己当初明明已经明确拒绝过他,可他非要自欺欺人,认为还有挽回的余地,就掉入了别人的圈套,任人摆布。
而棋子有利用价值时,想利用之的人自然会好吃好喝地供着,但若没了利用价值,便会被人毫不犹豫地舍弃毁灭。当初,他能及时想到这点,该多好。
只可惜,这个男子永远都没有,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还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何苦?
“为何?云幻之是谁?她为何要这样做?你以前怎么从未跟我提过她?你是不是还有许多事未告诉我?”叶逸辰一惊,连珠炮似的提出了一堆问题。
“辰,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洛安一提身,又重新吻上了男子喋喋不休的小嘴,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勾动着他体内的情欲之火。
叶逸辰在女子的撩拨下忘了刚才他提出的那几个问题,因为将近半年都未碰情事的关系,身子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不一会,就有了反应,如玉的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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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烛光晚餐
待完全情动之时,两人才合二为一,细数过来,其实这才是两人之间的第三次圆房。
顾虑到男子的身子,女子竭尽所能地温柔,手上与男子的手十指相扣,携着至死不渝的永恒爱恋。
虽体弱,但情欲一起,男子也激发了体内的潜能,极力迎合着,仿佛在海上漂泊的一叶扁舟,浅浅荡漾,唇微启,溢出声声柔和若水的低吟喘息。
一番云雨结束,天色已经微暗。
男子因为太累,昏睡了过去,安详的眉眼间覆着未褪去的情潮,显得妩媚动人,额角、鼻尖冒着晶莹的汗珠,被洛安用帕子轻轻拭去。
她低头怜惜地吻了吻男子的唇,就悄悄起了身,帮男子掖好被子,才折身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草草披了一件,出了门。
在外面守着的如巧和如烟见洛安出来惊了惊,连忙对她行礼,只是还未说出一字,就被她打断了,听她问,“小淇人呢?”
两人立马面露难色,其中如巧硬着头皮回道:“殿下,小淇可能暂时无法见您。”
“为何?难道他不想见我?”洛安不解。
“不是这样的,殿下。”如巧见洛安误会了,连忙解释,“小淇他听说您已经平安回来,高兴得直哭,只是,他说自己现在没了头发,根本没脸见您,所以想等蓄长头发后再出来。”
洛安听得直皱眉,“什么有脸没脸的,我又不嫌弃他,他躲个什么劲?蓄长头发起码得等个三年五载的,难道他想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我?胡闹!”
说罢,她就一甩袖往苏子淇的厢房走去。
至门前,她伸手推了推门,发现门被里面反锁,心里一阵无语,对躲在里面的男子唤了一声,“小淇,在里面么?”
“……”男子不应。
洛安索性自问自答,“我知道你肯定在里面,快乖乖过来给我开门,几个月不见,怪想你的。”
“……”男子有些动摇,看了眼门外的黑影,眸中流露出向往,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就怯懦地收回了视线。
他怕小玲看到他如今的丑态会嫌弃他,所以还是不见面的好。
“再不开门,我要踹门了啊。”洛安的耐心有限,一向软的不行就果断来硬的。
“别!”苏子淇急了,连忙走上前用身子堵着那扇门,一边对外面的女子解释,“小玲,我求求你,别进来,我怕自己会吓到你。”
“你怕我会嫌弃你?”洛安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知道男子与她只差一门之隔,面上流露出玩味。
“嗯,我现在很丑,所以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苏子淇点头应道,心情十分矛盾。
剃发是为了向佛祖显出自己的诚心,让其能保佑小玲平安归来,所以,他不悔自己这个决定。可是,如今小玲回来了,他却因为自己如今剃发后的丑模样不敢见她,顿又十分后悔。
呜呜,怎么办?他真的很想很想小玲,想出去看看她、抱抱她,可他现在偏偏不敢,得将头发蓄长了才行,可是蓄长头发好像要花好几年时间,这么长时间,他真的熬得过来么?
“傻瓜,听我一句,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我喜欢的是你整个人,不单单你的外貌。”洛安忍俊不禁,含着浓浓的宠溺。
“真,真的吗?”男子又动摇了,女子的话语像一束阳光,落在他心头,令他觉得暖融融的。
“自然是真的。”洛安诱哄道,“所以乖乖开门吧。”她差点想补一句,姐姐给你糖吃。
为毛她有种自己是只诱骗小白兔的大灰狼的赶脚?
“哦,我这就开。”男子心头跟吃了蜜枣似的,很是甜蜜,连忙转身拉开了门上的闸,微微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