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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前阵子他虽别扭,但已松口会嫁我。”六月点点头,不无得意。
“好事啊,过两日正好是吉日,把事办了吧。”洛安随口建议,却夹杂着几分强势,令人难以回绝。
“啊?”六月一愣,有点不可思议,“那主子你怎么办?”她若有了家室,定是要被主子调走的。
“放心,没有你,本宫还能活。”洛安无奈。
“主子,你别这样,你大业未成,我在你身边虽不能帮大忙,但至少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将我调走,以后身边就我姐姐一人,我不放心。”六月急了,红着眼求洛安。
就在这时,七月端着一个小香炉走了进来,放到洛安案上,转身就见六月红着眼的小可怜样,一惊,连忙问出,“妹妹,你怎么了?”
“姐,主子想让我两日后成亲,然后将我调走。”六月抽泣出声。
“这是好事啊,有什么可哭的?”七月笑道。
“可是我本想等主子成就大业后再成亲的,如今被主子打乱了顺序,就是难过。”六月委屈道,一点没有即将娶夫的喜悦情绪。
“七月,你最近可有伴?”这时,那坐在案后的女子又无厘头地问出一句。
“我与绿水有些来往,但还未至谈婚论嫁的地步。”七月心里一咯噔,有不好的预感。
“过两日,你也把事办了吧。”洛安轻飘飘地吩咐了一句。
“主子!我都说了,我跟他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七月看定洛安的“歹意”,当即强调一句。
“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不愁看不对眼。”洛安理所当然道,
“主子,临近危难之际,你把我们姐妹调开做什么?”七月也终于站到了六月的阵营,据理力争。
“正因为临近危难之际,所以我才想给你们姐妹俩安顿个好去处,不然,哪日让你们与我一同陷入险境,我于心何忍?”对于姐妹俩的执着跟随,洛安很感动,但她也明白,接下来是她一个人的战争,所以,她不能牵连这对姐妹,否则,她此生都得活在愧疚的阴影里了,因为这对姐妹早已不再只是她的属下,更是她的亲人!
“主子……”七月还欲说些什么,却被洛安打断,只闻洛安的言语强硬得不可置否,“这是本宫的命令!汝等不可推脱,待成亲后,本宫会将你们调回凤天,另赐府宅,日后好好过日子,无需再为本宫四处奔波历险。”
姐妹俩一心焦灼,却主命难违,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下,“是,主子。”
次日,洛安便跟沧澜瑾瑜讨了青山绿水两人,将两人的奴籍洗去,转为平民,兄弟俩早分别从六月七月口中知了消息,也不觉得诧异,坦然接受,紧张地等待着第二日属于自己的喜事。
说来这两份姻缘也巧合得紧,女方的两人是一对孪生姐妹,男方的两人则是一对孪生兄弟,估计事成后,这两对又能分别产一对孪生的娃娃来!
第二日,由洛安主持成亲仪式。
看着两对新人走入洞房,洛安由衷欣慰,一高兴,就多饮了几杯,面色微醺。
沧澜瑾瑜身为洛安的夫君,充当着这场亲事的高堂角色,见洛安站起身离席的时候晃晃悠悠的,他连忙上前扶她,一边说道:“沐麟,这两丫头都成了家,有了归属,定是不能再留在身边的,要不要我找几个新的过来伺候你。”
“怎么?你想在我身边安插线人?”洛安醉了,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的,虽然平日她在男子面前也会无理取闹,但那些话至少是经过大脑的,有分寸。
“沐麟,你怎能这样想我?”男子蹙眉,有些怒。
洛安嗤笑了一声,“你敢说你心里对我没有一丝怀疑么?”
“你醉了!”男子眸光微闪,言不达意。说着,他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直接将女子背起,往她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怕她着凉,他便着人寻了一件大氅系在她身上,遮得严实,背上的女子也终于消停了,偶尔因为醉酒的不适哼唧两声。
“沐麟,醒醒,该沐浴了。”终于回到寝殿,男子小心翼翼地将女子放回了榻上,见她已经闭目,他连忙轻轻拍打她的脸,唤她。
“别吵我,我想睡觉。”醉酒的洛安脾气明显挺大,一摆手就甩掉了男子的手,还顺道在他俊脸上留下了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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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无双,千雪
“你这个女人!”男子气急,想打打不得,想骂也骂不得,真一肚子憋屈,忽然,他瞥到女子起伏的胸口,面上又忽然有了笑意,“既然你不想动,那我只能亲自动手了!”说着,他就将女子打横抱起,往侧殿的浴房走去。
洛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水里,顿吓得酒醒了一大半。往旁边一看,才发现男子也在水里,同样裸身,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跟男子共浴,当即不怕了,换上无赖的颜色,对男子勾勾手指头,一副大爷样,“美人,快过来给本宫搓背。”
“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搓洗过了。”男子也不害臊,走上前将女子圈入自己怀里,玩笑道:“不知女皇陛下对在下的服务可满意?”
“满意极了!”洛安勾唇一笑,主动按下男子的脑袋,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这一夜,两人之间依旧很和睦,却只于表面,实际各藏着心事,彼此试探,也许某一天,这两人间的战争终将爆发!
果然,不过一个月,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激化了,甚至升级为冷战!
而事情起因是这样的——
沧澜瑾瑜虽封锁了那天祭奠大会上发生的事情,但最终还是被人走漏了风声,传到了坊间,顿引起轩然大波,想到将来这天下的格局还会变迁,难免会有战争,百姓皆有些惶恐无措。
在这惶惶不安的氛围中,终于某一天事情频发,比如某处县城里的人竟全颠倒了顺序,成家的男人都有了喜脉,无可奈何下,女人出门干活养家;比如某山村里有孩童在河边捉鱼,却在鱼腹中发现了一块布条,上面用红字写着“火凤降世,天下同归”八个大字,一传十十传百的,才不过几日就传开了,人们都迷信,因此,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是上天降下的旨意,深信不疑,开始等待所谓的火凤,好指引她们早日创立一个和平的天下;再比如江湖中有神秘组织一直在大肆收购粮食,但那些被收购的粮食又去向不明,以致于一些地方出现了断粮现象,为解决百姓的安饱问题,当地官府不得不从其他地方高价收购粮食补贴百姓,却也只是捉襟见肘的无奈之举。
沧澜瑾瑜得知这些事后,就愈加怀疑洛安。有一次,他直接当面质问她这些事情是否由她暗中操纵。洛安不否认也不承认,只问他,若是,他该当如何处理?男子被问住,之后再没有去过今宵殿。
于是,冷战就这么开始了。
“皇后娘娘,陛下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来了,您不急吗?”此时,洛安正在自己寝殿内修剪桌上的花枝,她身边的婢女却一脸担忧,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个婢女名唤暮雨,本是斐霓裳身边的使唤丫头,见洛安身边那对姐妹各自成家带着夫郎离了宫,她便殷切地将暮雨塞了过来,洛安想推脱都推不去,只得勉强收下。
“没事,他不来,本宫觉得清净。”洛安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娘娘,话可不能这样说,如今这后宫中陛下虽独宠您一人,但指不定哪天突然冒出来一个小骚蹄子勾引他,您可一定要防备啊。”暮雨是斐霓裳调教出来的,自然对后宫斗争的种种戏码一清二楚,见洛安不为所动,她继续殷切地劝着。
“能被抢走的男人本宫留着做什么?”洛安依旧漫不经心的语调,那桌上的花枝已被她修剪得层次分明,仿若艺术品。
“娘娘……”暮雨还欲说些什么,却被洛安打断。
“暮雨,本宫刚才做了几份点心,你给陛下送去吧。”洛安被暮雨吵得实在没办法,只好松口。看好!她只是被身边这丫头吵得没办法才向那个臭男人示软的,绝对不是主动的!
暮雨如蒙恩赦,欢天喜地地应下一声,就端着早被洛安备在一旁的食盒匆匆离开了。
人离开后,洛安蹙起了眉,才一瞬,又倏然展开。
另一边,沧澜瑾瑜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见暮雨提着食盒过来称皇后娘娘让她过来送点心,他有些惊讶,还不忘确认一遍,“是她让你送来的?”
“是的,陛下,娘娘说了,这些都是她亲手做的。陛下若不收下,岂不辜负了娘娘的一番心意?”暮雨连忙乖巧地答。
“放下吧。”终于有丝被重视的喜悦,男子轻抬眉宇,故作冷淡。
“是,陛下。”暮雨一心想让帝后和好,见男子愿意接受洛安的心意,自然欣喜,连忙走上前将食盒递给男子身边的随侍太监亁泗。
正当她转身欲离开之时,男子突然唤住了她,对她吩咐了一句,“你给她传句话,就称孤今夜会驾临今宵殿。”
“奴婢记下了。”暮雨点点头,连忙退下。
当夜,时隔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帝王终于再次驾临今宵殿。
“贱妾参见陛下,这阵子侍候不周,请陛下见谅。”见那帝王踏进,洛安连忙迎了上去,躬身谦卑道。
男子极不适应女子这般对他,上前搀起她,蹙眉郁闷道:“沐麟,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套了?”他身后的亁泗连忙退了出去,合上门扉。
“陛下想要的,可不就是像贱妾这般卑微谦恭且乖巧听话的女人?”洛安依旧低眉垂眸,趁着男子搀扶她,她顺势摸了摸他的脉,嘴角细微地弯了弯,不被男子察觉。
“谁说的?”男子当即反对,“我一直都喜欢你原来霸道强势的性子,可从未曾说过这些?”
“那陛下为何这阵子一直冷待贱妾?”洛安泪光盈盈地看向男子,甚是可怜楚楚。
男子被问住,眸光微微闪烁,沉默了片刻,才出声,却不是回答,而是反问,“难道你自己一点都不知晓吗?”
“知晓什么?贱妾只知自己前阵子含糊地回答了陛下的一个问题,陛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之后也一直不理会贱妾。直至今日,贱妾送上一份点心示好,陛下才主动过来。贱妾真是好生伤心。”洛安微微一侧头,故作哀愁,实际心里正偷着乐呢!
“你这个女人——”男子语塞,最终无奈地揪了揪女子的鼻子,“装傻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说着,他就将女子打横抱起往内殿走去。
由于禁欲了许久,男子本想放纵一夜,却被女子制止了,令他十分郁闷,但见女子已经翻身睡着,他只得搂着她闭了目,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安然入眠。
“凤沐麟!”本以为两人就此消停了,不料第二日一大早,今宵殿内就爆出男子的暴怒之声,如平地乍起的一声惊雷,在整座皇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只因洛安已经不辞而别,只留了一封书信在枕边,上面写着,“瑾瑜,朕还是朕。心有天下,便有抱负,暂别,勿念。”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亁泗得知洛安已经失踪,顿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战战兢兢地问。
“找!立刻去找!不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孤誓不罢休!”此时的沧澜谨慎周身环绕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