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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棍,去死!”夭华看到息烽,那日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这个卑鄙的女人,为了活命,亲手打死了自己的前辈。
见夭华出手,息烽是求之不得与他过上两招的,“你们四个去看看马车上还有什么。”
“是!”
兰景络坐在马车内,把准备好的瓶瓶罐罐都拿出来,那些都是印玹之亲手制作的毒药,那是绝对的毒。若非这些毒药对自己没什么作用,她还真不敢乱弄,否则,一个不小心,没把敌人毒死,自己反倒毒发身亡了。
只不过她准备好的毒药没有洒出去的机会,空濛一人以一敌四,那四人根本就突破不了空濛这道防线。
听着外面的冷兵器的碰撞声,兰景络坐在马车内目不斜视,仔细的研究着各种毒药应该如何配合使用。
在翻转药品的时候,她怒了,她发觉瓶底被啄空了。一看就明白是蛋蛋的杰作,蛋蛋你够了!拿你娘用来保命的毒药当零食吃。这鸟孩子还真是挑嘴,还专门挑选了最毒的毒药吃。兰景络将那些空了的瓶子放在一边。
马车外面的战斗如火如荼,空濛已经干掉了一人,还差三人。而夭华就悲剧了,因着息烽神异的力量处处受制,还得接受着她那污秽的目光。夭华本是杀手,一向是在暗中动手厉害。现在光明正大的暴露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自是讨不得好的。
兰景络从那马车车帘露出了半个脑袋,眼看着夭华的脸要遭受到息烽的玷污,她瞬时有一种暴殄天物之感,立马道:“丑八怪!红斑女!有种就冲我来!”
息烽被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一个转身便往她的方向打了一掌,兰景络滚下马车,可怜的马车被劈裂了。
息烽看着兰景络,眼神阴毒,“这就是你的新欢?你这银荡的身子,果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滋润。”
夭华旋身至兰景络的前头,挡住她。兰景络趁着这个时机,将一瓶毒药往夭华的手上塞。夭华会意,将药瓶往衣袖里一推,收了起来。
“是又怎么着,满面红斑,还以为自己的桃花运能和脸上的斑点一样灿烂?看了你一眼,就不想看你第二眼了好不好?”兰景络在一旁叫唤着。
夭华倾身与息烽缠斗,息烽被兰景络的话气得要死。她往自己的脸上摸了摸,暂时遮盖住了那红斑,红斑是清了印玹之下的毒的后遗症。
“夭华!”兰景络将一瓶毒药打开瓶塞,一脚往息烽的手踢过去。夭华也在被她叫的那一刻,将另一瓶毒药往息烽身上砸去。
腐蚀性的毒药和令人筋骨松软的药物一齐上,息烽自断一臂,以阻挡那腐蚀的范围延伸。她能够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的声音,她用全身的神力保住自己的骨骼,已经无暇顾及逃跑了的夭华和兰景络。
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在眼前一闪而过,兰景络被夭华揽着腰,渐觉他的手在移位,“你往哪捏呢?”
夭华柔媚一笑,“夭华正要给公主做胸部按摩,胸前总是挂着这么两坨肉会累,夭华给您揉揉,免得腰酸背痛。”
怕腰酸背痛,所以要揉胸?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啊。
“少来!”兰景络打开夭华的禄山之爪,往后瞅了瞅,空濛似全然没有把二人的互动放在眼里。
夭华收了手,“唉,公主,夭华都是为了你好。”
“风斐尤现在身在何处?”
“公主怀疑夭华诓你?”他眸光暗了暗,声音却越发的诱人。
“问清楚总是好的。”
“风华阁开了有半年了,够资格去参加暮归召开的商会讨论了。请帖被带走了,尤应该是到那边参加商会讨论去了。”夭华开口解释道。
“暮归……能比你们更牛气?”光是看夭华他们开的风华阁的占地面积,还有阁内装潢,兰景络便觉得夭华该是高周国的首富了。
“我也不知暮归如何,只知曾经的天下首富因不满暮归行事专横霸道,出言声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所谓的天下首富就成了天下第一穷人。”夭华以前从未听说过暮归这个名号,暮归与雨后春笋一般,在人们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崛起了。
“半个月么?”兰景络想了想,心情复杂。能够成为天下第一首富,不管是在商业上,还是在官场上都有一定的人脉,不可能说垮就垮,可暮归竟然能够让天下第一首富在一夜之间倒下,那可真是一个牛气冲天的组织。
暮归(二)
“对不住了,客官,小店已经被人包下了。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老板看了眼夭华掷出的银两,赔笑道。
“柴房也没有了么?”兰景络心想有瓦遮头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柴房倒是有。”
“老板给我们一间柴房便可。”兰景络看了眼在自己强烈要求下,同样易容成丑人的夭华,忍不住的笑。
“老板!你是没听懂本小姐说的话吗?本小姐说了,这客栈本小姐包下了!哪能容许这种丑八怪住下?”一个穿着藕荷色个头玲珑,模样小巧的女孩蛮横的说道。
“对不住了,这位姑娘。”老板歉意的对兰景络说完,又对那女孩说道,“曾小姐,是小人的错,请你原谅。”
女孩懒懒的看了夭华和兰景络的样子,嫌弃的说道:“快快快,把这几个丑八怪给轰走!真是影响心情!要是让他们几个玷污了这里,白公子就更不会待在这里了。”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夭华不乐意了,要是兰景络说他污秽,他还觉着自卑。可别人一说,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他可不管什么白公子还是黑公子的,要是惹毛了他,他能把人变成红公子!
“嗬!一个山野莽夫也敢与我叫板!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曾蕾!”
“我管你是神剑山庄还是断剑山庄!这个地方我住了!你马上滚!”夭华危险的眯着眼睛,神剑山庄虽被称为天下最好的煅剑山庄,可他还不放在眼中。与神族的那些人比起来,神剑山庄算根毛。
“来人呐!把这三个乡巴佬打出去!免得影响了白公子入住的心情。”曾蕾招呼着站在身后的手下们。
兰景络看着曾蕾身后铁塔一般的壮女们,觉得挺稀奇的。在夭华想要动手之时,她笑道:“曾小姐,你说的那位白公子就要入住了吧,现下若是生了事端,恐怕白公子会更不高兴。”
曾蕾的脸沉了沉,她斥道:“谁让你们两个长得丑还满地的乱晃!”
夭华被兰景络抓住了手,一颗心全留在兰景络身上,对曾蕾的话是充耳不闻,空濛更是很好的为人们演示了木头人这个角色。
“是我们的错,只是白公子和他的人用不着那么多的房间吧,曾小姐可否给我们一间房?您给了我们房,我们立马就滚进去,绝不出来碍白公子的眼。”
“没门!你们立刻滚出去!”曾蕾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没得商量?”
“没有!”
听完曾蕾的话,兰景络的脸变了,那可比翻书还快,她朝夭华和空濛道:“你们用暴力吧,斯文的办法不管用。”
听了兰景络的吩咐,夭华是迫不及待的就动手了,其动作之快,身手之灵活,看得兰景络忍不住鼓掌叫好。
正当夭华得意的朝着兰景络抛媚眼的时候,一个身穿暮色衣袍的女人进来了,她往梁柱上射了一个形似当归花的令箭,“停手!”
“当归令!”看到那令箭,夭华和曾蕾两方都停了手。
兰景络戳戳夭华的腰,问道:“什么是当归令?”
“暮归中人的令牌。”夭华回答道。
暮色衣袍的女子又往门外道:“白公子进来吧,这里头的两拨人消停了。”
曾蕾听到了白公子三个字,便如等待着主人归来的哈巴狗,翘首以盼,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客栈的门口看着。紧接着,进来了两个人,都是身穿白衣。一个戴着长至胸前的幕离,一个则是戴着面纱。
曾蕾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戴着幕离的公子身上,兰景络猜测那人便是所谓的白公子。她瞥了一眼,没继续看,幕离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这白公子的风度倒真是好,清雅潇洒。
“白公子,我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曾蕾迎了上去,真是恨不得化作那幕离,与白公子贴面而对。
白公子没说话,他身边的小厮开口道:“辛苦曾小姐了,只是不知曾小姐为何会与人发生冲突?”
曾蕾恶狠狠的剜了兰景络一眼,她道:“他们从小住在山野里没有半点教养,我只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兰景络笑眯眯的对夭华道:“唉,我们是山里来的,没住过客栈,也没读过书,更不会算数。这偌大的客栈,来了十几个人就满了,连柴房都没能留下一间给我们。”
“夫人啊,为夫说什么今天也要让你尝尝住客栈的滋味。”夭华揽着兰景络的腰,趁机吃豆腐。
“老板,可还有余间?若是有,便分给他们。”那小厮附耳在白公子嘴边听了一会儿,对老板说道。
老板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还是点头,“有的,有的。”
“夫人,太好了,我终于能让你住客栈了。”夭华把兰景络往怀里压,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一副夫妻浓情蜜意的模样。
兰景络笑眯眯的用手拧了他腰间的肉,哭穷道:“我们这些山野来的人没什么钱,这位曾小姐那么阔气,应该是会施舍我们房间,不要我们交钱了?”
“当然!”曾蕾斜睨了兰景络穷酸的模样一眼,趾高气扬的回答。
“饭钱什么的也一起包了,对吧?”兰景络现在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曾蕾低垂着的手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让兰景络他们快走。
“路上的干粮有着落了,真是太好了呢。”兰景络看到曾蕾想要发火,又碍于白公子在不敢随便发脾气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夜风凄迷,兰景络从茅房出来,瞥见一寥落的白色人影在那站着,便也没多管,径直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才踏出几步,忽见地上有一张纸。看到那纸上画有东西,她捡起来一看,呆愣了。
那是画着夏枯草的素描,笔触细腻,纸张也保存得很好。也许这个时代有人懂得素描,但是画风不可能与自己一模一样,仿佛就是另一个自己画出来的画。兰景络正待细看,一个人影走过来挡住了光线。
“姑娘,这是我的画。”白公子如是说道。
那幅画
“姑娘,这是我的画。”白公子如是说道。
他近乎是用抢的,从兰景络的手上强硬的夺走了那画,小心翼翼的护在胸前。不再多说一句,转身便走。
“等等,白公子。”兰景络追上去,想要再细细看那画。
“白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啊!”曾蕾这个程咬金半路杀了出来,见到兰景络也在,她气愤的喊道:“你家相公在到处寻你呢。”
“白……”兰景络话还没说完呢,不放过她生命中每一秒的夭华就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夫人,咱们回房。”
白公子一步不停留的离去,曾蕾狗腿的跟在身后。
兰景络的腰被夭华钳制住,她道:“为什么拦我?”
夭华的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委屈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