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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听少族长的。”
二人到了那破旧的大厅,燃起了一堆篝火。跳跃的火光映『射』在她们的脸上,墙上也有火焰的影子,一如起舞的鬼影。
“少族长,我们遇到的是什么东西?”丁乌见燕莎与凝神思索的模样,心想:我们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大约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无需害怕,他要是出来,还奈何不了我。”燕莎与看着那火花崩裂爆开时绽放出来的光亮,低敛着的眼中闪过一丝笑容。
丁乌听她这么说,疑『惑』了,“那为何要离开?”
“沾惹上那些东西,晦气。”燕莎与回答得理所当然,也不是打不过,就是懒得降低自己的格调和那种东西计较。
丁乌转了转浑浊的双目,要真是这么简单,你能在那里站个半天吗?
“少族长,他们几人会不会在这个宅子当中?”
她笃定的回答道:“那种东西一向都会守好自己的地方,不会随便让人入侵,他们是不可能在这里久待的。”
“那我们岂不是会被赶出去?”
“有我在,那种东西不敢轻举妄动,至多是让你觉着冷罢了。”燕莎与傲然的回答。
“是的,就好像冰块贴在背上一样,冷意一直侵入了肺腑。”丁乌动了动肩膀,来这里还没多久,就觉得腰酸背痛的。
淅淅沥沥的水沿着屋檐滑落下来,雨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雨滴落到地上溅起了水花。看着渐渐变小的雨,燕莎与抬头望着渐渐变得雪白的云朵,“走吧。”
兰景络支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声音,只能听到门被风吹得吱呦吱呦的响动。她用嘴型对刚刚进来的暗一道:她们走了没?
“走了。”暗一回答。
眼角瞥见了一抹火光,兰景络偏头看去,“上帝!衣服都自燃了?”
原来那火光竟然是印玹之衣服燃烧造成,这个时候的印玹之,脸『色』就和红皮书似地。兰景络伸手去碰他的手,惊呼:“好烫!”
“他,就快熟了。”那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幽凉的音听得人心尖发颤。
在场几人,听到那神秘莫测的声音再次响起,皆是一惊。
兰景络咬了咬唇,将印玹之扛在肩上。暗一本想帮忙扶一下,还没触碰到印玹之手就被极高的温度烧得发疼。
“你们把外面那个大水缸搬进来。”兰景络瞥了一眼暗一被烧出窟窿的黑『色』手套,心中明了印玹之现在的状况,其他人要是轻易触碰,讨不了好。
夭华、空濛、暗一三人一块儿将那水缸给抬了进来,兰景络毫不客气的把印玹之往水缸里一丢。那水缸里的水乃是今日的雨水,可这水缸已经太久没用了,浮在水面有许多细小爬虫的尸体。
没过一会儿,传来了那男子阴阴的笑声。带着嘲笑的意味,听他的笑声,似被一种冰凉的爬虫从脚底一直爬到了脑门。
“水沸腾了。”低幽的男音响起。
兰景络一把将印玹之从水缸里拖出来,他的体温还在上升,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温度。心中焦急,对着那隐藏着的家伙燃起了怒火,“你以为你是实况报道员吗?要帮忙就滚出来!不帮忙就给我一边待着去!”
“到隔壁房找我。”
佛珠坏损了
朋友。。!
听得那人说到隔壁去找他,兰景络揽着印玹之就往隔壁房间过去了。丁乌和那个什么少族长都没见到隔壁房有人,我们去就能见到人了?或者说是鬼?
不用进屋,只在门口就见到了明晃晃的三个人。那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兰简唯、宛游、赵管事。
“快给我救他!”兰景络脚步还没有踏进去,就开始发号施令。
“五皇姐别急,他的身子耐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兰简唯声音还是低低的。
兰景络的眉头抖了抖,什么叫做耐烧?这声音听着好耳熟啊……就是那个上了马车只给我包扎了伤口就离开的人?
“你非得等他死了才出手是不是?”兰景络咬牙切齿的说道,听皇姐这个称呼,这浑身都散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味道的家伙竟然还是一国的皇子。我这身体的磁场是多么的奇怪,尽招惹这么些怪异的人。
兰简唯低着头,委屈的说道:“五皇姐,不到他半死不活的时候,我也没办法。”
宛游先前一直在盯着兰景络看,现下依旧觉得奇怪,“少爷,五公主的样子变得那么难看,声音又变得那么难听,你怎么认出她的?”
“因为爱。”兰简唯说完,脸颊上多了一抹奇妙的红晕。
听了兰简唯的回答,兰景络抽了抽嘴角,“你抓紧好时机,可不能害得他烧熟了。”
“皇姐放心,不会的。”兰简唯移步到兰景络的跟前,抓住了她的左手腕,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串佛珠。
“你想要这佛珠?”兰景络见他看得出神,以为他想要。
“这是我送你的,五皇姐。”兰简唯缓缓回答。
兰简唯的手很凉,被他抓住手腕的时候,她几乎以为是冰爪在触碰自己。再想想丁乌她们之前愣是没有看到三人,“你们该不会是鬼吧?”
“鬼?”兰简唯睁着『迷』离的双目凑近兰景络的眼睛,指着她的身后说道:“鬼在五皇姐的身后。”
兰景络往身后看了眼,什么都没看到,遂拍拍地上的灰尘,让印玹之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大腿,就地坐下。印玹之体表沾染的湿意已经尽数蒸发,体表干爽得很,就好像从来没有被人丢到水缸中去一样。
“五皇姐,不论何时,都不要将这佛珠取下。”兰简唯说完这话,便『摸』出了一串和兰景络手上戴着的佛珠一模一样的佛珠出来,转动着,嘴里念着经咒。
“为什么?”兰景络疑『惑』了,可兰简唯却是不答,一心一意的念着自己的经。
宛游这时开口道,“五公主,您最好还是听少爷的话比较好。”
“哦。”兰景络很是『迷』茫,不明白为什么宛游会称呼兰简唯为少爷。
众人都静默了,只能听见兰简唯用奇特的语言在呢喃着,仿佛是在与这个宅子里逝去已久的人们交谈。
好在印玹之的体温没有再度上升,虽说保持着同一个不可思议的温度,兰景络已经满足多了,她静待着兰简唯那所谓的半死不活的时机。
在念着经的兰简唯浑身有一种圣洁的味道,半垂着的睫『毛』似蝶翼般轻轻颤动着,睫『毛』的阴影投『射』在洁净的肌肤上。聆听他的声音,心中的杂念被除去,心情轻松。
“皇姐,你喜欢这个人么?”正当兰景络听得入『迷』时,兰简唯和她的面部距离只有一指之遥,她都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兰景络不答反问,“我怎么回答,你才会救他?”
兰简唯低低一笑,脸侧了侧,贴着她的脸道:“皇姐记得早日与他圆房。”
“小孩子管太宽了。”她的脸黑了,你们能不整天都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吗?
“简唯已经不小了,已经能嫁给皇姐了。”兰简唯的脸隔着面纱,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别拿我做比喻对象,行不?”
“时辰到了,赵管事,宛游,我们走吧。”兰简唯面纱下的脸『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招呼着宛游离开。
“人还没救呢。”兰景络拽住兰简唯的手,可她眼睁睁的看着兰简唯的手腕穿过了自己的手掌。这家伙真的不是人类吗?
兰简唯转头害羞的说道:“五皇姐,男女授受不亲。”
你刚才和我贴面的时候,你想过这句话吗?你这娇羞的语调算是怎么回事?兰景络瞪大了眼睛。
“他醒了。”兰简唯的视线转向印玹之。
兰景络跟随着他的视线一看,果真看到了印玹之睁着的那双血红的眼眸,见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兰景络道:“没烧坏脑袋吧?”
“猫儿,你想死吗?”印玹之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
“我想好好活着。”兰景络心不在焉的回答,转脸一看,那三人已经离去。他总是神神秘秘的……马车上是这样,这回似乎也是专门在这等着我们。
“你既然已经醒了,就别赖着公主。”夭华扭身过来,一把将印玹之给拂开。印玹之虽醒来了,身子可还虚着呢,被夭华来了这么一下,差点倒在地上。
见着自己刚才枕着的地方被夭华夺了去,印玹之那双湛亮的眸子眯了眯,“猫儿,推开他,到我身边来。”
兰景络推开夭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笑着说道:“玹之,等咱们找回蛋蛋,我们就回家。”
“好。”印玹之发自内心的笑了,有她的温暖在,复仇什么的似乎也无所谓了。
夭华愣愣的看着二人的互动,心里面一阵失落。空濛见他难过,把他拉到一边,道:“公子,我们可以把孩子作为突破口。烈女怕缠郎,只要死缠烂打,厚着脸皮上,总能把公主的心给融化了!”
夭华深有体会的点点头,斗志昂扬。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宛游不解的询问道:“少爷,咱们为什么不跟着五公主?”
“佛珠坏损了。”
已经习惯自家主子跳跃『性』的思维,宛游接道:“反正您有那么多,直接再给一串新的佛珠不就成了?”
“佛珠和佛珠是不一样的。”兰简唯低敛着眸子,视线盯着自己手上的那串佛珠。
真面目(一)
朋友。。!
车如流水马如龙,热热闹闹的。由于暮归在这里召开大会,促进了柘源城的经济发展,各个商业中的翘楚皆在此处玩着明争暗斗的把戏。
一行人到了柘源城中暮归所在的会馆,门口已经堵了各路人马,有男有女,皆嚷嚷着要先见暮归的管事人。
“麻烦让一让。”兰景络看着堵在前头的人,很是客气的说道。
人们看向他们这一行人,眼中皆是不屑,狼狈得和叫花子似地,还想进暮归?
“大爷我就是不让,怎么着,你这种人还想站在大爷的前面?”站在兰景络面前的男子,尖嘴三角脸和螳螂似地,一副『奸』猾相。
“小的想当砖,引出大爷这样的玉呀。小的不过去,怎么能显得您高贵威猛呢?”兰景络谦卑的说道。
螳螂脸听她这么一说,『摸』着尖尖的下巴,认同道:“你说得不错,你过去吧。”
众人也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让开,让兰景络他们一行人走过去。
“丢人。”印玹之戴着幕离,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光听他的语调,兰景络就能听出他的不满。
“省去了很多麻烦,要是印公子觉得丢人,可以离开,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夭华站在兰景络的身侧,隔着兰景络挑衅的朝印玹之说道。
印玹之冷声道:“丢人也是我家的人,和你没什么干系。”
“印公子别太早下定论,以后的事还不一定呢。”夭华与印玹之针锋相对,丝毫不退让。
兰景络全当没听见二人的争吵,从怀中掏出了当归令,递交给守在门口的人道:“这是广『露』所赠。”
守门的人验证了一下当归令的真假,随后道:“几位请随我们来。”
“哎,等等,凭什么他们能够进去